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小子追上天台,看見獵物縮在角落顫抖,同時出**的笑聲,像是一群深閨怨婦現了一個級種男,先要調戲一番才開始享用。
鋒哥,就是平頭那個小子。邁著八字步,以越蝸牛的度慢慢向子謙逼近,手裡一把水果刀在陽光下反射著森冷的寒光。
當你是什麼厲害人物,居然一個打七個,原來是個小白臉,哈哈,說說看,我們弟兄的傷怎麼辦?」
鋒哥一說完,那個細眼睛立即上前腆著臉,把那有鞋底印的一面對著陽光,好讓子謙看看清楚。
子謙將手裡鐵棍捏緊了些,心想對方人多勢眾,在外地又不像家裡,打架打個鼻青臉腫就算完,看這些人的樣子怕是要自己後半生生活都不能自理,能和解就和解。
想著就對峰哥笑笑,自認那笑容屬於迷倒少女萬千的迷人。然後弱弱地問:「賠錢可以嗎?」
「賠錢?!」鋒哥面上皮笑肉不笑,「好啊,你打算賠多少?」
子謙小心的看了下細眼睛臉上的鞋印,心裡估算三天應該會消腫,狠狠心,咬牙切齒一般說道:「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多賠些,當是營養費」
鋒哥點點頭:「接著說。」
「他那臉上只是一點不好看,幾天以後就好了,我願拿全副身家來賠償,三百可以吧?」
「三百!!」鋒哥聲音提高八度,眼睛瞪得銅鈴般大,「你還真捨得啊,老子要三千。給我打!」
子謙身上一共就裝了八百。已經是全副身家了。賠三百都是咬了牙地。再說他那鞋底印花五塊錢抹點油就好。三百肯定是夠夠地。豈料對方立即打了過來。這時也不再辯解。二愣子脾氣一范。舞著鐵棍就迎了上去。
對方小子們以為憑著人多一嚇唬。子謙也得乖乖扔了鐵棍挨打。這是以前地經驗。沒想到這廝竟舞著鐵棍還回來。一時紛紛散開。怎麼說也不會用肉去擋鐵。
鋒哥見自己小弟們被一個小白臉追地四下亂跑。氣地直跺腳。站在後面大叫:「拿磚拍。拿磚拍。」可見中國各地流氓地起招式都差不多。這也證明我國板磚文化地普及是多麼良好。
廣東地帶由於太陽狠毒。因此在建房時在樓頂都鋪上一層隔熱磚。四四方方。下面是空地。這樣最樓頂那一層就不會太熱。還有地在天台蓄水。也是隔熱用地。這個天台沒放水。就是板磚多。眾流氓紛紛彎腰將板磚揭起。地上一摔成幾小塊。這樣拿在手裡砸。朝人頭上飆都比較方便。
子謙原本還仗著手裡鐵棍佔著上風。但現在敵人改了進攻方式。由近身戰改為阻擊戰。這下子謙鐵棍地優勢完全失效。眼看敵方第一批飛磚已經準備完畢。開始校準角度蓄勢待。子謙不再遲疑。拿出自己地終極保命裝備——雞蛋。
隨著鋒哥一聲令下:「砸!」
各人手裡大小各異的飛磚同時飛出,帶著呼呼的風聲,準確的落在子謙的頭上身上,出一竄金屬碰撞後的「鏗鏘」聲。
鋒哥滿意的點點頭,慢慢晃到子謙跟前,關心的問道:「小兄弟,你還好吧?」
子謙抬頭微微一笑,「你看呢?」
鋒哥一聽愣住了,再看傻了眼,面前這小子挨了一輪板磚居然沒受一點傷,連皮都沒蹭破,這可真是奇事。趕緊後退兩步,右手一揮,「再砸一次。」
後面一夥人再次出擊,這次準備時間較充足,飛磚的大小形狀都差不多,都是比巴掌稍大,稜角尖銳到可以切西瓜的砸人專用飛磚。聽到老大號令,個個憋了吃奶的力氣將手裡板磚飆出,更有甚者,原地後退五步一個助跑加力,再高高躍起一個猛砸,很有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豪情。
但這次生的事情更加乎想像,子謙手裡鐵棍舞成一團花,一陣「砰砰」亂響後各人的板磚又飛了回來,一時慘嚎聲此起彼伏。
鋒哥目驚口呆地杵在原地,直到子謙用手拍著他的臉說道:「醒醒啊,兄弟。」他才一聲哀嚎跌倒在原地。
「偶滴個神吶,這還要人活不?」
子謙不理會他,用棍子點著後面幾個受傷較輕的小子,你出來。」
被點到的小子個個渾身打顫,驚恐的走到子謙跟前,「大哥,有何吩咐?」
子謙嘴角一抽,邪邪一笑,「為什麼要用磚砸我?」
那幾個小子一聽,趕緊跪倒在地,「大哥啊,我們也不想啊,可大哥讓砸,我們就得砸,要聽大哥的是不?」
知道了,那現在我做你們大哥,可以嗎?」
幾人一聽傻了眼,互望一眼後,納頭便拜:「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咚咚地磕著響頭。
子謙又走到鋒哥面前,蹲下問道:「你讓他們打我,這事怎麼算?」
鋒哥已經從恐懼中緩過來,見自己小弟跟了別人,心裡很不是滋味,現在又被面前這個變態審問,嚇的臉色蒼白,疾聲說道:「大哥,小弟有眼無珠,冒犯大哥,還請大哥處罰,如果大哥願意,我願意賠錢。」
子謙點點頭,「賠多少啊?」
鋒哥在子謙臉上仔細搜尋,看了半天終於看到有一個地方沾了一點灰,興奮地說道:「大哥,你臉上只有一點灰,只是不好看而已,小弟願拿全副身家來賠償。」說著從兜裡拿出三百。
「三百!!」子謙猶如看到薩克基光天化日之下跳脫衣舞般吃驚,「老子要三千,給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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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讓老薩頭上長*家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