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棍房裡出來,阿盈站在門口要走,說是太晚了醫院病房不好進。盈盈就攔著不讓她回,說是晚了就晚了,不回了。
子謙心想這樣也好,今天就回陳家睡,也攔著阿盈不要她回去,說自己有地方住。
看著子謙夫婦如此熱情,阿盈也不再推脫,就點頭答應住一晚,眼中一絲抱歉。
背過阿盈不注意,盈盈把阿盈的手機拿給子謙,兩人眼神交換,走到屋外說話。
「你要表姐手機做什麼?」
「沒事,那個什麼文哥今晚肯定還會打電話,我去會會他。」
盈盈吸了一口涼氣,「你行嗎?可要小心啊。」
子謙點點頭,「你們收拾了先睡,我帶阿逼出去轉轉,今晚不回來了,晚了就在網吧過一夜。」
盈盈咬著嘴唇點點頭,「難為你了。」
子謙爽朗的一笑,「兩夫妻還說這個,走了!」
走到食堂去喊阿逼,現一件怪事,阿逼用塊黑布蓋在頭上,將自己和電視連起來,嘿嘿的笑個不停,布裡則傳來聲音。
子謙過去一把掀開黑布。那廝急忙轉身用背擋住屏幕。死活不讓子謙看。
子謙氣地苦笑不得。踢了那廝一腳。「你真傻啊假傻?擋住不是還有聲音。」
阿逼一愣。又把頭低下不語。子謙搖搖頭。又笑著對阿逼說道:看有什麼勁。帶你去實踐實踐。」
這時已經十一點多。這裡又是郊外。交通極不方便。這點是沒有出租車經過地。子謙就跨了木蘭。讓阿逼跑步。趕向秀水街**。
這次主意打定了。媽地老是讓人欺負怎麼行。總得出口氣才對。**是飛哥地地盤。近一月來一直說找他麻煩。總是有事耽誤。今晚就去找找晦氣。如果能碰到最好。他怎麼對盈盈。咱就怎麼對他。
路上用阿盈地手機給那個什麼文哥打了個電話。卻是關機。不管了。到了**再說。
到了**已經十二點多,街上夜市開始慢慢收攤,**倒是生意火爆,進進出出絡繹不絕,大都是三十來歲的光棍漢,個個都是急匆匆的進去,晃悠悠的出來,看來都是攢足了勁的。
子謙帶著阿逼一到門口,邊上四五個混混模樣的青年就站了起來,驚慌失措的望著他們,想問又不敢上前來,看上去很尷尬。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子謙不禁把腰挺的更直一點,鼻孔朝天揚起,直直衝著門裡進。
剛進門撞上個熟人,不是別人,就是第一次來給自己介紹這裡情況的瘦子,見了子謙先是一愣,立馬變的緊張起來,結結巴巴的問道:您…」說了半天沒說出來。後來將臉一變,變的活絡起來,笑呵呵的問道:「大哥又來瀟灑,呵呵,還是和謙哥一起來的。」
子謙一愣,娘西皮你也知道謙哥?看來這的消息傳播極為迅,但為什麼老把老子和阿逼搞錯?回頭看下阿逼,那廝也學著自己的樣子抬頭看天,雙手背後,表情極為布爾B。
日了,先不說破,等下給他來個震撼,於是鼻子一吭,「是啊,上次來過一次記得了,這次就再來玩玩,誰讓你們這裡姑娘好呢。」
那小子忙點頭答是,笑著前面帶路。在上樓梯的同時躲過子謙和阿逼向外面打了個手勢,外面立即有人拿出電話。
這次還是二樓,不過和上次的方向不一樣,剛好相反。過了兩道門在一個門口站定,那小子攤攤手笑道:「兩位大哥好運氣,今天剛到兩位佳人,那可是絕對的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是我們老闆花了大價錢從廣州帶回來的,呵呵。」
子謙眼睛一翻,用鼻子說道:「別囉嗦,**來看看,如果敢騙我,下場你知道。」
那小子一聽心裡直嘀咕,你拽個屁啊拽,要不是跟著方子謙一起來,還有你叫喚的份?但嘴上卻笑著應道:大哥說的是。」
門一打開,先是一個客廳,裡面沙茶几電視冰箱各種傢俱一應俱全,看來這才是真正的豪華間,上次那個只是個幌子。
進去裡面還有個套間,和大廳隔著一道玻璃屏風,隱隱約約看到那面有兩個人影,只是直直的坐著,卻不動彈。
瘦子先讓兩人坐下,又拿著起酒杯倒了兩杯紅酒,放在兩人面前。
「呵呵,兩位大哥,我們老闆對謙哥的敬仰有如黃河之水,源源不斷,長江之浪,滔滔不絕。所以特別交代,如果有幸遇到謙哥,一定要拿出他珍藏了十八年的法國紅酒,否則配不起謙哥這個英雄,呵呵,兩位,請!」
那小子說完,子謙一動也不動,心想自己名氣居然這麼大,連飛哥都如此重視,看來做人就是要張揚些,否則容易被欺負,但今天不是來交朋友的,而是來找麻煩的,就冷冷看著他,「我們來不是喝紅酒的。」
瘦子聞言一愣,隨後笑道:「明白,我這就把人給兩位大哥看,不過,還沒調教好,有些不雅觀。」說完跑到玻璃屏風前,將屏風一推,慢慢的滑了過去,現出兩個人兒。
說到美女,子謙可是見過不少,別的不說,自己兩個老婆均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妙人。但眼前這兩個妙人,可是從未見過。並不是長的比無痕和盈盈多好看,而是氣質不一樣。兩人均是二八年華,清秀可人,眉目間透出淡淡的憂傷,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憐惜。
模樣好看只是一回事,真正令子謙驚訝的是,這兩人居然是一對雙胞胎。過分的是,這兩雙胞胎姐妹是被繩子捆著的。
日,這幫牲口太不懂的憐香惜玉了,怎麼能把這麼好的女子綁上?想著子謙就火大,當初盈盈在他們手裡也沒好過。
「兩位大哥,這一對雙胞胎怎麼樣?還合口味吧,嘎嘎,可都還沒破處呢。」
耳邊傳來瘦子那公鴨子般的嗓音,子謙強壓心中怒火,微微點點頭,心裡暗想,這兩女子確實不錯,擱這幫畜生手裡是糟蹋了,鼻子吭了一聲說道:「模樣到還可以,但沒有上次那個妹子好,我們今天來就是想再見見上次那個妹子,你把她喊來。」
聽子謙說完,瘦子臉色變的極為難看,頓了頓說道:「呵呵,大哥今天來的不巧,那位姐姐不在了。」
「不在?怎麼會不在?」子謙臉色變的難看起來,***當初也給老子擺臉色,今天就讓你也吃吃癟,就是不在才要你好看。
個….」瘦子猶豫了一下笑道:「她今天來月事,所以休息一天,嘿嘿。」
媽的,從來沒找過茬,子謙有些臉紅了,想了兩秒冷冷說道:「這兩個妹子不錯,我先帶走。」說著站起過去幫她們鬆綁。
瘦子一臉焦急,先對阿逼說道:「謙哥,不是不給您面子,這兩個妹子真的不能帶走。」又對子謙喊道:「大哥,你要玩只管玩,帶走可不行,飛哥怪罪下來……」後面語氣也變的強硬了。
子謙一聽暗喜,好哇,終於說道正主了,扭頭陰陽一笑,「飛哥,他算個屁。」
一句將瘦子驚了個半死,這麼多年還從未有人敢如此說飛哥的,這年輕人算是頭一個。當下臉色變了變,又換回一副笑臉,「呵呵,大哥說的對,飛哥跟謙哥比起來是差了些,小弟剛才說錯話,罰酒一杯。」說完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灌下,喝完對阿逼說道:「謙哥,這兩女孩也不是不能給你,飛哥交代過,凡是謙哥想要,他有什麼給什麼,不為別的,只為交謙哥這個朋友。」說著將剛才倒的兩杯酒拿起,分別送給子謙和阿逼。
子謙接過酒心裡一陣迷糊,這小子忍性怎麼這麼強,這樣羞辱他也不火,難道自己的名氣真的有那麼大?
桌子邊阿逼依然坐的端直,拿著酒杯直瞪眼,低頭聞了聞,疑惑的看著子謙。
為了不讓阿逼丟臉,子謙急忙一口將酒灌完,然後對阿逼揚揚酒杯。阿逼猶豫了一下,也學著子謙的樣子一口乾完。
看著兩人放下酒杯,瘦子突然一聲大笑,笑聲極為**,你什麼鋼鐵硬漢,到了本大爺的地盤都得低頭,來呀!!」
喊聲過後,門外衝進一群漢子,個個手拿棍棒,將子謙二人圍起來。
子謙眨了眨眼,「這是做什麼?」
「哼哼,你當老子不知道,第一次來就看你不順眼,故意派了阿盈那賤人試探你,倒是叫你蒙過去,今天還敢再來,真當我們飛字頭兄弟都是軟蛋?」
看著瘦子一下子如此盛氣凌人,子謙有些想不通,「你不怕謙哥嗎?」
「哈哈哈,謙哥,他算個屁!」瘦子囂張的一指阿逼,「剛才怕你,是知道你能打,現在喝了老子的*子還怕你個球。」說完手一揮,「給我打。」
一聲招呼過後,即有七八根棍子掄到阿逼頭上,卡嚓卡嚓一陣響,棍子紛紛斷成兩截。
不出你的腦袋還挺硬,難道練過鐵頭功,再給我打。」
後面棍子沒斷的又衝過來,夾著忽忽的棍風,齊齊砸在阿逼肩膀上,紛紛彈開。本來他們也是阿逼頭上砸的,只是阿逼忽然站了起來,才沒砸中。
瘦子一呆,「怎麼還能起來?快給我上,壓也要壓死他。」
一夥人立即丟了棍子,齊齊撲向阿逼。
阿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獨門絕技人也不再施展,而是迎著撲過來的第一個漢子將死死抱住,隨後被一夥人圍住,搬腿的搬腿,摟腰的摟腰,扯脖的扯脖,不一會就將阿逼按了下去。瘦子在一旁嘿嘿冷笑,「一個打十個,看你怎麼打!哈哈….」
子謙站在一邊傻了眼,這***給自己喝的酒下了藥,還和阿逼的藥不同,下的還不是迷藥。媽的不管了,阿逼反正皮厚,挨一頓打也沒事,自己喝的這個藥就不能挨打,得必須趕緊解毒,否則…….也不知道下場會是什麼樣,想著就先解雙胞胎的繩子。
還能動,哈哈,看來還真是個條子,臨死還要救人,可惜啊可惜,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還顧得上別人。」
雙胞胎耶聽出了瘦子話裡的意思,紛紛悲傷的看著子謙,「警察叔叔,你趕緊跑吧,別管我們,你跑出去,好叫人來救我們。」
子謙大腦越來越亂,快要堅持不住,心說這***藥這麼霸道,但心底還有一絲清明,急說道:「兩位妹妹,救你們不是因為…」話未說完,背後挨了一拳,一下子趴倒在地。
瘦子右腳踩著子謙後背陰陰笑道:「小子,剛才你不是很拽嗎,怎麼不拽了,以為跟著方子謙很牛逼,傻了吧,老子叫你長個記性。」說著右腳高高抬起,狠狠的踩向子謙後腦勺。
聽聞兩女齊聲驚呼,子謙知道事情不對,原地一個翻滾,剛好躲開瘦子一腳。此時情況危急,子謙來不及思考,一蹦而起,一拳砸在瘦子眼眶上。
這時,壓著阿逼的一堆人下面突然傳來一聲慘叫,響徹九天,絕非人類所出的恐怖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子謙一驚,難道阿逼著了道?
不待子謙衝過去看,人堆下面又出一陣低沉的哦。」伴著另一種淒慘的啊!」
子謙一陣疑惑,又沒放黃碟,阿逼什麼勁?猛然一拍腦門,這貨和自己喝的酒是一樣的。
瘦子捂著左眼從地上狼狽爬起,手一指子謙,「給我打!!」壓著阿逼的人群中立即出來四五個,朝著子謙衝來。
子謙反手操起桌上煙灰缸,「老子就是方子謙,不怕死的給我來!!」
眾人撲到一半忽然愣住,臉上疑惑不定。瘦子蹣跚著衝上前來,「別聽他吹,方子謙已經喝了迷藥,正趴在那叫喚呢,這小子是個臥底,做了他…」還未喊完,就戛然而止。
原來子謙趁著瘦子喊話時一把將他掐住,煙灰缸掄的飛快,先是一缸砸他眼睛,再是一缸砸他腦門,通通幾下瘦子就滿臉鮮血。眾人被他的狠勁震驚,愣了兩秒一聲大呼撲了過來。
子謙一腳踹開瘦子躲閃眾人,腦子也沒剛才那麼迷糊,手裡煙灰缸掄的更歡,但架不住對方人多,身上挨了幾下,眼看要遭,忽然幾聲驚呼傳來,駭的眾人都停了手,紛紛向驚呼的地方看去。
剛才壓著阿逼的一幫人,已經全都站了起來,圍著阿逼站了一個圈,一臉的驚訝。而阿逼,正抓著一個小子作著一種活塞運動,離得老遠也能看見一條胳膊粗的黑色**在那小子的臀部進進出出,稍微有些經驗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標準的後位式mL姿勢,只是現在由兩個男人表演而已。
「噢!」
一個人吐了,兩個人吐了,所有人都吐了。
雙胞胎的繩子已經解開,閉著眼睛不敢看。
阿逼和那個可憐的男子則依然在中運動。
子謙牙關緊咬,臉上肌肉一跳一跳,心裡暗罵,那個缺德鬼想出的毒招,給對手喝春藥,這絕對是最狠的招。
瘦子一邊捂著往外噴血的傷口,一邊吼道:「看什麼看,給我打啊!」
一夥人像是突然驚醒,紛紛朝阿逼招呼,能用的全都用上,有個貨甚至搬起魚缸砸在阿逼頭上,依然沒讓阿逼停止動作。
就在眾人無計可施之時,一個面色陰狠的漢子提著砍刀自外面進來。看到這個場景吸了口氣,「那個傻逼是喝了我的紅酒嗎?」
瘦子一聽大驚,扭頭問道:「那紅酒裡下的不是迷藥??」
「丟你老母,那是我為雙胞胎特別配的強效春藥!」說著大步走到阿逼身後,砍刀迅提起,在子謙憤怒的驚呼聲中,掄向阿逼脖子。
「哦~!」
這一聲是阿逼喊的,但不是痛苦,而是滿足,幸福,爽。
提刀的漢子一愣,再次將刀舉起。
一聲,砍刀摔到牆上。
阿逼慢慢的直起腰,抖了抖傢伙,傲慢的一揮手,一個人影飛向天花板。
他終於知道自己來是做什麼的,子謙吃力的後退兩步,瞇眼看著阿逼表演,任憑人影在空中亂飛,由天花板彈到地上,再彈回天花板。
媽的,阿逼是找了個男人解決了,我呢?子謙把眼光投向雙胞胎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