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同學去爬野長城了,更新晚了,對不起諸位啊。
沐滄海的別墅裡,上官無雪悄聲對洪缺道:「師兄,這樣做真的好嗎?」
洪缺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他們站在二樓的欄杆後面,下面是一樓的大廳,大廳裡沐滄海正和三個金髮碧眼的西方人聊著什麼。
「大師兄這麼做,師父知道嗎?」上官無雪問道。
洪缺臉色嚴峻,歎息一聲道:「師父前日回的崑崙,說是有大事情發生,西方人昨日才進天海。看起來是大師兄自作主張的。」
上官無雪黯然道:「就算那個李海冬學了邪門的道術,可是他並不是什麼壞人啊。大師兄從前跟他那麼親密,怎麼現在非得殺他不可呢?就算要殺,也不該和這些西方人聯手啊。」
洪缺也對此有些疑惑不滿,可是又不好多說什麼,只得道:「大師兄應該是另有打算吧。」
就在上官無雪和洪缺悄聲商量的時候,在天海城的另外一個角落裡,李海冬在墨知味的帶領下,來到了海濱區一處二層小樓下。
路上的流氓們都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殺人魔王」李海冬,他血染長街屠殺近百人和後來斬殺童萬山的故事已經成了所有小混混們之間流傳著的傳說,每個在這罪惡腐爛的地區長大的孩子都以他為偶像。這些倒是李海冬所始料不及的事情。
墨知味衝著小樓努了努嘴道:「就在這裡了。」
李海冬奇怪的道:「那些西方人怎麼會住在這裡?」
墨知味撇撇嘴:「大概是想找個魚龍混雜的地方藏起來吧。」
正說著,一個看起來像是流氓頭目的男子走過來,遠遠的就沖李海冬道:「李先生,小的……小的是白家下屬,請問您老人家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李海冬和白淺淺之間的關係早已經傳的街知巷聞,流氓們都把他當作白家的乘龍快婿,此刻出來巴結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不過這個流氓頭目顯然對李海冬有些懼怕,都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
李海冬一笑道:「的確有需要你幫忙的,你叫人把這附近的住戶清一下,免得有人無辜受傷,順便在附近安排點人手,若是看到有西方人從樓裡跑出來,儘管殺了就是。」
流氓頭目連連點頭道:「遵命。」顛顛的跑去安排了。
他辦事倒很利落,不到十分鐘,就把一切安排妥當。李海冬一看不少小混混都手持著刀槍棍棒,嚴密的封鎖了小樓附近的所有通道,不禁啞然一笑道:「胖子,你在外面掠陣,我進去瞧瞧。」
墨知味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塊巧克力蛋糕,正吃的開心,聞言揮揮手道:「小心點哦,他們之中有幾個很有點古怪的門道。」
李海冬一笑,走到小樓前,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棟小樓是個小旅館,平素接待的都是爛醉之後來開房的情侶們,現在剛過中午時分,根本沒什麼客人。接待員伏在前台正睡的香,樓上也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
李海冬輕聲把接待員叫醒,問道:「我有幾個西方來的朋友,他們在哪個房間。」
接待員睡眼惺忪的道:「二樓六七八號都是。」
李海冬道了聲謝,走到樓梯口,想了想回過頭來道:「你最好出去躲躲,不然會很危險的。」
接待員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李海冬已經上了樓。
一道長長的走廊,漆黑無比,似乎沒有盡頭一般。李海冬看了看牆壁上的指路牌,向左轉過去,手一揚,喚出了業火魔刀。業火在黑暗的走廊裡燃燒著詭異的光輝,分外的恐怖。
走到六號房間門口,李海冬輕輕的敲了下門。
裡面傳來怪腔怪調的聲音:「是什麼人?」
「送午飯的。」李海冬道。
「還有午飯供應嗎?」裡面傳來嘀咕聲,有人打開了門。
門開了,一個西方人站在門口,他一眼看見李海冬,臉色立刻變了,張開嘴就要大喊。李海冬手一抬,魔刀伸長,直從他的口中刺進去,將他的頭顱擊穿。
他一聲沒吭,就此斃命。鮮血順著魔刀的刀刃流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沃茲海彭特?」屋子裡的西方人察覺出不對勁來,用西方話大聲的問道。
李海冬抽出了魔刀,那西方人的屍體砰的倒下來,他跨過屍體,走進了房間,衝著還在床上躺著的兩個目瞪口呆的西方人一笑道:「我來送你們去地獄。」
一道弧光掠過,兩道血箭「撲哧」噴在牆壁上,觸目驚心的流淌下來,把整個房間渲染的如同人間地獄。
輕而易舉的殺了三個西方人,李海冬走出六號房間,對面就是七號房,房裡的人似乎對對面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李海冬來到房門前,剛要舉手敲門,就感覺到一股凜然的殺氣,他下意識的往一旁一閃。
「轟」的一聲,房門碎了,一道強烈的魔法衝擊波擊碎了房門,又把對面的六號房間整個摧毀,整棟樓都被這霹靂一擊震的搖晃起來。
「夠聰明。」李海冬彈了彈身上的灰塵,閃身從房門衝了進去。房間裡三個魔法師聚集了全力發出一擊之後還沒有恢復過來,就見眼前身影一閃,一柄黑色的魔刀帶著火舌斬了下來。
「啊!」一聲慘叫,最前面的魔法師被從腦袋正中砍成兩半,屍體從中間斷開,鮮血狂噴出來。另兩個嚇的魂飛魄散,一個轉身要逃,卻被業火纏住,渾身燃起黑色的火焰,翻倒在地慘叫不已。另一個機靈一些,向著窗戶猛衝出去,「砰」的撞碎了窗戶,落在樓下。
李海冬衝到窗戶前,剛要追下去,就看見一群小混混衝了過來,圍著那魔法師一陣亂槍,然後又有人衝上去用刀槍棍棒一通狂打。等到人群散開,那魔法師已經變成了一灘肉泥。
那流氓頭目抬起頭衝著李海冬得意的道:「李先生,我們做的還行吧?」
李海冬一豎大拇指道:「幹得好。」說罷他回身來到八號房間,卻發現房間裡只有幾件隨身的行李,並沒有人。
轉了一圈沒發現再有隱藏的西方人,李海冬走出了小樓。一出來,四周的流氓混混們就鼓掌歡呼起來。
李海冬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衝著眾人揮揮手,換回了更熱烈的掌聲。
那流氓頭目跑過來笑嘻嘻的道:「李先生,你要對付的是西方人嗎,我已經派人去把海濱區所有的西方人都給抓過來了。」
李海冬笑道:「你倒是很會辦事,不過我要對付的人也不是你們能抓到的。這件事就謝謝你了,以後有麻煩的話,儘管提我的名字。」
流氓頭目樂不可支,幾乎歡喜的找不到北了。
墨知味嘴裡不知道嚼著什麼東西,晃晃悠悠的走過來道:「我剛才問接待員了,八號房間的三個西方人一早晨就走了。」他又衝那流氓頭目一指道:「我讓他去查了下,他們三個去了郊外。」
李海冬心頭一緊:「去沐滄海那裡了?」
墨知味點點頭:「你要做出抉擇了。」
「不用抉擇,我又不是女人。」李海冬冷冷的道,「凡擋著我的,殺無赦。」
流氓頭目招呼來一輛車,恭恭敬敬的送李海冬和墨知味上了車。兩人一起鑽到後面去,這才發現都不會開車。
流氓頭目見了,拍著胸脯道:「李先生,天海的路沒有我不熟悉的,我的車技也是海濱區最棒的,能給你做司機是我的榮幸。」
李海冬一點頭:「你來開吧,去東郊外。」
流氓頭目高興的坐進車裡,眉飛色舞的衝著外面羨慕的小流氓混混們炫耀了一番,啟動汽車,呼嘯著直奔東郊沐滄海的別墅去了。
路上李海冬才知道這個小頭目叫做艾龍,學過些武術和散打,一直依附著白家。他把李海冬當作偶像,一路上問了好多問題。李海冬總算也嘗到了做個偶像明星的滋味,笑容滿面的一一回答了。
艾龍車開的很快,二十分鐘不到就來到了東郊,沐滄海的別墅就在前方不遠處。李海冬招呼著艾龍把車停下道:「胖子,你和艾龍在這等我吧,我很快就回來。」
墨知味歎口氣道:「少殺幾個人吧。」
李海冬點點頭:「只要別把我惹生氣了,我會盡量的。」
艾龍看著李海冬下車走向沐滄海的別墅,不禁咂舌道:「太酷了。」
墨知味撇嘴道:「這算什麼,我當年在哪哪哪的時候,比他酷多了,當時對方有五百多號人……」
李海冬當然不知道墨知味在胡吹大氣,他眼中只有不遠處的那座別墅。他曾經在那裡居住過好多日子,結識了不少的朋友,可此刻那裡卻變成了陰謀殺他的根據地。人事變遷,最讓人痛惜的莫過於此。
別墅周圍十分的安靜,此刻正是午後,樹上的蟬兒輕輕鳴叫著,似乎不忍心打擾人的清眠。
李海冬腳步堅定,緩步的走向別墅,越來越近,門口站立的兩個人已經能看到他的身影了。
守在別墅門口的是崑崙的弟子凌霄和韓立,他們遠遠的看見一個人走過來,開始並沒在意,可一股殺氣突然爆發出來,不禁讓他們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什麼人?」韓立大聲喝道,還從來沒有人敢於在紅蓮宗的地方撒野呢。可當他看到那人是李海冬,氣勢立刻弱了三分。
「他怎麼會來?」凌霄嚇了一跳。
韓立囁嚅道:「我怎麼知道?」他剛想回身進去通知沐滄海,李海冬腳下卻加快了速度,手臂一擺,一道金光射了過來。
「轟」一聲,別墅那高三米,寬三米的紅木大門應聲倒地,金芒穿破了大門,射進大廳,又把別墅的大理石地面砸出一個大洞來。
沐滄海正和三個西方人談的融洽,已經開始商議如何捕殺李海冬的具體步驟了。突遭變故,他一躍而起大聲道:「是什麼人?」
外面傳來李海冬冷酷的聲音:「我只找西方人的麻煩,擋我者死。」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從呆若木雞的凌霄和韓立中間穿過,一往無前。
沐滄海面沉如海,冷冷的道:「你私闖民宅,想要做什麼?」
李海冬一笑:「你陰謀害人,想要做什麼?沐滄海,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陷我於死地?」
沐滄海憤憤道:「你學習邪派的道術,人人得而誅之。」
「放屁。」李海冬怒道,「你我已經恩斷義絕,今天我要殺這些西方人,你若是阻擋,就別怪我不客氣。」說罷魔刀一搖,直奔那三個發呆的西方人而去。
「李海冬,你別太過分了。」沐滄海低吼一聲,雙臂展開,如若雄鷹展翅,一道崑崙派太乙五行決中的水系法術「水漫金山」發了出來。
洶湧的真氣如同一堵牆般壓縮著空氣,帶著寒冰之力,往李海冬的身側襲來。
李海冬冷哼一聲,魔刀幻化出七道金芒,排成梅花狀,迎上了水漫金山。他如今已經是散仙之體,哪裡是沐滄海能夠抵擋的,金芒如同切豆腐般,瞬間毀去了水漫金山的發力,往沐滄海攻過去。
這千鈞一髮,沐滄海哪裡躲得過,偏偏那七道金芒都擦著李海冬的身體而過,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七個破洞,卻沒有傷他分毫。
沐滄海愣在當場,眼睜睜看著李海冬如蒼鷹搏兔般撲向那三個西方人。他心裡歎息一聲,知道窮一生之力也無法和李海冬抗衡,不禁心灰意冷。
李海冬逼退了沐滄海,那三個被當作目標的西方人也動手了。他們三個是這一回潛入天海的西方人中最強的三個,肩負著和東方修真道聯絡的重任,個個都有一身不俗的本事。他們見李海冬凶神惡煞一般,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三個人一前兩後,一起發動攻擊而來。
李海冬根本沒把他們三個放在眼裡,不過他心裡自有打算,並沒有使出全力,魔刀掃過,一道金芒威力無儔的斬出去。
雙方的攻擊波在中央碰撞,迸發出強烈的震盪波。李海冬紋絲不動,那三個西方人卻被震的一起倒飛出去,重重的撞在身後的牆上。
還沒等他們三個爬起來,李海冬已經躍過去,魔刀一甩,一顆人頭已經飛了出去。沒有頭顱的脖頸狂噴著鮮血,牆壁上被血紅色瀰漫。另兩個西方人也被噴了一臉的血跡,驚慌失措,嚇的魂飛魄散。
李海冬咧嘴笑道:「你們誰願意告訴我你們的後台是誰?」
兩個西方人互望一眼,都不說話。李海冬舉起魔刀來,對準其中一個人道:「我數到三,如果不說的話,就跟他一樣。」他指的是那具還在噴血的屍體。
那西方人嘴很影,一梗脖子用神州話道:「我不會說的。」
「那我就不必數了。」李海冬懶得跟他廢話,一刀砍下去,金之靈那麼銳利,順著他的左肩砍進去,從右大腿切出去,把整個人削成了兩半。
最後那個西方人又被濺了一身一臉的血,他看著身邊那嘴硬的西方人身體慢慢分開變成兩爿的樣子,顫抖著道:「別殺我……你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很好。」李海冬如同拎小雞一樣的拎住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都提起來,大搖大擺的從大門走了出去。
沐滄海呆呆的看著李海冬從身旁經過,一言不發。他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李海冬沒有殺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果然李海冬走到門口,回頭道:「若是我知道你再圖謀我和我的朋友,我不會放過你的。」
不但沐滄海,門口的凌霄和韓立,二樓上的上官無雪和洪缺都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氣。他們心膽俱裂的看著大廳裡到處噴濺的鮮血,沒有人敢接話。
李海冬就這麼拎著那個西方人,一路出了別墅,來到一直等候他的汽車旁。
艾龍看到那個西方人一身的鮮血,興奮的道:「死了嗎?死了的話我把他丟進江裡去。」
李海冬笑道:「還沒死呢,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有話問他。」
艾龍大聲的應著,為得到李海冬如此的信任而開心無比。他迅速的發動汽車,往郊外而去,很快就找到了一處荒涼的場所。李海冬將失魂落魄的西方人拎出汽車,丟在地上。
那西方人戰戰兢兢的道:「你要殺我?」
李海冬臉色沉下來道:「如果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不會傷害你。可你若是騙我的話,我保證你會比你的兩個同伴更慘。你知道人棍嗎?」
西方人搖搖頭。李海冬道:「人棍就是把你身體上所有突出的部件都割下來,這樣你就變成一根光禿禿的棍子了。」
西方人大駭:「我不要做人棍。」
李海冬笑道:「那就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第一個,誰派你來聯繫沐滄海的……」
那西方人已經完全被李海冬嚇住,根本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將所有的秘密都說了出來。李海冬問了十幾個問題,總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瞭解了個大概。
這些西方人都是黑暗聖堂西方總部的,他們這次來神州是受了沐滄海的邀請。沐滄海本來告訴上一次炸毀李海冬房子的黑暗聖堂的殺手中有三個逃掉的,其實這三個殺手都被沐滄海抓住藏了起來。自從和李海冬分道揚鑣之後,沐滄海便和黑暗聖堂達成了協議,要他們協助一起對付李海冬,並且許諾給他們在神州開設分部的權利。雙方有李海冬這個共同的敵人,自然同仇敵愾,攜手合作了。
李海冬聽了西方人的招供,唏噓不已,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成了沐滄海殺之以求後快的眼中釘。他歎口氣道:「就這些?」
那西方人生怕李海冬反悔殺他,忙道:「今日我們接到總部來的消息,說是……說是西方神教聽說我們和神州修真一起對付你,也跟我們在打聽你的消息,似乎要對你不利。」
他又道:「我們黑暗聖堂其實是西方神教下屬的一個外圍組織,這一次神教發下命令來,我們很高興,就趕來見沐滄海,結果……」
李海冬反倒笑了:「原來你們黑暗聖堂和西方神教是一夥的啊,那就方便了。」
墨知味一旁聽了,疑惑的道:「方便什麼?」
李海冬瞧了他一眼:「我還沒去過西方呢,這回總算有借口去一趟了。」
「你……不會想去他們的老巢吧?」墨知味嚇了一跳。
「正是,你有興趣同去嗎?」李海冬微笑著道。
墨知味吧嗒下嘴:「雖然那邊有很多我沒吃過的好吃的,不過太危險了。你也不該去。西方神教在西方的勢力根深蒂固,足有兩千多年的歷史,半數以上的西方人都是神教的信徒,更有十幾萬的狂熱教眾,你就算有通天的本領,去了也只是送死。」
李海冬當然知道這些情況,他詭秘的一笑道:「我當然不會光明正大的去硬碰硬了,他們人多勢眾,可是在明處。我只要在暗處行動,你覺得西方神教有哪一個能躲得過我的暗殺?再說黑暗聖堂還欠我上百條人命呢。我要連本帶利的要回來才行。」
這一回不但墨知味跟不認識一樣望著他,艾龍和那個西方人也都佩服無比的看著李海冬。孤身進入敵人的統治範圍,還要暗殺對方的領袖人物,也只有李海冬才能想出這種膽大妄為的辦法來。
看了看那可憐的西方人,李海冬走到他身旁,一掌拍在他的頭頂。那西方人嚇的魂飛魄散,以為李海冬要殺他滅口,結果卻安然無恙。
「艾龍,我給他下了一道禁制,一年之內他是用不了任何的魔法和能力了。你替我找一個地方把他關起來,等我從西方回來再放他。」李海冬道。
那西方人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見自己居然沒死,總算鬆了一口氣。
艾龍從車上弄了根繩子,把西方人捆個結實丟進後備箱裡,三人重新上車,返回市區去了。
回到家中,靳飄零正忙前忙後的準備晚飯,墨知味立刻衝進廚房去幫忙,李海冬見靳鐵龍笑容滿面的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靳飄零做飯,知道他們父女感情上的裂縫終於修補上了,由衷的為他們感到高興。
靳飄零做出來的色香味俱全的晚飯讓眾人食指大動,尤其靳鐵龍吃著女兒的手藝,稱讚不絕。靳飄零笑的前所未有的開心,李海冬看在眼中,喜在心裡。
飯吃到一半,李海冬放下碗筷,清了清嗓子,把要去西方的事情說了。
除了墨知味,其他三人都愣住了,沉默了半晌,小九高興的叫了一聲:「哦!我要去西方了!」
李海冬呆呆的望著她,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