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祝大家節日快樂!
小心翼翼的通過了甬道,前方越來越亮,李海冬雖然走在最後,卻已經能依稀的看到對面房間中的一些虛影。
“好奇怪啊……”李海冬似乎聽見“嘀噠”做響的聲音,隱約的看見一爿巨大的齒輪在緩慢的轉動。
梅菲斯特走在最前面,他指揮著那些黑色的觸手,在隊伍的前方開路。不多時,隊伍來到了甬道的盡頭,梅菲斯特站在房間的入口處,觸手漫天的伸展出去,在房間裡四處的搜索,希望能夠避免潛在的危險。
“如何?”迦樓羅走到入口處,他心裡記掛著梅菲斯特口中的黑暗六芒星,有些焦急。
“沒有危險。”梅菲斯特道,“只要別踩到地上那些綠色的毒液就好。”
隊伍魚貫進入了房間之中,巨大的房間整個映入眼中,和在入口處的管中窺豹完全不同,就連有了心理准備的李海冬,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一個完全的機械世界,整個房間猶如一個巨大的工廠,滿牆都是巨大的的齒輪。它們在緩慢的轉動著,不知道最後會帶動一部什麼樣的機器。
滿眼都是螺釘和螺帽,細小的部件被巧妙的連接在一起,結成一個個精巧的機關。不知從何而來的動力牽引著齒輪,而一個個槓桿和重力設施又將動力傳送到未知的地方。
而在房間的天花板上,和豪納王宮中那個黑暗六芒星一模一樣的圖案流動著黑色的熒光,俯視著眾人。迦樓羅仰著頭,注視著這奇妙的圖案,喃喃的道:“這個房間和我們豪納族有什麼關系呢?”
眾人在房間裡轉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聖女之劍的蹤跡。根據當初送聖女之劍進入迷宮的人留下的記載,聖女之劍擺放在一尊石像的腳下。這個房間雖然有和劍身上一般無二的黑暗六芒星圖案,卻沒有石像,可見劍不在這裡。
李海冬在房間裡轉悠著,把四面的機械裝置都看在眼裡。他緊緊盯著地面和牆壁上那數灘綠色的膿液,不禁若有所思。
膿液散發出難聞的氣味來,牆壁上的膿液緩緩的淌下來。李海冬走到膿液前,光憑氣味就能分辨出這正是他十分熟悉的“腐蝕炸彈”。
膿液的附近,還有幾堆碎片,正是煉金術炸彈的外殼,李海冬看看碎片和膿液的分布,再看看對面的機械裝置,頓時有所醒悟,對迦樓羅道:“方才這裡有人來過。”
“哦?”迦樓羅等人湊了過來。
李海冬指向對面牆壁上的一個機關道:“方才有人經過這個房間,觸動了機關,這些炸彈從那個機關裡發射出來攻擊目標,可惜沒有打中。不過目標還是留下的蛛絲馬跡。”李海冬說著將手化做一把鑷子,從一灘膿液的邊際夾起一小片即將被化掉的紅色布片。
“是懷斯族的人。”迦樓羅看到布片道。
李海冬點頭道:“是他們的披風。”他說指著身前的一道門道:“他們從這裡出去的。”
達爾馬摸摸腦袋道:“你怎麼知道?”
李海冬微笑著指著地面上一小串淡淡的膿液痕跡道:“腐蝕炸彈所攻擊的目標躲避膿液的同時奔向門口,他的披風被炸彈爆炸迸射出來的膿液粘到,膿液落下來在這裡灑成了一條線。”
迦樓羅望著那扇門道:“披風還沒有完全被腐蝕,說明他們剛剛離開……”
胡特一旁道:“羅傑斯的事情,十之有九是懷斯族的人做的,現在是我們為他報仇的時候了。”
達爾馬也嚷嚷道:“我要把懷斯人都撕成碎片。”
迦樓羅又望了一眼天花板上的六芒星,確定房間裡沒有聖女之劍的蹤跡,一揮手道:“追。”
梅菲斯特依舊扮演他先鋒官的角色,一路走在前面。眾人知道隨時都會遇到懷斯人的隊伍,都做好了戰斗准備,小心翼翼的向前推進。
眾人在黑暗的甬道之上前行,前面房間的光亮已經映在眼裡,李海冬並沒有感應到任何的魔力反應,心裡不禁松了一口氣。正在這時,梅菲斯特的叫聲響了起來:“小心!”
“怎麼了?”李海冬心頭一驚,還沒等弄明白怎麼回事,他就感覺整個人被拋了起來。
若是有一天,你所在的天地翻滾起來,你會有什麼反應?
李海冬的第一反應是手掌化鉤,不由分說的砍進了本來在腳下,此刻卻翻到了頭頂的甬道路面上。金之靈鋒利的刺進那不知是什麼材料鋪就的路面中,立刻如同老樹的根一般四面八方的擴展開來,使得李海冬能夠固定住身體。
其他的四人可就沒有李海冬這麼好的運氣和本事了,突如其來的翻天覆地讓他們措手不及。李海冬眼睜睜的看著梅菲斯特渾身爆發出來的觸手想要抱住翻轉過來的甬道,可還沒來得及便已經栽入了腳下的黑暗之中。
達爾馬怒罵著從李海冬的身邊掠過,李海冬伸手去抓他,卻抓了個空。
迦樓羅和胡特離李海冬更遠一些,他們顯得冷靜許多,李海冬只聽到迦樓羅喊了一聲:“大家各自小心。”
豪納族人都有翅膀,想必不會摔死吧?這是李海冬看到四個同伴掉進黑暗之中後的唯一想法,因為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處境好不到哪裡去。
翻轉之後,迷宮似乎在某種力量的推動下轉動起來。
劇烈的震動使得李海冬的身體搖晃起來,如同海浪上的孤舟。一切似乎都和方才在第一個房間裡一樣,只是這一回李海冬並不是在一個平面上,而是吊在甬道之下。他一邊穩固住身體,一邊四處打量,生怕在這混亂之中撞到什麼地方或者被擠成肉醬。
旋轉了不知道多久,李海冬雖然修行精深,也算是鋼筋鐵骨,盡量的保持著身體的平衡,可是這樣劇烈的旋轉還是讓他有些頭暈目眩。
好在一切終究還是停了下來,李海冬靜靜的等了一會,確定不會再有什麼問題,這才小心翼翼的攀上了甬道。
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甬道的兩邊是兩扇閃著微光的門,除了方才的四個同伴已經不見了蹤影之外,一切如常。
李海冬俯下身子往下看去,黑漆漆的一片,根本什麼都看不見。他靜靜的等了一會,希望能看到他們四個飛上來,可是卻只有失望。
“此地不能久留。”李海冬久等不來,終於放棄了奢望。如今只剩下一個人,他要好好想想該怎麼辦。前方可能會有懷斯族人,如果遇到他們的隊伍,恐怕只有送命一途。所以李海冬沿著原路,向著方才堆滿機械的房間退回去。
一走進房間裡,李海冬就是一驚,其中的景物完全變了模樣,他瞪大眼睛,卻哪裡還看得到方才那一屋子的機械和零落的膿液,天花板上也再無黑暗六芒星的圖案。
眼前的房間,赫然滿眼的嫩綠,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的植物,四面的牆壁上爬滿了籐蔓,這種變化著實讓李海冬吃驚不小。
“這是怎麼一回事?”李海冬問著自己,房間裡的植物有些認得有些不認得,大概是魔界的特有植物。
正在猶疑間,兩股魔力反應由遠及近,飛快的*近。李海冬一驚,屏住氣息,閃身鑽進一片茂密的草叢中隱藏起身形來。
腳步聲響起,有人進入了房間,李海冬偷眼看出去,見是兩個布萊溫族人。
“又不是!”前邊的那個布萊溫人有些懊惱的道。
“媽的,這要找到什麼時候?”另一個憤憤的道,“這個地方也太古怪了些。”
“你著急什麼,只要尋出了這些房間轉動的規律,遲早能找到聖女之劍。”前邊那人道。
後一個悻悻的道:“依我看,我們也不必這麼沒頭蒼蠅似的亂走。不是一共只有九個房間嗎,咱們就在這裡等著。等它轉上九次,我就不信碰不上。”
前邊那人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怕遇到懷斯族和豪納族的人。”
後一個四處打量下道:“這裡草木茂密,咱們躲起來,想必他們一時也找不到。”
他們商量妥當,便尋找著藏身之處,李海冬暗暗積蓄著真氣,兩手一化為劍一變為刀,若是他們兩個*近,便下殺手。
正緊張的盯著他們的行動,李海冬猛地又察覺到一股魔力飛快的*近。那兩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對望一眼,一起隱沒進草叢裡。
後來這人速度很快,轉瞬間便進入房間,他甫一進來,李海冬不禁一怔,來人正是方才失去蹤影的同伴胡特。
胡特進入房間四處看看,卻沒有任何收獲,他歎息一聲,就要沿著另外一條路離去。就在這時,草叢裡兩道影子一閃,布萊溫族的兩人出手偷襲了。
胡特正要離去,猛聽到背後烈風響起。他身經百戰,智勇雙全,面對背後的突然襲擊,並不慌亂,身子一挫,人若螺旋一般,擰身而起。他速度奇快,這一躍正好躲開了背後兩人的大力轟擊。
李海冬本待去幫忙,卻見胡特躲閃開來,心念一動,隱忍不發。
胡特在空中轉過身來,輕輕的落了下來,面對兩個布萊溫人,手腕一抖,兩腕上各彈出一只鋼爪。他護住身前要害部位,冷冷的道:“無恥小人,背後偷襲。”
兩個布萊溫人一擊不中,一左一右形成犄角之勢夾擊著胡特。其中一個道:“小子,遇見我們算你倒霉。死也叫你死的明白一點,我叫胡布埃爾,他叫吉爾斯滕,去見你們豪納族的祖先時,別忘了提我們的大名。”
胡布埃爾手上擎著一只鐵錘,吉爾斯滕手裡則抓著一柄鋼斧,很是體現了布萊溫族體力充沛力量強大的特點。他們兩個個頭高大,胡特被夾在中央,顯得勢單力薄,李海冬不禁十分擔心。
“我叫胡特,別人都叫我影之刺,你們記住了……”胡特不但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來。
“嘿嘿,豪納族的小子,去死吧!”吉爾斯滕吼了一聲,鋼斧一揮,向著胡特攔腰斬去。
與其同時,胡布埃爾的鐵錘也砸了下來,他們兩個一個橫掃一個直砸,配合的居然天衣無縫。
李海冬看到這一幕,心不禁提到嗓子眼,卻見胡特不慌不忙,身影一虛,竟然憑空不見了。
鋼斧和鐵錘打了個空,兩人吃了一驚,不等緩個神來,胡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樣的出現在了胡布埃爾的背後,他手中寒光一閃,鋼爪硬生生在胡布埃爾的背上抓下一塊肉來。
胡布埃爾慘叫一聲,大錘往後一掄,胡特輕巧的躲開。大錘砸在房間地面上,隆隆作響,胡布埃爾背後血流如注,他半跪下來一手伏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罵道:“豪納的雜種,我要砸癟了你!”
一招之下,胡特重傷了胡布埃爾,顯示出了他無與倫比的速度。李海冬這才知道在他的冷靜和睿智背後還有這樣強悍的實力。兩個布萊溫族人在他面前顯得十分的無能和笨拙,這讓李海冬不禁有些疑惑。難道布萊溫族的勇士根本就是不堪一擊嗎,又或者他們並沒有發揮出所有的實力?
果然吉爾斯滕怒吼一聲道:“你止血,我來收拾他。”
胡特的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來,盯住吉爾斯滕。就見吉爾斯滕獰笑一聲,抬起粗壯的腿來,狠命的跺了下去。
“砰”一聲悶響,李海冬只覺得房間被他跺的有些搖晃,而這一跺之威下,吉爾斯滕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本來就肌肉虯結的身體發出咯咯的聲響,吉爾斯滕的身體就在李海冬眼睜睜的注視下增大了一圈。
“這是什麼本領?”李海冬不禁愕然,不是說只有豪納族人才會變身的嗎?
胡特的話恰到好處的解釋了李海冬的疑惑,他冷冷的道:“原來你是混血的魔人啊,既然有豪納族的血統,怎麼還和我們為敵。”
李海冬聽了,想起遨游記上對這種混血魔人有所記載,這種魔人身兼兩個種族的特質,天賦異稟,沒想到今日遇見一個。
吉爾斯滕桀桀笑道:“你以為我喜歡豪納族的血統嗎,我只忠於我們偉大的布萊溫族,生我出來的那個卑賤的豪納族女人,早就被我撕成碎片了。”
“畜生……”胡特臉色變了。
李海冬心道遨游記上記載這種混血兒雖然力量超群,可是因為三族血液上互相排斥的原因,會有很多後遺症和副作用。這個吉爾斯滕如此暴虐,心智不正常簡直是一定的了。
果然吉爾斯滕道:“畜生……嘿嘿嘿……我就是畜生。”他說著把鋼斧掄起,肌肉繃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了下來。
發生了變異的吉爾斯滕攻速和力量都比方才強上不只一星半點,一斧下去,胡特雖然能夠躲開,卻僅差毫厘。斧頭的寒光從身邊掠過,讓胡特心中一凜。不但如此,就在他閃避出去,腳尖還沒落地的時候,吉爾斯滕的鋼斧夾著勁風,竟然再度砍了過來。
“狂暴姿態!”胡特知道遇到了難纏的對手,擁有豪納血統的吉爾斯滕變身之後竟然擁有這麼強悍的實力,讓他不能再隱瞞實力了。
一個翻身避開追擊,胡特探手從懷裡卻出一塊晶晶亮的石頭,李海冬認出來那正是魔界之星。
“你也要變身嗎?”吉爾斯滕猙獰的道,手中鋼斧毫不容情,狠命的劈過來。胡特連續跳躍,躲避著攻擊,手握魔界之星卻沒有機會施法。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胡特被變身的吉爾斯滕狂追的時候,受傷的胡布埃爾似乎恢復了戰斗力,他咬牙切齒的拖著鐵錘,向著胡特沖了過去。
與吉爾斯滕不同的是,胡布埃爾並沒有變身的能力,他的本領體現在另外一個方面。
那就是:戰歌。
雖然李海冬並不認為胡布埃爾口中叫喊出來的毫無章法節奏的囈語叫做“歌”,可是遨游記之中明明就記載,這種類似咒語,能夠激發身體潛力的特技叫做“戰歌”。看到胡布埃爾的身體隨著“歌聲”而透出一層白色的光芒,李海冬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有了戰歌祝福的胡布埃爾,戰斗力完全不弱於變身的吉爾斯滕。胡特無法獲得有效的施法時間來變身,雙方的形勢對比顯而易見的出現了巨大的逆轉。
胡特的速度在大幅度強化的對手面前失去了作用,他本想找個出口逃出去,可是胡布埃爾的鐵錘攔住了他的去路,他的背後則是吉爾斯滕那要命的鋼斧。
“去死吧!”胡布埃爾狂叫著,一錘砸了下來。
吉爾斯滕在胡特的背後,並沒有著急的發動攻擊,他在等待。前後夾擊的形勢讓他可以從容的等待胡特做出反應再下殺手。他幾乎已經看到了胡特被自己的鋼斧斬成兩截身首異處的情形。
就在這個時候,吉爾斯滕覺得脖子上一涼,他下意識的去摸,卻驚奇的發現脖子上怎麼空空的,我的頭哪裡去了?
來不及想清楚這個問題,他就驚訝自己眼前的景物怎麼變了樣子,那個脖子上噴著血的屍體是誰的……
直到死去,吉爾斯滕也沒弄白到底是誰殺了他。胡特卻很敏銳的察覺到了背後發生的情況,沒了後顧之憂,他在鐵錘凌厲擊下的最後時刻閃避開了這致命的攻擊。
“是你?”胡特露出了難得的笑意。
殺人的正是李海冬,他輕輕的抖落刀上的血跡,微笑道:“現在你可以變身了。”
胡特並沒有浪費時間,他躍到李海冬的身後,攥緊手中的魔界之星。
魔界之星光華大盛,將他的身體籠罩在一道彩光之中。
“小子,你要付出代價!”胡布埃爾看到同伴被殺,怒火中燒,口中吼著戰歌,凌空而起,這一回他顯得靈活無比,鐵錘勢大力沉的砸向李海冬。
李海冬並沒打算跟布萊溫人拼力氣,那簡直就是班門弄斧,他十分機靈的展開金光掠地的身法躲了開來。
“讓我來吧。”身後響起胡特的聲音。
李海冬回頭一看,胡特已經完成了變身,他的眼睛變成了金色,嘴角浮現著一絲冷笑。
“方才你們追的我好苦啊。”胡特變身之後,似乎沒有了一貫的冷靜,面目猙獰著,兩手的鋼爪亮出來,寒氣逼人。
“廢話少說。”胡布埃爾嚎叫起來,戰歌嘹亮之中,鐵錘劈面而來。
光影一閃,李海冬瞠目結舌,難怪胡特外號叫做影之刺,難道這才是他的速度嗎?
胡布埃爾不敢相信的垂下頭,看了一眼胸口被鋼爪洞穿的血洞,搖晃一下,頹然摔倒。
胡特伸出舌頭,舔了舔鋼爪上的黑血,沖李海冬一笑道:“布萊溫隊,還余三人。”
這麼輕松的解決了兩個布萊溫人,李海冬對獲得迷宮決戰的勝利充滿了信心,不過對於這個奇怪的地方,他還是難以理解。
“你不是掉進黑暗之中了嗎,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情,迦樓羅王子他們呢?”李海冬問道。
胡特道:“我也不清楚,等我的翅膀生出來時,已經看不見他們了。我飛了很久才找到一條甬道,跑過來之後,就來到了這裡。”
李海冬沉思片刻,將遨游記取出來,簡略的地圖只是顯示了三乘三九個大小相等的房間,如果把整個黑奧迷宮看作一個大的正方形立方體的話,他等於被分割成了九個房間。李海冬至今為止已經見到了三個,其他六個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真是奇怪,我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樣子的東西……”李海冬捧著地圖,總覺得有些眼熟。
胡特在一旁道:“這些迷宮真是奇怪,居然還能來回的平移旋轉,所以就算我們站在同一條甬道上,兩頭連接的房間也不一樣。”
李海冬聽了他的話,腦子一亮,驚道:“魔方,這是個魔方!”
“什麼是魔方?”胡特一愣。
李海冬驚喜萬分,為找到了一個絕佳的對比物而興奮。他簡略的將魔方的原理跟胡特解釋了一下。胡特聽了點點頭道:“就是這麼回事。不過我們不了解他的移動方式。”
李海冬有些黯然,他們的命運現在顯然被迷宮掌握著。這個迷宮就好像一個喜歡惡作劇的頑皮孩子,用變幻莫測的手法將進入迷宮之中的勇士們分開來。而偏偏他那種隨機移動的方式是無法預測的。如果采用守株待兔的辦法,也許一次就成功,也許一輩子都不能成功。
“我們到底該怎麼辦?”李海冬問胡特道,他並不擅長謀略,也相信胡特比自己更有主意。
胡特沉吟道“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找到王子,我既然還活著,他一定也沒事。找到王子,然後將對手一一擊破。只要把他們全部殺光,我們就可以慢慢的尋找聖女之劍的所在了。”
他話音剛落,兩人只覺得身後一陣劇烈的波動傳來。往門外望去,就見漆黑的甬道上,一個威力巨大的魔法正在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