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金正太傳說 第二卷 煉獄城攻略 第三十五章 前奏
    戒指在議員手中傳遞她們小心掩飾著心中的震驚毫無疑問伍德夫人的做法是不合乎規矩的她們都知道規矩的重要性雖然有時不免束手束腳但是若它的破除不是建立在大多數意願之上就會造成全局崩塌的後果。現在伍德夫人正打算做這樣的事情而且身為關鍵人物的女妖塔的那位女士竟然也贊同她的做法?

    她們感到一種不在自己把握中甚至自己也無法看清的暗流悄悄從腳面蔓延上來。

    「我不同意。」沉默了一會九號如此說道語氣明顯表示出不會妥協的決心。若不是有規矩限制她現在就要離席而出。

    「這的確是白的戒指……」另一人將戒指返還給伍德夫人一邊說到:「但是現在進行洗禮的人數不足根本就沒有意義如果您一定要製造特例可以用您的權力要求舉行最高會議我相信這不會浪費太多的時間。」

    「沒有錯洗禮並不是一種儀式性的儀式我相信您比我們更明白這一點它會消耗我們的力量去彌補受洗者的不足如果我們的力量不足那麼很可能造成受洗者原有力量的動盪。既然蛇者的力量不穩定那麼就更不應該冒這個險。」一人話中有刺地指出:「您是不是有其他想法?我記得在不久前我們的一個據點被挑掉了失去了幾名重要成員有理由相信這並不是一件意外憑她們的實力不應該死得悄無聲息。」

    「你的意思是……有叛徒?」伍德夫人面不改色地微笑著。

    「是的我希望您能將注意力放回這件事上這才是當前亟待解決的事情。雖然總部會立刻展開行動但若您連一點線索都無法提供……」那個女人暗藏鋒芒地笑起來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還是說您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或者……」

    「或者我就是叛徒?」伍德夫人將她故意截斷的潛台詞說了出來。

    「住口!你們以為現在我們在做什麼?」資歷和年齡與伍德夫人相近的一位女性喝道。

    和伍德夫人針鋒相對地女人輕輕佻起嘴角輕哼一聲不再說話但是在伍德夫人朝她展顏微笑時。不由得握緊了長袍中的拳頭。

    或許是太過在意的緣故她那緊繃的精神最先現了空氣中漣漪般蕩漾開來的異樣。那是一種危險的警兆身為先知的她十分堅信這種警兆。

    「你……」她緊盯著伍德夫人正想說些什麼卻立刻被貴婦人打斷了。

    「好吧既然你們堅持如此那就這樣吧。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伍德夫人施施然站了起來轉身離去而卡達索亞也尾隨她之後朝其餘諸人頷示禮緊緊跟了上去。

    這又是一件沒有遵守規矩的行為。

    「您!」先知心中的警兆變成了凶兆她猛地站起來用手指著伍德夫人大叫起來:「攔下她!她就是叛徒!」

    其餘諸人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個結論太過突然了讓人不得不想到其中是否有什麼私情在作祟。然而從天而降地密集鐵桿打斷了一切疑慮。

    這時伍德夫人和卡達索亞的背影已經越過了房門。

    反應快的人已經躍出了椅子然而手臂粗的鐵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到地面的機括裡頓時組成一個囚籠將眾人關在裡面。女人們各自施展拿手本領試圖將牢籠破開一道口子。然後即便她們將力量匯合在一起仍舊只是讓鐵桿彎曲。

    如此堅韌的物質根本就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鐵製品!

    伍德夫人在門外回過身來。微笑著迎上諸人憤怒的瞪視。

    「竟然是你!」二十三號問道:「為什麼?你已經在組織裡很久了。」

    「背叛不需要理由。」伍德夫人如此說道。

    「胡扯!」從一開始就和伍德夫人不對眼地女先知尖銳地說:「她一開始就不是和我們一道的狼披上了羊皮混在羊群裡。」

    「我可不認為你們是羊我親愛的塔西亞娜在沒有你的日子我的生活將會是多麼無聊啊真可惜。」伍德夫人惋惜地笑著搖搖頭然後一道石門從頂部墜下。阻絕了雙方的視線。

    伍德夫人的話在另一邊模糊地傳來:「一會再見了。我會好好和你們告別沒有任何痛苦地送你們上路。」

    說罷。諸人頓時聽到嗤嗤的聲響空氣中瀰散出一股香甜的氣味。毒氣?她們掩住口鼻並迅吞服組織內部研製的通用解毒劑但沒有用她們感到神智開始迷糊起來身體也開始熱。

    「不對!這不是毒氣是催情****!」有過經驗地女人頓時意會過來:「布萊德.伍德那傢伙要強制進行洗禮!」

    「或許更糟。」女先知道事態已經無可挽回於是再不抵抗地坐回了椅子裡「她既然不是我們的人那麼就一定謀劃著其他事情而不可能是受洗儀式。而且是針對蛇者的……是了布萊德她是共濟會的黑寡婦!」

    女人們的臉上露出驚恐地神色齊齊望向先知先覺的同伴。

    「她要喚醒蛇者體內靈魂石中的煉獄魔神!」

    「這麼說那枚戒指……」

    「假地她在組織裡潛伏多年一定找到了什麼能夠暫時瞞過我們的方法。」

    「組織很快就會現這件事她身邊有監督者。」

    「可惜的是我們已經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歎息聲讓女人們更為強烈地感覺到一種**的衝擊正以更強的頻率衝擊著自己的心防不久之後她們的靈魂就將徹底迷失在灼熱和騷動的洪流中。

    修利文用精神探察著自己身體的情況忽然。他感到空氣地流動稍微有些紊亂這種情況並不少見煉獄城地風總是如此頑皮和不可預測。但是一種來自靈魂的觸動仍舊讓他順著直覺轉過頭去。

    那是賽巴斯安娜身後地大樹而賽巴斯安娜此時也正看著它。

    「有什麼東西嗎?」修利文困惑地問道。

    賽巴斯安娜明顯遲疑了一下她似乎也不太清楚。

    「您也現了嗎?」她問道。

    「不……只是有種熟悉的感覺……」修利文緩緩站起身來走出亭子仰頭眺望著寬厚的樹傘那裡漆黑模糊好似結成了一整塊。此時也不讓人感覺到有什麼不屬於它的東****身其中一切都十分和諧。但是……

    「如果我們兩個人都感覺到了那麼我寧願相信它是真實的。」修利文說著右手撩開劉海露出睜開的魔眼。

    金黃色的蛇狀瞳孔在夜晚炯炯有神令人感到一種充滿詭異地神聖

    世界一瞬間變得明瞭線裝的結構如潮水般蔓延到了整個視野。

    然而。修利文並沒有找到意想之中的獨特之處眼前的世界完全沒有多餘突兀的線條他相信若真的有什麼不和諧的東西一定逃不過自己的觀察。

    那麼是逃走了嗎?修利文想到但是已經沒有時間再觀察下去了他感覺到了身後地來者。

    「您在看什麼?」溫雅的女聲從男孩身後傳來。

    修利文好似受到驚嚇的孩子一般閉上魔眼。放低劉海慌忙轉過身去帶著一副顯而易見的掩飾表示結巴道:「沒沒什麼。」

    隨即。彷彿意會到自己的事態般瞪著僅只一人的貴婦人僵硬著表情賭氣道:「你怎麼不聲不響的?」

    「我走路很小聲嗎?」伍德夫人微笑地走上來。安慰地親了親他的額頭「我以為你已經現了。」

    「可實際上我沒有。」修利文回吻了一下她道「那麼你的事情都處理完了?」

    「還沒有接下來的事情你得和我走一趟。」

    修利文露出意外地神色:「做什麼?」「嘻嘻是件對所有男人來說都可遇而不可求的好差使。」伍德夫人牽著修利文的手。快朝房間裡走去。

    修利文被她拉了個踉蹌。好不容易才跟上:「跟我說清楚嘛!」

    「不行反正你很快就知道。在那之前要保密!」伍德夫人作出一個少女般頑皮的鬼臉然後像是想起什麼般回過頭來對賽巴斯安娜說:「賽巴斯女士能否請您在這兒等一會?」

    「不行!」出乎她意料的竟然是手中地男孩最先反對起來他固執地說:「無論我去哪做什麼都要帶著她她那麼傻不小心就會弄丟了。」然後他又壞壞地笑起來:「我還要讓她記住人的樣子如果是漂亮的女人我就讓她變給我上。」

    男孩地直白完全證實了其身為煉獄城紈褲的荒唐一面伍德夫人顯然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但她很快就收斂起來點著男孩的鼻子嗔道:「你就會作惡!」

    因為藏在劉海之下因為她完全感覺不到修利文那和語氣截然不同毫無鬆懈的審視的目光。

    雖然修利文沒有感到警兆但是胸口處靈魂石的細微變化卻逃不過他此時專注而敏銳的精神。然而他想了想卻又下定了決心看了一眼那顆毫無特殊之處的大樹然後對賽巴斯安娜吩咐道:「你就留在這兒等我一會吧。」

    「一會可不行這次你會爽到明天一大早哦。」伍德夫人暗示性地在男孩地跨間摸了一把。

    「那我可真是期待著了。」修利文勾起壞笑然後隨意朝賽巴斯安娜點點頭和伍德夫人並肩消失在走廊深處。

    一個身影從亭子後地灌木中走了出來但直到這人來到身邊不足一米時賽巴斯安娜才猛然驚覺她的存在。

    「你!」賽巴斯安娜閃退幾步「什麼人?」

    那人沒說話只是稍稍卸下了遮住下半張臉地金屬刺客面罩月光穿透被吹散得稀薄的雲氣。投在那張被刀疤劃破卻有一種殘缺美的臉上。

    賽巴斯安娜到抽了一口涼氣。

    「是你?」

    那人點點頭交給她一根信號棒:「那麼我這就去了如果生意外立刻用它。」

    「萬事拜託了我會在這裡等你們。」

    刺客露出讓賽巴斯安娜感到懷念的略帶著些嘲諷地笑容身體向前一躍徹底消失在走廊的陰影中。

    大廳的宴會正進入白熱化的狀態所有人高聲頌讚。樂聲此起彼伏和杯籌交錯的聲音交織成一個曼妙的夜晚。而近在咫尺的地方陰謀的樂章即將進入更為激烈的篇章。

    伍德夫人將修利文帶進了常青籐的密道修利文被遍佈其中地異樣氣氛給感染了他靜靜地看著兩旁的筆畫心中浮現出母親的面龐。走進這裡之後伍德夫人開始為他講解接下來要生的事情。

    「雖然麥克勞倫先生對那塊石頭的研究尚未進行但是。在不久前我們的其中一位成員認出了那東西。你得知道我們的知識並不亞於當今的每一位學者。」

    「其中一員?」修利文咀嚼著這個詞語「她們之前都在宴會上?」

    「是地。」

    「怪不得這次的宴會有這麼多女士我以為學術界的女性應該沒這麼多才對。」修利文玩味地笑起來「即便是在這個不會給女性太多拘束的煉獄城。」

    「是的不過得承認在您和您的家族的領導下這兒的女性總會比其他地方有更多的選擇權。」伍德夫人由衷道:「所以。我們組織才得以蓬勃展。因為你的緣故我特地請她們過來因為我決定要提前為你洗禮。」

    「這我可是第一次聽說……」修利文停下腳步和伍德夫人對視著。「我地母親可沒告訴我這些。」

    「當然因為那原本是在您年滿十六歲時才會舉行的儀式。每個蛇者在真正成為蛇者時都要經歷這個過程。然後他們才能真正將所有屬於自己的力量整合到一起無論是在身體、靈魂還是外部的。」伍德夫人親切地解釋道。

    「那麼為什麼現在會改變主義呢?而且這種變動我覺得母親應該有權力參與。」修利文說:「可我的母親並不在這

    「全都是因為那顆石頭它是一種媒介會將隱藏起來地。不屬於本人的力量激出來。」伍德夫人毫不畏怯地回視男孩。「例如您心中的靈魂石!」

    「你知道了?」修利文露出警戒地表情。伍德夫人不由得輕笑起來用手摸了摸男孩的頭部。

    「不要擔心不會對你做什麼壞事。相反你會很期待這個洗禮的。」她說:「而且我也已經得到了您母親的許可。」

    修利文露出質疑的表情:「什麼時候?」

    「就在之前我離開的時候我們總有很多辦法進行消息的快傳遞這種方法相信美杜莎家也有畢竟我們是一體的。」伍德夫人從口袋裡拿出那枚戒指牽過修利文的手將兩枚戒指並在一起戒指開始放出紫色地光芒一個由靈光組成地常青籐徐徐成長盤旋然後消亡散落的靈光組成兩個名字其中一個就是「白」

    「看。」伍德夫人說:「這並不是什麼假貨。」

    修利文拿過那枚戒指在手中把玩研究著但是他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地地方。此時兩人已經來到了走廊盡頭的房間前。

    「你體內靈魂石的力量受到那顆石頭的激變得活躍起來相信你一定也有所感覺。」伍德夫人停住腳步認真地對修利文說。

    修利文點點頭承認了這一點。

    「因為不是通過正常的步驟引導的力量所以它很不穩定很可能在某一時刻爆出來將你我們以及整個煉獄城都毀於一旦。你的母親白原本是好意違背規定將那玩意放入你的身體裡實話說她做得很漂亮手術完美無缺可是事情的展並沒有在她的預料當中。所以現在我們不得不通過洗禮來固定你體內的力量。」

    修利文不得不相信了畢竟這十分合乎情理。

    「我要怎麼做?」

    伍德夫人曖昧地笑起來。

    「你需要和十三位洗禮者交合**會拔高你的靈魂然後我們會將它固定在最高點這期間你會十分享受……享受到無可抑制的疲累和滿足很可能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不會再想做那事了。正因為對受洗者的精神負荷很大所以一般都要在蛇者成年後才能舉行。」

    「那聽起來……有點恐怖。」男孩抽著氣苦笑起來。

    「做起來更恐怖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伍德夫人的食指滑進了男孩的嘴裡逗弄著他的舌頭道。

    修利文皺了皺臉就要一口咬下去在那之前伍德夫人已經將手指迅地拔了出來放在自己的口裡嫵媚地舔著。

    「那麼就來看看準備為你洗禮的女人吧。」伍德夫人將門上的一道窺視窗拉開「她們都是前挑萬選無論經驗、能力、實力、相貌還是身材上都屈指可數的極品相信你一定會迫不及待的。」

    修利文湊近窺視窗朝房間裡望去只見巨大的魔法陣用符文的方式繪製在地板上燭光搖曳充滿了詭秘的氣氛完全不似尋常能見的正規的儀式。十一名女性跪在祭壇前祈禱她們身上穿著繡有常青籐紋飾的長袍但沒有戴上兜帽露出一頭長短不一的青絲從背影上看都很年輕而站在祭壇上主持儀式的赫然是黑木莊園的女管家卡達索亞。

    此時她正身無寸縷也看不到任何傷痕正將巨大聖盃中的清水灑在十一名女性的頭頂上。

    「怎麼回事?卡達索亞她……」修利文震驚地回視伍德夫人。

    伍德夫人微笑地點點頭她也是我們其中的一員這個莊園原本就是我們組織的一個據點。

    「她的傷……」

    「表面上已經好了實際上我們用了十分珍貴的藥物讓她得以來的及參加這次的洗禮。」伍德夫人在修利文耳邊吹著氣:「如何?她的身體不錯吧?而且她還是一位處*女。是這裡所有為你進行洗禮的人中唯一的處*女也只有她才能作為儀式至關重要的中轉軸。」

    修利文吞了吞口水後退了幾步他現在一點都不想進去那個地方。他可以感覺得到那絕對不是什麼好的儀式。他有些害怕如果母親在這裡的話他想……

    「好了。」伍德夫人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怯意在他說出推卸的話之前打開門然後用力推了他一把:「不要擔心沒有任何危險和痛苦很快就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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