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輕啟朱唇,銀鈴開口問道,二百年的歲月流逝在她的身上沒有絲毫體現出來,反而,在時間的淬煉之下,這銀鈴公主愈的嬌艷了起來,比之兩百年前,多了十分的貴氣,宛如一株怒放的牡丹,在風中搖擺,讓人看著眼饞。
「二百年前,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卻對我突下殺手,而二百年後的今天,你衝進我大漢國的都城,強奪我大漢國重臣的宅院,現在又要殺我,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我們有仇嗎
銀鈴的聲音不大,但是飄的卻很遠,語氣中飽含著不解也委屈,就像是一個深閨中的怨婦,在傾訴著負心漢的種種負心的行為一般,直讓聽者傷心,思者流淚。
「你是一個麻煩的女人!」莫玄卻不為所動,目光直盯著遠處的女人,「二百年前我動手殺你,是因為想把水攪混,但是沒有成功,今天我要殺你,是因為,我是妖——!」
莫玄最後一個「妖」字拖得老長,「二百年來,你仗著姜子牙在你的身後撐腰,依托大漢國,暗結人類修士,對我妖族進行大肆殺戳,殺我族人,奪我妖丹,燒燬我們的家園,佔領我們的山門,這二百年你們造了多少的殺孽,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銀鈴語氣一滯,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的確,在這二百年裡,依靠強硬的背景和大漢國的人脈,她的確殺了不少的妖怪,也獵取了很多妖丹,得到了不少的好處,但是這範圍也只是局限於大漢國的四周,在暗地裡,她也與很多修行門派交好,對於一些生存狀況不佳的修行門派也進行了支持,但是也僅此而已,這些行為,都是在現在人間普通排斥妖族的大勢下進行的,可以說是順勢而為,哪裡像莫玄說的那樣,好像是現在這人間之中人族與妖族的矛盾都是由她挑起的一般!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若是莫玄這話傳了出去,別人信了,自己必然成為整三界妖族的眾矢之的,這可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這是要命的事情。
「你這是血口噴人!」銀鈴臉色一寒,「你說是我,拿出證據來,你沒有證據!」
「我的話就是證據!」莫玄嘴噙著冷笑,語氣卻十分的肯定,同時擺出一副昂挺胸,理直氣壯的樣子,臉上也露出大義凜然的表情,帶著三分的霸氣,七分的蠻橫,彷彿正義的使者在直斥邪惡妖魔一般。
「你……!」銀鈴現在很後悔,非常的後悔,她覺得自己不該說話,否則的話,也不會引來莫玄這一番指斥,她卻不知,即使是她不開口,莫玄也同樣會把這些事情栽到她的頭上。
「我是妖族,妖族自然要為妖族考慮,現在你們人類想要滅我族,同樣,我妖族也能夠滅你人類!」莫玄的身形飄忽,手中的小刀劃向銀鈴,「就從你開始吧,先殺了你,然後再滅了這大漢國,然後,把所有與我妖族作對的修行門派全都連根拔起,看看,這世上,還有什麼人,敢與我妖族為敵!」
最後一句話說的是如此的官冕堂皇,甚至有些大義凜然,終於讓銀鈴有些摸清莫玄的用心了,「看看這個世上還有什麼人敢與我妖族為敵!」這話聽起來,似乎是在為整個妖族出頭說話,事實上呢,卻是把自己當成了整個妖族的代言人,擺在了代表整個妖族利益的位置,成功了,整個妖族便承了他的情,失敗了,只要他不死,也會贏得至少是大部分妖族的尊重,再聯想到莫玄這二百年來突出的名聲已經直追七大聖,想來此事之後,山君莫玄的名號便足以與七大聖相提並論,甚至還會過七大聖,這就是莫玄的目的。
而最為麻煩的是,現在的莫玄顯然有這個實力來完成這一點。
「你以為你能做到嗎?!」銀鈴說道,在莫玄的刀光滑向她的頸項的時候,整個化為虛影,那刀直接從她的脖子劃了過去,卻沒有傷到她分毫,而她的身體卻在莫玄的一刀過後,化為一縷清煙,纏向莫玄。
「如果你今天死在這裡,你的目的豈不是很難達到了!」
「那倒是,只是,我今天不可能死在這裡!」莫玄回道,「至少在殺你之前我不會死!」
「殺我,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銀鈴出一連串「咯咯」的笑聲,「想要殺我,你得拿出真本事來!」
「這東西是你師父給你的嗎?」莫玄目光死死的盯著掛在銀鈴胸前的銀色項鏈,「倒是個不錯的東西!」
「這是虛月之淚!」銀鈴的身形和莫玄一樣飄忽不定,雖然沒有莫玄的度快,但是時聚進散的身體卻讓莫玄手中的刀子無可奈何,相對於二百年前她身上穿的紫綬仙衣,現在這虛月之淚更難對付,至少現在,莫玄有把握用手中的小刀把紫綬仙衣給撕開來,但是卻沒有本事把這虛月之淚所造就的時分時合的身體劃破。
無奈之下,莫玄收起了刀子。
「放棄了嗎?」見莫玄收刀,銀鈴沒來由的心中一鬆,雖然有虛月之淚在保護,但是被人用一把鋒利的刀子在身上劃來劃去,是個人都不會習慣的。
「沒有——!」當看到
上的詭笑時,銀鈴心中一緊,雖然擁有化虛的能力,然本能的向後退去。
「退嗎?沒用的!」莫玄笑道,「今天,你一定會死在這裡,我要拿你的命來祭奠兩百年來所有死在你們人類手中的妖族兄弟的在天之靈!」
一道道奇詭的能量波動隨著莫玄的聲音傳播了開來,「我說過要殺你,就一定會殺你,不要以為有姜子牙在後面撐腰老子就不敢做,不要以為你這大漢國是四大部洲第一大國,有著三千四百年的國運老子就不敢!」
一聲聲如同洪鐘般的聲音震得銀鈴耳膜顫,不僅僅是耳膜震,更為恐怖的事情生了,她一向視若第二生命,同時也她現在生命保障的虛月之淚此時竟然產生了絲絲的龜裂。
「這是怎麼回事?!」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啪」的一聲,清脆無比的響起,那自洪荒時代以來,一直在護身法寶中排在前三位的虛月之淚,竟然碎了!
虛月之淚很乾脆的裂成了幾個小塊,從那鏈子上面掉落了下來,銀鈴剛剛虛化的身影也在那一剎那化為了實體。
莫玄的刀光就在這一刻隨之而來,紫綬仙衣和兩百年前一樣散出紫色的光芒,但是卻再也擋不住莫玄手中的刀光,透明的刀刃橫切進去,自銀鈴的肩部斜向劃下,銀鈴自左肩與右腰出現一道血痕,然後身體便分離開來。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了,除了莫玄在空中飛舞的身影之外,三界之內,所有能夠感應到生了什麼事情的生物全都呆住了。
六點金光自銀鈴的屍身中飛出,向著天上直射而去,莫玄眼睛一瞇,長袖飛舞,眨眼間,其中兩點金光便被他收入了袖中。
這一切生的都太突然了,從虛月之淚粉碎到六點金光飛出,不過是剎那間的工夫,待到所有人都反應過來時,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銀鈴的兩片屍身從空中落了下來,不帶一絲生氣,同時落下的,還有那已經碎成數十片的虛月之淚。
「誰能告訴我,他手上的那把刀子究竟是什麼?!」天庭之上,靈霄殿中,玉帝皺著眉頭,望著面前的水鏡之中展同出的畫面問道。
「好像是用那昊天鏡重新煉製而成的!」一旁的千里眼答道,這東西,他看的是最為清楚,那質地,那感覺,還有那割裂一切的性質,可不就是昊天鏡的功能嗎?
「昊天鏡?!」玉帝的眉頭舒展了開來,「這麼說,他也懂得煉器了?!」
「只有這個解釋!」
「查一查,是哪個混蛋把煉器訣留在人間讓他得去了,斬——!」
「是!」千里眼低頭退出了大殿,去尋那丟了煉器訣人的晦氣不提。
「我最關心的倒不是他手中的刀子,而是那虛月之淚!」一直靜立於一旁不說話的王母開口了,「虛月之淚在三界的護身寶物中排名第三,遠在那紫綬仙衣之上,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毀了?別忘了,當年,就連那——!」
「一物降一物!」玉帝打斷了王母的話,「虛月之淚是個難得的寶物,可是你別忘了,莫玄同樣掌握著一樣可怕的技能,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已經掌握了聲音的規則,你別忘了,聲音,可是十強鐵則之一啊——!」
「十強鐵則?!!!」聽到這個詞,王母目光一凝,微點了點頭,「不錯,聲音是十強鐵則之一,這我倒是忘了,這麼說來,他倒是很有潛力的啊!」
「如果沒有潛力的話,怎麼會讓某人看中呢!」玉帝邪邪的笑道,「據說,某人想要重組白夜軍團!」
「什麼?!」王母臉色一變,目光中射出駭然之色,「重組白夜?!」
「是的,重組白夜!!!」玉帝點頭答道,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
「真是一件另人期待的事情啊!呵呵!」
莫玄在地球上最喜歡的就是搞破壞,而且心眼也很小,有一次,因為在家對面的一家銀行裡辦事整整等了一上午,最後沒有辦成,還蹩足了一肚子氣,一星期之後,他搞了一箱子音叉,半夜三更的跑到樓下,利用這些音叉,將這家銀行的所有玻璃全都弄碎了。
神不知,鬼不覺,利用的就是共振的原理。
虛月之淚是個好東西,但是他是晶體,有著與玻璃相似的性質,而莫玄與很輕易的找到了它大概的共振頻率,所以,他每吐一個字,用的都是不同的頻率,這不需要花多少法力,但是卻很有效。
虛月之淚給了她太多的信心,讓她以為,有了這個東西在,她就可以無視太天位以下的所有攻擊,而莫玄,顯然並沒有達到太天位的水準。
所以,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使用身上那些姜子牙給她的法寶,那些個在封神時期就聲名遠播的法寶,或者說,是臭名昭著的法寶。
這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也出乎姜子牙的意料之外,而對莫玄,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站在半空之中,莫玄望著不遠處的汀河,平靜流淌的河水中隱隱的泛著些許的仙靈之氣,但是,從水面之下十丈開始,便佈滿了天兵天們盡力的
自身那不多的仙氣,隱藏著自己的氣息,這種行為在,殊為搞笑。
比起他們,袖中兩股明顯強大至極的能量湧動著,努力的想要掙脫他的掌握,如果不是莫玄懂得袖裡乾坤的話,現在想來,袖中的這兩件東西早就脫離他的控制,向原來的主人飛去了。
「東西是不錯的東西,不過就是主人笨了點!」莫玄在搞清楚了自己袖中的東西之後,暗自笑了起來,安鵬給他帶來的消息是正確的,姜子牙指望著銀鈴公主用這六件寶貝來重創自己,讓自己逃無可逃,只是沿汀河水遁,憑良心講,這六件寶貝說不定起的能做到這一點。
只憑自己袖中現在的兩件,便足以給自己造成大麻煩。
而在汀河之中,他埋伏了數萬天河水兵以及一個實力處於地界頂峰的天蓬元帥,足以給自己造成一個難以收拾的大麻煩。
到了那一步,自己如果想要脫困的話,唯一的辦法恐怕就是再一次的使用二百年前自己無意中出的那樣的嘯聲,而這一次,沒有東皇鐘聲的中和作用,這陵城周圍方圓數千里的生靈必然全部毀在自己的嘯聲之下。
「或許從一開始的時候,這姜子牙就是打的這個主意,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殺死我,只是想讓我多造殺孽,沾污無盡的業力,阻礙我實力的進步,僅此而已——!」
「他需要的不是一個死的莫玄,而是一個活著的,擁有一定的威懾力,但是向上潛力卻完全被堵死的妖王,這樣,將來才能更好的為他所用!」
莫玄心中冷冷的想道,仰頭望向青冷的天空,然後,他將目光轉向了腳下的汀河。
「天蓬元帥,在這河裡呆了這麼久,你也累了吧,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妨出來歇歇腳,如何啊——!」
聲音,一字不漏的傳到河底,彷彿在回應莫玄的聲音,汀河的河水陡然間流的急了一點。
一點金光,自河水中射出。
「不累,不累!」隨著金光,還有一個爽朗的聲音響起,「小神朱罡,見過莫玄大王!!」
渾身金被金色的盔甲覆蓋著,散著氤氳的仙氣,可能是上來的太急了,那汀河的河水還留在他的金甲上面,被那仙氣一沖,霧氣蒸騰,掩映在水氣中的身軀愈的顯得高大無比。
一張稜角分明的國字臉,濃眉大眼,鼻樑挺直,嘴的周圍留著一圈濃密的小鬍子,下巴上的鬍子特別顯眼,一根根的,上那高大無比的身形與威武的氣質,你還別說,賣相十分的好看,用莫玄的話來說,那就是有些騷包,無愧於天庭元帥的稱號。
只是,這所有的一切氣質也好,賣相也好,天庭的威嚴也好,全都被他的笑聲出賣了。
那笑聲,初聽起來爽朗,但是越到後來,就越透著諂媚,而當他看到莫玄一直沒有回應著他的聲音,只是一直盯著他,盯得他心裡直毛,那笑聲也就愈的不堪起來。
漸漸的,那笑聲小了下來,這朱罡聶的表情也變得尷尬起來。
就在他心中惴惴不安的時候,莫玄忽然笑了起來,那笑容如春風化雨一般,衝破了剛才那顯得尷尬的局面,而且出乎所有的人意料之外,這莫玄很開心似的,來到這朱罡聶的身前,親熱的摟住了他的肩膀。
「原來是天蓬元帥大駕啊,早就聽說朱兄乃天庭第一戰將,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哈哈哈哈哈——!」
朱罡聶愣住了,一時之間搞不清楚這莫玄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見莫玄笑,他也跟著哈哈的笑了起來,順著莫玄的語氣說道,「哪裡哪裡,大王客氣了,若說到名聲,大王的名聲可要比小神大的多啊!」
「是嗎
「是啊是啊,當然是啊——!」
又是一陣古怪的笑聲。
「元帥來這陵城也不通知小弟一聲,也讓小弟有個心理準備,好迎接元帥啊!」
「哪裡哪裡,小神這也是臨時接到玉帝法旨,來這汀河之中演練水軍的,卻不料正遇上大王你與這銀鈴女皇相爭,為免誤會,方才暫避在這汀河河底,別無他意,別無他意!」
「哦,原來如此,演練水軍啊!」莫玄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既如此,我也就不打擾元帥的公事了,等到元帥何時事了,不妨來我這陵城別院坐坐,讓我也好略盡地主之誼啊!」
「一定,一定!」朱罡聶連連應著,借勢掙開莫玄摟住自己肩膀的手,朝著莫玄又拱了拱手,「莫大王,不好意思,小神還有公事在身,就不叨擾了,還望不要見怪!」
「應該的,應該的!」莫玄連連說道,「元帥公事要緊,小弟也就不多留元帥了!」
兩人又裝模作樣,假惺惺的客套了一翻,那朱罡聶便帶著一頭霧水離開了,他實在是想不通,這莫玄對自己的態度怎麼會這麼古怪,難道自己以前認識他?!不對啊,自己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這傢伙。
「難道——!」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噁心的可能性,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頭也不回的鑽到了汀
中,再也不敢露頭了。
莫玄不知道朱罡聶的想法,如果他知道是話,一定會衝下去打爆這傢伙的頭,但是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殺了銀鈴,同時奪了姜子牙的兩件法寶之後,莫玄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一件讓他意外,但是卻又確鑿無疑的事實,這天庭之中,似乎再也沒有什麼人能夠對自己造成威脅了。
是的,自己現在的實力比起猴子鬧天宮那會兒要高出好一大截,四百年前,這猴子把天宮鬧得天翻地覆之時,自己就在一旁看著,這天庭的戰力自己明明白白的看在眼中,這天庭裡的天兵天將的戰鬥力並不高,四百年前猴子能做的到,四百年後,自己同樣能夠做到,以現在自己的實力,這並不是難事兒。
雖然自己現在知道玉帝的實力深不可測,但問題是,他並不是要去鬧他的靈霄殿,他想要鬧的是紫薇帝宮,鬧的是姜子牙,而姜子牙的實力。
「嘿嘿!」莫玄低低的笑了起來,原本,他只是想把人間鬧翻天,鬧得不得安寧,鬧得好像自己要完全把人類從大6上擠出去,鬧得天庭不得不插手,然後,再在所有的人類與修士面前,疼揍一頓天兵天將,讓人間的人類都知道,天庭救不了他們。
鬧到那個地步,玉帝當然不能不管,可是依他那藏著掖著的性子,肯定不會親自出手,最後,還是會去找佛教的人,為什麼說他會找佛教的人呢?
這是廢話,如果他能找其他人,或者說,想找其他人,四百年前,如來也不會出來了。
再當著這人間界所有人類修士的面佯裝敗北,或者是真的敗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讓所有人的都知道一個事實,佛法無邊!
這樣一來,佛教的影響力必然大漲,這人間信佛的人也自然就多了,而信佛的人越多,這佛教的教義自然也就流傳了出去。
佛教的教義是什麼?
一個忍!
忍死你,忍到來世享受富貴,忍到死去極樂世界。
後面的事情便不用莫玄來操心了,當佛教的教義傳開之後,玉帝自然會意識到這佛家的教義對他有好處,可能會壓制人類的**,這樣一來,他自然會暗自大力的推廣佛教,減少自己的麻煩,如來為了傳教自然也會與他一拍即合,這西遊,也會被提上日程。
當然了,這都是莫玄打的如意算盤,至於能不能成,則只有天知道了。
「想來是沒有問題的!」莫玄心中如是想到,而事實上,他所能做到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但是忽然之間,他意識到,似乎自己可以鬧得再大一點,如果自己像猴子一樣鬧一次天宮,把新任的紫薇大帝幹掉,然後再敗給佛教的高手,那佛教的聲勢豈不是漲得更快,四百年前,佛教便是靠著如來的出手,在三界中方才成為一股新興的勢力,雖然比不上道教,但是在道教一統天下的局面下也掙得了一席之地,現在再搞一次鬧天宮的戲碼,這佛教的影響力必然呈幾何級數增長,而西遊的希望自然也就大大的增加了。
至於莫玄為什麼這麼希望西遊的生,他具體也說不出個什麼樣的結果,他自己也現,對於西遊,他有著一種近乎於偏執的固執,而另外一方面,他又隱隱的覺得,西遊似乎是某件事情的重要一環,當然,這只是他的感覺,具體的根本就沒有實際的證據來支撐他的想法,純粹是一種直覺。
對他來說,他對西遊最大的希望就是那五莊觀的人參果。
萬壽山五莊觀,人參果樹!
這是西遊中最大的一個破綻,地仙之祖鎮元子,竟然治不了自己的人參果樹,非要請到觀音才行,這簡直是扯蛋。
來到這個世界數百年,他早已不是開始時的無知小妖了。
鎮元子三個字代表著什麼樣的含義,他很清楚,鎮元子的實力有多強,他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雖然這傢伙為人比較低調他的實力絕對不下於如來佛祖,甚至可以說,還要高出一籌不止。
至於那人參果樹,更是扯蛋了,自天地初生之時,與天地同生,是這世上的第一靈根,萬木之祖,被人連根拔起後,憑著觀音那玉淨瓶中的幾滴水便能起死回生?
莫玄不信,莫玄更不信的是,猴子能把這顆樹推倒,這本身就是一件讓人值得尋思的事情。
所以,對這人參果樹,莫玄實在是很好奇。
只是來到這世上四百餘年,他連五莊觀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更別說見那人參果樹了,也只有借助西遊之力,方才有機會能夠看到這人參果樹,這也是他堅持想讓西遊生的重要原因之一。
「也就是說,現在,我要做的事情就和當年猴子做的事情是一樣的了!」莫玄心中暗想道,仰頭望天,「就讓我也來,鬧一鬧這倒霉催的天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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