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妖 西遊篇 通天之路 第三十四章後天袋子
    世事如棋

    阿娥雖然沒有走,但是最終還是下了白龍馬。

    也算是莫玄對猴子有了一個交待。

    當然了,猴子也埋怨過莫玄,為什麼不乾脆把她一棍子打死,莫玄立馬便藉著這件事情開始教育起他「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了。

    猴子雖然有些不滿,但畢竟這前進的度提上去了,他也不好明說什麼。

    只是唐僧和老豬他們幾個看著莫玄的眼神變得怪怪的了。

    莫玄對此毫不理會,這阿娥來歷神秘,實力深不可測,雖然隱隱的推測她可能就是孔宣口中老大打手之一,甚至就是老大本人,只是他自己卻也明白,阿娥這樣的人物,絕非自己這個等級的傢伙所能揣測的,因而他乾脆不猜了。

    而這阿娥顯然也對這一行人並沒有太多的圖謀,只是跟著他們走而已,除了把個唐僧迷得昏昏的,卻也沒什麼其他的嗜好,這些天來,明裡面真的像是一個一心救道的小女子跟著莫玄學仙術,事實上卻一直是他在調教莫玄。

    十八個九星大魔的全部魔氣和小龍奪金刀內的那些精純的魔氣給莫玄帶來的好處無疑是巨大的,只是,其中一大部分都餵了莫玄體內的黑蓮了,只有一小部分被轉化成為混沌元力,當然了,儘管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對莫玄的好處卻是巨大的,直接將他地實力提升到了三重天。

    而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穩固自己的混沌元力。

    不過。後面幾天生的事情卻遠不是他所期待的。

    因為他現了阿娥的一個不為人知的性格:好為人師!

    「你在幹什麼?混沌元力是你這樣用的嗎?!」

    「除了破月戰技外,你就沒有其他的攻擊方式嗎?」

    「你就不能把破月戰技對元力的用法融合到動作去中去……!」

    「你需要磨煉,不要偷懶……!」

    「不要以為有了玄功就可以拿身體當法寶了……!」

    「你需要法寶,至少需要兩個,明地一個,暗的一個……!」

    「別有事兒沒事兒就把小龍奪金刀拿出來,我看著眼饞……!」

    「這些都是什麼亂七八糟地,這是法寶嗎?這是垃圾……!」

    「你用不著那麼多東西,太多了也不好……!」

    「你再把刀拿出來的話我就要搶了……!」

    「對,很好。就這樣,度不錯……!」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光有度是不行地,你需要平衡……!」

    「找到感覺了嗎?沒有。再來一遍,不,十遍…….」

    「……」

    莫玄苦惱的摸著自己的鼻子,現在,他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面前的這位,就是孔宣的老大了。

    為什麼?

    孔宣說過。老大不會強迫你為他做事,他只會給你好處,給你數不清的好處,給你無法推辭的好處,搞到最後,你自己都不好意思。不幫他做點事情地話心中都會不安,都會產生心魔。

    從現在的情況看,這阿娥實在是非常的吻合這一奇怪的特徵。

    這短短的幾天裡。莫玄得到的好處不要太多哦!

    混沌元力地使用技巧,法寶的運用方法,本命技能與混沌元力的配合,離火玄功地正確運用方法,怎麼有效用離火玄功來煉化先天靈物,該煉經什麼樣的先天靈物。

    一扇莫玄從來沒有看到過,甚至沒有想到過的大門在他的面前轟然打開,一個嶄新的,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世界開始在莫玄的腦海中清晰了起來。

    ……

    (孔子前面,就是小雷音寺了啊!」莫玄瞇著眼睛,望著前方,那嶺頭之外,下平西處,祥光藹藹,彩霧紛紛,有一所樓台殿閣,隱隱的鐘磬悠揚。

    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阿娥,只見她臉帶微笑,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小雷音寺,眼中充滿了笑意,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猴子抬頭,向前幾步,用手搭涼篷,仔細觀看,半晌,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師父,那去處是便是座寺院,卻不知禪光瑞藹之中,又有些凶氣何也。觀此景象,也似雷音,卻又路道差池。我們到那廂,決不可擅入,恐遭毒手。」

    唐僧道:「既有雷音之景,莫不就是靈山?你休誤了我誠心,擔擱了我來意。」

    猴子道:「不是不是!靈山之路我也走過幾遍,哪是這路途!」

    老豬在這旁不滿的道:「縱然不是,也必有個好人居住。」

    沙僧道:「不必多疑,此條路未免從那門過,是不是一見可知也。」

    行者道:「悟淨說得有理。」

    結果幾人到了門口之後,看到那「雷音寺」三個字,唐和尚激動不已,直接把前面一個「小」字給忽略了。

    口裡罵道:「潑猢猻!害殺我也!現是雷音寺,還哄我哩!」

    猴子翻了翻眼,沒有理他。

    只是當唐僧整理衣冠要進去的時候,猴子看了看莫玄,露出詢問的意思,他不是白癡,自然看了這裡有蹊蹺,祥光之中隱隱的含著肅殺之氣,哪有佛祖的道場是這樣的。

    莫玄無奈的笑了笑,朝著猴子搖了搖頭,這和尚就是個迂腐頑固愚蠢的性格,在這種十分激動的情況下還是不要衝撞他為好,自己倒是沒什麼,只是猴子若是再阻止的話,免不得又要吃一頓緊箍咒了。

    那和尚取了袈裟,換上僧帽,結束了衣冠,舉步前進。

    剛近山門,便聽聽得山門裡有人叫道:「唐僧,你自東土來拜見我佛,怎麼還這等怠慢?」

    和尚一聽,激動了,連忙下拜。

    老豬與沙僧對望了一眼,同時露出疑惑的神色,但是也都拜倒,猴子則牽馬收拾行李走在後面,而莫玄則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那阿娥跟在莫玄的後面,眼中露出好奇的神色,四下打量著,那演技,看得莫玄實在是無話可說了。

    拜完之後起身,方入到二層門內,就見如來大殿近在眼前。

    殿門外寶台之下,擺列著五百羅漢、三千揭諦、四金剛、八菩薩、比丘尼、優婆塞、無數的聖僧、道者,香花艷麗,瑞氣繽紛。

    嚇得那和尚與老豬沙僧一步一拜,拜上靈台之間。

    猴子與莫玄仍然是那副德性,至於阿娥,此時充分的表現出了奧斯卡金像影后的實力,時而驚訝,時而好奇,跟在莫玄的後面,便真如那凡間的女子一般,驟然遇到如此多的神佛,所表露出來的那種不可思議同時卻又心中激動的表情。

    忽然,那蓮台座上厲聲高叫道:「兀那幾人,見如來怎麼不拜?」

    猴子眼中的金光閃動了幾下,丟了馬匹行囊,掣棒在手喝道:「你這伙孽畜,十分膽大!怎麼假倚佛名,敗壞如來清德!不要走!」

    雙手輪棒,上前便打。

    只聽得半空中叮貉一聲,撇下一副金鐃,把行者連頭帶足,合在金鐃之內,就在那金鐃將要完全合攏的時候,莫玄動了,身形晃了一下,在那金鐃合攏的一瞬間,將猴子撈了起來。

    一切生的都太快了,在場除了當事的兩人與阿娥之外,其他人等都當那猴子已經被裝進了金鐃之中。

    老豬與沙僧在那金鐃飛下來時便現了不對,但是已經晚了,還未等他們來得及動手,便被周圍的那些個阿羅揭諦、聖僧道者一擁近前圍繞。他兩個措手不及,盡被拿了,只是還未等他們綁結實,那猴子便大叫了一聲,把中的棒子掄了起來,朝著周圍一頓亂打。

    一時之間,天堂與地獄之間彷彿生了交錯。

    剛才還興奮無比,彷彿已經處於天堂中的眾妖一下子便落到了地獄中。

    那黃眉老妖也沒料到猴子會被莫玄給撈出來,這事情生的太快了,如電光火石一般,就在他現不對的時候,下面的小妖已然被猴子打死了一大半,老妖不禁大怒,從腰間解下一條舊白布搭包兒,往上一拋,滑的一聲響喨,一股子強大的,讓人難以抗拒的吸引從那袋口傳了出來,猴子等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備之力,便被那袋子吸了進去。

    那阿娥更是不堪,尖叫了一聲,嗖的一聲也被那袋子吸了進去。

    即使是莫玄早有了心裡準備,也被這東西弄得一陣頭暈,立足不穩,腳下晃當了兩下,然後見那阿娥忽然被吸進去,心下一驚,更是不得了,身子竟然飛了起來,朝著那袋口飛去。

    「不會吧!」莫玄心中大凜,運盡了全身的力量方才站穩了腳跟,便在此時,他的耳中傳來了阿娥的聲音,「就是這個東西了,胖子的後天袋子,把它收了,我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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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兄弟,節日快樂!強強維持到今日,要不然早已分崩離析多時了。

    蕭若將這一消息知會了五位白道掌門人,他們五人大喜過望。這是將魔教惡勢力一舉剷除的大好良機,千載難逢,他們主動請纓率領隨同來的七派高手直撲魔教老巢,與魔教決一死戰。連內傷未癒地少林方丈明藏大師也執意要同去。

    江湖上自古正邪不兩立,白道領袖七大名門正派,與黑道霸主魔教勢不兩立,碰上這麼好的機會,他們自然說什麼也不放過。

    蕭若略一思量,同意了他們的決定,不過為策萬全。派崔玉率五千名精銳騎兵隨行,協同圍剿魔教老巢。務必交魔教惡徒一網打盡。

    崔玉和五大掌門領命,連夜率眾出。馬蹄滾滾,離營望東北方向而去。

    沒過多久,天朝遠征海軍都統制阮飛龍親自來大營求見皇帝。

    蕭若覺得事情不大尋常,立即命傳見。阮飛龍統率天朝海軍游弋於九州到界港一帶的海面,牢牢控制制海權,如沒有非常要緊的事,不會上岸來見皇帝。

    不多時。阮飛龍進御帳見駕。君臣相互見過禮,阮飛龍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來意,報告一件緊要之事,請皇帝定奪。

    原來,扶桑6上戰況日漸明朗之際。海上孫瀚的海寇大軍動向頗為可疑,不僅不再為天朝軍海運軍隊,還隱隱有向朝廷遠征海軍挑戰之舉。

    「咦?孫瀚哪來的狗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蕭若雖早知道海寇不可信,可他們在官兵勝券在握時翻臉,就有些出人意料了。

    阮飛龍滿臉氣憤之色,道:「回皇上,臣也覺得裡面有蹊蹺,就不動聲色,暗中設法打探。後來在孫瀚海寇軍中現了我們的一個老相識……」

    「誰?」蕭若訝異問道。

    阮飛龍道:「原排幫幫主——何見潮!都是因為他從中挑撥離間,才使得孫瀚對我們的態度迅轉變。」

    「哦,原來是他,的確是我們地老相識了!」蕭若冷笑道。平定川中叛亂時,何見潮不知所蹤,本還以為他死於亂軍中了,不料還活在世上,何見潮在中土無處容身,又去海外投靠了孫瀚,當真罪大惡極。

    「何見潮在孫瀚面前搬弄是非,將朝廷的水師虛實都告訴了他,添油加醋說當年朝廷地長江水師被江老爺子一把火燒得元氣大傷,這幾年來朝廷平定各地叛亂都來不及,沒造出幾艘戰船,如今朝廷水師孱弱不堪,只剩了一個空殼,頂多能用來鎮壓叛亂,根本無力出海作戰,還比不上孫瀚海軍的一根手指頭……」

    「姓何地老賊能言善辯,口才十分了得,很能蠱惑人心,海寇王孫瀚被他說得心癢難搔,野心悄然膨脹,不軌之念漸生,從此對我軍大為蔑視,將有所圖。」

    阮飛龍對何見潮的挑撥之能深有體會,當年在鄱陽湖,何見潮說得他想要圖謀皇帝,後來何見潮又巧妙挑撥離間,說得他拜把子兄弟謝昆背叛偷襲他,幾乎使他死無葬身之地。他至今想起來,仍然恨得牙癢癢的。

    蕭若想了想,道:「那前段日子,朕親率海軍炮船打跨扶桑海軍主力,他們又怎麼認為?要知道扶桑海軍雖說比不上孫瀚,可也差不了太多,朝廷海軍的戰鬥力決不是他能肆意貶低的。」

    阮飛龍氣笑道:「說來也好笑,何見潮跟孫瀚說,皇上您別的本事沒有,就是陰謀詭計奇多,扶桑倭人比較蠢,中了皇上圈套,結果才輕易敗給朝廷不值一談的海軍……而東海霸主孫瀚就不一樣了,孫瀚海戰經驗極其豐富,又英明睿智,皇帝地小花招對他不管用,只消真刀真槍的打一場,朝廷所謂的海軍立刻就要現原現!」

    「孫瀚在東海稱王稱霸慣了,唯我獨尊的心態深入骨髓,加上遠在海外,對中土的情況不甚瞭解,被何見潮花言巧語挑動,想要背盟圖謀我們。」

    蕭若聽完,又好氣、又好笑,不過想想一山不容二虎,海寇雄霸東海,天朝勢力若要擴張到海外,必然會跟他衝突,這一仗早晚得打,該來的躲也躲不掉,如不打跨孫瀚地力量,東海別想安寧得了。

    他恨恨道:「愛卿回去嚴密盯著孫瀚,他們要是有任何異動,你便率海軍動進攻,絕不姑息!」

    有了皇帝這句話,阮飛龍心中大定,高聲應是,精神抖擻。

    阮飛龍告退轉身之際,蕭若又出言把他叫住,道:「阮愛卿,你對打敗孫瀚有信心嗎?」

    阮飛龍遲疑一下,道:「有!」語氣顯得不是十分的有把握,因為雖有皇帝指揮火炮戰船打跨扶桑海軍的戰例在前,他充分見識到了新式火炮戰船地威力,不過他不敢肯定這一奇跡也會降臨在自己頭上,而且孫瀚的海上力量比扶桑人要強。

    「你等一等。」蕭若微微一笑,從御案下的抽屜裡拿出一疊稿紙,隨手翻了一下,鄭重的遞給他,「這是朕近期閒暇時,記錄下來的指揮火炮戰船的心得和經驗,以及種種戰術理論,今天朕傳授給你。希望愛卿不要辜負朕的期望。」

    火炮戰船這一新生事物才剛出現不久,相應的一切戰法都處於摸索階段,只有蕭若懂得海上炮戰成熟完善的戰術理論,遠遠越當世,全世界不作第二人之想。

    阮飛龍心情激動,雙手顫抖著恭恭敬敬接過,哽咽道:「謝……謝皇上!微臣一定日夜研讀。」

    蕭若含笑點頭,「很好,你去吧!」

    阮飛龍再拜告退離帳。蕭若目送他背影離去,心想不僅要把火炮戰船的戰術理論整理出來,等打完這仗,還要將航海技術整理成完善的學科,將來經營海外殖民地時有用。

    翌日一早,中土京城傳來一個天大的喜訊,貴嬪王楚月和杜若十月懷胎期滿,先後順利產下龍子。王楚月生的是一位公主,而杜若果然印證了當年神奇的夢境,生下了皇長子,整個京城都為之歡騰。

    自古母以子貴,杜若原先身份雖只是皇帝的貼身侍婢,如今生了皇長子,身份就完全不一樣了。皇后派內侍來奏報皇帝,請求冊立杜若為妃。

    蕭若簡直樂翻了心,當即下旨大赦天下,讓全天下百姓一起分享這一喜事。鞭炮歡笑聲響遍大江南北自不消說。

    至於皇后的奏請,蕭若哪還有什麼不同意的,當場准奏。他對貼身五婢都很喜愛,早晚都要冊立名位的,杜若為他生了皇長子,立為妃子絕對應該。

    除王楚月和杜若之外,其實還有一位美人也懷胎足月,給他生下了一個孩子,卻是風華絕代的胡夫人。

    胡夫人在王府悄悄產下一子,竟也是個男孩,只不過比杜若要稍晚幾日,是第二個皇子。胡夫人既高興,又難堪,不敢聲張,派一個心腹悄悄傳來消息。

    京城喜訊頻傳,蕭若興奮得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背生雙翼飛回到三位美人身邊,呵護她們,疼愛她們,與初生的骨肉共享天倫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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