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回去吧。」我推了推他的肩膀,「我了。」
他頭也不回地笑笑,任我搖著他的肩:「明天不加班了?」
我悶氣:「本來就不上班。」
他回過頭送我一個大大的微笑,我這才注意到他居然有兩顆超級可愛的小虎牙。頓時眼睛冒星星,我最萌小虎牙娃娃臉了,雖然他臉已經不娃娃了,但是精緻度還是足夠的,再加上兩枚可愛的小虎牙,這個形象十分有愛十分萌啊!
「可是我覺得這樣雙開滿好玩的,不想回去了怎麼辦?」
我還在萌的狀態中,當然沒啥力氣思考:「那就不回去。」
他瞬間又轉了回去正面電腦,繼續「渡氣」得不亦樂乎。我趕緊扳過他的肩膀:「別渡氣了,鬼醫怎麼還沒出來啊?」
「我怎麼知道?鬼醫不出來,那開門的也沒出來,為了不讓你死透,我只好不停地給你渡氣了。」還沒說完,他一把把我按坐到凳子上,然後把耳機套到我的耳朵上。
天吶,是哪個殺千刀的把感知度調得這麼高!我幾乎覺得是確確實實地有人在強吻我,雖然動作輕柔,感覺良好,但是我還是自動歸到強吻之列。我面頰發燙心跳加快呼吸不能,趕緊把耳機摘了下來,深呼吸啊深呼吸。
耳邊被誰輕輕呵了一口熱氣:「感知度百分百,很享受吧?」
調情!赤果果的調情!
我撫了撫胸口,一把推開他,直接送到門口:「我自己會操作。你的窗口我幫你關,要玩速度上線,恕不遠送!」吧嗒一聲門關了,我靠在門上喘了好幾口氣,才又重新回到電腦桌前,先把感知度調回5%,把他的窗口給關了,這才戴上耳機。
等了半天。亂馬那小子維持著吻我地姿勢。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沒有上線?又等了近十分鐘,我等不及了,掛了個電話過去:「你怎麼不上線?」
「明天我加班,要睡了。」那傢伙懶洋洋地回了我一句。
「喂。你不要拿喬啊,我都放棄水面陪你了!而且你之前說過明天是週末的。」他不上線不要緊,但是我還死著呢。沒他拿著七王爺的名號帶我去什麼鬼醫,我可搞不定啊。話說我還是不太想死的,畢竟我現在已經有了一點點的級別了。而且還認識了天川紫風啊逍遙靈兒啊塵封飛揚她們,暫時還不想走。
「那明天的午飯……」他在那邊淺淺的笑。
我咬咬牙:「不上線就不上線,我也睡了!」撂下狠話,直接掛機,WHO怕WHO啊!
還沒等我把手機扔到床頭,他的電話又來了,我沒好氣地按下接聽鍵:「還有什麼事啊?」
「明天我請你吃飯。」他笑著說,「我已經上線了。」
「看你表現。」照著架勢是想真人追我了?我得意地笑笑。男追女隔座山,加足馬力咱們玩到底。我可不是一般地小女生,姐姐我閱草無數!那個當然不是閱男友無數。只是閱草無數。為啥?工作原因唄,咱是個留校任教地大學老師。那一個班一個班的帥哥。還不全看個遍啊?
既然你樂意,就先在遊戲裡追上我再說!我又得意地笑笑,進入遊戲狀態。
亂馬正「渡氣」得高興,那小童又慌慌張張地走了過來:「回稟七王爺,家師雲遊去了。」
亂馬眉毛一挑:「知道準確位置嗎?」
小童為難地道:「不知道,只知道要麼就是在清修築,要麼就是在。」
亂馬立刻抱起我,一個道標旗直接到了藥王谷——的側面山上。我豎個小牌子問:「為什麼不直接去藥王谷?」
他無奈地說:「道標旗只能去一些固定的地方,每次只能查找飛去距離目地地最近的點,然後再走過去。」
「那你現在要抱著我走過去嗎?」我沒忘記第一宮那個感知度,而且說不定他剛才為了那「渡氣」把感知度調到最高了。
他笑了笑,抱著我開始走:「那有什麼辦法?」
說實話,這山上還真是挺美的,綠草如茵繁花點點,從高地到低的,顏色層次十分分明,又搭配的十分和諧。偶爾從林中竄出一兩隻雪白的小兔子,在我們面前一閃而過,又消失地無影無蹤。
也會時不時地飛來幾隻蜻蜓或者蝴蝶,我欣賞景色欣賞得入神了,都忘記了抱著我走路的亂馬。這一回神才發現他的額前已經密密地出了一層汗,我剛想伸手去幫他擦汗,就認識到自己「已死」,哦不對,是「半死不活」這個現狀。於是只好言語安慰:「你還好吧?」
他不在乎地笑笑,俊美的臉平添了幾分男人的魅力:「沒事。」
我好心地提醒:「你把感知度調低。」
他又是很男人地回了我一句:「玩這遊戲,就是玩得感知真實。」
我想了想,他說得也對,就跟隨他把感知度也加到了一百。沒錯,玩第一宮這遊戲,不就該真真實實地玩一回麼?全當穿越了!
他真是不笑攝人心魂,一笑傾國傾城:「明天的午飯……」
暈倒,還惦記著這事呢,不過真實的感知向我地全身傳達了那種溫柔有力的觸覺,頭好像真的靠在他地懷抱裡,我忍不住地腦子一充血:「你抱了我這麼久,明天我請你吃飯好了。」
「一言為定,我們去『沸騰魚鄉』。」他很爽快地說,搞得好像坐莊的是他一樣。
沸騰魚鄉?我差點沒暈死,那地方地菜好吃是好吃,但是價格奇貴,實在不是我們這種工薪階層能消費得起的,隨隨便便吃頓飯麼至於跑那麼?
「不要去那麼遠吧,擠車都會擠死的,我們就在對面街上吃吧。有家店我挺熟的,菜很好吃,尤其以炸雞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