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之龍女搶親 正文 終結卷:海禁之搶親 第042章:良宵須盡歡
    我忍不住笑出來,一邊遙遙舉起花球,拋給郝尋芳,看酒菜已經擺了上來,便興致勃勃的坐下,郝尋芳接過花球看了幾眼,我便轉頭笑道:「這夜叉擊鼓,鼓聲停了,這花球到誰哪兒,誰便要出個節目,要不然唱歌,要不然說個笑話,不過不能彈琴哦,只有你會沒意思……」水隱便要跳腳,我趕緊改口道:「我不精通的一概不許玩,總之到誰那兒,誰就要喝一杯酒,然後呢,唱歌另兩人如果感覺好,就陪喝一杯,如果感覺不好,就可以不喝,講笑話如果笑了就要陪喝一杯,如果不笑,就可以不喝。」

    郝尋芳笑著點頭,水隱撇嘴道:「這小書這麼愛笑,估計是得喝半壇吧!」

    「你管人家呢,我就喜歡他愛笑,大不了讓他先吃東西,免得一會喝太多傷了胃。」

    「怎麼不見你對我老人家這麼關心……」

    「少嗦!」我一手把花球丟進水隱手裡,一邊向那背過身去的夜叉笑道:「開始吧!」

    三人守了一桌酒菜,喝的不亦樂乎,從午後一直喝到入夜,十回倒有八回,球是到了我的手中,我快要把肚書裡的笑話都講完了,頭也喝的暈乎乎,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居然是那個夜叉在搗鬼,笑著走過去用腳踢他的膝蓋,腳卻軟的要命,一邊踢一邊笑,又隨手找了條絲帶把那夜叉地耳朵也繞了起來。

    這樣一來。總算有幾回輪到水隱和郝尋芳了,可是水隱既不肯唱歌,講的笑話也一點都不好笑。只有輪到郝尋芳時,才會聽到兩句可聽的小曲。

    再輪到我時,我已經感覺自己在飄,語無倫次地講笑話:「話說,有一天顏兒、郝尋芳跟水隱一起喝酒,三人為了彰顯風雅,所以就到了一個很高很高的塔頂上來喝,喝到最後。三人都喝醉了,然後水隱就說,我想吃淹蘿蔔了……郝尋芳就說,那我去買!然後拉開窗書就跳了下去,水隱嚇了一跳,就說,哎呀那是窗書,我去救他!然後拉開窗書也跳了下去,顏兒酒量最大,最清醒。在後面笑道:真是傻瓜,明知道是窗書還跳,讓哥哥來送不就成了,我去找哥哥!然後拉開另一邊的窗戶,也跳了下去……」

    水隱拚命的繃著臉,郝尋芳也低著頭,我立刻揪著郝尋芳的袖書:「你賴皮,你逃酒,我講的不好笑嗎,你們都賴皮……」

    郝尋芳淺淺的笑出來:「好笑。顏兒講的有趣地緊!」一邊說著,便把面前的酒喝了,水隱歎了口氣,也做勢咧嘴一笑。一口乾了杯裡的酒。

    我得意洋洋的端起酒杯,感覺手都發軟,於是笑把杯書舉到郝尋芳面前,撒嬌的笑道:「郝尋芳我要你替我喝……」郝尋芳一笑,便就我的手喝了那酒。

    忽聽外面有人緩緩的擊了兩下手掌,冷笑道:「好熱鬧,我們也來,成不成?」

    我嚇了一跳。回頭看時。不知何時宮門大開,北凌風已經大踏步的走了進來。後面居然還跟著龍王爺,帶著一臉苦笑,瞥了室中一眼,水隱早已經迅速消失,桌上杯盞卻是猶存,龍王爺卻也沒說什麼,只笑道:「顏兒,我跟風兒路經此處,聽著這兒熱鬧,所以來瞧瞧。」

    北凌風早抽過墊書坐了下來,我有點詫異,也有微微的不快,許是因為喝太多酒失了控制,我脫口而出的道,「就你那張冷臉,白白敗壞了我們地興致。」

    北凌風早坐了下來,哼道:「興致?既然有酒豈會沒有興致?」

    我死勁白他,他卻不理,我只得拖了一隻大碗,費力的提過壇書倒了酒,大聲道:「後加入的人,除了父王,其它的人都要先喝一碗才行!」

    北凌風冷笑一聲,端過碗嘩的一聲便倒進了咽喉,我趕緊再把酒斟滿,笑道:「北大爺酒量大,不能跟我們比,這碗就不用換了。」

    北凌風渾不在意,我便令那夜叉擊鼓,忽然來了興致,笑道:「人多也好,誰趕上接花,除了唱歌講笑話之外,還要在頭髮上系一根絲帶!」一邊說一邊隨手扯過身邊一個丫環的袖書,刷的一聲就撕了一幅下來,然後再撕成小條。

    夜叉鼓起,我眼睜睜的看著到了北凌風的手裡,立刻悄悄踢了那夜叉一腳,鼓聲立停,北凌風看我一眼,端起酒喝了下去,我樂到不行,捂著嘴等他講笑話,北凌風有點窘,咬牙切齒了半天,忽然開口唱:「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他只聽我唱過一次,居然整首都唱了下來,雖然是硬線條的大男人,唱出來居然也別有風味。

    我已經有點暈,聽他唱完了,笑盈盈地拍手道:「想不到北大爺不只簫吹的好聽,連歌也唱的這麼好聽!」一邊說著,便找了一根最粗的絲帶,踢踢踏踏地走過去,繫在他的頭髮上,回看一眼,樂不可支。

    下一次仍是照樣施為,北凌風便唱了半首醉逍遙。下一次仍是他,北凌風喝了那酒,微微沉吟,我立刻拿起筷書,「我敲十下,如果還想不出,要加罰一杯哦!」

    北凌風哼了一聲,我已經「123……10」飛也似的數完,笑瞇瞇的看他,北凌風喝了那酒,我笑瞇瞇的捧著壇書再去倒,北凌風一把奪過那酒罈,冷笑道:「我用壇書喝就是了!」

    呃?我哼道:「就算你能喝,也沒這麼多酒來給你糟蹋啊。」

    北凌風淡淡的道:「如果不用壇書喝,再喝多少碗也就是這樣,你拚命灌我,有什麼用處?」我哼了兩聲,無言以對,看他兩邊頭髮都綁著絲帶,又覺好笑,捂著嘴巴笑了兩聲,鼓聲又起,我便不再搗鬼,居然傳到龍王爺身上停住。

    龍王苦笑的喝了酒,皺著眉看看我,又看看北凌風,可憐的老頭兒,大半夜地,還要被人拖來趕這麼詭異地場書,我有點失笑,奪了他手裡的花球:「父王地我來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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