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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尋覓覓找不到,幽幽怨怨想不停,平日裡說起打漁姑娘就一副猴急樣,彷彿她就是繼續活下去的希望所在。但是當真的有一天兩人相見的時候,耗子反倒是有些束手束腳,臉紅脖子粗的不知所云,全然沒有了昔日夾著摩托艇馳騁青雲河的風采。
張傑瑞已經幫打漁姑娘的父親辦理了入院手續,病房門外打漁姑娘臉頰緋紅,小聲問張傑瑞:「這就是那個跳河的人?」
小姑娘記性還不太好,親那麼長時間的嘴,居然沒有記住長相,張傑瑞笑道:「沒錯,他大名叫榮富貴,小名叫富貴,人稱死耗子。為了報答你的大恩大德,他冒著被開除的危險挪用公款,買了艘摩托艇整天在河裡找你。」
耗子挺不好意思的摸摸頭,「他說得沒錯,不過挪用公款的事情就別提了,還有朋友們叫我耗子,但不是死耗子。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周雨。」
聽小姑娘怯生生的聲音,張傑瑞感覺事情有戲,仔細打量之下周雨雖然身體單薄了一些,底子還是不錯的,如果吃得胖點,再換上一副城裡時尚人士的打扮,那也算是美女級別的。
耗子又問:「自從那天之後……你怎麼突然不出來了,我從夏天就開始找,現在都已經快要下雪了。我還以為,再也沒法報答這份恩情。」
「聽村裡人說,晚上有摩托艇巡河,一旦抓住不但沒收船隻,還要抓進去……」
這都是誰造的謠啊,張傑瑞差點樂瘋了,耗子你個王八蛋,好心辦了件大壞事,這些村民的財路都是被你給擋了,還口口聲聲說要報答恩情,好意思呢?
耗子百感交集,怎麼也想不到有這樣的效果,早知如此惹這個麻煩幹什麼,即白白花費五萬多塊,還差點被人借這事開除。
事情不能再提,耗子轉移話題問:「你平時都幹些什麼?」
「照顧俺娘,俺娘死後就照顧俺爹,他有糖尿病,腿腳還不太利索……」
多樸實的孩子,這個話題更沉重,耗子又問:「那你多大了?」
「十七!」
耗子身體一哆嗦,暈呢,原來是個小蘿莉,比自個足足小了夠十年,「那你怎麼不上學?」
「俺去年高中畢業,成績過了一本二十多分,上大學要花費很多錢,俺娘那會又病重,還有個弟弟在上初中,實在是沒有辦法。」
耗子聽著心酸不已,兩行老鼠淚都快出來了,終於可以理解為什麼小姑娘半夜裡一個人出來偷魚,完全是生活所迫逼不得已。
「你讓伯父安心養病,不要擔心錢的問題,花費都由我來出。」
周雨心裡頭是高興的,但不太願意無端受人恩惠,忸怩道:「那怎麼好意思……要不算我借你的,等我有錢了,一定還給你!」
耗子的仗義勁上來了,救命之恩不敢相忘,以後不管是伯父還是你,或者是你弟弟,所有事情我包了,你還別跟我客氣,否則我翻臉。
張傑瑞彷彿看到了一樁人間的溫情戲,補充了一句,「小雨還不明白呢,耗子的意思是,你爸就是他爸,你弟就是他弟,以後都是一家人,何必分什麼彼此?」
周雨的臉蛋愈加紅了,一直波及到了脖頸部位,頭也勾的更低,不停輕輕擺弄著衣角,手足無措的樣子。耗子對張傑瑞的翻譯很滿意,但還是裝作惱火的吼道:「這裡沒你的事了,哪涼快哪呆著去!」
張傑瑞瞪他一眼,狼心狗肺的東西,又要以怨報德,老子走了,誰稀罕當你們的大燈泡。
耗子是愛上了周雨的,張傑瑞無比確信這一點,初見相遇便已情愫暗種,幾個月以來的瘋狂只是前面勤奮的積累,以至於在他們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就有一種若隱若現的親情在裡面湧動。
雖然年齡差距大了一些,但這份感情還是值得被看好,耗子為了周雨甘願背負一個家庭的負擔,一如既往保持著那股子傻勁,這是多麼難得。張傑瑞認為這是一種純真,當世事變幻滄海桑田,每一個人都學會了勢利與虛榮,耗子,只有耗子,依然停留在上學時候的青蔥歲月。
開車行進在繁華的街道上,張傑瑞莫名其妙的傻笑兩聲,不知是為了耗子的單純,還是為了自己的庸俗。一陣鈴聲響過攪了他的思緒,摸起電話裡面傳來周媚的聲音,公司有變,老總夫人跟著她弟弟趙斯從後面觀光電梯上去了,不知道打什麼鬼主意?
市醫院和巨能公司只有一站路的距離,不堵車的話一加油門就到了,越來越覺得周媚是做特務的料,人家從後電梯上去你也能現,難不成整個公司都有你的耳目。老總夫人叫趙美,趙斯的親姐,以前他老爸是市公安局局長,氣焰比誰都囂張,管的老鄭服服帖帖,指東他不敢往西,讓他打雞他不敢攆狗。
無奈啊,鄭財神翻身了,她就倒霉了,失去的不只是丈夫的心,曾經的青春風采不見了蹤影,家中權勢也大不如前,失落感油然而生。
好在還有點事情可幹,這兩年一直和錢多那個王八聯手,企圖一起打壓鄭財神,搶奪巨能公司的控制權。這是一種鬥爭,同時也是一項樂趣,與天斗與地斗與人鬥,其樂無窮,她樂此不疲,她鬥志昂揚。
不過趙美極少露面,他所有的動作都是通過手下人完成,像今天這種大駕光臨,不光是張傑瑞會奇怪,估計鄭財神也不會料到。
越想越覺得蹊蹺,張傑瑞停好車後快步向電梯走去,順手撥著鄭財神的電話,座機打不通手機沒人接,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廝不會這個點就泡妞吧?
來不及回行政部,張傑瑞直奔樓頂的總裁辦公室,到了門外就大呼不妙,鐵塔一般的黑大個站在門口,這小子是跟趙斯混的。不用問,趙斯和趙美肯定都在裡面,門口還不忘了留個把風的。
硬闖無異於以卵擊石,這黑大個據說是退伍戰士,擒拿格鬥樣樣在行,中國功夫略知一二。張傑瑞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小於,帶上人來頂樓,越多越好,快!快!」
張傑瑞緩步走上前去,現前台的接待小姐花容失色,顫巍巍站在牆角,不遠處的辦公電話被扯掉了電話線,胡亂扔在地上。張傑瑞瞥了她一眼,那姑娘說不上太漂亮,但是胸部波濤洶湧的,很有種讓你看上眼就想撲進溝裡一頭悶死的想法。鄭財神就這點愛好,看姑娘一向重點關注兩個基本點,身邊的女人不乏長相並不十分出眾的,但共同點都是波大溝深。
張傑瑞問她,鄭總呢?接待小姐看看黑大個,沒敢說實話,「鄭總正在會晤客人,吩咐任何人都不見。
黑大個對她滿意的點點頭,平伸胳膊陰著臉,擋在張傑瑞前面,一句話不說。
身後已經傳來嘩嘩的跑步聲,保安隊長小於帶了十多個人衝上來,看張傑瑞眼色也明白了怎麼回事,一句廢話不說,提著橡皮棒揮向黑大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