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臨頭還唧唧歪歪的,這個公主還真是自以為是的很,怪不得被恆三下五除二就料理了,她這樣的二百五,即使會耍陰謀詭計也是那種被人一眼就能看穿的,想和我這個洪荒裡第一聰明可愛的弓箭手比,那是做夢!
我悄悄給後面的童汐做了一個手勢,白澤知道我的計劃,也站到了我的身邊,童汐帶著我們一個瞬移,就移到了籠子外面的那個大公主身邊。突逢變故,那個公主頓時愣住了,不過我可不會大方的給她回神的機會,一揮鬼殺,照著她的腹部就是一下,這個看似牛叉的祭司在我的奮力一擊之下直直的倒了出去癱在地上。
我沒有浪費一秒時間,立刻揮舞著鬼殺跟了上去,一邊跑一邊大叫:「童汐白澤你們都不要插手,這是我們女人之見的戰爭!這死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害我今天跑了這麼多冤枉路,我一定要砍死她!」說著就是刷刷刷的幾下又給她華麗的法袍上添了幾道血紅。
眾所周知的,一個法師類的職業最怕的就是被近身職業靠近,譬如戰士和劍士,法師不是一個單獨的職業,沒有人保護的法師是特別可憐的,如果一個法師遇見一個和自己等級相同的弓箭手,那麼輸的十有八九是法師,因為弓箭的射程實在比法術高出不少,雖然弓箭的攻擊力遠遠不如法師,但是絕對可以慢慢的放死他,特別是學會了破魔箭的弓箭手,法師的盾在他們看來就形同虛設。但是一旦法師的級別比弓箭手高處很多,那弓箭手就危險了,因為那個法師很可能有可以秒殺弓箭手的技能,弓箭手也是出了名的血少啊!
這個大公主的級別肯定比我高,如果我們一對一地光明正大絕對,勝負還是個未知數。但是她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不用自己的真實實力來和我公平的抗衡,偏偏要耍陰謀詭計,你耍陰謀詭計我也就不說了。大家都是出來混地,被陰了也怨不得別人,可是……她的陰謀詭計偏偏耍的這麼拙劣,這麼讓人討厭,真是欠打!
暗影他們生死未卜,這個白癡公主又這麼討人厭,還是要早早料理了她去想辦法救助暗影他們。心下越想越氣,我手上的力道不禁又重了幾分。一時間宮殿裡充斥著大公主啊啊的慘叫聲,真是美妙悅耳啊!不過這傢伙的血還真是多,怎麼都不咯屁,我這種打法,要是一般的法師玩家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真不愧是BOSS。跟打不死的小強有地一比。
白澤和童汐在一邊看戲,白澤一邊看一邊搖頭,「我每次都特同情得罪了老大的人,老大很小氣的。人家砍了她一個手指頭,她就會砍回人家一條手臂。這個白癡女人居然敢得罪我們老大,真實活該啊……不過,臭狐狸,我怎麼覺得老大今天特別的神勇,那弓刀使的嘩啦啦的華麗,雖然沒有什麼章法,但勝在夠快,我計算了一下,老大她平均每秒就會揮出兩刀。就是真正地劍客也不國如此吧……不過老大她的體力可是比劍客少了很多,這樣下去她撐不了多久的……我們要不要幫忙?!」白澤這傢伙借口一大堆,其實無外乎是看我打的這麼過癮也手癢罷了。
童汐抱胸膛瞪了白澤一眼:「你沒聽見蜘蛛說不讓我們插手麼?對方只是一個法師而已,法師最短地法師也要一秒才能發出,蜘蛛她每秒攻擊兩次就是為了阻止她發出法術,她的實力我們還不知道,不過光從她挨了蜘蛛那麼多刀還不死地情況來看,這傢伙也是個變態,如果讓她發出個超級法術,說不定就直接把蜘蛛給掛了。蜘蛛的體力有多少她自己心裡有數,需要我們的時候她自然會叫我們,她可不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也沒有什麼一對一的紳士習慣,你悄悄等著就是了,現在自己擅自作主上去,只會被剋扣晚餐。」童汐一番頭頭是道的分析把白澤說得一愣一愣的,最後白澤躊躇了半天,為了自己的肉骨頭,也只好放棄了這個出頭的機會。
我有時候不得不承認,童汐對我地瞭解真是透徹,我一直在計算著自己的體力值,我本來就是弓箭手不是劍士,洪荒裡如果跨職業使用技能的話,耗費的體力是平常的一點五倍,所以我用弓刀的時候體力消耗快,我本來以為我會在體力耗完之前搞定那個公主的,誰知道這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國後,公主除了被我打的無法還手,沒有露出一絲將死的跡象。
不得已我只好向白澤求救,「白澤,你還死在一邊幹什麼,你老大我快不行了,快來幫忙!」
白澤無語的看了童汐一眼,跳到我旁邊開始和我一起攻擊,見白澤過來,我就退出戰圈,躲到一邊一面掏出一把扇子扇風,一面恢復我的體力值,一面欣賞白澤虐公主的精彩戲碼。閒閒的童汐來到我身邊,「蜘蛛,這個BOSS不用大招似乎不好解決啊,反正現在也沒有我什麼事,這傢伙的物理抗性都這麼高,更別說魔抗了,我還是回到鬼殺,你用兩個幻火流螢解決她算了!」童汐獻技、計道。
我同意的點頭:「童汐你可真是聰明啊,來吧,我們用幻火流螢!」我剛說完童汐就消失了,同時我的鬼殺也回復到顛峰狀態,揮舞了一下右手,我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白澤讓開,你老大我要發大招了!」
白澤一聽第一時間閃遠,幻火流螢的列害他是深有體會的,那時在幽冥界練級的時候這招可是無往不利,要不是耗費元力值太多,我現在何止八十二級?在白澤讓開的同時我的幻火流螢就出去了,那個大公主好不容易擺脫了被當成沙袋的命運,暈頭轉向的站起來剛想發個法術,就看見了漫天飛舞的美麗流螢,就算是白癡也知道這東西是致命的,她立刻放棄將要完成的攻擊咒語,改成給自己加了一個盾。
我知道我這一下過去雖然不一定能殺死她,但是她的盾是一定會破的,於是,等幻火流螢的冷卻時間一過,我立刻又放了一個,這時,前面一個攻擊已經到了尾聲,公主的盾已經破了,而且餘威還把她給打了一個跟頭,幻火流瑩的攻擊密度相當大,每秒都有N支箭掠過公主的身體,這種情況之下,她就是想放個補血技能挽回自己嘩啦啦在箭雨下流失的血都是一個奢侈的想法,可以說此時的她沒有任何防禦力!
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的第二發幻火流螢來的正是時候。我這頭樂的屁顛屁顛的,可是那個公主也就鬱悶了,好不容易等到攻擊沒有那麼密集了,眼看自己就可以攢出幾秒時間發個大招挽回劣勢了,可是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那讓自己心悸的漫天流螢又出現了!避無可避,擋無可擋,連開盾時間都沒有,公主就生生的接了我這招滿檔的幻火流螢。
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音過後,那個先生還光鮮無比的公主就好像一個破麻袋一樣破敗的躺在地上不動彈了。我們三個走過去,我用腳踢踢那個灰頭土臉的傢伙,問白澤,「這傢伙是不是還沒有死透?」
白澤點頭,「沒死呢,只是雲過去了,我們這時候攻擊她是不是有些不人道……」白澤看著我不煽的眼神,硬生生地吞回了自己的話,默不作聲的在一旁裝乖寶寶。
我從腰帶裡拿出一柄不錯的寬劍,一腳踩到那個公主的腰上,雙手舉著寬劍,直直的刺向她的背心。啊的一聲慘叫,公主直接被我一個透心涼給悲慘的掛掉了。這個公主今天可是背到家了,想算計別人,卻反被我算計,連一個像樣的招數都沒來得及使出來就咯屁了。
我看著那個眼睛裡兩個叉叉的屍體,轉頭對白澤說,「白澤,你先轉過去,不要偷看!」白澤哦了一聲就聽話的轉身蹲著,這傢伙經過幾次晚飯被剋扣的經驗,充分瞭解到違背我的命令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於是現在已經變得乖巧無比,我敢說全洪荒裡,白澤絕對是最聽話的小白,看看血貼那個寵物朱雀不聽話的臭屁樣子就知道,我馴養寵物的方法是多麼的經典,都可以寫成教科書賣了,嘎嘎!
其實讓白澤轉過去的理由很簡單,我看上那個公主的法袍了,雖然有些破損,但是修補一下也可以拿去賣錢啊!麻利的剝下公主的衣服,然後將她的屍體丟到一邊,反正BOSS的屍體五分鐘後就會消失,我也不用特意給她挖個坑什麼的。收拾好一切,我們就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