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卦 正文 第235章 收徒
    周天星臉現決然之色,摟緊金善雅道:「昨天晚上我一夜沒睡,就是在想這件事,我已經下定決心了,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又灌下幾大碗迷湯後,金善雅被他的柔情蜜意繞得有些暈了,眼中掙扎之色逾加深重,忽然腰肢一扭,想要掙脫他懷抱,周天星豈肯讓她如願,心知千年教戒律森嚴,若不趁熱打鐵,上鉤的魚兒也會溜掉,當此關鍵時刻,只得用點強硬手段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指點在她尾椎末端,輕輕按揉起來。

    使出這一招殺手鑭後,金善雅立刻失去了抵抗意志,一下癱軟在他懷中,虛弱無力地嬌喘道:「不要,健哲,我還要想一想……」

    周天星心中暗歎,他原本根本無意和這女人真的生關係,但此女意志力之強,令他也無從選擇,只得施展出全身解數,把她按在沙上就地正法了。

    男女之事就是如此,一旦生過**關係,許多問題就迎刃而解了。正所謂戀姦情熱,一番翻雲覆雨後,等到兩人**相擁時,金善雅就只剩下言聽計從的份了。

    輕輕摩娑著嫩滑的肌膚,周天星再次提出:「善雅,我是鐵了心要和你在一起的,不如我們一起遠走高飛吧。」

    金善雅蜷在他懷中低嗯一聲,突然像觸電般抬起頭,又露出那種驚恐欲絕的表情:「這怎麼可能,健哲,你應該知道叛教者是什麼下場,就算我們逃到天邊,也會被他們找到的。」

    事實上,所謂的私奔不過是周天星的一個玩笑,只因他深知千年教處置叛徒的手段是何等嚴厲,況且在李元基那種級數的修道人手下,這些普通教眾根本不可能逃脫他的掌握,因此才會故意這麼說。

    故意沉默一會兒。歎道:「那麼你是怎麼打算的,還和左護法繼續來往嗎?」

    金善雅身子一僵,把頭深深埋入她懷中,良久都不答話。

    周天星見火候已到,便刻意引導她的思維,苦笑道:「我不怪你。只怪自己沒用,在教中位份太低,左護法又是一個那麼有魅力地男人。」

    金善雅緊緊摟住他腰。終於哭了出來。嗚咽道:「健哲。你不要這麼說。是我對不起你。」

    周天星捧起她地臉。滿含憐惜地道:「那麼你告訴我。你到底喜歡誰?只要你給我一個肯定地答覆。我就不惜一切代價爭取更高地地位。為了你。」

    此時地金善雅。已經在他強大地柔情攻勢下徹底迷失了方向。聽到這話不禁再次情動。兩片滾燙地嬌唇貼了上來。同時主動騎到他**。又進入了新一輪癲狂。

    這日周天星一整天都沒出門。成心要給這女人留下一個終生難忘地深刻烙印。除了吃飯洗澡。就是股臀交纏。廝磨纏綿。日程表上地那些活動自然也全都取消了。直到太陽落山後。才把金善雅震暈了。洗澡穿衣出門。

    開著奔馳車一路行到市郊一個偏僻公路上。把車停在路邊。開門下車。一步步向道旁地田野中走去。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了二十多分鐘。才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面前立著一個容顏慘淡地少女。

    「還算不是太蠢。知道先找個地方避避風頭。」

    他淡淡說道。卻沒望向少女,從口袋中掏出一根煙點了,在草地上盤腿坐下,欣賞著夜色中的麥田。已是仲夏季節,不過天氣還不是很熱,尤其是坐在空曠的田野間,涼風習習,感覺甚是愜意。

    少女也沒有望向他,而是目光空洞地朝著另一方向怔。忽然流下淚來。哽咽道:「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連我爸爸……都讓我去三清派自。他……為什麼連我都不相信……」

    周天星面無表情地道:「這就是政治,你父親並不是不信你,而是他不能信你,不敢信你。這就是修道人和普通人的最大區別。這麼說吧,普通人壽命有限,高壽者不過百年,子女就是他們生命的延續,所以在我們國家,大多數父母都是活兒女地人。但是修道人不同,只要修行有成,就能擁有漫無止境的生命,所以,對修道人而言,延續後代的意義並不是很大。」

    他頓了頓,又輕歎道:「有一句話我本來不想說,但是既然事情已經展到這一步,我也不得不說了。你父親明知送你進三清派犯了道門忌諱,還是要堅持這麼做,其實只是一種以你為賭注地賭博,賭嬴了固然是好,賭輸了果斷放棄就是。我知道這種話說出來很傷人,但是我觀你父親的所作所為,的確如我之前所想。」

    回頭深深望了她一眼,語調真誠地道:「丫頭,成熟起來吧,雖然成熟的過程非常痛,但是總比任人魚肉強吧。他們不要你,我要你,因為我們有緣。本人乃天機宗當代宗主,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作出了決定,打算把你這個傻丫頭收錄門下,承我衣缽,傳我道統。」

    蔡靜雯聳然動容,一雙美眸睜得溜圓,不可置信地瞪著他,癡癡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周天星洒然一笑,站起身來,負手道:「你在太清宮的時候,沒聽人提過天機宗的名頭嗎?」

    蔡靜雯目光連閃,忽然如回過魂般連連點頭:「我聽過的,聽說中土道門有兩個最神秘的門派,一個是隱宗,還有一個就是天機宗……」

    說到這裡,又呀一聲叫出來,指著他顫聲道:「你剛才說,你……你就是天機宗主?」

    周天星微微頷,古井不波地重複道:「本人乃天機宗當代宗主,聽清楚了嗎?」

    蔡靜雯胸口劇烈起伏著,突然一拍腦門,失聲道:「怪不得你會知道那麼多,好像一切盡在掌握地樣子,原來你就是天機宗主。」

    周天星道:「我還知道你母親姓周,是個孤兒,在你六歲那年就去世了。唯一的遺願就是把骨灰葬回雲南老家,這些年你有沒有去墳頭上看看?」

    蔡靜雯一臉懵懂,側頭想了半天,才訥訥道:「沒……沒有,小時候的事,我都記不清了。我爸也從來不提。」

    周天星凝視她片刻,忽地燦然一笑,溫言道:「傻丫頭,磕頭拜師吧,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敢收留你。」

    蔡靜雯俏臉一紅,神情變得極其忸怩,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你真的是天機宗主?」

    周天星肅容道:「我既然決意收你,總要讓你口服心服,如果你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可以隨便挑幾個自以為最機密的事問我。你應該知道,天機宗最擅長的是什麼吧。」

    十幾分鐘後,蔡靜雯徹底服氣了。一咬牙,納頭就拜,依足道門規矩連磕八個頭,就算正式叛出三清派,投入天機宗了。

    當下,周天星和她相對盤膝而坐,開始一一講述本門門規以及一些入門常識,最後笑道:「本門的規矩只有這麼幾條,基本上全靠自覺。沒有兄弟姐妹,只有師父和徒弟,代代單傳,如果沒有意外,將來你就是本宗第三十三代宗主,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蔡靜雯眨巴著眼睛好奇地問:「為什麼非要代代單傳呢?人多不好麼?」

    周天星默思片刻,答道:「這個問題我從前也想過,後來只總結出一條,大概是因為本宗心法太過逆天地緣故吧。你想想,如果世上有一大群能預知過去未來的人,這個世界會變得多麼混亂。如果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太多,變卦也會相應增加,反過來就意味著我們預演的結果準確率大大下降,這是一個非常實際的問題,等於自己和自己過不去,所以你今後務必要牢記,本門心法只能代代單傳。否則就失靈了。」

    望著她一臉懵懂。又笑道:「其中的道理你以後自然會懂,現在只要把門規記住就行了。」

    蔡靜雯默默點頭。眼珠子一轉,又生出興奮之色,充滿希冀地問道:「師父,那你什麼時候開始教我?」

    周天星略想了想,沉吟道:「不用急,等你先陪為師去辦一件事,我再傳你本門心法。有個情況我還沒告訴你,本門心法神妙非常,但不可與任何其他門派地心法混練,一旦開始修習心卦,就算你從前修行的道法再深,也會被自動廢除,好在你入三清派只有一年多,還是個凝神初期的小菜鳥,這點微末道行毀去也不可惜。」

    「呀!」

    蔡靜雯失聲嬌呼,大驚失色地道:「那就是說,我以後再也不能練武了?以前地也都白練了?」

    周天星傲然一笑,輕描淡寫地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也是沒法子地事,太清宮以武入道的心法固然神妙,然修為再深,充其量不過是一介武夫,何況一山還有一山高,強中更有強中手,誰敢稱無往不勝?本宗心法卻是似弱實強,包羅萬象,事事料敵機先,處處逢凶化吉,洞悉一切鬼域陰謀,卦中自有乾坤,這才是真正地萬人敵。」

    又深深望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像你這種萬事不上心、好逸惡勞、得過且過、胸無大志、混吃等死的傢伙,正是修習本門心法最理想的人選,雖然白了點,不過世上無完人,我也不去強求盡善盡美。」

    蔡靜雯被他說得面紅耳赤,不服氣地嘟噥道:「人家有那麼差麼?」

    周天星呵呵大笑,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塞到她手中,解釋道:「這裡有三顆隱氣丹,功能隱藏你地精神氣息,每一顆能維持一個月,可保你在三個月內不會被太清宮的人循著精神印記找到。明天一早我們就動身去雲南,先辦一件大事,然後我就傳你本門心法,助你築基,等到三個月後,你原來的精神印記早就被本門心法消融殆盡了,他們以後就再也找不到你了。只是你如今地容貌不宜在外行走,跟我來,我們先把這件事辦了。」

    一個多小時後,市區一所民居的臥室中。床上躺著一個十**歲的少女,正沉浸在黑甜鄉中。周天星旁若無人地從床頭櫃裡翻出一個錢包,從中抽出一張身份證,證件上的照片就是那少女的。

    他隨手從懷中抽出幾張百元大鈔塞進錢包,又放回床頭櫃,只將那張身份證塞到面前的蔡靜雯手中。笑道:「從今天起,你就是她了,這個女孩臉型和你很像,比較容易改扮。走,我們去衛生間。」

    蔡靜雯一臉頑皮之色,似乎覺得像這樣深更半夜潛入別人家中為所欲為十分有趣,只是她顯然還做不到象周天星這樣囂張的程度,既不敢大聲說話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向他吐吐舌頭。作出一個算你狠的表情。

    不多時,衛生間中,周天星融掉一顆易容丹。用極嫻熟地手法為蔡靜雯完成了易容,拉著她回到臥室,指著床上地少女道:「你仔細看看,是不是和她一模一樣。」

    蔡靜雯美眸中異彩連閃,忍不住格一聲低笑:「師父,要不我們把她叫醒吧,她看到我這樣子,肯定會暈死的。」

    「啪!」

    頭上挨了周天星一記爆栗:「你這個小白,別以為為師和藹可親就不會扁你。辦正事的時候不許胡說,給我嚴肅點。」

    「啊喲!」

    小丫頭摸著腦袋呻吟起來,不滿地哼哼道:「人家不就是開個玩笑嘛,打得這麼重,頭上都起包了。」

    周天星冷哼道:「不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你以後哪裡會記得住。你給我好好記牢了,就算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也不能得意忘形,尤其是幹壞事地時候更要萬分小心。你剛才是不是覺得我很囂張?如果你真的這樣認為。就大錯特錯了,如果不是經過反覆偵察,最終確定這裡不存在任何危險,我絕不會進入任何陌生環境,這也是你今後一定要不折不扣堅決執行的鐵律,聽明白了嗎?還有,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只要身處嫌疑之地,就別去做那些沒意義的混帳事。連想都不能想。盡快離開險地才是第一要務,走!」

    直到出了這家民居。走在寂靜無人地深夜街頭,周天星還在教訓她:「從今天起,把你那滿身吊兒郎當的玩劣性子給我收起來,本門之所以被稱為中土道門最神秘的門派,就是因為我們最大的特長並不是站在明處和敵人正面交鋒,而是時時處處預知先機,先制人,要是人人都知道你有這種能力,還談什麼先制人?所以你今後一定要謹記,就算在親爹親娘面前也不能暴露身份,就算你能保證對方永遠不會出賣你,你還能保證他永遠沒有說走嘴的時候、喝醉酒地時候、神經的時候、說夢話的時候?這就叫懷璧其罪,懂嗎?」

    蔡靜雯默然良久,輕輕歎了口氣,幽幽道:「師父,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一定會記住地。現在想起來,我以前真地很傻,太容易相信別人了,現在連我爸都不要我了,我還能相信誰?」

    周天星點頭道:「就是這個道理,並不是說世上地人都不可信,而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在巨大利益或者得失面前,很多看似牢不可破的感情其實都是紙糊地,也不是說世上沒有越生死的真情,而是真情難求,並不是僅僅靠腦子臆想出來的,而是需要靠實踐來檢驗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句話用在感情上也十分貼切。」

    他停下腳步,面向她道:「我和你說這些,只是希望你盡快擁有基本地自保能力,修道不是請客吃飯,稍有差池就是萬劫不復的下場,如果你連這一點都不明白,就沒有資格走這條路。好了,我們現在分頭行動,西雙版納再見。」

    在街頭和蔡靜雯分手後,周天星回到酒店,金善雅依然在鼾睡,匆匆洗了個澡鑽到床上,從背後摟住金善雅,一指把她點醒。

    「善雅,你醒了麼?」

    周天星一邊在她溫軟滑膩的**上摩娑溫存,一邊貼在她耳邊問道。

    金善雅沒有睜眼,只低嗯一聲,嬌慵無力地道:「什麼事?」

    「你說,我們出去旅遊幾天好不好?」

    「嗯。好像不行,你最近的安排很多,今天已經耽誤很多事了……唔……你又來,人家已經不行了……」

    周天星的凶器十分滑溜地再次深入她體內,極輕柔地緩緩**起來,突然硬生生頓住不動。不無傷感地道:「善雅,難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我只想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和你在陽光下無拘無束地呆幾天,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天天躲在房間裡不能見人,難道你不想嗎?」

    此時的金善雅,正被他逗弄得慾火焚身,又聽到這樣出於「至誠」的情話。更是情熱難耐,扭動著腰臀嬌喘道:「好吧,那我想想辦法。快一點,健哲,不要光顧著說話……」

    周天星見她鬆口,便不為難她了,再次力,又把這具嬌軀推上了極樂地巔峰。

    第二天上午,周天星終於如願以償,和金善雅一起登上了飛往西雙版納的班機,同時也真切感受到當明星地煩惱。雖然一直戴著墨鏡,型和衣飾也作了小小的偽裝,但在候機樓中還是被不少人認了出來,更有一些花癡女興沖沖跑上來要簽名,無奈之下只得暗暗動精神力迷亂對方心神,一口否認自己就是李健哲,才把這些煩人的傢伙一一打走。同時心中暗歎,時下的韓國藝人們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靠著這些盲目追星的中國年輕人養活的,這一點倒不能怪人家韓國人搞文化侵略。雖然那些韓劇十有**都狗血得要命,但總比國內那些白癡導演拍出地白癡劇有點看頭。當然,其中不包括那些擁有深厚人文積澱地歷史劇,雖然只有中國內地導演才能拍得出比較有營養而且有厚重感地歷史劇,但這個唯一拿得出手的強項卻不受大多數年輕人歡迎,所以內地地影視劇市場只能任由美、韓、日等列強蹂躪得體無完膚了。

    在西雙版納下飛機後,兩人便打車去了市裡,找到一家酒店住下,隨後在房中吃飯洗澡**。天還沒黑就把沉浸在愛河中的金善雅搞得筋疲力盡。趴在床上沉沉睡去。為了保險起見,周天星又餵她吃了兩粒安眠藥。同時施加了精神法術,這才放心一個人出門。

    走出酒店後,周天星就加快了腳步,沿著馬路走了十來分鐘,一言不地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越野車。

    這輛車上的司機正是蔡靜雯,她是乘今天最早的航班提前來西雙版納地,下飛機後沒有去找住的地方,只是租了一輛車加滿油,為防不測,還另外準備了兩桶油和兩個備用輪胎,然後就一直守候在這裡,單等周天星到來。

    一坐進車中,周天星來不及打招呼就飛快地道:「我們的時間很緊張,沒功夫說廢話,我們換個位子,我來開車,另外我還要變個臉,你不用奇怪,等你道行高了,也可以像這樣隨意變形地。」

    說話間,他已改變了容貌,把自己變成一個鬍子拉茬的中年男人,也不理對方正驚得目瞪口呆,連連揮手催促:「別愣著,快下車和我換位子。」

    蔡靜雯這才如夢初醒,開門下車和他換了座位,最後坐到副駕座上時,還是忍不住無比艷羨地問道:「師父,我要修到什麼時候才能有你這麼厲害啊?」

    「正常情況至少兩百年,不過跟著為師混,有個三五十年也就差不多了。」

    說話間,動力強勁的柴油動機已經「突突突」咆哮起來,接著車身一顫,便如猛虎下山般向前竄去,而車廂中的對話還在繼續。

    「師父,那你花了多長時間才修到這個境界的?」

    「不告訴你。」

    「不要嘛,告訴人家嘛,不會只用了三十年吧?」

    「哦,差不多吧。」

    「哇塞!師父,你太厲害了,三十年就修到了化神後期,修道界第一牛人。」

    「嗯,快是快了點,牛人還不敢當,據說從前出過一個強人,不到四年就修到了化神後期,可比你師父厲害多了。」

    「切!我才不信,肯定是吹牛,世界上誰都沒我師父厲害。」

    「馬屁精,小心坐穩了,保險帶繫上,前面有個大u彎,現在就讓你欣賞一下為師真正的強項,飛車過彎道。」

    「啊呀!快剎車,要撞到山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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