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長老石名的話,讓大多數烈魔宮的高手面色一變,這裡的人大多數修為都不在破虛中期的石名之下,甚至許多人擁有著破虛後期的修為。
然則石名是烈魔宮的四長老,雖然修為不是最高的,地位卻尊貴無比。
雖然在場高手都知道溫陽的話沒有錯,但石名不下令,他們也確實不敢妄動。
在場大多數人的表情,都變得很是難看,似乎對於石名的舉動有些不服,顯然這個四長老雖然身為長老,但是為人並不怎麼樣,一眾烈魔宮高手對他只是是面服心不服而已。
相比起大多數烈魔宮高手的難看表情,還有大約七八個破虛期的弟子,正面露得色的看著眾人,但在看向四名的時候,卻又露出一副討好之色。
這幾個面露諂媚之人,在一眾高手當中修為並不高,最強的一個也只是破虛中期而已,顯然平時都將精力用在拍馬屁了。
那溫陽表情冷淡,似乎並沒有將石名的話放在心,只是語氣低沉道:「不知道四長老認為什麼時候才是最適合的時機?」
石名的臉閃過一絲殺機,在看向溫陽時,更是語氣不善道:「溫陽,本座再次告訴你一遍,我才是長老,這次的事情由本座負責。」
溫陽原本就有些陰沉的表情,由陰沉轉為了冷戾,緊緊的盯著石名道:「不愧是松凌宗的人,這麼明顯的時機,都在向著他們,你這麼做,就不怕暴露自己嗎?」
聽到溫陽的話,石名的表情大變,指著他吼道:「你胡說什麼,來人吶,把這個對本座不敬的傢伙拿下。」
「刷!」
之前一直在討好石名的幾個傢伙,一瞬間將目光向著溫陽看去,絲絲殺意更是強烈的透出,而更多的烈魔宮高手,卻站在一邊裝做沒有聽到。
在這些烈魔宮高手的眼中,四長老石名之前的做法本就有些可疑,剛才更是被溫陽隨便的一句話激怒,恐怕這其中的確有問題。
面對七八個虎視眈眈看向自己的同門,溫陽身那破虛後期頂峰特有的強大氣息,轟得一下子爆了開來,表情中閃過一絲不屑的同時,手中卻出現了一塊方形的玉符。
手持玉符的溫陽,突然間將之一舉,對著四週一眾沒有聽石名命令的同門道:「宗主信物在此,現已查明四長老石名暗中與松凌宗勾結,立即拿下,交由宗門處理,若其敢予反抗,殺!」
溫陽的話很冷,冷的讓人感覺一股涼意從腳底一直透到頂門,而這瞬間的變化也僅僅是讓烈魔宮一眾高手微微一頓,便在瞬間將石名圍了起來。
四長老石名面色煞白道:「你們幹什麼?想反嗎?我是烈魔宮四長老,誰敢動我一下,這溫陽的宗玉信物是假的,你們不要信他。」
溫陽站在旁邊冷笑道:「石名,弟子必須要糾正一點,你現在已經不是烈魔宮四長老了,只是一個烈魔宮的叛徒,至於我手中這信物是不是假的,相信各位同門都能看出來,而且他們手中都有傳訊玉簡,事情真像一問便知,你還有什麼話要說話?」
石名的面色瞬間變幻了數種顏色,一臉不甘道:「本座不服,想我石名為烈魔宮曾經出生入死,宗主居然懷疑我是叛徒!」
石名一臉的悲憤之色,似乎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般,一時間倒是讓那些烈魔宮高手不知如何是好。
溫陽冷哼道:「將人拿下!」溫陽手持宗主信物,倒是沒有人敢違抗,幾十個高手同時向著石名撲去。
只是眨眼間,那石名已經被禁錮了體內真元,面對一眾修為不在他之下的高手,石名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石名,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如果沒有的話,本座就親自帶你回宗內,接受長老殿的制裁!」
聽到溫陽要將自己帶回宗內,接受長老殿的制裁,這石名像是瞬間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瞬間變得面無人色道:「不,你殺了我,我不要回去!」
「哼,背叛宗門,與松凌宗暗中勾結,還想逃避制裁,你覺得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溫陽看向石名的進候,如同看一條狗一般,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
而這時候,之前一直在向著石名諂媚的七八個傢伙,面色一陣的游移不定。
過了半晌,終於有一個機靈的傢伙大吼道:「好你個石名,原來是個叛徒,以前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另外幾個人,一見這傢伙先開口了,自然是不甘落於人口,各種落井下石的話紛紛出籠,總之是把石名說的一無是處,早就看他不順眼之類的話。
溫陽鄙視的看了這幾個同門一眼,冷哼一聲道:「奉宗主令,配合戰族高手見
機行事,趁機打壓松凌宗!」
那些烈魔宮高手不再遲疑,紛紛祭出手中的法寶,向著萬里之外的松凌宗山門掠去。
至於石名,相信到時候溫陽自會將他壓回宗門,接受那長老殿的制裁,傳說中烈魔宮的長老殿刑罰,可是能讓修真者元神都崩潰的可怕存在。
轟!
一聲巨大的震響,金鷹的身體再次與五個十一劫散仙的攻擊撞擊在一起,讓空間產生了道道恐怖的裂縫。
金鷹擁有著越十二劫散仙的實力,因此比之五個十一劫散仙要強大了一些。
只是對方畢竟是十一劫散仙,加彼此間配合有度,就算一時間落於下風,暫時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至於五人之
前將金鷹困住的結界,卻是再也無法施展,之前只是他們在金鷹不備之時,才能將之困住,現在哪有這樣的機會讓他們重布結界?
而另一邊,戰族整整五十個高手,更是將手中武器不停的轟向已經岌岌可危的星隕煞陣。
眼看著存在了數百萬年的大陣就要破掉,松凌宗的一些高手終於座不住了,紛紛殺了出來。
到處是空間震盪,到處是能量的爆響聲,一時間戰族高手雖然佔據了風,卻再也沒有精力去破壞精隕煞陣。
就在松凌宗之人想著頂過這段時間,由宗內的陣法師重新修復星隕煞陣的時候,遠處卻突然間傳來數十股強悍的能量波動。
當松凌宗之人感覺到這些能量波動,帶著強烈的魔修氣息時,終於有人忍不住色變道:「是烈魔宮的人,這幫混蛋趁火打劫……噗!」
這松凌宗人分神之下,後面的話沒有說
完,整個人被一個戰族高手一拳轟中,口中的鮮血如鯨魚噴水一般,腦袋一仰的同時,向著天空數米高的地方噴去,之後卻是?得一下子砸到了地,生命氣息全無。
「哈哈,真是熱鬧啊,瞧瞧這是誰?這不是松凌宗的凌深子嗎?你不呆在你那掌門師兄旁邊出餿主意,怎麼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了,嘖嘖……」
當烈魔宮的高手出現之後,一個破虛中期的高手,向著凌深子不停的搖著頭,語中帶著些許調侃。
烈魔宮高手的出現,讓松凌宗一些人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畢竟是多年的老對手,彼此間積怨甚深,松凌宗這幫人可不會傻到認為烈魔宮是來幫他們解圍的。
果然,一個烈魔宮高手對著正在戰鬥的雙方喊道:「戰族的朋們,我們是烈魔宮的人,這次奉宗主之命配合你們搶奪破界果。」
不管戰族之人有沒
有反應,那人身形一閃,當先向著下方掠去。
不過他並沒有去攻擊松凌宗的高手,在戰族高手的壓制下,他們已經岌岌可危,烈魔宮的任務,就是破壞星隕煞陣。
到了此時,修真界四大勢力當中,除了妖修沒有現身,基本另外三方已經完全捲了進來,而這一切卻是因為荊傲的小小計謀。
混亂的場面,不時有松凌宗高手隕落,而那些戰族高手儘管實力強大,但人數處劣勢,此時也有幾個高手直接被轟殺。
同伴的死卻沒有讓戰族之人膽怯,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們的凶性,狂暴的攻擊一浪高過一浪。
遠遠隱在暗處的荊傲,終於被這種熱血的場面所震撼,臉帶出一副噬血的神色,整個人對著虛空一聲大吼,卻消失在原地。
此時的荊傲,渴望殺戮,對於松凌宗一向沒有好感的他,直接瞬移到了松凌宗內部,雙指
猛得結在了一起,面色一派肅然。
十指的結動,閃動著一陣陣翻湧的火焰,這股火焰彷彿感受到了荊傲的噬殺之心,妖艷的血紅當中,透出濃重的殺機。
原本在掐動幽冥天幕法訣的荊傲,想著一把火灑到松凌宗,就算無法給他們的高手造成傷害,但至少也要給他們製造一點混亂。
然則當荊傲那種噬殺之意越來越強烈之時,他那幽冥丹珠當中,代表了殺伐力量的金色珠子,越開始閃動起陣陣的強芒。
這股光芒很可怕,如同一股可怕的氣場一般,在荊傲的體表不停的閃爍著,最為奇怪的是,他那顆死神之眼的儲物戒指,這時候居然在不停的顫抖著。
強烈顫抖的死神之眼,將荊傲那代表了殺伐的金芒,紛紛向著深淵空間內吸去。
甚至連空間內的靈氣,也開始瘋狂的向著死神之眼內湧去,在他套著死神之眼的手
,形成了一道巨大的能量漩渦。
那漩渦越來越大,由最初的十幾公分,擴大了到了半米,然後一米,十米……
百米,當那湧入死神之眼內的能量,因為過度的凝聚而形成了一處百米的巨大漩渦時,荊傲陡然間感覺識海內靈魂一顫,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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