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摸兩把雖然不犯法,可是昏迷中的女孩卻是漸漸的有了反應,**一聲,竟是漸漸的醒了過來,漸漸的睜開了那雙淡藍色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眼前這個沒有了滿臉血污,雖然長的不帥倒也很有男人味的傢伙,眼中又是一陣迷茫。
被一個漂亮女孩盯著自己看,就算一個心裡沒啥想法的純情男都會有些不好意思,何況這貨現在心裡面還有鬼,肖章頓時嚇了一跳老臉一紅,低下了頭,慌亂中再次忘記了這女孩根本聽不懂自己的話,嘟囔著說道:「你醒了!」
女孩對這句話當然沒有任何反應,不過卻是緩緩的坐了起來,望向肖章的眼睛裡雖然依舊還有著一絲絲的驚駭神色,不過在紅著臉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除了胸口有點火辣辣的羞人感覺外,一切還都完好後,女孩終於想起了昨天這個野人還救了自己,不由紅著臉笑了笑,接著輕輕張開小嘴說道:「a#¥%a#¥!」
女孩的聲音嬌柔動聽,只可惜肖章是依舊聽不懂,不過肖章畢竟不是白癡,從女孩的表情中也看出了女孩要表達的是謝謝的意思,不由咧嘴傻笑著擺了擺手,意思是不用客氣,不過肖章不明白,這女孩清醒後的第一件事情為什麼先是紅著臉檢查自己的身體,難道是剛才摸兩把的時候這女孩已經醒了?想到這,肖章的一張臉變得和紅旗似的,差點就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不過該面對的始終要去面對,終於在肖章那**裸不加任何掩飾的帶著**的目光中,女孩紅著臉把肖章再次加熱一遍的熊掌吃了一小半後,兩個人再次嘗試著玩起了溝通。
在肖章把自己所有學過的語言都簡單的運用了一遍後,肖章終於無奈的放棄了,女孩除了聽到英語的時候眼中會閃過點驚奇懼怕的神色,對別的語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會睜著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肖章,不明白這貨叨叨咕咕的說些什麼。
這女孩究竟是哪個國家的人啊,肖章現在有種一頭撞死的**,雖然對英語有點反應,可是這女孩明顯也聽不懂,只是似乎對這種音節有點熟悉罷了。
不過這是自己這幾天很不容易才遇見的一個人類,肖章準備再次努力一下,整理了一下記憶,揮了揮手臂,肖章開始玩起了啞語。
肖章對啞語並不陌生,上學的時候經常去福利院幫忙,為了和一些殘疾兒童能很好的溝通,肖章還特意的和一個啞語老師學了一段。
可是在肖章比比劃劃如同跳大神般的表演了半天後,除了吃飯的手勢,還有睡覺的手勢能讓女孩小臉一紅外,對別的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日!肖章狠狠的對老天比劃了一下中指,終於徹底的放棄了,娘的,今天才終於明白,在這個世界上,兩個人在一起卻沒有共同語言是多麼痛苦的事情了。
晚上繼續吃的烤魚,雖然魚肉還是那麼的鮮美,可是肖章卻漸漸有點吃不下去了,心裡也漸漸的煩躁起來,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已經好幾天了,可是卻依舊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雖然身邊現在有了一個漂亮的美女陪伴,可是卻又無法溝通,肖章有些想家了,更是有點饞媽媽包的三鮮餡的餃子了。
咬著根青草,肖章光著膀子躺在草地上看著星空,似乎的感覺到哪裡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不過肖章現在沒心情考慮這些了,思念這東西就如同一個水閥門一樣,一旦打開了一個小口子,隨之不斷的就是連綿不絕。
有些煩躁的坐了起來靠在大樹上,肖章不由叨咕了起來:「老天爺啊,好不容易出現個人,你就不能讓我和她溝通下?至少先知道我究竟是在哪也行啊!」肖章有點想哭。
突然,隨著肖章的話音剛落,天空再度閃起了一道刺目的光華,接著肖章只覺得腦袋上似乎被大錘狠狠的敲擊了一下,悶哼了一聲昏了過去。
坐在火堆旁披著熊皮烤火的女孩和小猩猩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一道水桶粗細的白色光柱就那麼很突然的從天而降,狠狠的劈在肖章的腦袋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肖章終於醒了過來,揉了揉有點疼的腦袋,肖章坐了起來,卻不知道自己突然怎麼昏過去了。
看著身邊女孩那帶著喜色的大眼睛,肖章不由心中一暖,咧開大嘴笑了笑說道:「小妞,還知道擔心我啊,嘎嘎,不錯,就你這身材,等老子出去了一定娶你當老婆!一定滋味不錯,嘎嘎!」反正這女孩也聽不懂自己說什麼,這種yy的話,肖章已經當著女孩的面說了無數遍了。
誰知這次女孩聽完了肖章的話竟然小臉一紅,頭迅低了下去,嘴裡輕聲說道:「討厭,人家才不想當你的老,老婆呢!」
「嘿嘿,不急不急,現在不是以後就是了!」肖章依舊裂著大嘴摸著腦袋傻笑道。
可是話剛出口的瞬間,肖章就如同被針狠狠的紮了下**一樣,從地上騰的直接跳了起來,眼睛瞪得比牛都大,帶著驚駭的神色,嘴長得如同盆一樣,手指著女孩渾身更是如同了羊癲瘋一樣,亂抖個不停,好半天才從嘴裡出幾個磕磕巴巴的字:「你,你,你能聽,聽,聽懂我說,說話了?」說完更是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確定下自己是不是又做夢了。
可惜腿上傳來的劇痛卻清楚的告訴肖章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女孩更是嬌羞著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是啊,你被那光柱劈了一下後醒來我就能聽懂你的話了!」
肖章一愣,什麼光柱?不過卻是瞬間響起了剛才剛醒來時說的那些胡話,頓時老臉再次如同一張大紅布一樣,摸著腦袋一陣傻笑,賊眉鼠眼的四處掃瞄著。
女孩似乎也想到了什麼,臉也是一紅,不過看到肖章的怪異樣子卻還是忍不住的好奇問道:「你,你在找什麼?」
「我在找個地縫,準備鑽進去,剛才糗大了,實在沒臉見人了!」肖章順嘴答道。可是話剛一出口,肖章趕緊捂上這張破嘴,卻更是不好意思起來。
尷尬,一種難言的微妙氣氛的沉默就這樣尷尬的出現在兩個同樣紅著臉的年輕人之間無聲的蔓延著。
終於還是肖章的臉皮比較厚,這不管怎麼回事,能溝通了就是好事,畢竟這就代表著自己能知道這是哪裡了和怎麼出去了,摸了摸腦袋趕快問道:「你你叫什麼?這裡是哪裡?」
女孩也漸漸的恢復了過來聞言輕聲說道:「我叫蘭貝兒,這裡是詛咒森林,你,你是野蠻人麼?而且還是龍族是麼?」
肖章頓時一愣,來不及讚美女孩的名字好聽就納悶的叨咕著說道:「詛咒森林?還有叫這個名字的原始森林麼?而且我我看起來就那麼的野蠻?」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樹葉圍裙,似乎和原始野蠻也差不多了,不過瞬間又想起了女孩的話「龍族又是個什麼東西?恐龍一族麼?」不知道為什麼,在能和女孩溝通之後,肖章心裡卻隱隱有了一絲不好的想法。
蘭貝兒似乎也被肖章口中的原始森林和恐龍弄得有點迷糊,不過還是嬌聲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恐龍是什麼?也是龍族的一種對麼?你的長相明顯就是傳說中被遺棄的種族野蠻人一族啊,而且你要不是龍族怎麼能會說龍語呢?」
龍語?長的就想野蠻人?肖章更迷糊了,不過這時也終於覺,雖然現在和女孩溝通的很是自然,可是從自己嘴裡傳出的語言根本就不是自己熟悉的漢語和英語,而是一種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奇怪語言,對,就和那女孩剛開始說話的語言一樣,不過自己現在說起來竟然彷彿自然的很,就像自己的母語一樣。
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麼突然就會說了蘭貝兒的語言,肖章更是疑惑的問道:「等等,行,我承認我很野蠻,不過你說的那個龍語又是什麼東西?」
蘭貝兒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卻接著說道:「你不知道龍語麼?就是你在樹林救我時說的那種語言啊?」
樹林?語言?肖章更是有點迷糊,不過卻還是依照蘭貝兒的要求把自己會的語言從頭說了一遍,最後終於弄明白,原來這所謂的什麼龍語竟然是英語,肖章頓時一陣無語。
也許是叫法不同吧,肖章暗暗的安慰著自己,沒心情去思考鳥語怎麼就成了龍語的問題,再次接著問道:「這裡屬於哪個國家?你是做什麼的?」
蘭貝兒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詛咒森林是一個沒有劃到任何國家的地域,不過如果按照勢力範圍來算,這裡應該屬於阿美利亞帝國,我是一個魔法師!」
等等,什麼,什麼美什麼亞?還帝國?更搞笑的是,還什麼魔法師?肖章看著眼前一本正經的蘭貝兒,忽然覺得這個女孩是不是被嚇壞了腦子,開始胡說八道了,還魔法師呢,老子還玉皇大帝呢!
可憐的孩子,一定是嚇壞了,肖章憐憫的看著蘭貝兒。
從肖章那飽含憐憫的目光中,蘭貝兒似乎覺到了什麼,不由氣得一跺腳嬌嗔道:「我說的是真的,人家還是個大魔法師呢!」
乖乖這回有長了一級,還大魔法師呢,編,繼續編!不過這小娘皮的樣子卻是越來越是勾引人了。肖章不懷好意的怪笑著。
看到肖章的眼神蘭貝兒小臉再次紅了起來,不過卻是似乎賭氣的噘著小嘴想著怎麼才能讓這傢伙相信自己。
終於,蘭貝兒嬌聲一笑說道:「對了,你看這個!」說著,嘴裡輕聲念了幾句不知道什麼東西,接著一個排球大小的蔚藍色的水球竟然憑空的出現在了蘭貝兒的手上。
肖章頓時一張嘴裂得能裝下兩個西瓜,目瞪口呆的看著蘭貝兒手上的水球,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蘭貝兒卻是依舊怕肖章不信,一揮手,水球帶著一道藍色的光芒朝著附近的一棵大樹打去。
砰的一聲,水光四濺,水球消失的同時,大樹微微一晃,那本來完整的樹身上面一塊籃球大小的樹皮竟然就這樣消失不見。
偶滴神啊!難道這小娘皮說的是真的?肖章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確定這不是魔術後,無奈的出了一聲慘叫。
小猩猩卻是站在一邊賊兮兮的怪笑著。
此時肖章終於明白自己那怪異的感覺來自哪裡了,那就是,這裡的夜空中雖然也有著無數的星星,可是卻沒有一個自己熟悉的星座,也就是說,這裡根本就不是自己熟悉的地球!
上帝啊!如來佛!是哪個吃飽了沒事的神仙帶偶來這裡串個門啊!
肖章呻吟著再次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