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宮 正文之白虎服務器 3、落湯狐狸笑面虎
    人掉下水會不會喊救命我不知道,只是這一次,我是

    且不說被水淹死簡直丟光了狐狸精家族的臉面,就算是我喊了救命,只怕叫來的也是那可怕的老妖婆,淹不死也得被她打死,還不如就這麼一命嗚呼了,說不定還能跳出這個見鬼的破爛遊戲。

    所以我一落進池塘裡,反倒不叫喚了,撲騰了幾下,就開始沉底了。

    閉緊了嘴巴,也只有鼻子耳朵裡咕嘟咕嘟地開始進水,我慢慢沉下去,腳碰到了到池塘底部的淤泥,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下用力一蹬,在水中站了起來。

    「嘩!——」

    我的眼前一亮,水嘩啦啦從我的頭上臉上身上流下去,流回池塘中。

    我被陽光晃的眼睛一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看,那池水才剛剛到我胸口,真是想淹死都有些困難了。

    「哈哈哈哈哈!——」

    一陣爽朗的大笑聲從不遠處傳來,是個男人的笑聲,笑得肆無忌憚,笑得——可惡之極!

    我聽出那笑聲中的譏諷和嘲謔,憤憤地轉過頭去,想用眼神放他一梭子子彈殺死他(PS:這是蘇甜兒每次P時都要咬牙切齒地跟我說的話,我以前不明白,現在終於親身體驗了這種感覺)。

    視線循著笑聲傳來的方向望過去,我一眼就看到了這笑聲的主人。

    雖然他在眾人的簇擁之中,那曲水長廊中地水榭亭台之上。正擺著一桌的水果,他坐在當中,身邊兩個美女偎依著他,爭相給他遞著水果,餵著點心,旁邊還有幾個女子或彈琴或吹簫或鼓箏,曲聲悠揚婉轉,我之前竟然一點都沒聽到。

    一眼望過去,也只有他。眼神亮如星子,傲氣的濃眉輕揚著,猶自張著嘴在哈哈大笑,露出一口雪白閃亮的牙齒。

    不知為什麼。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會想起那頭被我卡嚓掉的老虎。

    他望著我笑個不停,對上了我的雙眼,笑聲漸漸平息。卻是饒有意味地衝著身邊一個太監模樣的傢伙隨口說了句什麼,我沒聽見,卻從他身邊那兩個美女突然對我投來的鋒利眼神裡,感覺到這句話似乎與我有關。

    「死丫頭!我看你還能跑到哪裡去!——」

    還沒等我從他的注視中回過神來。身後突然傳來了那妖婆追殺來地叫喊聲,嚇得我一個激靈,也顧不得去想這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了。就那麼踩著池塘底部的淤泥。深一腳淺一腳。踉踉蹌蹌地朝他那邊跑過去。

    栽了兩個跟頭,喝了不少髒水。我終於跑到了那水榭旁,喘著粗氣說道:「救——救命命——救命啊!——」

    那男子一直盯著我在看,看到我跑了過來,突然又笑了起來,輕輕一挑下巴,身後的兩個男子急忙過來,將我從池塘里拉了上去。

    一出了水,我就長長出了口氣,癱倒在地上,隨手抹了把臉上的泥水,回頭一看,方纔還在大呼小叫地那婆娘居然不見了。

    我鬆了口氣,沖那男子很勉強地擠出個笑容來,「謝了!」

    說完,就爬起來準備繼續跑路。

    剛一站起來,就發現面前多了堵人牆,我一抬頭,竟然是方才救我上來的那兩人,筆直地站著,面無表情地擋在我前面,攔住了我的去路。

    呃?什麼意思?

    我回頭望望那個很愛笑的男人,眼神開始不善。

    那男人張口吃下身邊美人纖指剝出地白嫩荔枝,然後微微一笑,「就這麼謝恩

    是哪個宮裡的丫頭?一點規矩都沒學過嗎?」

    謝恩?丫頭?規矩?

    我聽得七暈八素,我不是被蘇甜兒丟進遊戲的嗎?怎麼這些人說話這麼古怪,假的跟演戲似地。

    見我不答話,他還沒開口,旁邊那個比較瘦的美人先動怒了,輕哼一聲說道:「皇上何必問她這些,這麼沒規矩的丫頭,衝撞了聖駕,就該按宮規處置,交給萬公公就是了。」

    她這麼一說話,另一個豐滿得胸前像是藏了兩個大子地美女莞爾一笑,媚聲道:「妹妹你這就不懂了,皇上這是宅心仁厚,憐香惜玉,這丫頭只怕也是新入宮地,不懂規矩冒犯了皇上,交給掖庭宮好好管教就是了,若是送去了萬公公那裡,豈不是斷送了人家地一條小命兒?」

    皇上……

    我終於聽明白了她們的意思,敢情她們兩個像牛皮糖一樣黏著地那男人,就是這個勞什子白虎服務器的皇帝,而我,好死不死倒霉催的居然成了這裡最低級的宮女!

    我忍不住摀住了面孔,雖然不知道這個破爛遊戲到底是幹什麼玩的,但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委曲求全也不行了。我也只得「撲通」一聲跪下,低下頭,學著從風肥肥腿上趴著看來的肥皂劇劇情中人一般,磕頭如搗蒜,盡量將自己的聲音裝扮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奴——」呃,該怎麼自稱?不懂,混過去!

    「奴——該死,不知道皇上在這裡,冒犯了皇上和娘娘,還請皇上恕罪啊啊啊啊!——」

    使勁擠了擠眼淚,愣是半滴都沒擠出來,正感覺失敗呢,突然看到面前多了雙黑底繡飛虎的靴子,那人輕輕彎下腰來,一伸手,拂過我的頭頂,摘下一片荷葉,半朵殘蓮,然後輕笑道:「起來吧,朕又沒說要處罰你。」

    我看著他從我頭上摘下的東西,頓時大窘,連自己什麼時候頂著這東西都不知道,難怪被人嘲笑成那樣,感覺到他犀利的眼神猶自在我身上轉來轉去,還是不敢抬頭,做出戰戰兢兢的樣子說道:「奴——奴——有罪,不敢起來!」

    該死,我怎麼就想不起來那些肥皂劇裡的宮女是怎麼自稱的呢?貌似在那些片子裡,宮女都不過是個背景板擺設,哪裡有說話的機會,也難怪我想不起來了。

    「你叫奴奴嗎?」

    白虎帝又笑了起來,笑聲裡,有種古怪的意味。

    「當然不是!」這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頓時讓我渾身惡寒,急忙說道:「我叫蘇妖妖!」

    「蘇妖妖?」

    白虎帝輕聲念了遍我的名字,然後微微一笑,「那好,今晚就由你來侍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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