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中鋒知道我們在這裡見面?這不太可能吧!我們又不是同時進來的!」聽到劉飛那樣說,鄭建勇臉上充滿了質疑的說道。【】
劉飛淡淡一笑:「鄭書記啊,對於沈中鋒這個人,你還是不太瞭解啊,咱們這位沈省長,掌控欲是非常強烈的,而且他在滄瀾省的眼線非常多,我可以十分肯定的講,新源大酒店裡面,至少有不少於6個人是他的眼線!」
鄭建勇聽完就是一愣,劉飛所說的這番話已經大大超出了鄭建勇的想像。
這是,劉飛笑著說道:「鄭書記,我知道你不太相信,我這樣跟你說吧,沈中鋒身邊有一個叫司馬易的人,此人現在專門負責主持為他搜集各方面的情報,然後進行分析整理最後在和沈中鋒進行溝通,為他提供各種建議。而司馬易此人,在政治才華上,比起你我來都差不了多少啊,只是因為各種原因,他這個人不能站在前台,只能躲在幕後擔任幕僚這個職務,所以,咱們之間今天的這次談判,肯定會被司馬易此人知道,並且及時通報沈中鋒,然後他們會分析我們之間會見的目的是什麼,並且會制定好各種措施來應對我們。所以,我們要想達到隱瞞我們在黨校這件事情上的真正目的,必須要好好的動一番腦筋,好好的配合才行。」
鄭建勇聽完劉飛的話之後,心中便是一凜,他相信劉飛所說的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肯定是確有其事的,因為劉飛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隱瞞自己,但是換一個角度去思考問題的話,鄭建勇就發現,沈中鋒手眼通天,劉飛看來也並不是什麼善茬,否則,劉飛又怎麼可能知道沈中鋒手下有司馬易這個人,又怎麼可能知道新源大酒店裡面至少有6個人是沈中鋒的眼線呢!從這個角度來看,劉飛隱藏在黑暗中的實力,並不比沈中鋒差多少啊!由此可以看出,這沈中鋒和劉飛兩人之間的確是勢均力敵啊,幸好自己並沒有想要和兩人之間展開較量,只不過是想要左右逢源,漁翁得利而已。
就在劉飛和鄭建勇在新源大酒店內商量著這次佈局長達一年的事情的時候,就像劉飛所預料的那樣,沈中鋒很快便得到了手下傳遞過來的消息,告訴他劉飛和鄭建勇在新源大酒店秘密會面,都談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出來。
得到這個消息,沈中鋒當時便是心中一驚。作為現在滄瀾省最大勢力的主導者,他心中非常清楚,如果劉飛和鄭建勇兩人繼續保持現狀,尤其是在自己和劉飛之間進行鬥爭的時候,鄭建勇繼續保持中立的話,那麼對自己來說這是一個非常有利的事情,因為自己依然可以持續對劉飛之間的勢力對比保持壓倒性的優勢,但是,如果劉飛和鄭建勇聯合起來,那麼劉飛的實力將會得到空前的增長,那麼即便是自己現在在整體實力上依然要比劉飛和鄭建勇聯合起來的實力高出一截,但是自己已經不可能在有先前的那種優勢了,那麼自己和劉飛之間就將會陷入到拉鋸戰的階段,讓自己失去集中優勢兵力圍殲敵人的機會。怎麼辦呢?劉飛和鄭建勇之間到底在談些什麼呢?沈中鋒一時之間陷入沉思之中。
沉思良久,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司馬易的電話,說道:「司馬先生,你對劉飛和鄭建勇之間今天晚上的秘密會面有什麼看法嗎?」
司馬易略微沉思了一會然後才說道:「沈省長,對於他們兩個人之間我現在還不好下決斷,你先談一談你的看法,我在好好的思考一下。」
沈中鋒點點頭說道:「在我看來,很有可能是上一次在東江市市委書記盧亞峰這個問題上,我突然發起圍殲戰卻沒有成功,導致劉飛對我極度的不滿,在加上前面一段時間我幾乎否定了劉飛很多的各種提議,恐怕劉飛想要拉攏鄭建勇和我進行叫板。而這正是我所擔心的,因為如果劉飛和鄭建勇之間聯合起來,恐怕以後我要想對付劉飛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司馬易聽完之後,又是沉默了好幾分鐘,這才沉聲說道:「沈省長,現在我雖然還無法下斷言劉飛和鄭建勇之間到底談的是什麼,但是我們可以從兩個角度去分析,第一個思考問題的角度就是你剛才說的劉飛對你因為不滿,所以想要採取反制措施,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不足為慮,因為不管兩人採取什麼樣的措施,以你現在的實力,他們兩個人恐怕也佔不了什麼便宜,只要嚴加防範,還是可以保持現狀的。當然,畢竟兩個人一個是省委書記,一個是省委副書記,如果兩人聯合起來,在人事問題上突然發難,恐怕你可能在局部可能會吃些虧,但是這應該不會在整體上影響你的地位,這種可能性發生的概率有70%;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兩個人之間今天的這次會談是一種戰略性的會談,兩人商量的是一種長遠的佈局,這種可能性發生的概率最多只有20%!但是,如果兩人之間今天真的是一次戰略性的會談的話,也許短時間內對你的影響是非常弱的,但是如果從長遠來看,很有可能這就是一記超級核彈,一旦這枚核彈爆發,其影響力將會是毀滅性的,而這種可能,也是我最為擔心和忌憚的,但是,由於兩人之間可能談的話題很多,一時之間之間根本無法做出準確的預估,就算是預估出幾種可能性,想要採取一些反制措施也是非常難的。」
聽到司馬易的話之後,沈中鋒的臉色刷的一下便沉了下來,戰略性會談這幾個字深深的刺痛了他。因為對於沈中鋒來說,他非常清楚,一旦劉飛和鄭建勇達成戰略性合作意向,對自己的挑戰和影響是十分深遠的。所以他聲音有些焦慮的說道:「司馬先生,你可有破敵良策?」
司馬易皺著眉頭說道:「對於兩個人之間到底談了些什麼,我們肯定是無法得知的,但是我們可以通過後兩人後續的反應來觀察兩人,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把兩人的每一步行動都要記錄下來,並且經常加以總結和分析,這是第一個辦法,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是屬於被動應敵之策,但是如果兩人之間進行的是一種戰略性會談的話,這種方法也是唯一一種能夠發現兩人戰略意圖的辦法,雖然辦法笨了一點,卻還是比較有效的。還有一個辦法,是主動出擊的戰術,不管兩人之間進行的是一種什麼性質的會談,那麼不可否認的是,兩人之間有聯合起來對付你的意向,那麼這個時候,採取離間之間,對他們分而化之,分而治之是一個可以爭取主動的戰術,但是怎麼行動,如何行動,這就得需要你自己根據實際情況來想辦法了,如果時機成熟,我也會幫你出一些計謀的。」
沈中鋒聽完之後,使勁的點點頭說道:「好,司馬先生真是字字珠璣啊,這兩個辦法雙管齊下,只要佈局得當,倒也佈局他們兩個人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蒼穹如墨,孤月如勾。三月的春風雖然依然帶著一絲刮骨的涼意,但是春天的氣息卻是越來越濃了。
不管是劉飛也好,沈中鋒也好,雙方都在厲兵秣馬,準備進行新一輪的較量。
然而,此時此刻,雙方誰也不知道,遠在千里之外的燕京市,在燕京市西郊的一座山腰別墅裡。
被劉飛強行收回31億元並趕出滄瀾省的吳天強和吳家另外一名嫡出子弟以前排名第三、現在因為吳天強的損兵折將而排名第二的吳德強面對面的坐在家庭酒吧的吧檯旁,正在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在櫃檯裡面,一個穿著女僕裝的美女不時的給兩人倒酒。
此刻,酒過三巡,吳天強的臉上已經開始發紅了,嘴裡向外噴著酒氣,摟住吳德強的肩膀說道:「老三啊,這一次哥哥我在滄瀾省載了一個大跟頭啊!***,30多個億啊,就那樣被劉飛給整回去了,我心裡真是窩火啊!」
吳天強和吳德強兩個人雖然在吳家的順序繼承人的爭奪上也是競爭關係,但是兩個人之間卻因為從小關係就不錯,長大之後兩人之間也經常是相互幫助,彼此參股對方的企業,所以,到現在為止,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依然是相當好,而且由於之前吳天強非常強勢,吳德強也知道自己競爭不過吳德強,所以本身也沒有和吳德強撕開臉皮,所以他們之間這種兄弟關係在整個吳家來說倒也算是一個異數。
聽到二哥吳天強如此傷心和窩火,吳德強安慰他說道:「天哥,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我們要向前看,雖然你損失了30多億,暫時排名到了我的後面,但是我相信你,只要假以時日,你肯定會超過我的。而且我也不會和你爭第二這個位置的。」
吳天強擺了擺手說道:「德強啊,你錯了,哥哥我並不在乎第二和第四這些所謂的名次,因為我知道,如果咱們要想最終在吳家佔據一席之地,只有咱們哥倆聯合起來才能挑戰排在第一的吳永強,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現在心中想著的就是要怎麼樣報復劉飛,怎麼樣從滄瀾省捲走遠遠超過31億的資金,狠狠的抽劉飛幾個大嘴巴!德強啊,你可一定要幫哥哥這個忙啊!只要你幫哥哥我這一把,哥哥我一定竭盡全力支持你在一年之後超越吳永強,登上咱們吳家第一順位繼承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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