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謙話音一落,席間幾人面色大驚,黃老臉色更是煞白,瞪大眼珠子看著子謙。
黃任璞急忙從後面趕上,急聲問道:「子謙兄弟,是不是開玩笑?怎麼一見面就這樣說?」
子謙不說話,對面白胖子吭了一聲,「黃兄不必多說,我知道他早晚要來,只是沒想到他這麼狂。呵呵。」飛哥說完站起,對子謙笑道:「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但這社會是現實的,你沒有證據,就算我女干殺了你老婆你又能奈我何?還不如想開點,我給你點錢,這事就算完了,你意下如何?」
飛哥說完笑笑,伸手要從衣服拿什麼東西。
子謙則不給他那個機會,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抄起一個酒瓶就摔了過去。子謙這時不同往日,那酒瓶力氣奇大,準頭又好,正中飛哥腦門,啪的一聲炸開。酒液炸了一身,混著鮮血從飛哥頭上留下。
周圍原本站齊的小弟們一看嚇了一跳,這人怎麼如此衝動,話都沒說就動手了。當下也來不及多問,齊吼一聲全衝了過來。子謙不慌不忙,在他眼裡,這些人的動作慢的像蝸牛,過來一個踢飛一個,屋裡頓時砰砰啪啪的響起來,人影到處亂飛。
坐在桌子前的四人先是在看戲,一看子謙的身手就慌了,這人太變態,再不出手恐怕就不用出手了,四人同時大喝一聲。向子謙撲去。
看著撲來地四人,子謙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們是飛哥跟前的四大金剛。害死盈盈他們都有份,當然要特殊對待一下。四人快到身邊時就一腳一個,專朝著他們命根子踢,聲聲蛋破地聲音傳來,三秒後四人全躺在地上呻吟。抽搐。
黃老嚇了一跳,指著子謙哆嗦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兇!眼中還有王法
子謙斜他一眼,輕聲說道:「你管好你的豬肉廠,別讓豬得流感了,再比比連你一塊收拾。」說完一腳踢翻桌子,對著飛哥走去。
飛哥在原地已經嚇癱。坐在原地直打擺子,褲襠間一股液體滲出。
「知道害怕了?當初欺負我老婆怎麼不怕?」
飛哥立即「噗通」一下跪倒。「謙哥。我錯了謙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子謙抬頭笑笑。正要抬腳踩他。忽然胸口一痛。人也往後退了幾步。伴隨著一聲清脆地槍響。
飛哥看著袖子裡那個破洞冒出地輕煙。得意地笑笑。慢慢站直。「小子。你還嫩呢。我就是玩你老婆又怎樣?你知不知道。我騎在她身上時她喊誰地名字?哈哈哈恐怕你都沒聽過她**時地強調吧。哈哈。她還為你去補了個膜。那有咋樣?還不是又讓我給破了。哈哈」
飛哥笑了一半忽然不笑了。吃驚地看著子謙。
子謙低著頭。從胸口衣服地破洞裡慢慢掏出一個東西。一個前段已經變鈍地彈頭。上面乾乾淨淨。一滴血都不帶。
「我擦,子彈打人出了疼,還很燙呢。」子謙將那彈頭在手裡拋上拋下,忽然扭身一扔,只聽一聲,飛哥慘叫著向後摔倒。原來子謙用手把子彈當飛鏢一樣扔出去,目標正是飛哥地嘴巴。以他現在的力氣,足以將飛哥的腦袋打穿,但他偏偏沒這麼做,而是輕輕的一扔,足夠將他牙齒全都打碎就好。
這一手將其他人都鎮住,四大護法捂著胯間開始蠕動,想在子謙不注意的時候溜出去,剛到包間門口,就不敢再爬,門口站著一個狗熊般的漢
「把他們扔下去。」子謙頭也不回的對阿逼說道。
阿逼一聽立即執行,一手一個提起他們,不是往樓下扔,而是像扔飛機一樣扔,只見他弓腿箭步,右臂微屈,猛一力,一道黑影就朝著玻璃窗戶飛去。很有當年扔鐵飛機地風範。
大街上正是車水馬龍,忽然連著四聲脆響,幾道黑影從一個酒樓窗戶飛出,以違反萬有引力的常識線路碰到對面樓房牆上,打成一個人字形的凹陷,貼進去再也沒下來。
飛哥吐掉嘴裡的牙和子彈,抬頭疑惑地看著子謙,「你怎麼沒中槍?」
子謙笑笑,向飛哥逼近。
飛哥又亮出手槍,連開四槍,第一槍打胸口,第二槍打肚子,第三槍打額頭,第四槍打眼睛。當第四槍打完以後飛哥傻了,他眼睜睜的看著那顆子彈從子謙眼珠子上掉下,而子謙地眼睛,絲毫無損。
看著子謙步步逼近,飛哥急忙將槍口對準自己,大聲喊道:「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這句話將子謙逗樂了一腳踩住他胸口,「我來了,你死
黃老急忙從後面過來攔住,「子謙,你要想清楚,可別亂來,飛哥可是十大傑出青年,你要廢了他,恐怕全市都要和你過不去。
子謙扭頭看著黃老,「那他強女幹的事情怎麼辦?送檢查機關?由法院作出判理?法院能做出合理地判定嗎?」
黃老一聽就不高興了,「這話怎麼說,法院就是講理的地方,你怎麼能這樣說法院?」
「那你說說鄧虞姣刺官案法院判定地合理嗎?」
黃老一下子被噎住不再講話,看著子謙慢慢將飛哥踩倒,耳邊傳來一聲聲骨頭斷裂的脆響,震人心肺。
「流氓飛,你不用絕望,我不會讓你死地太快。好戲還在後面呢。」
話一說完黃任璞就從外面進來,「警察來了。警察來了,子謙你不要亂動啊。」
一夥警察進來將子謙圍住,領頭的隊長大聲說道:「不許動,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地一切。將成為呈堂證供」
這一番話怎麼聽的這麼耳熟,子謙慢慢扭頭看著面前的警察,「你們憑什麼抓我?」
「我們是香港國際警察,現懷疑你與一樁大型毒品交易案有關,奉命將你拘捕。」
香港國際警察,難怪那一番話有些耳熟。但這是內地,似乎不用香港警察來抓自己,不管了,抓了又能怎麼樣,腳底再一用力,「卡嚓」一聲脆響,伴隨著飛哥淒慘的痛嚎。
警察拿出手銬的一瞬間。子謙手機響起,接來一聽,是楊二。
「不許打電話!」幾名警察同時上來搶子謙手機,子謙一把豁開他們。對著手機說道:「二哥,有事?」
「沒事。今天我和嬸就上火車,明天下午三點就到。你和盈盈準備好來接我們。」
子謙這才想起,明天是母親到地日子。急忙點頭說好,「明天下午一定到。」
周圍的幾個警察搶不過子謙已經火了,數把衝鋒已經上膛,只等隊長一聲令下,就將子謙打成馬蜂窩。
就在隊長揮手的一瞬間,門外進來兩人,一是洪哥,一是蕭菲,藥鋪的蕭菲。
現在的蕭菲和藥鋪裡那位按摩護士簡直判若兩人,穿著一身制服嚴肅的說道:「嚴警官,事情已經查清,那些毒品地幕後主人不是方子謙,而是黃任璞。」話音一落,黃任璞扭身跑,站在原地的警察也沒人追。
豈不知過了一會黃任璞又低著腦袋退了回來,身後跟著一幫手持板磚的民工,看來民工工頭已經吸取了上次鬥毆的經驗,改鐵掀為板磚了。
工頭嘿嘿笑道:「早知道你小子要跑,欠我們的工錢還沒給呢。」
兩名警察過去將癱在地上的飛哥扶起往外拖,被子謙攔住。
「女生不要看!」
子謙說完,蕭菲紅著臉扭到一邊。只聽一聲非人的慘叫傳來,洪哥抖著臉上地肉說道:「你小子太毒了,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子謙笑笑,將手裡兩顆帶血的黃白彈丸扔到腳下,用力一碾,「辟啪」過後,飛哥暈倒在地。
「你這樣他不會死啊?」洪哥看著**往外噴血的飛哥,擔憂的問道。
「死不了,我讓無痕隔兩天就給他治一次。」
半個月後。
**裝修已經完畢,所需要地服務員服務生也已到位,一大早門前就擺了一排排的花籃,上面全寫著同樣地內容:恭賀仁和大酒樓圓滿開業!
子謙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無痕在後面呵斥他,「別動,再動就給你畫個女妝!」
神棍陪著方母在聊天,小月端著水果笑盈盈的過來,甜甜地叫道:「方媽媽,吃水
方母趕緊答謝,等小月走遠才小聲的問神棍,「這是誰?」
「這是子謙地妹妹。」
「那個呢?」方母又指著無痕問。
「那個是子謙的長!」
「那個又是什麼人?」方母又指著盈盈問。
「那是子謙的總經麼多女子,沒一個是我兒媳婦,你說這子謙辦事怎麼這麼慢,我幾時才能見到我兒媳?」
神棍笑笑:「快了,快來,哭喪著臉對子謙說道:「你就不能管管那個大傻逼,他又跑到廚房偷東西吃,現在裝魚的盤子又少了三個,這樣我這個廚師長還怎麼幹?」
穿著一身安保制服的趙虎帥氣的從門外進來,用教訓的口吻對楊二說道:「說過多少次了,叫你準備幾個鐵盤子,你就是不聽,現在活該!」
子謙笑笑不說話,老遠看見一輛警用奔馳停在門口,洪哥從車上下來,後面跟著蕭菲。
「哎呀,老弟,你的酒樓總算開張了,先來一碗糖水!」
子謙將臉一沉,「糖水可以,歡迎常來,但有一句,本店概不賒賬!」
洪哥一下子臉變成豬肝,正要火,蕭菲笑盈盈的說道:「說什麼話呢,我們局長是那種賒賬的人嗎?」
旁邊前來祝賀的糖水店老闆急忙過去問好,「洪哥,你以前做警員時欠我們的糖水帳該結了吧?」
方母在遠處指著正對子謙放電的蕭菲問道:「那個女子又是誰?」
神棍抬頭看看,「那是子謙的領導。」
正午十二點正,一身正裝的瘋子站在廳中央,高聲喊道:「開業大吉!!」
三聲炮響,由民工頭指揮著眾人抬進來一塊大物,上面蓋著紅布。放在中以後,狗剩上前,一把拉開紅布,一座由板磚組成的磚雕出現在眾人眼前,上面雕著一條五爪金龍,神采飛揚,似要破磚而去。
一位磚家走向前去,仔細看看那磚雕,大呼一聲,「天啊,無價之寶,這和數月前我們現的那些磚雕同出一轍!!」
晚上送走眾賓客後,方母將子謙叫到身邊,「兒啊,我到這來,雖說身體已無大礙,但盈盈還是沒見著,這心裡啊,一直放不下。」
子謙點點頭,不用擔心,盈盈很快就來
回到無痕房間,三女正在抽籤,來決定今晚子謙睡誰房間。子謙擺擺手,「罷了,今晚母親非要見盈盈不行,你們快想想辦法。」
無痕柳腰輕擺,「這有何難,我照著她的樣子變一個不就成了。」
說著身子一轉,盈盈出現,比真的還真。將幾人全都震呆。
當晚,某個不要臉的人物趴在無痕身上,喃喃說道:「老婆,你會變張子怡嗎?會變章曼玉嗎?林青霞?柳亦菲?高媛媛?」
汗!!總算寫完,在這裡對支持我的讀者說聲抱歉,後期寫的太爛,原因太多,就不贅述。
但好歹是第一本,吸取了不少經驗,教訓。
新書存稿中,一直存到七月初才,希望到時大家再來支持。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