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馮貴這麼一說,黃強倒也放心下來,馮貴說得沒錯,只要不是強搶強者集團那塊地,他們開發的晚了,就算是項目數失敗,也不能賴在天貴集團身上,這是屬於殺人不見血的一招。【】
所以黃強嘿嘿一笑說道:「馮貴,你這主意還真是不錯,這樣一來,強者集團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啊!」
馮貴得意的說道:「那是自然,誰讓人家強者集團的背後是省委書記劉飛呢,咱做事也得講究規矩不是,只要是咱們按照規矩辦事,他強者集團在厲害,劉飛再囂張,也拿咱們沒有什麼辦法不是!黃市長,這次土地徵用的事情就拜託你了,只要你那邊審批一下來,我這邊就會快速把土地征出來,盡快建設,到時候咱們就可以財源廣進了,到時候,我給你一成的干股,以後每年那個千八百萬的應該沒有問題。」
聽馮貴這麼一說,黃強輕輕點點頭:「嗯,我這邊肯定沒有問題,只要你們把開發計劃和申請報告打上來,我會立刻簽字審批的。」
說完之後,兩人相視一笑,舉起酒杯,一切盡在不言中。
就在馮貴和黃強秘密謀劃的時候,馮雙陽和馬彥濤也一起找了一個茶館喝起茶來。
自從坐下之後,馮雙陽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
看著馮雙陽那陰沉的臉色,馬彥濤心中有些不安,因為自己作為馮雙陽的嫡系,以前的時候,每次馮雙陽看到自己的時候,臉上都是帶笑的,但是這一次,卻滿臉陰沉,似乎情緒不太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親自給馮雙陽倒了一杯茶,雙手放在馮雙陽的面前,恭敬的說道:「老領導,您喝茶。」
馮雙陽冷冷的看了馬彥濤一眼,沉聲說道:「彥濤啊,你跟著我也干了十多年了吧?」
馬彥濤連忙點點頭說道:「是啊,感謝老領導您一直以來對我的提拔重用,我才有今天,我永遠銘刻於心。」
馮雙陽擺了擺手說道:「這些就不要說了,我重用你是因為看你是一個可塑之才,是因為你可以給老百姓們多做好事,但是我怎麼聽說最近舉辦你的人很多啊,說你涉嫌貪污受賄,充當黑社會保護傘的角色,這可是很嚴重的問題啊!一旦查實了,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馬彥濤聽完之後,當時眼睛就瞪了起來,臉上帶著怒氣說道:「誰?誰敢舉報我?這簡直就是胡鬧,我每天為了滄瀾省的社會治安都會工作到很晚,做出各種各樣的指示和部署,以前的時候我180斤,現在累得我只剩下150斤了,整整瘦了三十多斤,我的苦我的累政法系統的同志們誰不知道?竟然有人還敢如此惡意中傷於我,實在是太過分了,老領導,請您相信我,我一直把您的教導牢牢記在心中,一切以人民的利益為第一位的,時刻不忘自己的身份和職責,當然了,在政法系統上待得時間長了,我肯定不可避免的得罪一些人,在加上我一直緊跟老領導您的腳步,對於一些人的指示置若罔聞,肯定也會讓一部分嫉恨於我,所以他們這些人都想要盼著我下台,想要整我,好把他們自己信任的人擺在我的位置上,老領導,您可千萬不要被那些人給騙了啊。」
馮雙陽看著馬彥濤說話之時那種義正詞嚴的樣子,雖然感覺到馬彥濤可能會有些問題,但是問題應該不是很嚴重,再想起以前的時候,這個馬彥濤的確非常能幹,自己交給他什麼事情,什麼案子他都能辦得妥妥當當的,從來就沒有出過差錯,所以從感情上他就對馬彥濤相信了幾分,他點點頭說道:「馬國濤那個人怎麼樣,手腳乾淨嗎?」
馬彥濤點點頭說道:「嗯,馬國濤也是一個實幹派,做事情非常認真,工作能力非常突出,只是現在陸明義當了局長之後,對他不太信任,總是挑他的毛病,讓他工作起來很是被動,混的不是很爽。」
馮雙陽聽到馬彥濤這樣說,心中便有些不爽了,因為馬國濤也是自己的人,現在陸明義竟然公然對馬國濤進行打壓,這明顯是打自己的臉啊,想到這裡,他不僅沒有怪罪馬國濤的意思,反而有些同情起馬國濤來,他對馬彥濤說道:「彥濤啊,你是政法委書記,陸明義是公安局局長,他是要接受你領導的,機會合適的時候好好敲打敲打陸明義,告訴他,公安局不是他們家開的,做事情,必須得給自己一個合適的定位,一個人大權獨攬是做不了什麼事情的。」
馬彥濤連忙點點頭說道:「嗯,好的,感謝老領導對我們兩個工作的支持,我們一定緊緊追隨您的腳步,當您的馬前卒,唯您馬首是瞻。」
聽到馬彥濤如此表達決心,馮雙陽還是比較滿意的,他點點頭說道:「嗯,只要你們有這份心就好,不過最關鍵的還是要把工作做好,不要辜負上級和人民對你們的期望。」說道這裡,馮雙陽頓了一下,臉色嚴峻的說道:「彥濤啊,告訴你一件事,可能最近這段時間省紀委正在對你和馬國濤兩人進行調查,你們兩個人必須要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工作上來,至於以前做的一些不太妥當的事情,該處理就處理掉,不要給人家留下把柄,否則真的被人家查出什麼來,就算是我和沈省長也未必就能保得了你們,尤其是這次調查還是劉飛親自主導的,弄不好的話事情就會非常麻煩的。」
馬彥濤聽完之後,當時嚇得心中就是一驚,本來拿著茶杯的手就是一抖,茶水灑出來不少。
他連忙把茶杯放在茶几上,臉上露出憤怒之色說道:「老領導,怎麼又是劉飛啊,前段時間劉飛剛剛把馮保大侄子給整進去他還不滿足,難道現在這個劉飛還想要把我和馬國濤一起剷除,把您的人都給徹底剷除不成?這個劉飛也太囂張了!」
聽馬彥濤這麼一說,馮雙陽雙眼中也冒出了火焰,他狠狠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怒聲說道:「好了,咱們不說劉飛了,咱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見馮雙陽惱怒了,馬彥濤也就不再說話了,兩人便沉默的喝起茶來。
晚上,從茶館走出來,和馮雙陽分開之後,馬彥濤一邊讓司機開車回家一邊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馬國濤的電話:「國濤,你立刻到我家來一趟。有事情跟你交代。」
馬國濤此刻正在某娛樂城內一個頭牌小姐的肚皮上折騰呢,接到馬彥濤的電話之後立刻氣喘吁吁的說道:「彥濤哥,啥事啊?我先正忙著呢。」
「忙?你忙個屁啊!小心哪天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你給我聽著,馬上到我家來,否則哪天你要是直接被雙規了,別***怪老子不拉你一把!」馬彥濤憤怒的吼道,吼完之後,馬彥濤直接掛斷了電話。對於馬國濤這位一個家族出來的弟弟,馬彥濤真是有些失望了,這個弟弟什麼都還算不錯,就是太好色了,弄得現在身體虛的不行!
馬彥濤本來已經快到最高點了,聽到馬彥濤突然喊出一句雙規,頓時嚇得他的小弟弟當時便軟了下來,這讓本來也已經差不多快到最高點的小姐一下子也徹底失落了下去,雖然心中充滿了委屈,但是卻不得不嗷嗷的喊了幾句,表示自己已經很爽了,算是滿足了馬國濤的虛榮心。
馬國濤從小姐身上爬起來之後,順手又摸了一下對方的大饅頭,這才依依不捨的起身,洗了個澡之後趕快乘車離去,駛向馬彥濤家。
進了馬彥濤的家之後,馬國濤把手中拎著的兩瓶矛頭10年陳釀很自然的放在旁邊的一個櫃子裡面,然後笑嘻嘻的坐在馬彥濤對面的沙發上說道:「彥濤哥,到底是啥事啊?看你說得那麼嚴重,怎麼還扯到雙規上去了。」
馬彥濤寒著臉說道:「怎麼回事?你可知道,現在劉飛親自派秦坤帶領紀委人員正在調查你我兄弟,如果萬一被他們查出來什麼,我們兄弟不被雙規了,還等著什麼?你我的事情大家心裡都非常清楚,萬一被查出來,可就不僅僅是雙規那麼簡單了!」
「我草,劉飛怎麼想起動咱們兄弟來了,咱們也沒有得罪他啊!」馬國濤憤怒的說道。
馬彥濤歎息一聲說道:「哎,還不是因為咱馬家營的人把肖強和徐哲給打了,估計劉飛是把氣出在咱們兄弟的身上了,沒辦法啊,誰讓人家是省委書記呢?」
「我草,這劉飛也太垃圾了,居然公報私仇,這可不行,彥濤哥,我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啊!」馬國濤說道。
馬彥濤苦笑著說道:「據馮省長說秦坤已經對咱們展開一天的調查了,咱們得趕快行動起來啊!」
馬國濤說道:「彥濤哥,有啥指示您儘管說,我一定按照您的指示進行。」
此刻,在劉飛辦公室內。劉飛在處理完公務之後,打開網頁正在瀏覽著最新的新聞,他看到日本居然叫囂要在釣魚島實行警察權力,當時氣得狠狠一拍桌子:「這小日本,居然一再挑釁我華夏底線,當真是可惡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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