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金正太傳說 第二卷 煉獄城攻略 第二十四章 漸進
    清晨時分開始下雨淅淅瀝瀝的雨聲帶來清新的水氣將煉獄城洗滌得煥然一新。當太陽高掛的時候雨尤未停像絲線一樣輕輕飄到臉上冰涼得很。人們看見了煉獄城建成以來的第一道彩虹那虛幻的彩色就像神跡一般令人心中震撼。許多孩子跑出屋子在大街上興奮地叫喊他們光著腳丫沿著大街小巷飛奔在水窪中踢水搖晃樹杈上的雨珠這些雨水甚至比他們日常飲用的水質還要清澈。

    雨水從屋簷滴落出滴答的聲音。空閒的女僕們聚集在一起在窗台邊陽台上指指點點臉上煥出和雨後的藍天一樣清爽的氣色。

    阿雅聽到大街上隱約傳來的孩子們歡樂的嬉鬧聲不由得心生艷羨她並不比他們大上太多在這個城堡裡還有許多和她一般大的女孩子正雀躍在雨絲中呢。她想起在鄉下老家的日子那裡也有著透澈的天空和棉絮般的白雲伙伴們攜伴在鄉道和山林中飛奔。可是現在……她心中一黯在接到令人心碎的噩耗後那個世界似乎正在心中遠去。無論她如何回憶也記不得太清楚的東西了那些輪廓遙遠而模糊但也因此總是美好。

    她覺得這種遺忘是一種背叛可是卻由不得她選擇。她有時會憎恨自己為什麼生來大大咧咧什麼都不放在心上這在別人看來是她的可愛之處可是天知道她現在多想將那些過往無論好壞都牢記在心頭因為它們忽然變得如此珍貴失去了就會令人萬分抱憾。

    現在自己還能為那些過去做些什麼呢?該做些什麼才能挽回呢?她不知道雖然很多人告誡過她覆水難收的意思。但心中仍舊有一種不信任躍躍欲動或者說她不想去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無可挽回的物事。

    一想到這裡她對於自己要進入女僕衛隊就沒那麼抗拒了。因為若只是一名生活女僕的話無論她想做些什麼也沒有足夠的力量但戰斗女僕可以。至少她已經邁出了一步即便是因緣際會——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選為戰斗女僕的一員。這個消息太突然了沒有一點征兆她沒有足夠地時間做准備也想象不出自己有什麼特長能夠讓她入選。

    阿雅路過時和抱著衣物籃的女僕同伴們打招呼她背著一個大包袱這是她花了一個晚上整理出來的必須帶走的東西。比起剛來的時候這個包袱變得更沉了。其實就算身份和職責有所轉換也是在塔裡工作不過是上到更高層而已可是兩手空空地去報道阿雅總覺得不是個回事兒一定要從行動和心理上與現在緊湊而悠閒的女僕生活告別才行。\戰斗女僕一定更為嚴厲和緊張吧她不太清楚但想象中。那種生活就跟一根始終拉在弦上的箭一樣她不能確定自己能否適應那樣的生活心中滿是忐忑。

    背著巨大包袱地女孩在旋梯上低頭走著。過路的女僕都露出奇怪的眼神不過阿雅沒注意到她沉湎在自己的世界裡太深了。直到女僕長閔莎叫住她時她才恍然回過神來。

    “日安閔莎小姐。”阿雅注意到女僕長看向自己背上的包袱時那種怪異的眼神不由得嘿嘿笑起來。她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打算辭職嗎?”

    “當然不是!我只是……只是覺得不做些什麼的話。總覺得無法適應新地工作。”

    “我想也是。”閔莎用手掩嘴輕笑起來“難得天氣變得這麼好現在才離開的話可是很難找到第二份高薪工作的。”

    “我在這裡過得很愉快我喜歡這裡的大家除非您把我辭退了否則我才不想離開呢!”阿雅撅起嘴巴說。

    “我可沒有辭退你的理由。”閔莎聳聳肩。“而且。昨天干得不錯你的人氣看漲了。”

    “昨天?”阿雅愣了愣。隨即想起和修利文毫無形象可言的爭執不由得刷地一下紅到了耳根“那那是!”

    “現在就去報道嗎?如果你希望可以晚點再去大家還不知道這件事吧她們會給你准備一個盛大的歡送會的。”

    “不用了反正就算成了戰斗女僕也還是在塔裡工作嘛一定還有見面的時候。現在告訴她們地話總覺得……”阿雅說不出覺得什麼但一種遲疑始終橫亙在心頭。

    “覺得自己做不來會被從那邊退回來?”

    “也算吧……”阿雅有點心虛地說:“我想不出我能在那兒做些什麼我的力氣雖然大也會打獵不過論到戰斗的話根本算不上強項吧。”

    “如果你被退回來我可會頭疼地喲。廚房的人老在跟我抱怨你老是打碎盤子。”

    阿雅的臉頓時又紅了起來嘴巴囁嚅著想要爭辯閔莎卻笑起來:“開玩笑的如果在那邊呆不慣我這裡隨時歡迎你回來。這點權力我還是能從主人那兒爭取到的所以別擔心不要忘記自己的步調盡量去適應那裡的生活吧。

    “啊!閔莎你又捉弄我!”

    “呵呵可愛的小家伙。”閔莎走過來輕輕在女孩地額頭上吻了一下。

    阿雅摸著被吻上的地方覺得有一種溫暖的力量涓流到心中將所有的擔憂和遲疑一掃而空。閔莎小姐是會變魔術的就和母親一樣她想著雖然自己要成為戰斗女僕了可是這個女僕長永遠是自己向往的目標。

    “其實雖然危險了一點可是女僕衛隊的生活也不是很緊張畢竟並不是所有的戰斗都需要她們接管她們只用負責本家地安全在很多時候。甚至會比我這兒更輕松哦。”閔莎說。

    “你知道?”

    “當然我曾經也在那裡做過呀。”

    “什麼!”阿雅大吃一驚。

    “有這麼驚訝嗎?生活女僕裡有許多人也是從女僕衛隊那裡退役地她們或者受了難以恢復的重傷或者厭倦了那裡地生活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在那兒永遠呆下去的。而成為女僕長的先決條件其中一個就是必須擔任過戰斗女僕。”

    “啊我一點都不知道。”阿雅回想那些親切的伙伴她們一起洗碗。洗被單和衣物准備餐點服侍主人每個人都個性鮮明卻同樣擁有溫順的氣質無論從哪兒都看不出誰曾經在女僕衛隊服過役。

    “嘻嘻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可是很強的哦。”閔莎嘿了一聲支起胳膊努力做出一副強壯的樣子不過阿雅看來看去也看不出半點強的地方女孩有點兒尷尬地笑容表露了她的心思不過閔莎一點兒也不在意若她的所作所為只是為女孩打氣那麼目標就完全達成了。阿雅深切感受到閔莎的努力並為之心生感動。

    最後年輕完美的女僕長拍了拍她的肩膀。故意粗起嗓子說:“戰士阿雅到了那邊別給我們丟臉。要努力要前進要更高更快更強!”

    “遵命長官!”阿雅頑皮地應和著雙指在額邊一比嘻嘻笑起來。

    這個偶遇讓阿雅打心底做好了面對新生活的准備她鼓起地勇氣直到走進戰斗女僕的領域時。仍舊奮勇澎湃。這麼高的地方只有那次無意中幫了刺客的忙時有來過那件事是她在塔裡最為窘迫的記憶無時無刻都想要忘掉可是再一次聆聽到幽靜樓道中自己的足音呼吸到沉郁華麗的氣息就不由得浮現出來。

    哎阿雅心情大起大落。^^^歎了一口氣。她在走廊入口眺望進去。很快就找到了女僕衛隊總長蘭聖宮的辦公室。整個走廊的門都緊閉著但只有那裡有兩位戰斗女僕把守。很是顯眼。

    阿雅走得很慢她打量著這裡的景色——工整地如旅館房間般的數字門牌只有紅白黑三色的裝飾色調花紋、壁畫和鎧甲人形都充滿了尖銳地殺戮之氣步入此處就好像來到了一個異世界。這個塔就是這樣下層是一個世界這裡是一個世界上面和最上方又各是一個世界明明占地不算大但是總給人一種無以適從的寬敞感。

    未來的同伴們在哪裡呢?或許就在那些房間裡吧不過在當生活女僕時大家總是盡可能聚在一起她很難想象一個人總是躲在自己房間裡的情景。

    站在辦公室門前阿雅吞了吞口水她有些緊張。兩側的戰斗女僕甚至連一眼都沒瞧過來也沒惡意想象中的下馬威她們就像木頭人一樣筆直地毫無氣息地站在那裡。若不是明知道她們是活著的阿雅或許會將她們當作逼真的雕像之類吧。即便運用自己地守獵經驗也絲毫覺察不出她們“活著”的跡象。

    活著的死人——這個想法讓女孩有點兒害怕。

    她努力抬起手按照女僕手冊裡教導的那般有韻律地扣了三下門。

    “進來。”一個和閔莎截然不同的女聲答道。

    雖然同樣成熟但是這個女聲碧閔莎更為妖艷有一種中性的壓抑著狂放的磁性。若說女僕長是醇厚清爽的美酒那麼這個女人就是令人渾身熱地烈酒雖然口感不同但是後勁、年代和美味都是相同地。阿雅已經想到了這個女人就是自己未來的直屬上司和閔莎女僕長平級地女僕衛隊總長綽號鬼畜王的蘭聖宮。

    在女妖塔的女監中芭被拷在x形的刑架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肌膚殘留著淡淡的淤痕顯然受過折磨不過肉體受到的傷害並不大疲勞的是精神。她有些萎靡施加在她身上的刑罰和她想象中的有些出入她甚至從中得到了無比的愉悅可是。當這些愉悅過肉體和精神地極限時就變成了一種欲罷不能的痛苦。

    陽光穿透柵窗投射在她的身體上在滿是陰森和涼意的刑房中帶來舒坦的暖意。她聽到窗外歡快的呼聲和明艷的光色這讓她打心底湧起一種渴望想要離開這個華麗、無情、愉悅和痛苦相互糾纏的世界。\到外邊去赤身裸體在青翠地山林和原野中奔跑讓自己的靈魂得到徹底的釋放。

    可是這些鐐銬不僅鎖住了她的身體也鎖住了她的靈魂。

    這種渴望越來越深重讓她感到萬分痛苦和饑渴。她舔了舔嘴唇上邊殘留著異樣的體味。

    這裡就她一個人。也不知道何時才會有人來但這並不能讓她感到安心反而在心底渴望有什麼人進來誰到好要對自己做些什麼都好——大概因為自己知道她們也不會對自己做更過分的事情吧芭苦笑著。

    總之在這種單獨地孤寂中她不由自主想起自己的童年那些隱約藏在風中的歡樂童音。就像纖繩一般將靈魂拖回時空長河的上游。那一瞬的已然凋零的景色。忽然變得清晰起來。

    她忽然想到那個時候自己也是這般放縱、扭曲和無畏嗎?若不是的話自己究竟是在何時變成如今這般的?

    她不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好但是如果要在自己的位置走下去走向更深淵更黑暗地盡頭直到找到另一個出口。現在的自己是最合適的她從不懷疑這點但她仍舊想要抹去在靈魂上沉積了厚厚一層地塵埃看清自己原本的模樣。

    “沒有人生來就是壞人或好人。”什麼人這麼教導過她不過那人的名字她已經忘了。

    他當時是這麼說的嗎?這句話或許是對的她就不覺得自己一生下來就注定是現在這幅模樣那時她不過是一張白紙而已。只是往上面塗抹的顏色時。太迅也太無選擇。以至於她快要忘了白色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顏色。

    但是如果這種塗抹方式是注定的話——如果一定有某個人要這麼塗抹那麼一片空白地自己又怎能阻止呢?那麼至少可以加上那麼一句:沒人生來就是好人或壞人但是注定會成為好人或壞人。這是多麼悲哀的事情呀。

    “但是”這個詞語真是夢魘從來不會有好結果。

    芭有些恍惚在陽光照不到的角落似乎有一個幻影——穿著襯衫、短裙和馬靴的女孩披落一頭清爽的短在馬場肆意地奔跑轉圈整個世界都在圍繞著她旋轉風也好雨也好陽光也好都撫摸著她的面龐。

    可是芭看不清她的面龐只隱隱有些熟悉想要去堅信那就是曾經的自己。

    那時自己叫什麼名字呢?是地芭沒有姓只有名芭和芭.巴拉蘭卡是不同地完全不同。\

    可是她沒有勇氣拋棄這個姓氏這實在太遺憾了她想這個塔裡也有什麼人原本不姓白但現在卻擁有這個姓氏的嗎?

    芭很快就想到了一個而且只有一個那就是傳說中居住在女妖塔最高層地魔女“白”她甚至更過分只有姓氏而沒有名字。

    芭真是無法想象那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牢門被打開出沉重的軸聲芭抬起頭來當看清來人時雖然興致缺缺但還是打起早已經習慣的有點兒神經質的笑容。

    “嗨尊貴的蛇者大人真是個好天氣“當然昨晚睡得好嗎?”男孩筆直走到她跟前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似乎是個蠢問題你看上去並不好。”

    “實際上我對您的待客之道完全滿意如果今後能夠降低一下熱情並將規格提高到您親自接待相信會更加完美。”

    “啊你還真是嘴硬。”修利文笑起來。他摸了摸女人的肌膚芭感到隨著這只細嫩的小手滑向自己的大腿根部時一種濕潤的欲望頓時又從干涸的體內硬是擠了出來。她次示弱地苦笑起來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都無以為繼了。

    “也不完全是這樣我真地很希望能和您有個瘋狂而完美的體驗。您是如此強壯無畏。脆弱就像又甜又脆的奶糖……”芭毫不示弱地盯著他的眼睛:“那麼您想讓我舔遍您的全身嗎?”

    “得了吧別激我我可不認為你還有那樣的氣力。”修利文打了個響指身後的戰斗女僕走上來將芭從刑架上解下。她的動作很粗魯用力壓著芭地胳膊。芭給了她一個挑釁的鬼臉。她記得這個女僕昨晚這個家伙是“處刑者”的一員。不過女僕不會懷念舊情也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她踹了一下芭的膝蓋彎將她摁倒在地上。

    “親愛的女僕大人我可不會做這麼粗魯的事情。”芭說話的時候眼睛沒有從男孩臉上移開半分。

    “放開她。”修利文朝女僕點點頭。

    於是女僕松開雙手。

    芭用力抽回手臂毫無形象可言地盤做在地上。手掌揉了幾下肩關節。

    “真要命。”她嘀咕著。

    “那麼你是想在這兒談正事還是到我地房間去?”修利文彎腰幫她按摩了幾下尤其在胸部那兒的感覺和他經歷的女人們都不一樣實際上他也能夠分辨出她們總有些不同。不知道為什麼盡管他承認她們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十分吸引人但是他最喜歡的還是這個部位。他問母親。母親說這是因為男孩的初戀都是自己的母親這是與生俱來的戀母情節。這種情節讓她感到身為母親的幸福。

    不過修利文想一定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的至少他自己不覺得是按照母親地標准來挑選女性。雖然她們有某些方面擁有驚人的相似例如身材、年紀和氣質……不過那應該並不能代表什麼只是一種偶然而已。

    至少賽巴斯安娜就是個例外。那麼高大雄壯的女野蠻人還是個金屬怪物這兩個特質就是與眾不同地。

    “您喜歡胸部?”芭瞇起眼睛“我知道您喜歡或許我們應該到您的房間去一邊談正事一邊好好享受它的服務。”

    “這真是太奇怪了為什麼你非得和我上床才行呢?”修利文退後兩步。“我不覺得你之前說的是真正的理由。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些什麼?何不老老實實地說出來?”

    “我的確只是因為喜歡才想要而已您不覺得將一切攤開。就顯得太功利了嗎?”

    “是的不過我喜歡功利一點兒的女人她們讓我有安全感。”

    “那是因為您無法把握感情吧您……有點兒害怕這玩意呢。”芭握住修利文伸出地手讓他將自己拉起來“必須承認感情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那種體驗總能讓人沉迷您應該常識一下。”

    “例如愛和心碎?”

    “是的愛和心碎。”芭的語氣充滿迷幻就像靈魂隨著水波搖擺“它就像慢性毒藥飲鳩止渴。”

    “你嘗試過?”

    “呵呵女人在變成我這般模樣前一定都有試過若然不信您可以問問身邊這位女僕小姐我可嗅出來了那種濃烈的味道可是鼻得很。”芭看向戰斗女僕她留著短身披性感窄小的兩截式短甲身材雖然沒有豐滿的爆炸感但卻擁有十分流暢的曲線。芭又想起了幻覺中那個自認為是童年的女孩。她不得不承認拋開年紀和氣質比起自己這個女僕更像是那個女孩地未來……不過她當然不是她。

    “是這樣?”修利文問道。

    “是地。”女僕生硬地說好像不願詳談。既然修利文能夠看出這點他便不想追問下去盡管他仍舊好奇但是對自家人的體諒總會比其他人多一些。不過兩個女人地話讓他不禁想起蘭以及她的那位落魄的愛人那個女人是不是正品嘗著愛和心碎呢?

    男孩忽然意識到自己用了“品嘗”這個詞匯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我想要你卡謬莎今晚來我的房間。”修利文說他覺得只有這麼做只有感受到這些女人切實的肉體和溫暖以及高潮後赤裸的靈魂自己才能從那種莫名的寒意中掙脫出來。

    他張了張手掌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但是抓到的只有空氣而已。

    “如果您不談其它的東西我很願意和您共度良宵。”女僕卡謬莎第一次勾起嘴角。

    “當然。”修利文朝門外走去“不過先讓我們趕緊開始正事吧今天我也忙得很有很多事要做呢。”

    芭連忙跟上去:“尊敬的大人您不打算賜給鄙人一件衣物嗎?”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

    “當然要緊身的那樣會讓我更有誘惑力。”

    修利文會過身朝卡謬莎示意卡謬莎走到一側的房間裡這個時候芭忽然問道:“她似乎不會和我們到您的房間去?”

    “是的她是這兒的看守。”

    “我想這裡並不需要太多的看守者。”芭環顧了一下四周女監很安靜沒有她想象中的悲鳴和狂肆的叫喊更沒有躁動看上去就跟沒人一樣。可是美杜莎的牢獄裡真的什麼人都沒有嗎?答案在她的心中是否定的那麼她們到底怎麼了?

    修利文淡淡看了她一眼把頭扭開一旁這是他第一次說話時沒有看她的眼睛。

    “如果她們離開了事情會變得麻煩。”

    “暴動?這兒還有其他人嗎?”

    修利文笑起來讓芭忽然間有點兒毛骨悚然。

    “當然。”男孩跺了跺腳“這兒窮凶極惡的犯人可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我想再沒有比這裡有更多危險女囚犯的地方了。”

    這個話題到這兒就結束了卡謬莎走出來帶給芭一件小了兩號的囚衣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讓她有點兒莫名其妙。芭覺得既然這兒真正的主人已經給了答案那麼她就不算違規一個女僕有什麼資格為這事瞪自己呢?

    “拜托我還是囚犯嗎?”

    “當然除非你舔了我敬愛的主人的屁股。”卡謬莎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