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副院長一夥人,子謙無奈的看著無痕,「你就不能讓他換個名字?」
無痕遲疑了下,「我試試吧,不過彼爾族的人最死板了,認準了的事不會改的。」說完對著狗熊一陣咕噥。狗熊瞪著眼珠子愣了兩秒,看看無痕又看看子謙,像快哭一樣小聲嘟囔,「媽勒個逼。」
子謙一看這樣子,氣的直搖頭,「他是弱智啊?這名多難聽你沒給他解釋啊?」
無痕被子謙嗆的臉白,忍了一下說道:「他是有些白癡,誰讓你一衝進來就嚷這句話的,現在他就覺得用這話做名字有氣勢,夠震撼,我有什麼辦法?」
無痕這麼說,把子謙給逗笑了,名字的確是非同凡響,他愛用就用吧,真是」說完又搖搖頭。
小月不解,眨巴著眼睛問子謙,「你們在說什麼名字?是關於姐姐的表弟嗎?」
子謙點點頭,「是的,那個傻大個腦袋也不正常,以後他說什麼別和他計較,對了疼嗎?」子謙問後面這句話時目光直接落在他剛才捏的地方,猶如能穿透一般強悍。
小月先是一愣,隨即明白子謙問的什麼,紅著臉小聲說道:「下流。」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子謙看著她背影進門,在後面大聲喊道:「這也是下流?人家關心你嘛。」完了抬起自己右手看,心想剛才是那幾個手指捏的?
無痕也帶著狗熊通通下樓,跟子謙商量,「這傢伙不能住這裡,會惹出事來,你看其他地方能安排嗎?」
子謙收回手指意猶未盡的舔舔,對狗熊說道:「你以後就叫阿B,別亂叫,聽到沒?」
狗熊急忙點點頭。咧嘴一笑。口裡輕輕念叨:
子謙和無痕同時打一個寒顫。「這貨多大啊?我看完全是個傻子。」
無痕想想回答。「按你們地年齡來算地話是二十五六。不過大腦智力還停留在五六歲地樣子。」
子謙一聽癟癟嘴。「你弟弟也是人才啊。帶個五六歲地傻B隨從。」
無痕眼一瞪。「那你跟這個五六歲地隨從比比拳頭嘛。」子謙瞬間矮了一截。
阿B好像聽出些什麼。湊到子謙臉上悶聲說道:
子謙徹底無語了。為了避免乾爹乾媽受到震撼,子謙決定把阿B帶到仁義社宿舍,在那裡由混混集體教育,不信把這罵人的壞習慣改不過來。
為了出門方便,無痕又把阿B好好裝扮了下,除了一條花褲衩外還給繫上一條花床單,主要是沒那麼大號的衣服,掛在脖子上迎風招展。這樣看起來沒那麼駭人,反倒有一些搞笑成分。不過兩米二三的身高依然讓子謙感到自卑,踮起腳也才到人家胸口。一路上引的無數人觀看,碰到有詢問的子謙就說行為藝術。
到了街上攔車,所有的司機停下先問到哪裡,一說去市外都打量下阿B,然後搖頭車走人,氣的子謙直想拿磚拍他車窗。
眼見過去了十多輛都沒攔住,子謙一狠心,坐公交。帶著阿B就往站台哪裡走。
路邊一個煎大餅的推著小車迎面過來,經過阿B身邊就卡住了。子謙回頭一看手按住小車,一手拿著煎餅,不待子謙說話,已經塞進嘴裡三四個,還不帶咬的,直接放進去一咽,一個煎餅不見了。煎餅小販和子謙都愣在原地,只見阿B雙手左右開弓,嘴巴一張一合,一個煎餅不見了。嘴巴一張不合,一壺豆漿也跟著消失了。完了滿意的打個飽嗝,衝著小販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媽勒個逼。」
子謙還準備問小販多少錢,豈料小販車子一推跑的老遠,邊跑邊回頭看,感覺自己安全後朝子謙二人罵道:「那麼大的塊頭吃霸王餐,你們出門不怕被車撞死。」
這話把子謙罵的極度鬱悶,狠狠的踢了阿B一腳,那廝兀自傻笑著沒感覺。
到了公交站排隊,已經有不少人在等,看見子謙二人過來,紛紛讓開,都好奇的盯著阿B。有個七八歲的小子抱個籃球從他父親懷裡掙脫,走到阿B面前把球一舉,「叔叔,你是打籃球的嗎?可不可以教我打球啊?」
子謙正要讓小孩離開經把球拿過來,左看右看之後,兩手一合,籃球一聲扁了。眾人都嚇了一跳,呆呆地看著阿B,又看看子謙,最後目光都落在那個扁球上。
就在子謙正要開始罵,小孩正要開始哭,汽車正要停好站,眾人正要往車上走的時候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把那個扁球放在嘴裡咬了一口,隨後甩出去,沮喪地說了句,「傻B~。」
子謙這時已經來不及怪他了,趕緊掏出一百塊遞到小孩爸爸手裡,「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那漢子也豪爽,一把推開,嘴裡說道:「什麼啊,要怪就怪質量不好,呵呵,這事算個球。」
子謙見他不要,就笑著把錢收回來,口裡應和著:不就是個球事,呵呵。」
上車時又遇到麻煩在門口就是不上,兩手扒著車門,眼神哀求地看著子謙。子謙沒法,後退兩步,瞄著阿B臀部,猛地一衝,順帶一踹去了。
在車廂裡也麻煩,那廝彎著腰貓在走道上,來往的人沒法過,售票員白眼不停的飛,子謙當沒看到,坐在位子上看窗外。車上人多,空調開的溫度不夠低,感覺背上有些汗,就挺直腰,目光一掃,現一處好峰景,那峰挺拔秀美,圓潤可愛,一時收不了眼,心想現在的女子就是實在,寧願吃些虧也不能受熱。正胡思亂想時車後面一陣吵吵,急忙扭頭去看。
一個黑臉漢子和一個小矮個互拉衣領,兩人互相指責,都說對方是賊。但那黑臉漢子嘴巴要笨些,結結巴巴的憋不出一句話,那矮個則氣焰囂張,指著黑臉不容置疑,「你是賊,你就是賊,我親眼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