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欣晴甦醒了過來,趙政帶著其他人都過來看望欣晴。當然,欣晴病好的消息一直都是絕密的。看見欣晴甦醒了過來,陳敏依早已強佔了趙天成的位置(趙天成在旁邊揉著屁股,一臉的不爽,咕嚕著:「是不是親媽呀?下腳也忒狠了」)。只見陳敏依拉著欣晴不住問著身體的感覺,就怕哪裡又有問題。床前的趙政總算是露出難得的微笑,囑咐營養師一定要好好配菜。一旁的陳娟也總算輕鬆了一點,下面就只有趙老太爺的病情了。
說到趙老太爺的病情,陳娟這兩天也是一陣煩亂,從來沒遇到這種奇怪的毒藥。其實她知道這種是毒藥,還是因為以前在國外見過這種混合才產生毒性的藥物,而這種毒藥為什麼奇怪,就在於中毒者攝入其中一種成分之後一直沒有跡象,而攝入第二種成分也會延時很長時間,就在於這個時間的突然性,讓人防不勝防。經過仔細檢測,老太爺的毒已經進入脊髓,還好自己表現的鎮定,否則趙家上下不發瘋才怪。就在陳娟急得犯難時,她的無良老師總算讓她安心了下來。
陳娟的無良老師也是陳娟在國外讀博士時的導師,是個Z國男人,名叫鄭誠。第一次見導師的時候,陳娟差點把這位老師當成了同學。還記得那是第一次見面,陳娟在教室裡等了半天,除了旁邊一個『男同學』外,沒有任何其他人。看時間也過了,畢竟是來見老師的,也不敢賭氣走掉,於是無聊之下,主動搭訕旁邊的『男同學』。就聽陳娟問道:「你好,你也是來找導師的嗎?」。男生順著說話聲看去,看了看陳娟,也不回答,再次埋頭在自己的事情上。陳娟想不到自己傾國傾城之貌,居然一點也吸引不了這位『男同學』,心裡一陣氣憤。要是以前,陳娟可是不會去搭理任何人的,今天也是太過無聊,那『男同學』不來主動搭話,反而自己主動搭訕,居然人家看一眼就不理了,發誓要讓這『男同學』後悔一輩子——先示好,再讓他浮想聯翩,最後果斷的告訴他,對他沒興趣。
打定主意,賭氣的陳娟一點沒有表露出生氣,反而一臉甜甜的微笑,帶著勾魂眼,看著『男同學』問:「同學,你說那導師叫什麼名字?我剛來,還不熟悉」。『男同學』頭也不抬的說:「鄭誠」。陳娟見勾魂眼無效,心裡恨得牙癢癢的,坐到『男同學』身邊,擺弄著自己的香發,略帶勾引的問:「你說那鄭誠是不是掉茅坑裡了,怎麼現在都不來」。一聽這話,『男同學』驚訝的看了看陳娟,非常肯定的說:「不可能」,然後又埋頭苦幹起來。
陳娟幾次碰壁,反而越戰越勇,再次問道:「我之前聽說這導師很厲害,可是為什麼就我們兩個來投靠?你看那些導師多威風,屁股後面一大群學生」,說完歎息了一聲。旁邊的『男同學』有點詫異,說道:「這你可就錯了,他豈止是厲害,簡直是厲害加厲害(陳娟眩暈ing……),但是他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收,不知道多少人擠破頭都入不了他的法眼,而且每年只收一個學生」。看著『男同學』自信的說著,陳娟忽然有種崇拜的感覺,不知道是對這位導師,還是面前這位同學。
慢慢回味著剛才的評價,陳娟猛地感覺不對,奇怪的問:「他每年只收一人,那你是做什麼的?」……心裡驚醒,大叫道:「你是……搶飯碗(名額)的吧?」。氣的一旁的『男同學』絕倒在地,本來他以為這位超級美女會多少感覺到點什麼,真想不到頭髮長見識果然短,還真是至理明言。只見『男同學』伸出手說:「我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吧」。看著『男同學』伸出的友誼之手,陳娟不屑道:「我才不和敵人握手呢,哼∼我叫陳娟」。『男同學』訕笑著收回手說:「見到你很高興,我叫鄭誠」……
冰凍十秒鐘之後……陳娟扭過去的頭,艱難的又轉了過來,指著『男同學』不可置信的說:你說你叫鄭誠?」。鄭誠微笑著點了點頭,忽然只見陳娟臉色一變,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說:「娃哈哈∼你就忽悠我吧你,雙料博士生導師?鄭誠?你?想追我不用說自己是鄭誠吧,瞧你那嫩樣兒……二十歲剛滿吧,有女朋……」。還沒笑完,鄭誠已經掏出了自己的工作牌。
陳娟看著自己眼前晃動的工作牌……頓時被噎住了,拿著工作牌,看看鄭誠,再看看工作牌上的照片,幾次比對無誤後,尖叫著站起身來,顫抖的指著鄭誠問道:你……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鄭誠本來以為陳娟會立馬淑女的道歉,想不到反過來質問自己,一臉的無辜,反問道:「你連我的樣子、癖好……什麼都不知道?」。陳娟一陣無語,咬著指頭歪著腦袋思索:「對呀,好像是疏忽了一點,可是當初報名的時候發覺報考他的學生實在多,一時好玩也把自個兒填了去了,誰知道自己就這麼狗屎運的被錄取了」,最後憤怒的吼道:「可是人家是女生也,而且還是大美女也,你也太不紳士了」。鄭誠愕然,笑著說:「我對美女一向沒有免疫力,為了能教好你,我剛才一直在習慣有美在旁,嘗試著不要分心……恩∼看來控制力還算不錯」,陳娟無語的昏倒。
毫無疑問,又是一段師生戀,可惜也是一段苦戀。就在兩人愛的昏天黑地的時候,陳娟也終於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暗黑家族,羊屬鄭家的人。一段激情之後,就是長時間的冷靜,家族的鴻溝太深太深,在一個深冬的夜裡,陳娟離開了兩人的小窩,失魂落魄的回了國。
現在的兩人除了郵件聯繫,基本上一年見不上幾面,而兩人也因為一段真愛,一直都沒有找尋另一半。說到這裡,趙老太爺所中的毒藥,陳娟也是在鄭誠這裡見過類似的,所以第一時間就給鄭誠發去了郵件。想不到鄭誠還真知道點這種毒藥的信息,給陳娟了很多建議。通過詳細的治療,趙老太爺的命總算是保住了,可惜一直處於深度昏迷。現在陳娟要做的,就是盡快讓老爺子醒過來。
欣晴經過調理,恢復的很快,幾小時後,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入夜,趙天成摟著欣晴來到房間,把欣晴輕輕的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欣晴專注的看著趙天成的動作,一臉幸福的微笑……趙天成見收拾好了,握著欣晴的手說:「好了,早點休息,明天我來叫你」。剛才離開,卻見欣晴搖了搖頭,趙天成疑惑的問:「怎麼?還不想睡?」,欣晴又搖了搖頭。這下趙天成犯難了,疑惑的問:「那你想做什麼?都這麼晚了」,只見欣晴從被子裡爬出來,蹲在趙天成身邊,在趙天成耳邊小聲的說:「你不是說要給爺爺沖喜嗎?如果告訴爺爺我有了小天成,不知道他會不會高興的醒過來呢?」,說完還不忘在趙天成的耳邊吹上口熱氣。
趙天成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感受著欣晴炙熱的眼神,趙天成一個惡狼撲食,把欣晴壓倒在床上,順手一拉……欣晴的睡衣沒有了任何束縛,兩隻大手深入其中,嘴上也不停下,從上到下,親吻著欣晴的每一寸肌膚。欣晴閉上眼感受著趙天成的每一個動作,不時發出嬌媚的嗯聲,一片春色氾濫,就連想進房看望欣晴的陳敏依,聽到聲音不對,嚇得趕忙退了出來,吩咐下人把門鎖上,邊走邊說:「真是的,辦事兒怎麼不鎖門呢?身體都還沒恢復呢!有這麼急嗎?」。
床上兩條裸體糾纏著,欣晴早已沉浸在慾望的橫流中,趙天成一翻身,把欣晴壓在身下,微微一挺,疼的欣晴清醒了過來,喘著香氣嫵媚的說:「你可要溫柔點!」。趙天成嘿嘿笑著說:「溫柔怎能把槍使?」,說完用力上衝。疼的欣晴『啊』的大叫一聲,攥緊了床單,可惜撕心裂肺的疼還在身下繼續蔓延著。趙天成稍微一動,欣晴再次疼得流出了眼淚,一把抓住趙天成的後背,十根血槓頓時顯形。
趙天成背後也是一吃疼,不敢再動作,用舌頭舔著欣晴的眼淚,色色的說:「老婆乖,不疼啊,叫這麼大聲,不怕把我那敏感型的老媽招來?」。欣晴一口咬住趙天成的肩膀,疼的趙天成大聲的求饒,好半天才鬆了口,眼淚模糊的說:「怎麼這麼疼?書上都是騙人的」。趙天成一陣好笑,不過好笑歸好笑,下面的問題急需解決,不懷好意的問;「老婆,讓老公好好疼疼你,書上教的哪有老公教的認真仔細又感受深刻呢∼嘿∼」,說完開始了腰部運動。
欣晴一陣吃疼,好半天總算從下身傳來陣陣舒爽,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兩個小時以後)……「天∼天成∼饒∼饒了我吧」,求饒聲不斷從欣晴的嘴裡發出,可惜不但沒讓趙天成放鬆,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動作,最後欣晴迷迷糊糊的只能發出『啊∼恩∼』的叫聲。終於在趙天成的猛烈衝擊下,欣晴感覺一股熱流燙的自己不行,再次眼冒金星,昏死了出去。床上的兩人都累的半死,緊緊相擁,就這麼昏沉沉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