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幾乎要冒紅心心了,但此時此刻:「天川那她不了!」實在說不出口,但好在BOSS腳下有包了啊!好感動,連忙衝過去撿了,不知道我是什麼寶石啊!
打開包包一看……我傻眼了。
逍遙靈兒微笑著問我:「燦雪得的什麼啊?」
我瞪著這塊類似於一截爛木頭的東東腦袋幾乎當機--這是什麼寶石啊?
於是試圖點開它的屬性面版,這丫的……這丫的……竟然消失了!
我超級鬱悶地轉看他們說:「我不知道是什麼啊,一點就沒有了!」
天川皺了皺眉而已,未做任何評價。
飛揚同情地拍拍我的肩膀:「任務觸發。」
任務觸發?那是什麼東東?--哦對了剛才看過BOSS手冊,好像它的確掉這種東東,但這是個什麼玩藝兒啊?!我怎麼沒見給我什麼新任務啊?
逍遙靈兒也很同情地看我:「那個48的BOSS身上掉的:;你這幾天小心點啊。」
不解地看飛揚,她聳聳肩:「任務隨機來臨--以你的級別,基本--等S就是了。」
「啊?」!
「就是說到時你可能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就被秒掉了。」
我吐血!!!!!!
怎麼會這樣啊?!
我要的不是這啊,我要寶石啊!
早知道會刷出來一個不定時炸彈隱形跟在身邊,我我我,我犯什麼賤刷BOSS啊!
不行不行,我得尋求保護啊。於是立即可憐巴巴地望向天川紫風。
那廝嘴唇動了動,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是說:「亂馬呢?」--這意思是:尋找保護,你那個朋友就可以啊!
就是說不管我了嗎?
我用力地揉揉眼睛,希望來點水霧效果。
天川紫風只是瞟了我一眼,就起身說:「練級了。」
--啥?對話跳躍性很大啊!
為什麼是練級?
飛揚拿下巴指了指逍遙靈兒。
哦,是應該練級。起碼把人家損失的經驗給賠回來吧!
六十萬啊!
瓦哈哈,不過也是好事啊,他們刷。我就可以蹭啊!我還是隊長呢。誰也阻止不了我蹭經驗啊!
天川紫風對逍遙靈兒倒是很紳士,還不忘記徵詢她的意見:「到哪兒刷啊?」
逍遙靈兒還是那樣淡淡地笑,有點超脫的感覺呢,很隨意地說:「隨便啊。」真是性格差異。要是我還不立即兩眼冒紅心心地盯著天川建議個經驗多又有東西撿地好地方啊!至於難不難打,哈哈,我不是打手啊。不需要問我意見。
天川不滿意逍遙靈兒的答案:「我是說,你在哪裡刷經驗多?」
逍遙靈兒歪頭想了想--這個蠻俏皮可愛的小動作,讓這個年紀看起來不過比我大幾歲的女孩子有了人情味,「那我們去五吧,在那邊我經驗多點。」
天川向飛揚說:「咱們速度去五。」
飛揚忽然很訝異地看看他,又看看我,那研讀的眼神讓人極度地不舒服,我不禁不滿地抗議:「看什麼啊?」
飛揚靠近我耳語:「從實招來,你們什麼關係。」
我汗下:「誰們?什麼什麼關係?」
「什麼什麼什麼關係?!裝傻啊你。」
我迷茫:「真不懂啊。」
飛揚用眼睛斜瞟了眼天川紫風,目光一勾。又看回我身上來,那個表情那個眼神,分明非常不懷好意。我再傻也明白了,那分明是說:你和他--有
我嚴重汗下。伸手就拍了她一巴掌:「什麼啊你思想不C
「喂做賊心虛了吧你怎麼知道我不CJ啊?」
我瞪她,一臉正氣:「少胡思亂想。」
飛揚委屈,小小聲地:「那他剛才怎麼不讓我帶路啊。」
一句話說到一半,我也明白了一件事--原來血戰BOSS並不是迫不得已、並不是天川沒走過去被BOSS發現,他是已經心思活動了,願意刷了!
天川這個悶騷的傢伙,你想刷就刷嘛,幹嘛還對我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做出往三層走的姿態啊!
--不過剛才嚷嚷著要刷BOSS地好像地確是我啊……我無語。
偷偷看了天川一眼,好在他根本沒注意我和飛揚在嘀咕什麼的樣子,但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飛揚發現新大陸:「看吧看吧臉紅哦……」
這句話說得太大聲,天川紫風看了過來,恨得我直想P飛揚,於是對她咬牙切齒兼握拳威脅,飛揚這才縮縮脖子,然後做小白兔狀回望天川,以示自己無辜。天川也不說話,也沒表情,搞得我都不清楚他弄明白這邊怎麼沒事沒有=
因為我不好意思繼續嚷嚷著刷BOSS了,大家前進的速度就很快了,不一刻就到了五層,一路上,三的BOSS沒出,四地被我們繞了過去,遠遠看著那位一身金甲的林飛劍兄,我吞了吞口水問:「四的咱們能刷過麼?」
飛揚立即瞪了我一眼,我連忙解釋:「不是啊,因為我們要刷五地拿鑰匙嘛.要過那一關,所以問下,要不行誰想辦法再組點人啊。」說誰的時候,我用力地看天川紫風。
天川紫風充耳未聞,我很沒趣地摸摸鼻子,好像上面真的碰了一層灰。
飛揚誇張地笑起我來,逍遙靈兒打圓場地轉移話題:「哪裡刷怪好?」飛揚立即拍拍胸脯說:「交我了跳了上去:「我和燦雪站在這上面很安全,死角怪不打,你們在下面努力--你們一個加血一個打缺引怪的,這台邊怪多不必引的。」
天川紫風點點頭,我還以為他會立即向離他最近的一個怪出手,誰知道他卻低下頭,站住不動了,我見怪已經向我們圍了過來(拉開還好,我們四個人全擠在一起的時候,立即就有人的站位不在死角上了。汗),開始著急地催天川:「怎麼不打啊?你不會是腦袋當機吧?還是突然下線啊你?」
逍遙靈兒見怪想要攻擊天川紫風,立即上前一招牽制住它,那怪受了傷害,立即視逍遙靈兒為仇人了,可是天川同志還是站住不動,頭低著像是想什麼心事似的。
我詢問地看飛揚,她卻向我無奈地聳聳肩表示很無奈,我注意到,她喉結連連動了兩次--她也開始緊張了?!這這這,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