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錦繡公主干的?」
巨色看著還在昏迷中的司空青翼,咬牙切齒地問那個臉腫的像個豬頭的侍衛乙。
任誰看到他現在的模樣,也會毛骨悚然渾身起雞皮疙瘩的。
侍衛乙哪裡還敢亂說,再加上嘴被打得腫起老高,牙也掉了幾顆,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侍衛甲小心翼翼地說,「拒絕姑娘,我們兄弟都在天牢外面侯著的,公主走了以後才讓我們進去提的人,進去就已經是這樣了,至於是公主還是別人做的,這我們沒有親眼看到,可不敢胡言亂語。」
巨色點點頭,對著吳心說,「這沒事了,讓他們走吧!」
吳心轉過頭來,眼神怪異地看著他們,木然地說,「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下去吧!」
侍衛甲好奇地看了巨色一眼,不明白為什麼堂堂的大內總管居然會聽她的話,心裡正在暗自揣測,巨色的眼神就冷冷地掃了過來,隨手又遞給他張銀票,「今晚辛苦兩位了,只是這件事,是皇上秘密吩咐下來的,若是有什麼風聲走漏出去,那我們大家都得——卡嚓!」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還帶著伴奏音,讓兩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連連點頭,趕緊退了出去。
人都走了,巨色這才雙腿一軟,跌坐在床邊。
「死綿綿,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更難堪十倍的!」
床上的司空青翼,身上的衣服被扒的只剩下條內褲,光溜溜地身子上,被人用筆畫了大大小小無數只——烏龜……
若是打了罵了也就罷了,可這麼折辱人法。比殺了他還要難堪。
難道這該死的系統,是借那錦繡公主的手,用這不見血的法子殺人?
巨色歎了口氣,看著吳心的雙眼說,「這麼晚了,你也很累了,自己回去休息吧,今天這麼多事,就別記在心上了,睡一覺。就都忘了吧!」
吳心呆呆地點點頭,如牽線木偶般聽話地離去。
巨色打了盆水來,將門從裡面反鎖上,這不過是青龍帝寢宮外的一個小耳房,平日裡給宮女們臨時休息用的,若不關好了,萬一被人闖進來看見。那可就真的水洗不清了。
司空青翼還在昏迷中,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呼吸有些粗重,表情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巨色伸手摸摸額頭,有些熱,還好沒到發燒的地步。
也不知是死肥肥還是那個惡公主,居然下了這麼狠地手,害得他到現在還沒清醒。
再看看那些用墨汁和硃砂畫上去的烏龜圖案。她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刁蠻任性的公主,難道不知道有句古話,叫士可殺不可辱嗎?司空就算有天大的錯誤,也不該用這種兒戲式的方法。讓他以後還怎麼抬頭做人啊!
除非,是那BT公司的人,做了什麼手腳,也不知是那個心理變態的傢伙想出來地法子,以司空青翼的性格和身世,若是醒來看見這副模樣,不羞愧的自殺才奇怪了。
難道一個NPC,就不可以擁有自己的智能了嗎?
巨色擦拭著他身上的墨跡,從手臂到胸膛,那結實富有彈性的肌肉。哪裡像是遊戲裡虛擬的人物,她也不禁有些臉紅,忍不住在想。不知那個惡作劇的公主,在他身上亂寫亂畫的時候,會不會有這麼特別地感覺呢?
擦過他胸前的兩顆紅豆,他似乎有些感覺,身子微微地顫抖了一下,喉嚨裡發出壓抑的低吼聲,嚇得她急忙拉過張被單蓋在他身上,等了好一
不見他有什麼動靜,這才放下心來,繼續給他擦洗。
不敢再碰觸他胸前的敏感部位,巨色一邊擦一邊想,貌似每次自己遇上他地時候,他都在不清醒的狀態,而且是最狼狽的時候,真不知道,是她帶來的霉運呢,還是他倒霉遇上了她。
按捺住心底蠢蠢欲動的感覺,巨色以最快的速度擦完了他的上身和雙腿,只剩下大腿和屁股上的四隻烏龜了。她一邊罵著綿綿那個變態,一邊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地拿毛巾擦拭著他的大腿。
好容易擦完了,可是翻身卻成了難題,她可不像風肥肥一樣學過幾天功夫,抱著個大男人逃跑都成,這個比她又高又壯的男子,沉地簡直象頭死豬,廢了她半天的力氣,好容易才將他翻了過去,沒想到自己也一個踉蹌,被慣性帶的趴了上去。
—
巨色剛一壓在他身上,就聽他發出了一聲呻吟,彷彿有種難以忍受地痛苦。
她嚇了一跳,趕緊爬上去扳過他的腦袋,讓他的呼吸順暢一些,別是自己不小心把這傢伙給憋死了就麻煩了。
沒想到低頭一看,他的臉色已變得通紅,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牙關緊緊地咬著,濃眉緊皺,原本俊朗的面龐也被痛苦扭曲的有些可怕了。
巨色嚇了一跳,急忙湊上去衝著他大喊,「青翼,你醒醒!青翼!青翼!」
他依舊不見醒轉,只是低低地從牙縫裡擠出艱難的呻吟,聽得她渾身發冷。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這麼痛苦?難道是那惡公主給他吃了什麼毒藥,現在藥性發作了?
沒有別的辦法了,看來只能下線去找橘子幫忙了。
巨色咬咬牙,以最快的速度擦掉他背後的墨跡,只剩下最難堪部位的一點點了,完了,就得盡快下去找橘子了。
此刻一心一意地趕時間,也顧不得害羞和胡思亂想了,巨色用力地擦拭著他臀部的兩隻烏龜,對綿綿的恨意簡直達到了極點。
終於擦完了,她長長地出了口氣,看著他依舊漲紅的面頰,心中一動,彎下身子,湊上去輕輕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最後一個吻,重重地落在他的唇上,帶著她辛苦了半天滴下的,一滴汗水。
巨色閉上雙眼,歎息了一聲,打開系統面板,準備下線。
腰間突然一緊,一隻手攔腰將她拉倒,一翻身,已經將她壓倒在床上,罩在她上方,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正盯著她。
「為什麼你總是喜歡,用這種方法叫醒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