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仁義社已經成立快半月,除了前面幾天收入在三千以上,後面開始收入慢慢減少。據瘋子觀察,現在去各娛樂場所玩的年輕人都很謹慎,一般不和人起氣紛爭,就算當時在吵架,看到一夥穿黑背心的過來兩人馬上和好如初,親的跟兩口子似的。
這可急壞了子謙,收入一共才三萬多,當初見生意好就花錢添置了些日用品傢俱子,椅子,冰箱,電視,鍋灶等等就花了一萬五。又幫他們配了手機,幸好是買的國貨,十五部也才八千,還送一月話費。本來是十三個混混,神棍為了教育方便也搬了過來,又雇了一個大媽做飯,也算是仁義社員工,但對她說平時出去是打零工。
現在身上只有一萬多,眼看生意不能做了,這些人都要吃飯,每天的開銷也要三百多,以後怎麼辦?
**那邊也經常去實每次是找阿盈問盈盈的消息,每次都失望而歸。對於這個盈盈子謙問過無痕的,無痕的反應也很驚訝,如果這個世界有盈盈,那兩個世界一定沒有,一時沒結果,只好等著見了面再判定。
還有就是扳指的事,無痕一直在想把封印解開,無奈每次都是靈力不夠。子謙對此不以為然,只說那天沒錢就拿去賣了。
這天又去街上找洪哥,洪哥自從升了副所長後就很忙,但每天還是要自己出來巡街,開了輛警用雅閣,戴副墨鏡,嘴裡呼嚕呼嚕的喘著粗氣,到處巡視下面的警察有沒有偷懶。
子謙知道他每天下午兩點要去喝糖水,就早早過去等著。洪哥穿著一身警服進來,見到子謙威嚴的一挺,「你的店子什麼時候開,怎麼沒動靜啊?」
子謙笑笑,「正準備呢,今天過來看看你。」
「我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老樣子,咳咳-咳,」
看著洪哥咳的厲害,子謙知道機會來了,等他稍好一些就說道:「洪哥,身體不舒服?」
樣子啦,早些年抽煙抽的太多可別抽啊。」
服務員阿美端著一碗綠豆冰過來。洪哥端起往就嘴裡倒。子謙急忙攔住。「且慢。洪哥。這冷地你不能再吃了。」
洪哥一愣。「為什麼。」
子謙微微一笑。「你是不是經常胃痛。吃止痛藥也不管用。但是只要一吃冰地就不痛。對不對?」
洪哥眼睛一亮。「你怎麼知道?」
「呵呵。我爹是醫生。經常給人看病。我聽地多了。也知道一些。」
洪哥一聽喜上眉梢。一把抓住子謙地手。「哎呀兄弟。那可太好了。你給我說說。我這胃痛是怎麼回事?怎麼吃藥不管用?」
「不是不管用,而是你吃的太晚了,一開始胃痛你就應該吃藥,可你忍著不吃,然後無意間現每次一痛吃冰可以震痛,所以你每次痛時就吃冰的,這是一個錯誤,吃冰只能暫時讓你感覺不到痛,但不能除去你的病根,所以病情越來越嚴重,到現在恐怕你每晚都睡不好,會痛醒來吧?」
聽子謙說完洪哥一臉敬佩,呼呼的說道:說的太對了,我老婆每天都為了這事和我生氣,其實我不是不去醫院,早些年剛到警隊,一忙起來就沒個准點,天天泡麵吃冷面,後來感覺胃痛,就去醫院看,醫生說要好好休息,注意保養。哪裡有時間休息保養,每天忙不完的事,最近感覺越來越難受了,都是用強效止痛藥計啊,我是活不了多久了。」說完又把冰水端起一口喝完。
子謙這次不攔他,等他放下碗後,就拿出從醫院借來的聽診器,幫洪哥帶上,然後貼在他胸口讓他聽。
洪哥起先一臉困惑,剛聽了兩秒呼吸就急促起來,喘喘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說完激動地看著子謙。
子謙擺手示意他先坐下,緩緩說道:「你聽到的嘶嘶聲是你的肺在漏氣,你的呼吸頻率比別人要快,說話總是感覺無力,又帶沙啞,這都是肺不好引起的。如果你不盡快治療,恐怕性命堪憂啊。」
洪哥一聽愣在當場,想了兩秒就站起往外走。子謙在後面問道:「你去哪裡?」
洪哥頭也不回的回答:「去醫院,現在有大把的時間,總不能沒退休就躺下。」
看他上了車子謙微微一笑,就等著他上鉤了。
點的糖水還沒喝完手機就響了,一看是小月,心裡罵了句笨蛋,到現在也不會用手機。
說來也怪,無痕在這裡什麼都熟悉了,就是不會用手機,每次打電話不是讓小月打就是讓乾媽打。
接通以後那邊聲音很急促,小月略帶哭腔的喊道:「謙哥你快回來啊,有個陌生人在姐姐房間裡,我從來都沒見過,我媽媽也不在,你趕緊回來。」
子謙一聽也著急了,出來時還好好的,這才多大一會,急切的問道:「那人長什麼樣子?無痕對他什麼態度?」心裡期盼來人最好是無痕嘴裡說的武聖弟弟,如果不是那就糟了,無痕力氣其實不大,最近雖然一直在攢靈力,但也一直在用,每天晚上都有堅體咒。
小月那邊繼續說道:「那人長的好大,跟個狗熊一樣,身上還有好多毛,看起來很嚇人,哥哥你快回來啊」
子謙一聽趕緊扔了錢往外跑,看見一個的士就攔住,心裡無比擔心。來人肯定不是無痕的弟弟,無痕多次說過,她弟弟英俊瀟灑,絕沒說她弟弟和狗熊一般,怕是外面的什麼流氓,那就糟了,無痕在家一般都穿的很性感。想起來就火大,催促司機快點,家裡著火小孩還在裡面的。
五分鐘後到了家裡,一進門小月正在客廳裡著急,見了子謙就指著樓上,「在上面,在上面。」
子謙快上樓,到了門口卻呆住了。裡面清晰的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女的出的用力聲,而男的則是低沉的聲,兩種聲音參合在一起,是人都知道他們在裡面做什麼。女的無疑是無痕,她的子謙每晚都聽,至於男的,子謙已經不想知道他是誰,只想把他一刀砍死。
反身推開後面的小月,子謙衝進廚房拿了菜刀。氣歸氣,可沒失去理智,子謙並不認為自己能幹過狗熊一樣的漢子。
剛到樓梯口就被小月攔腰抱住,:「謙哥,不要,你要冷靜,不值得。」
子謙這時怒火攻心,根本聽不進去,衝著小月吼道:「閃開,我要活劈了這個雜碎。」
小月也不管,就是死死抱住子謙,臉上淚水像河一樣淌下來,「謙哥,不要,不要。」
子謙想著房裡那雜碎還在快活,可又推不開小月,就用手在小月胸上用力一捏,小月一聲鬆開,子謙隨後就野狗般竄到樓上。
到了門口深吸一口氣,抬腳猛一力,一腳踹開房門,大吼一聲:「媽勒個逼!!」
喊完卻愣在門口,裡面根本不是想的那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