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翼忍無可忍,在撩撥她的過程中,自己的欲望已的邊緣,偏偏她還不知死活地挑釁,那溫軟的小手簡直像是在點火,若是再讓她玩下去,只怕自己今天又要無功而返了。
“呃,怎麼這麼熱?”巨色突然感到有些不對,司空青翼分開了她的雙腿,滾燙的分身在花徑間輕輕摩擦。她想起曾經晚上臥談會時評論過的古代十大淫詩,排名第一的就是那句“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自始為君開”。
心裡有些緊張,雖然是游戲,可這麼高仿真的感覺,會不會跟真的一樣呢?
死死抓著他的肩膀,感覺到異物慢慢進入,慢慢充實身體裡的空虛渴望,她的整個身子都不由自主地繃緊了。
巨色突然想起件事情來,驚呼一聲,“司空你等一等,先不要——”
司空青翼萬萬沒想到她這個時候會喊停,可是已經進入的欲望被那緊實的擁抱糾纏著,雖然感覺到裡面的阻滯,可哪裡還停的下來,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色色,不要玩了——”
巨色幾乎要哭出聲來了,剛玩得快活,竟然忘了自己一直開著真實感覺,也就是說,100%的快活,等下就將會=
“不是,你停一下,我——”
“對不起,我停不下來了,色色,我愛你!”
司空青翼喊了一聲,深深吻住她,堵住她想要逃跑的小嘴,身下用力一挺,終於沖了進去。
“啊!——”巨色慘叫一聲。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頭,兩人滿口的血腥,哪裡像是正在溫存的情人,倒像是戰場上地角斗士。
司空青翼尷尬地看著她,強忍著繼續的欲望,停在她的體內,看著她痛的都掉下了眼淚,心疼地說,“對不起,色色。我不知道——”
巨色氣急敗壞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你還說不知道,你還說!——我咬死你咬死你!”
“不要亂動了!”司空青翼差點就想哭了,又不讓她動,她還亂動個不停,搞的他現在不上不下的,簡直是要命了。
“你還凶我?”巨色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抬起頭來看著他,“你欺負我,害得人家那麼痛,你還敢凶我?”
“我哪裡有凶你啊!”司空青翼努力深呼吸,這個時候,真的不是吵架的時候。她每一個動作,都會引起輕微的收縮,火熱的溫暖擁抱著他,不斷膨脹地欲望已經在咆哮了。他還得克制著去哄她,真不知自己怎麼會遇上這樣一個克星。
“你就有!”身體的疼痛慢慢地舒緩了,巨色也恢復了精神,氣哼哼地說。“我都說了讓你等一下,我還沒准備好,你還不聽我的,那麼著急——”
“哦,只是等一下啊?”司空青翼突然笑了起來,輕輕地動了一下。
“哎呦,你——你你你,又想干什麼?”
“我已經等了好幾下了,現在該好了吧?”
“呃!”
巨色發覺他偷偷地抽離開來,自己的身體竟不由自主地跟著抬起。像是捨不得他離開似的,頓時吸了口氣,還沒開口。他又猛地沖進來,頂的她渾身一陣酥麻,簡直像是要抽筋了一般,嘴裡無法控制地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聲。
司空青翼埋首在她胸前,聽著她地呻吟,停了下來,輕輕地咬了她一下。
“好不好?”
“嗯——不——好——”巨色已經被沖擊撞暈了頭腦,嘴裡含糊地應著,雙手卻死死地摳在他的背上,指甲在上面劃
干道血痕。
司空青翼好笑地看著她,故意動了一下,退出一點。
“到底是好還是不好?要不,我聽你的話,不欺負你了?”
“呃——”巨色別扭地呻吟了一聲,婉轉嚶嚀,哪裡還有半點方才的刁蠻樣。
司空青翼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如絲的媚眼,知道那初始的痛楚已過,她已經開始享受這魚水之歡,只是方才他忍得辛苦,還被咬的到處是傷,滿口都是腥甜的血氣。此刻他也忍不住故意想逗弄她一下,刻意地停住動作,在外面輕輕摩擦,似入非入,口中還含著她那胸前嬌嫩地蓓蕾,非要等她說出那個字來。
巨色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放在太陽下的冰激凌,簡直要在那炙熱的空氣中融化成一灘水了,身下那灼熱的堅硬在花瓣間往返徘徊,就是不肯真地進去,只是在不斷地勾起她體內的欲望,想要一口吞噬下去,可偏偏又夠不到,抓不著。
司空青翼是想讓她屈服,親口向他索取。
—
她死咬著下唇,咬的唇瓣破裂,流出的血,混著之前咬破他舌尖的血,一起流下喉嚨,甜甜鹹鹹,就好似這眼下的一幕。
男女之間的戰爭,難道一定要她屈服?
見她忍得汗水都滾落下來,司空青翼有些不捨,順著她的胸膛一路向下輕吻著,猛地抬起了她的雙腿,放在自己肩上,可以清晰地看著她身體真實的渴望,與那迷亂中依舊倔強地眼神對比著,讓他更加沉醉。
“你——”
巨色沒想到他竟會這麼放肆的看著自己的私處,小臉漲得通紅,努力地想收回腿來夾住,不讓他看到自己無法控制地欲望。
可他這麼架著她的腿,讓她幾乎懸空起來,完全使不出力氣來,每一個動作,只能使自己更加的想要。
司空青翼歎息了一聲,“色色,我們不要鬧了,讓我好好地愛你,好嗎?”
巨色委屈地哼了一聲,“明明就是你欺負人家!”
司空青翼眼珠一轉,突然笑了起來,抓著她的雙腿,猛地進入她的身體,她像艘小船被拋上了巨浪,下意識地伸手想抱住他,他卻一挺身,將她抱了起來,環坐在自己的腰間,低頭湊在她耳邊說,“那我們換換,現在你來欺負我吧!”
這個姿勢,使他一下子進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巨色被刺激得渾身無力,全靠摟住他的脖子才沒癱倒,哪裡還有說話的力氣,只能手腳並用地纏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抱著自己的纖腰,一次次地將她拋上雲端,在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潮水中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