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林師姐的這一劍,又或是手上的疼痛感覺,終於把寒風從回憶拉回了現實。
寒風用力的甩了甩頭,心裡暗罵著,老子這是怎麼了,媽的,過去的都過去了自己還想什麼,我又沒什麼對不起她的地方,媽的這倆個人不然摸樣一個樣,連心腸都是一個模子出來的,都是這麼狠,老想弄死自己,至於他嗎的這樣麼?看來老子的人品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差啊,既然這樣,那就讓這一切徹底的過去吧,從此後,我和那個前世叫晴雯的女孩不再有任何關係。多日的心結這一次徹底的解開了寒風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反而開心的笑的起來,衝著倆個目瞪口呆的人說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寒風,不過你們的實力太弱了,還是叫你們飄渺閣的高手來找老子吧。」
又看著曾紅說道:「老子這個人有個習慣,就是不打女人,所以今天你砍我倆刀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只此一次。」說完渾身發出了強大的氣勢,金色的鬥氣忽的下佈滿了全身,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冷了下來,多日的心結一解開,寒風的鬥氣已經進入了第八層,已經帶有寒冰鬥氣特有的寒氣了,連那總因為饅頭而自卑的混沌訣也進入了第三層。
寒風散發著強大的氣勢,壓得場上的倆個女人快喘不上氣來,林師姐雖然也是個黃金級別的高手,可在寒風鬥氣和混沌訣三層接近聖級的氣勢下連站的力氣都是強挺著,而曾紅更是不濟,身子一軟,竟然跪了下去。
寒風又轉過頭來看著林師姐,眼神中已經變得清澈無比,深邃的讓人看不出任何情感。
林師姐被寒風這直直的看著,心裡忽然慌了起來,一顆心不爭氣的劇烈的跳了起來,臉上也出現了一抹嫣紅,顯得更是美艷不可方物。頭也低了下來,腦子裡亂成了一團麻。不知道再想什麼。
寒風嘖嘖的倆聲,用帶著戲謔的語調說道:「嗯,你比上輩子的那個還要漂亮得多,身上還有一股聖潔的氣息,看來你應該就是那個飄渺閣的聖女吧,嗯,不錯,不過我告訴你一句,你最好趁著現在還年輕漂亮,趕快找個男人嫁了得了,好端端的一個大美人,當那什麼撈什子聖女有什麼意思啊。」說完,哈哈的大笑了幾聲,踏起了碎空步,凌空而去,不再回頭一眼,倒是有了一種灑脫的味道。
林師姐站在那傻傻的看著寒風瀟灑至極的背影,回味著寒風前後截然不同的神情和最後說的話,一時間竟然癡了。
寒風催動著全身的真氣,從奈何城出來後就一直玩命的的飛,方向都沒看。
剛才雖然看似走的瀟灑,其實寒風自己很明白,剛才是逃出來的,當然並不是因為那曾經的感情讓他還想去逃避,不過雖然那曾經的心結已經解開,可是內心裡反而出現了一種極度想報復的慾望,恨不得好好的非禮下那看似聖潔無比,長的又像極了晴雯的林師姐。
為了自己上輩子千年的處男之身不能就這樣無恥的失去,寒風只好選擇了逃跑,不過這一離開了之後,寒風竟然還有一點後悔的感覺,媽的,自己是不是無能啊,上輩子的時候和女孩在一起,最親密的接觸不過是拉了拉手,連嘴都沒親過,剛才自己應該嘗試下的,媽的,希望下次別讓我再見到她。
不知道飛了多久,直到天都快亮了寒風才停了下來,可是本來在這個大陸就是個路癡的他,這下子徹底找不到方向了,想找個人問一下,可是天才剛剛亮,現在又沒有人,只能依稀的看到前面不遠處似乎有個村莊。
於是寒風只好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了下,等到天亮,進到了那個小村子,一打聽,才知道,自己這一頓狂奔,竟然來到了望月城的地界。這一口氣竟然飛了幾百里,看來自己和前世的那個什麼飛機有一拼啊,寒風不由得自豪起來。
也不知道饅頭和破天他們殺沒殺了落日城主,來沒來攻打望月城,不過按理說不應該這麼快,而且聽這裡當地的農民說,望月城那裡並沒傳來什麼打仗的消息。不過卻有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消息,望月城城主那個已經六十多歲的老傢伙,不知道又從什麼地方強搶了一個民女,收為第二十八房的小妾,搶了收了也就罷了,竟然還大擺宴席,似乎要慶祝自己老當益壯,寶刀不老。
寒風聽了不由結舌,天啊,這個老傢伙還不是一般的花癡啊,那麼大歲數二十八個,伺候得過來麼?自己都活了一千多年了,還連一個正式的都沒弄到呢,天道不公啊,不過這到是個機會,趁破天他們還沒到,自己先去稱裡探聽下消息,最好是能殺了那個老花癡城主,弄得滿城大亂,好方便下手奪城,這樣一來,自己這個未來的望月城主當得也有面子。
原來那天在連雲山寨,破天就決定以後由寒風出任這伙義軍的首領,破天這個人只對武功癡迷,對權位什麼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要不是一直為了師傅的遺願想找寒家的人報恩,估計早就找一個沒人的地方修煉武功去了,這下終於找到了寒風,能實現師傅的願望了,更是不想再當什麼首領了。
饅頭和成天都是寒風的人對這個提議當然不會反對,結果三比一,寒風有想法也沒辦法了,所以只要打下了望月城,寒風自然就是城主了。
望月城的規模比寒風想像中大了許多,原本以為這裡地處偏遠之地,規模也幾相當與天涯城的那樣的小城鎮,來到這才發現,這裡的規模比天涯城大了許多,幾乎和落日城是一個規模的,而且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窮困和荒涼,看著街道上來往的各族商人,這裡應該是個邊境的商城。
寒風現在是怎麼看望月城就怎麼的喜歡,畢竟這裡就是自己以後真正走向大陸的個地盤了,看來自己真的得想想辦法了,盡量不攻城就能把它奪下來,不然的話,自己可心疼的很。
隨著提著東西去祝賀和大部分看熱鬧的人群,寒風很快就來到了望月城的城主府。
這城主府現在裡外已經人山人海了,不過大部分都是城裡的商人和一些望月城的官員,剩下就全是城主府的下人和官兵了。
寒風到登記禮單那裡仍下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隨便說了個名字就晃了進去。
此時已經將近中午,不一會就有管家之類的人喊著賓客上坐了,準備開席。
寒風進了那個能容納數百人的大廳,找了一個不太顯眼的地方坐了下來,就和身邊的人胡扯了起來,也不管認識不認識,不一會,就和那桌人打成了一片,弄得一個個和相識多年的哥們似的。
不大的工夫,桌上便擺滿了酒菜,寒風看到最主桌的那個穿著一身紅袍帶著大紅花的老人估計就是望月城的城主站了起來,端起酒杯,剛要說話,這時聽外面喊道:「望月城護城大統領劉山來道賀。」
隨著語音剛落,門外走進了幾個人。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穿著一身盔甲,年紀約三十多歲,長相粗壯的大漢,寒風聽傍邊的人小聲的議論,應該就是望月城的大統領劉山了。
可是再一看劉山後面的三個人,寒風的頭髮一下子豎了起來,因為那三個人不但他認識,而且還是相當的熟悉。
不是別人正是應該還沒到這裡的,破天,饅頭,成天三人。
破天的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的寒風,神色也是一楞不過隨之又是一喜,接著給寒風使了個眼色,裝做沒看見,接著低下頭小聲的很饅頭倆人說了起來。
寒風現在卻迷糊了,這幾個人按理說現在應該還在落日城報仇啊,就算報了仇現在也應該在路上,怎麼一下子就到了望月城了,還和那個什麼望月城的大統領走在了一起。
納悶歸納悶,看到了破天的眼色寒風只好壓下了滿肚子的疑問,倒要看看這群傢伙在打什麼主意。
落日城的城主,就是那個穿著紅袍帶著紅花的老人周財看到劉山也是一楞,這個大統領平時一向和自己的關係不怎麼樣,老是和自己作對,今天怎麼還給自己道賀來了呢?不過疑惑歸疑惑,既然來了,那就說明給自己面子了。
周財笑著迎了上去,張開雙手,大聲說道:「哈哈,好,賢侄來的正好,就等你了,來來來,請上坐。」說完,還抱了劉山一下。
劉山也笑著說:「城主大人大喜,屬下就是再忙也得過來啊,恭喜城主大人了。」說完,和城主大人抱了抱,不過寒風卻清楚的看到,從劉山的眼神裡露出了一股憎惡的目光,可惜,正在沉浸在喜悅中的周財並沒有看到。
隨著劉山幾人落了座,周財又講了幾句話,氣氛開始熱鬧了起來,一群商人和官員們也開始紛紛向周財敬酒,嘴裡更是阿諛奉承的話絡繹不絕。
直聽得寒風腦袋都要大了,只好悶著頭拚命的吃菜喝酒,還別說,這宴席的菜餚還味道還真的不錯。
這時,成天也藉著四處敬酒的機會來到了寒風的身邊,低下頭,在寒風的耳邊悄聲的說道:「劉山現在是咱們的人,一會見機行事。」說完,拍了拍寒風的肩膀又找別人喝酒去了。
寒風聽了成天的話,一口肉一下子噎到了嗓子裡,只好抓起酒杯,玩命的灌了下去,好半天才喘過氣,強壓自己狂喜的心情,暗罵道,娘的,這群傢伙還真能整啊,把護城的大統領都搞定了,看來自己和平手段奪城的願望能實現了。心裡對成天簡直都佩服得上了天,不用想這肯定是長成天的功勞,要是饅頭和破天,早就一個拿斧子劈開城門,另一個拿著大刀呼喝的殺進來了。
酒過了三巡,劉山忽然站了起來,揮手示意了一下,大廳內慢慢的靜了下來。
劉山在大廳內掃視了一眼,目中竟然帶著寒光,看得不少人心都慌了起來,不知道這個一向難惹的大統領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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