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謙呼呼的喘著氣,無奈的看著無痕,心裡納悶不已,為什麼只有五分鐘就交貨了?這第一次和第二次怎麼會這麼大區別?難道真的是有堅體咒?
無痕則笑盈盈的看著子謙,「小男生,怎麼樣,你信了嗎?」
當然要信。」子謙真的很鬱悶,就是想不通為什麼會早早交貨。躺在床上仔細回憶,一樣的動作,一樣的頻率,還沒來得及換姿勢呢,前面那次換了七八個姿勢,都是從日本aV裡學來的,原本計劃這次把那幾個姿勢再熟悉一下,現在好了,一點力氣都沒了。
無痕接著說道:「如果你要重新見到盈盈,就得把另一個扳指找到,要不你就永遠見不到她。」
「等等,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你,你的意思是說原本我被人砍死了,後來你回到以前又把我救走,那是不是說如果我當時沒走,就會再被砍死一次?」
「是!」
「那盈盈呢,應該還有一個盈盈呢?」子謙急了,如果無痕說的是真的,那麼盈盈…….不敢想,只得期盼的看著無痕,希望她說出自己想聽的話。
無痕看著子謙,眼神中透出一絲憐憫,柔柔說道:「沒你想的那麼糟,盈盈沒事。」
沒事,沒事你拿那個眼神看我?子謙心裡有些懷疑,但有不敢去想,真怕盈盈是出了什麼事。忽然想起,白天母親還說盈盈打過電話,那就肯定沒事,但為什麼手機關機呢?
越想越複雜,又想到那個神棍,子謙就對無痕說了。無痕聽了也很驚訝,要求子謙有機會將神棍帶回來看看,弄清他為什麼親眼看到過子謙被砍。
後面又想回來,總是覺得什麼地方不妥,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妥,心說可能是心裡一時不能接受時空轉換這個說法吧,畢竟,這事說來太玄乎,比算命的都玄乎。
後半夜心裡一直在搗鼓這個時空轉換地概念。想到後來再也睡不著。扭頭看見無痕睡地香甜。又想驗證下自己能否堅持到半個小時。也不管無痕願不願意。哼哼地就拱了上去。
第二天一睜眼。已經十點多。惶惶地穿衣洗漱。怎麼說這也是在別人家裡。睡到這個時候像什麼樣子。無痕昨夜受了傷。依然賴在被窩不肯起。子謙也知道自己過頭了。先一人下去。到了樓下才知道。早上八點陳院長來過一次。敲了半天們都沒反應。子謙不禁臉紅。笑著不出聲。
院長兩夫妻都是過來人。一看子謙地樣子就猜到怎麼回事。院長只是咳了兩聲。陳阿姨則笑著說道:「等下我熬些紅棗蓮子羹。年輕人。身子恢復地快。」
她不說還好。一說子謙臉更紅了。慌慌地對院長說道:「陳伯。我有事要問你。」
子謙一叫陳伯。院長就不高興了。伴著臉重重地咳了一下。陳阿姨在一旁笑道:「傻小子。盈盈昨天都叫過乾爹了。」
子謙一聽愣住。隨即反應過來。心裡鼓了鼓勁。都好幾年沒喊過爹了。然後愣愣地叫道:「乾爹。乾媽。」
一聽子謙認了乾爹乾媽,兩夫妻高興的合不攏嘴,一人拿出一個紅包來,硬塞到子謙手裡。子謙推脫不掉,只好收了。心想這樣的乾爹乾媽也不錯,又送手機又送紅包,而且還包吃住,認的不虧。
乾媽喜滋滋的去熬羹,爺倆坐在客廳喝茶。子謙確認四處再沒有別人後,賊兮兮的湊到院長耳邊:「乾爹,問你個事。」
院長初收了個乾兒,心情大爽,彷彿年輕了三十歲,眼下見乾兒像是有秘密要問自己,而且看他樣子這秘密還不能隨便讓其他人知道,心情很是激動,緊張的環顧下四周,也賊兮兮的回答:「你問,除了我的銀行密碼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子謙頓時一道冷汗,「沒別的,就是關於男人的,那個….就是做那個的時候,一般能堅持多少時間?」
長被子謙問的呆住了,又仔細看看子謙表情,確認是自己沒有聽錯,吞吞吐吐的說道:「這個看各人體制了,有的時間長些有的時間短,不過男生一般第一次都會快些,甚至幾秒就完了,但以後習慣就會好的,你不必放在心上,等下我讓你乾媽給你熬些龍骨虎鞭湯。」
啊??子謙聽的一頭霧水,「我問的是男人一般會堅持多長時間?」
「這個」院長有些尷尬了,「我說了,你不必放在心上,有個三分鐘左右都是正常,等第二次第三次就會時間越來越長,另外技術上注意,不要太猛…」
「好了好了。」聽院長說三分鐘子謙就明白了,那個堅體咒多半是真的。
院長卻不放心,繼續說道:「也不是,主要是小伙子體制太好,易激動,多做幾次就會達到十分鐘以上,你不要太悲觀。」
悲觀?想什麼呢。「我昨晚上是三十分鐘以上。」
謙啊,那些虎狼藥你可不敢吃啊,對你沒好處…….」
虎狼藥?子謙愣住了,仔細一想明白了,他說的是偉哥之類,趕緊澄清:「沒有沒有,我怎麼會吃那些東西,看我的身體就知道了,嘿嘿。」
話剛說完,阿姨端著一碗粥過來,遠遠就說道:「起來也沒吃早點,先墊墊肚子,等下十二點才開飯。」
子謙辛苦了一個晚上也確實餓了,就不客氣,接過碗就吃,也不忘誇兩句乾媽的手藝不錯。剛吃兩口,大門門鈴響,阿姨又去開門。
來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白白胖胖的很富態,老遠就扯著嗓子喊:「老陳啊,你這裡真難找,害我差點迷路。」
子謙正納悶,院長已經開始介紹了,「趕緊啊子謙,這是協和醫院的精神科主治醫師張教授。」
子謙一聽嚇了一跳,這傢伙還是個教授,乾爹好大的本事,心裡不由得高興,趕緊放下碗去樓上喊無痕,跑到一半就停了,現在已經證實無痕不是神經病,如果這樣被帶下去不是鬧笑話?哎呀不管了,隨便她怎麼忽悠。
無痕正在床上打坐,被子謙猛地進來嚇了一跳,「你進來前不敲門的嗎?」
不起,我不知道你在練功,你這是練功嗎?」子謙記得前天早上起來她也是坐在地上打坐。
聽子謙這樣問,無痕嗔怪道:「還不是因為你,昨晚拚命的.這是在自我治療。」
有這事,你還會自己療傷啊?」這可是稀奇事,難道這五行元素為主的體制和碳元素為主的體制不一樣。
「廢話,那天你被車撞的那麼重還不是我幫你治的,要不你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呢。」
啊?子謙這下徹底相信了,看來無痕真是從別的地方穿越來的,就說被車撞的飛出五米又滑了兩米居然一個晚上就全好,原來是有魔法師幫自己治療過。碰上這事的幾率比中彩票的幾率都低,卻偏偏被自己碰上,子謙一時不敢相信罷了。
後面又想到,這事如果傳出去可是大新聞啊,到時國安局中情局等等一大幫人就全都來了,弄不好會引起新的殖民計劃…,不行,這事不能讓外人知道。想到此處就對無痕說道:「等下你去見一個人,他問什麼你答什麼,多的一句都別說。」無痕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