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激情退去,禾清之和小憐互擁著在彼此懷中,靜靜平息身體的騷動,偶爾一個抬頭,還會惹來一段激吻,喘息著分開後,又不捨的靠回去,交頸而眠。該章節由提供在線閱讀.
事實上毫無經驗的兩人在事後回憶,當摒除了被刺激與感動蒙蔽的感官外,剩下的那些實在算不得美好,她痛,他也痛。
只是禾清之比較不怕死,除了第二日勉強放過腰腿酸痛的小憐之外,幾乎是夜夜纏著她求歡。最初的推拒,是因為羞澀,也是因為害怕,但這傢伙似乎學習能力特別的強,短短幾天的功夫竟是如魚得水。
直到那天小憐從他們床下翻出一堆隨手塞進去的書冊時,才如夢方醒。那一頁頁半裸的男女,一個個羞死人的姿勢,看得小憐不禁目瞪口呆,有一頁上甚至還印著一行小字:柳腰玉股盡展現,風流郎輕擔腿上肩,馬蹄翻飛不已,蝶翅翩翩,往來許多酣戰,俏人兒求饒:郎,奴身酥骨散。
啪一下合上書……一張俏紅的小臉上滿是羞澀,手指順著書脊滑了兩下,忍不住,又偷偷打開掃了兩眼,然後很快的又合上……如此往復了幾次,直到禾清之跨進門來。
春風得意,恐怕就是禾清之目前的最佳寫照,臉上也一掃以前的陰鬱,總是含著一抹淡笑,讓別院的小廝偶爾會以爺被大少爺附身了。
輕鬆又愉悅的腳步在看到小憐手中的書冊時,頓了一下,但也只是眼中滑過一抹不自在,皮皮的朝小憐笑了笑。自己倒了杯茶,道:「咱們今個收拾收拾就回城吧?」在別院地生活確實快活似神仙,怪不得大哥總喜歡常駐青樓,與心愛的女子耳鬢廝磨卻是妙不可言。只是城中父母實在是催的緊,再不回去,估計就要殺過來了。
爹還好說,他心裡有愧,總不敢明目張膽的逼他。但他娘可就不行了。一日日的看著玉粟的肚子越來越大,老人家想抱孫子的日益高漲,正摩拳擦掌的等著綁了他們倆回去,好趕快給她生個大胖孫子……這還是在她不知道兩人早已暗度陳倉地狀態下,若是知道了……
還是自己乖乖回去的好。
「這些要帶嗎?」晃著手中的書。小憐臉上雖還留著靦腆,但微微瞇起的眼睛已經透出一些不悅的神色。
這大概就是所謂地惱羞成怒吧?禾清之在心底默默的想著。
走過去將書丟到一旁。攬著她地腰身坐在床上。貼近耳畔地呼吸很是。道:「不用了。這些我早都記住了。你想學哪個。我晚上教你就是。還是……」一口含住她地耳垂。手卻用力壓住她地去。聲音瘖啞著說道:「還是咱們現在就試試?明天再回去也成。」
「你……」一把推開這個沒正形地傢伙。小憐這次是真地惱羞成怒。道:「白日渲淫。不成體統。你、你、你無賴!」
大笑著癱倒在床上。不是禾清之不給她面子。實在是小憐那副明明動情卻又硬要裝正經地模樣。實在太好笑不過。扯了床上地枕頭來一下下砸到他身上。砸到最後卻是連自己都笑了。
「不笑了、不笑了。」將那個張牙舞爪地小東西制在懷中。禾清之一邊平息自己地呼吸。一邊卻在毫不客氣地上下其手。「現在走?嗯?」
「走!馬上就走!」哪能次次都讓他得逞!小憐氣鼓鼓地推開不規矩地禾清之。
「等等!」
只是走了還沒兩步,又被一把拽了回去。禾清之自懷中取出一根鑲了金線地紫檀蓮花簪,輕輕的插在小憐間,手指撫了又撫,才戀戀不捨地收了回來,眸中款款的深情簡直溺斃了她。
「我送了你定情物,你要回送我什麼?」
「我……」
不待小憐說完,他卻是忽地吻了上來,不帶一點顏色的在她唇上一啄,道:「不然你每天送我一個,我也勉強能接受。」「什麼啊。」這人,滿腦子都是那種事!
「再不然,你每年送我一個,倒也是可以,只是我捨不得你辛苦。」壞壞的笑著,禾清之的手滑向小憐腰腹間,輕輕的罩住。
本想問他一年送一個能送什麼,此時見他如此舉動,小憐自然也就明白,沒好氣的笑道:「一年一個,你當我是豬
「胡說,你要是豬,那我是什麼?」這丫頭,越來越膽大了!憤憤的啃了一口,小憐嬌笑著躲開,又聽得他若有所思的說道:「就四個好了,兩個男孩,兩個女孩,不多也不少。」
「哪有人像你這樣的,這種事誰說的準。」賴在他懷裡,聽著他一點點悉數將來的日子,心就像是泡在蜜糖裡一般,甜的膩死人。
「……就四個,哪怕到時沒有男孩,咱們也不要了。」四個已嫌太多,再多一個他也不要。四個孩子、四個奶媽,誰也別想他搶小憐。
「沒有男孩……也可以?」那不就是斷了後?他這是心疼她,寧可斷後也不願她受苦嗎?蜜糖似乎慢慢酵著,有股子窩心的酸味。
「可以啊,不是還有大哥呢嗎?讓他去生就好了。」禾清之的如意算盤早就打好了,小憐今年不過才十六、七,就算生了四個孩子之後,倆就一道在全國各地四處遊玩一番,孩子嗎,丟給娘親去養好了,想必她老人家一定很高興。一邊玩,一邊做生意,等到他們都四、五十歲時,父母已經垂垂老矣,孩子們也都成年長大,到時候,他就帶著她回青州城來養老。
靠在他懷中的小憐靜靜的聽著禾清之娓娓道來,那心中的一點酸,又擴散成醇香的美酒,漸漸的讓她醉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節更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