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劇場外的洗手間裡我以冷水撲面。已近深秋的季節我卻不覺一絲水的冰冷且心中像有塊燒紅的烙鐵滾燙的讓我難奈。
我這是怎麼了不曾記得自已有過心痛的毛病現在沒有過去也沒有。難道就因為看到那倆葫蘆頭緊挨著而不好受?
切!那我楊玉環也太脆弱了點演戲他們一定是在演戲給我看最起碼那該死的李二是故意要這樣做的。
好!台上演台下也演很好!今天的表演真是太精彩看得太過嬴了。那麼本妃我還要不要再去繼續欣賞呢?
貌似現在擺在我面前的首要問題不再是那些個表演而是要不要再進行式的選擇。是走?還是看?他媽的真是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場啞劇。
心稍稍平靜後站在洗手台的鏡子前把自已重新收拾好後掩去鬱悶換上笑顏昂首挺胸地走出門。
「你沒事吧怎麼進去這麼長時間。」剛走出洗手間便見殷飛翔從劇場的入口處急忙迎了上來。
嘿這殷總還真挺關心我的一點點感動。
「沒事可能是看到今天的模特表演想起我當初走台拿冠的情景有些激動一點點一點點。」一副還真是那麼回事的表情。
「哦就是就是那我們進去吧。」他衝我點頭微笑表示百萬分之的理解。
阿米豆腐一顆提吊著的心總算落了下去可千萬別讓旁人發現倫家我這心裡的小秘密要不多不好意思啊一邊想著已重新回到座位上。
「您是楊玉環楊小姐嗎?有人留了張字條讓我傳交給您。」剛坐定便有個劇場服務人員遞給我一張便條。
就著暗淡的劇場照明只見那字條上果真有第三次這第三次偶然相遇你恰似夏日裡最後一朵玫瑰我們真是有緣期待著下一次。
呃!心頭不覺一動難道是他?那熟悉的背影那身後莫名的目光?
「怎麼了?」殷飛翔問了句兩眼卻看向前方的舞台。
「哦沒什麼一個朋友留的條。」說完順手將那條塞入衣袋嘴角盡蕩起一絲笑意它在這時候到來令心情鬱悶的我好了許多謝謝!一個並不相識也只一面之交的人。
抬頭望向舞台那上面的精彩表演仍在繼續忍不住拿眼掃了一下葫蘆頭的方位呀?座位空了。
他們去哪兒了呢?二目四下急速地搜尋中可木有人。
該是去花前月下了吧這倆葫蘆頭掛了我這場好戲不算還惹的我一身「騷」罷罷罷!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即然這樣本妃就成全你們不就一現代李龍羈嗎又不是千年唐明皇感情基礎有限從此不再相見就是。
「玉環這場表演不錯吧想不到你盡然流淚了呵呵!」一旁傳來殷飛翔低低的話語和笑音。
嘛?我流淚了麼。一抬手呀卻真已清淚兩行。
這場名為廣告模特頒獎儀式表演賽就這樣在我紛紛擾擾的思緒波動中閉幕而我也因心情欠佳這日下午沒有去俱樂部上班。
「休息調整一下也好這畢儘是你曾經歷過的事業有點感觸是可以理解的晚上約你出來吃頓飯O?」散場回歸的路上殷飛翔看著我的臉色手把著放向盤對我笑了笑便驅車送我回家。
我也一聲O便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此刻在我的心裡已不再為剛才的事而煩燥傷懷腦際裡則飄動著那字條上的話你恰似夏日裡最後一朵玫瑰期待著下一次。
呵!這個摩的手還真有意思貌似不是一般的浪漫還期待下一次會有這下一次嗎?夢中的情景不禁又閃現那熟悉的背影應該就是他了我說怎麼總想不起來又好像在哪兒見過。那他是載著陸紅去找那姓李的嘍。
陸紅靠著夢中摩的手後背的畫面即刻浮現在眼前貌似陸大嬸那樣還很曖昧的說她不會也如某李一樣腳踩兩支船吧。
哦O!不會絕不可能他們壓根就不認識怎麼可能一個夢一個夢而已。
於是我便在這紛亂的思緒中度過了這一天。而當一線的曙光再次升起的時候我亦然將所有的煩惱甩到了腦後我是千年的貴妃楊貴妃是以憨態不理人間事戲鬧貪玩醉三分見長的不是嗎?
況且重生到此現代不容易要珍惜自重自愛。
這樣一想不覺心情愉悅起來決定去花店買一盆迷迭香帶去捨賓俱樂部算作美好的又一天開始。
「喲楊總您可真會享受還特浪漫哩。」小秘書榮欣的聲音。
我手捧迷迭香剛一走進辦公室正忙碌著的她一見我便笑嘻嘻地湊了過來直拿鼻子對著盆裡的藍色小花嗅著。
「去幹活去沒你啥事瞧你那貪婪樣都給聞臭嘍。」沒好氣地斜愣了她一眼。
「楊總您是要孤芳自賞是吧不過這聖母瑪麗亞的玫瑰可是」
聽她把說到一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我邁步走入裡間的腳又抽了回來扭臉看向她啥意思?
「呵呵沒啥楊總我是說這迷迭香也叫聖母瑪麗亞的玫瑰真香。」一臉的賠笑。
這丫的小秘書咋覺得怪怪的?不會有啥事瞞著我吧。倆眼匯聚一道強光直射其靈魂深處。
「楊總你沒事吧怎麼兩眼發直啊是晚上沒睡好吧聽說昨天的模特表演很是精彩啊您一定是感觸太深失眠了跟我一樣我也有這毛病一興奮就睡不覺一睡不覺就兩眼無神一無神就」
「停!」我大吼一聲「榮秘書說吧早晨誰來過辦公室了。」兩眼收回強光並瞇起仔細窺探此女說話時的神情這裡面一定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