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 作品相關 新書《笑春秋》試毒
    唐糖堅決地認為這世上有仙!可能存在平行空間!

    這是許多網絡小說看了的結果,她認為人死後會穿越!那些大神都這麼說的,可她從沒想過自己去試試!

    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抬頭能看見月光,低矮的屋頂,幾根不聽話的茅草鑽了出來,茅草的末端還能看到小蟲子掛在上面蠕動,哇地一下,唐糖再也忍不住了,她哭了出來。

    「姐。」怯生生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一個穿破破爛爛衣服的小男孩手裡捧著個破碗,還絲絲冒著熱氣,「姐,吃藥了。」他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看著路,生怕不注意摔了,藥就倒了!

    唐糖聽到聲音抬頭,扯著髒兮兮的袖子擦了擦淚水,擠了個笑容接過碗,碗裡藥的味道讓她反胃,她皺了皺眉頭,捏著鼻子喝下,馬上就一股噁心的感覺湧上喉嚨,她鼓著嘴巴,眼淚水又溢了出來,這回是難受的。

    「姐,給!」小男孩吸了吸鼻涕,伸出一隻黑乎乎的手,手心上放了顆梅子,唐糖望了望那不知道幾天沒洗過的手和掛著的鼻涕蟲,又望了望梅子,吞了吞口水,還是沒忍住那反胃的衝擊,她接過梅子,快速地丟進嘴裡,酸的掉牙,可好歹壓下了那想吐的感覺。

    「謝謝。」她望著他小小的身子,寬大的衣服很不合身,也髒的不像話,面上帶著菜色,告訴她營養不良,唐糖吸了下鼻子,忍住想哭的感覺,對著那張詫異的臉擺擺手,「我想再睡一會兒,你先出去吧。」

    小男孩嘴巴動了動,終究沒說話,默默地拿起碗,走了出去,順手帶上了門,給他藥的隔壁張大爺說了,生病的人不能見風。

    姐姐這幾天很奇怪,可能是生病了吧,可為什麼還會說「謝謝」呢?記憶中的姐姐很凶,嗯,不能這麼說姐姐,姐姐是要求高了些,拉扯自己長大不容易,這戰亂的年頭,別說兩個小孩想活下來有口飯吃,就是大人也不容易!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只有7.8歲大的小男人對著那小茅屋握緊了拳頭暗暗發誓,「姐,缺兒會照顧你的!你一定要快些好起來!」小唐缺扯起衣袖順手抹了把鼻涕,拿起破碗向一樣破爛的廚房走去,他,還得想辦法弄點吃的!

    唐糖躺在床上再也睡不著了,發霉味道和瘙癢讓她渾身不自在。

    一覺睡醒突然出現在這裡到現在已經三天了,一直在發燒,腦海裡這具身體的記憶,像是放電影般,都是些片段,多的是生活瑣碎,而那些瑣碎的事情十件有八件是關於如何餵飽肚子。

    唐糖的地球生活說不上大富大貴,可一直是家裡人手心裡的寶,何時受過這樣的罪,而那些片段告訴她,這些都實實在在發生在她身上,那些記憶都是她的,她甚至都恍惚,難道關於地球上的生活才是做夢時候的穿越?

    「我要回家!這裡才是假的!」唐糖低喃,肚子的一聲咕咚響把她拉回了現實,她摸了摸肚子,想著家裡媽媽做的紅燒肉,嚥了嚥口水,掙扎地爬下床。

    她不想死,不想死就得活下來!

    搖搖晃晃地來到門口,打開門,陽光肆無忌憚地照射在她身上,很刺眼,她手下意識地遮擋在額頭上。

    「姐!你怎麼出來了,張大爺說生病了不能見風!」聲音略帶著急和埋怨,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小弟。

    「生病了才要多出來透透風!」唐糖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果然是那小小的人兒,她笑了笑。

    唐缺怔住,記憶中的姐姐從沒見過她笑,不過姐姐笑的真好看啊!剛剛還在害怕自己說錯話了,姐姐竟然絲毫沒介意,姐姐病還沒好吧!他心裡暗想,要是姐姐一直都生病就好了,又呸了下自己,怎麼能這麼咒姐姐啊!他心虛低頭,繼續手上的活計。

    唐糖見他呆呆的模樣又好笑,她身子無力,軟軟地坐在門檻上,看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在專注地幹活。

    唐缺手裡的是竹絲,別瞧他年紀小,可手藝卻不差,那長長短短的竹絲在他小手上纏繞,不一會兒,就是個籃子的半成品,他幫鄰居家的忙,只是加工,材料是鄰居家的,做好了的籃子也是給鄰居賣,一個籃子他能得一個銅板。

    唐糖眼睛有些發酸,自己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在地球的現代應該是上小學吧,應該還是哭鬧著不肯吃飯吧,可眼前的小男人已經開始幹活了,小弟似乎一直是這麼懂事,是從失去娘親開始?還是從父親給抓壯丁之後?她的記憶開始凌亂,頭開始發暈,也許是病的,也許是餓的……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快進去躺下!」唐缺編好兩個籃子,偷空瞄了下姐姐,卻發現她靠在門板上像是睡著了,他一驚,連忙放下手上的竹絲,站起來的同時還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大步地跑過去叫喚。

    「我沒事……」唐糖虛弱地睜開眼睛,擠了個笑容,搖搖晃晃地回到屋裡。

    小弟的乖巧讓她有些心虛,梳理出的記憶中,雖然算的上自己一手帶大了他,可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老娘是因為生他死的,那一年她6歲,6歲的她已經懂得是小弟的出生讓她失去了娘。

    窮人家的孩子夭折的多,生下來沒娘的小弟卻像是蟑螂一樣活了下來。

    爹也不見待他,他們一家人是來自於逃荒,好不容易安穩了下來,卻失去了家裡頂樑柱之一,讀過兩年私塾的老爹平時靠在小鎮上寫信謀生,可那戰亂的歲月,連肚子都餵不飽,那還有餘錢捎信,甚至都不知道是否還有親人存活,老爹生意慘淡,兼職招搖撞騙算命卜卦!

    娘死的時候,老爹偶而有餘錢買口酒喝,喝了就罵自己,就打罵她和小弟,順帶罵老天!她在這個世界就是這麼長大的,天不亮去割豬草,餵豬喂雞還得抱著小弟去哪家好心的人家討口奶水。

    老爹突然給抓了壯丁,她反而鬆了口氣,至少不會有人揍她了,於是她開始揍小弟。

    「姐。」又是那怯生生的聲音,唐糖歎了口氣,她上輩子一生加起來都沒來這裡三天歎氣多,「進來吧。」她盡量讓自己溫柔些,別再嚇唬這小可憐。

    「吃……吃的。」唐缺真的嚇的不輕,越發覺得姐姐病的厲害,他說話都開始結巴,手裡捧了碗南瓜粥,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

    又想哭了,唐糖吸了吸鼻子,看著碗裡糊糊的南瓜粥,醒來到現在一直在吃這個,她甚至還知道就算是這個也不是想吃就能吃上,站在一邊手腳無措的小弟,還能看到他的喉嚨在嚥口水,她不再想這麼多,低頭拿起筷子就往嘴裡撥。

    乒乒乒∼,門外傳來重重的敲門聲,還帶著高聲的叫罵!

    唐糖還沒反應過來,看到唐缺臉色一暗,梳理了下記憶,似乎又該是每月交稅的時候了,她的臉色也黯然了。

    「姐,我出去看看。」唐缺見狀,吸了吸鼻涕挺了挺胸,他是這家裡的男人!就算是外面那群吸血蟲會打人,他也不能害怕。

    唐糖皺眉,沉思中,唐缺已經向門外走去,「等等!」

    唐缺哧溜溜地吸著鼻涕聽話的站住,茫然地望著他姐姐。

    唐糖掙扎地爬下床,唐缺猶豫了下,心裡還畏懼著姐姐的強勢,可還是走了過去想扶下她。

    乒乒乒∼!門外敲門的聲音更重了,「快開門!狗娘養的,老子知道裡面有人!在不開門老子一腳踢了!」

    唐糖眉頭擰緊,拉開床底的箱子,唐缺明顯地害怕了,裡面的兩串錢(一串=10銅板)早已經沒了,姐姐發高燒不退,他請大夫用了。

    唐糖沒看到罐子裡有錢,也想到了什麼,她抿了下嘴,「扶我出去!」

    沒走到門檻,就看到門轟地一聲倒下,那前門原本就搖搖墜墜,不用踢,猛力砸也經受不起了,敲門的周胖子愣了愣神。

    「我沒踢!」周胖子撓撓頭,他管著這一片的稅收,可兵荒馬亂的,雖然還說不上十室九空,也人口去了一半,人是少了,上面交的稅卻是更重了,不到萬不得已,他們這些收稅的也不敢和以前一樣去逼人賣兒賣女了,一則怕人乾脆跑了,二則……上月劉老官還直接給殺了呢,這年頭,活不下去,人都要吃人了。

    「收這個月人頭稅。」和周胖子一起的衙役鄙視了下這裡長,和個小民還什麼解釋的,踢門又怎麼了,他剛剛就想踢來著,磨磨蹭蹭地到現在還沒收到一半的錢,一會兒怎麼交差都不知道,怪不得上頭現在收稅都要他們跟著來,還以為有油水呢,一個比一個窮,他摳著鼻孔打量著這一家,「你家大人呢?怎麼叫兩小鬼出來了?」

    唐糖一陣恍惚,彷彿看到了QQ經典的如花表情,她忍不住想笑,可又笑不出來,於是她的臉也怪異地扭曲著,「死了。」

    周胖子本來就生活在這一帶,他當然知道他們家大人都沒在了,可這年頭啊!同情別人不如同情自己,他也沒轍不是,盡量不去貪污了,他已經覺得自己很厚道了,「你們家的這個月兩弔錢!」

    「不是一家最少五吊嗎?」衙役停下摳鼻孔,順手把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眼睛滴溜溜地轉,看到那邊南瓜架子下還兩隻老母雞,他眼睛開始發亮。

    唐糖心裡冷笑,鬼子進村麼,耳邊傳來周胖子的回話,「他們家,唉,就兩小人了,算一半吧。」唐糖挑了下眉頭,這還像句人話,可現在別說兩弔錢,兩串自己也拿不出來。

    「周叔,侄女現在情況您老也曉得,能寬限幾天嗎?等我身體好些賺了錢立馬給你。」唐糖思付了下道。

    周胖子摸了摸他的大肚皮為難,情況他當然也有數,兩小娃,大的才12歲,小的7歲,沒地沒田的,在這吃人的世道能活下來已經不錯了,一生病就只能熬,這丫頭聽說前幾天就差點死了吧,可憐是可憐,可是他能可憐他們,誰來可憐他,稅還是要收的。

    「不行!」衙役斬釘截鐵地喝道,「兩弔錢已經是開恩了,已經不知道怎麼和上面交代了,你還寬限?」他睜大眼睛惡恨恨地望著她。

    唐糖突然一笑,指了指兩母雞,「這是我們全副家當了,算利息行麼,下月一准給你們!」

    衙役有些晃眼,暗自嚥了嚥口水,娘的,這丫頭片子帶回去養兩天洗洗白估計還是個美人兒,他邪笑著,伸出手去捏她臉蛋。

    咳咳咳∼,唐糖一手死死抓住唐缺的手,一手捂嘴拚命地咳嗽,衙役見鬼似的收回手,暗道晦氣,咳嗽代表了什麼?這城裡前陣子鬧傷寒……

    世界多麼美好!陽光多麼燦爛!活著多麼……不好玩!

    唐糖走在衰敗的大街上,垂頭喪氣!

    身體是好些了,她沒資格再生病!再不好的話,她和小弟別說飯沒的吃,這裡也住不下去了,兩母雞換來半月寬限的日子,小弟眼睛都紅了,這兩隻雞餵了三年了,平時下的蛋能換點油鹽,油可以不吃,鹽不吃會死人的。

    想到油,唐糖又想起紅燒肉,想起油乎乎的雞腿,整個胃都收縮了,夠戧!她嚥了嚥口水,穿越啊!穿越!雖然沒想過叱詫風雲,好歹別餓死啊!她昏昏沉沉,懷疑現在才是真的生活,在地球快樂的二十二年只是做夢!

    要是真的穿越,我不是應該是女主角嗎?那家女主混這麼慘的,本以為自己出馬至少能賺點錢回來,不想連原來大富貴酒樓的洗碗工作都丟了。

    好吧,洗碗這個工作沒錢途,她也不想幹體力活,可轉了一圈鎮子,鞋子都磨破一層了,硬是沒人敢請她幹活!別說洗碗,倒馬桶都沒人要!

    肚子咕咚作響,早上那點南瓜粥早就消化的乾乾淨淨,多日不沾油星了,胃在挖人,她現在就出現幻覺了,在離她20步遠,她看到了地上躺著半隻雞,還冒著熱氣!

    這不是幻覺是什麼?她搖搖頭,吸了吸鼻子,那……那什麼味道?難道真是雞?

    瞳孔疾速放大,鼻子和嘴巴都皺到了一起,身子也像貓兒般弓起,唐糖已劉翔都汗顏的爆發力向地上的雞衝去。

    三米、二米、一米……唐糖忍不住又嚥了嚥口水,那的的確確是雞,她狂喜,手指尖碰到雞的霎那,感覺到一陣熱氣,濕濕嗒嗒的感覺,血盆大口搶在她前一秒咬住了那半隻雞,唐糖憤怒地抬頭,看見一隻掉毛狗三下兩下幹掉了她的雞。

    掉毛狗感覺到氣場的變化,它抬頭,不屑地望了下眼前的搶食物之人,與尤未盡地添了添大嘴,鼻子唔了聲,搖搖半截子尾巴,絲毫不懼地大搖大擺走了。

    唐糖拽緊了手,突然地放開,她有些脫力,不僅僅是剛剛跑的太急體力消耗過度,而是那中感覺,上輩子造孽啊,淪落到和狗搶吃的,鬱悶的是還沒搶到,食物的誘惑搶在了面子前面,唐糖又想到了那半隻雞,她往傍邊的大門望了下。

    「走開,死乞丐!髒死了!」門口的小二輪起掃把氣勢洶洶地向她走來。

    「你才乞丐,你全家都乞丐!你下輩子還乞丐!你全家下輩子都乞丐!」唐糖心裡咒罵著網絡回罵順口溜,識相地不吃眼前虧,夾著尾巴趁掃把沒到之前就跑開。

    「呸!算你跑的快!」小二遠遠地吐了口痰,悻悻地往回走,他們這酒樓可是這小鎮上最高級的一家,常常有這種不長眼的上門來乞食,嚇壞了客人怎麼辦?

    唐糖對著小二的背影皺起小鼻子,豎了個中指,也嘟嘟了下嘴巴呸了口痰!然後她就像定身法給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

    好帥啊!禍國殃民啊!豈有此理!男人怎麼能長成這樣!她冒著星星眼,色瞇瞇地上下打量面前的男人!試圖能找到點啥缺點出來,可那臉已經夠禍水了,還身材挺拔,配上小麥色皮膚,沖淡了些那臉太過於漂亮,多了男人味!

    「99分!」唐糖圍著他轉了一圈,打了個響亮的手指!

    哧∼,一聲無法掩飾的笑聲響起,唐糖這才發現身邊還有另外人,她瞇起眼睛瞄了下,似乎興趣缺缺,吮著手指繼續色迷迷地看美男,大約是覺得還不夠,竟然伸出嘴裡的手指想去試試手感。

    「你夠了!」秦天朗暴跳如雷,剛剛和秦天涯走出來就看到這小女孩和狗搶燒雞,還和天涯佩服了下她的速度,然後看到小二拎掃把要打她,心裡還給她擔心了下,難得起了惻隱之心想給她點碎銀子。

    結果好了,才走到面前,一口痰吐到他的鞋面上,這還算了,他原本就是軍人出生,早忘記了潔癖二字怎麼寫,可是,可是,這麼色迷迷地看著自己算什麼?雖然那個自己心裡也挺臭美的,畢竟有女人這麼看自己也是很得意的說,可是她竟然還給自己打分?還看了還想摸?她當自己是什麼?男妓麼?想到這個字眼秦天朗汗毛豎立!臉色越發難看了!

    「哈哈哈哈哈∼!」秦天涯無法控制自己仰天大笑!就算一會兒給老哥揍他也不管了。

    這輩子他還沒看到他哥哥這麼給人調戲過,生下就俊美的哥哥一直招蜂引蝶,可沒人敢這麼肆無忌憚地「觀賞」他!老哥一直愛裝鐵漢子,愛裝冰人!怕的就是那張酷似他老娘的臉,一張讓皇宮裡娘娘們都妒忌的臉!所以他老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要不是怕娘傷心,估計他都想毀容,所以他上戰場,企圖在臉上多道疤啥地,可多年下來,身上倒是疤痕纍纍了,臉蛋依舊光滑如初。

    「秦天涯!」秦天朗青筋畢露,漲紅了臉,暴喝一聲!

    「好好!我不笑!不笑!噗∼!」秦天涯連連擺手,嘴裡說不笑,可他忍不住嘛!又噗∼出來了,看老哥臉變黑了,掛在腰上的劍都鳴鳴做響了,他雙手摀住自己的嘴巴。

    唐糖回神地挺快,她也知道自己剛剛著魔了,趁著那兩兄弟自相殘殺,她拔腿就跑,邊跑還邊忍不住回頭瞧了眼,唔∼,那美人兒,罵人都這麼好看呢!

    「呵∼!唔!真不笑了,我不是故意的!她跑了,快追!」

    「你還說!」

    聲音也清脆!穿透力超強!唐糖又誇了一句!剛剛想再回頭看最後一眼,那漂亮的臉蛋就在她眼前突然放大!「真漂亮!」唐糖又發花癡了,用髒兮兮的雙手伸上去摸了摸,還不算,對著那張臉波∼了個……

    「感覺怎麼樣?」秦天涯的聲音顫抖,甚至還能聽到牙齒摩擦的響聲。

    「不錯!不過沒洗臉,鹹鹹的!」

    如果地上有個洞,秦天朗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如果時光能倒轉,打死他他也不會追上來!可世上沒有如果,他其實想哭……他給女人調戲了……那個女人還沒成年……一時間,戰場上殺人如麻的秦天朗束手無策!

    呃,其實……那個……唐糖同學也蠻尷尬地,她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她發誓她沒邪念!只是很自然就這麼幹了!就像是看到漂亮的小孩會上去捏捏臉蛋一樣!不過現在好像很不秒,她看到那對寶石般的眼睛裡火焰在跳動!

    「媽呀!」唐糖終於意識到自己到底幹了些什麼!她咬著下唇,突然大叫一聲,再次拔腿就跑!

    「你還想跑?」秦天朗一把抓起她的衣領,唐糖象河蟹般胡亂地掙扎,「放開我!我不是故意的!」

    乒∼!五指山拍在她的腦袋上,秦天朗沒好氣地道,「閉嘴!」

    小鎮雖然連連兵災,可終究人沒死光!在最熱鬧的這條街道上,有熱鬧看,還是以讓秦天朗鬱悶的速度圍上,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秦天涯清咳了聲,他才放了唐糖下來,冰冷的目光宛如實質地掃過看熱鬧的無聊人,群眾們像是給電擊了般後退,自覺地閉上嘴。

    「有殺氣!」唐糖不知死活地嘀咕了一句。

    噗∼,秦天涯又噴笑了。

    啪∼!秦天朗氣場為之一洩,懊惱地把她橫放在腿上,一巴掌拍在她PP上!

    「啊!」無比淒慘的聲音在小鎮的中央響起,覆蓋連綿四周八百里……

    呃,誇張了點,在許多年以後,秦天朗問她為何能感覺到殺氣,唐糖翹起二郎腿,她道,那掉毛狗在人群中盯著我,我以為它想咬我!沒想到咬我的人是你!

    秦天朗為之氣絕!

    好吧,偶這不怕死的又傳新書了,本來想再等等的,可發現自己真的好懶,不發出來就不想寫,沒壓力就沒動力,大傢伙兒要是還願意聽偶胡說八道就去瞄瞄新書,順便打劫除鈔票外的所有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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