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失 十字路口 第十六章 萱
    太陽照樣升起,生活也得照樣過。

    耀岳起來洗洗刷刷,美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只留給人遐想的香風。

    本來念慈的特殊關照可以結束的,按照耀岳恐怖的進步神速,完全可以超脫高中的課程了。怎奈這二女實在無賴,說什麼這做人不能不厚道,我慈姐幫你補了這麼久的課,也得孝敬孝敬老師吧。而且最可惡的是一旁的軒凌也大有同感的點頭稱是,說她好歹也幫耀岳鍛煉身體,這點孝敬也要有的,這放在古代,師如父。耀岳做點補償也是應該的。至此,耀岳就成了某二女的御膳房大廚。

    耀岳打著哼哈,睡眼惺忪的去買了早餐。就往C棟333室趕。按兩女的奼女習慣,現在估摸著仍在睡夢中做著什麼不可告人的春夢。

    小區的孩子乘著是節假日,也比平時早起了床,全趕在著一周難得的休息時段,出來鬧騰。

    耀岳看到一群老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幹嘛。走了過去。

    老人思索,穿插在老人群裡的小屁孩也跟著裝模做樣的思考著,這實在有些滑稽。

    耀岳看到正坐坐著個女子,看女子的外貌。清秀,彷彿純潔的春露。雖然女子的外貌沒有禍水的級別,但看著就彷彿被吸引一般,忍不住再多看一眼,而且越看越有味道,屬於耐看型的。

    女子把圍棋擺著,閉著雙眸,靜怡似水,絲絲清人。

    擺棋譜的算是小區中比較常見的現象,老人嘛,就愛研究這些棋棋道道。不過由一個女子擺譜,實在過於另類。

    耀岳擠進人群,全然不顧老頭子們的之牙咧嘴。這年輕人,太沒禮貌了,為老不尊,哪家的?

    耀岳無視,蹲下身子,還很不文雅的拍拍嘴,表示他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小妹,這一局多少?」耀岳砸吧砸吧嘴,漫不經心道。

    「不要錢。」女子睜開眼,眼裡抹過光芒,淡然的說道,然後又閉上眼睛。

    「哦,那我研究研究。」耀岳嘴角微微揚起邪笑的弧度,一本正經似的觀摩起棋局來。

    旁邊的老頭們倒是吹鬍子瞪眼,這年輕人,張狂,把這真當街上擺譜的。

    「這棋怎麼下?」好半天,耀岳嘴裡蹦出讓周邊老人雷倒的一句話,這斯欠扁啊。

    女子再次睜開眼,眼睛古怪的看著耀岳,這倒是讓耀岳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笑道:「開個玩笑,玩笑、、、」

    女子沒有理會耀岳,又閉上了眼睛,不過額頭微微的黑線,表明並不是沒有一點動容。

    「小伙子,會不會啊?別瞎湊合,哪閒哪玩去。」

    「現在的孩子啊……」

    「咳,這一代啊……」

    耀岳無語。老人的目光就是看的遠啊。

    突然旁邊的一個老頭靈光一閃,好似想到了什麼,蹲下身子,對著女子道:「讓老頭我試一下。」然後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拾起一子,落下。

    女子再次睜開眼,手中也落下一子。只是看不出什麼門道。兩人你來我往不下十次。

    老頭執子的一方被殺得酣暢淋漓,已經龜縮在一角,困獸猶鬥。

    「老先生,承讓了。」女子再落一子,已經奠定了勝局,老頭搖搖頭,又點點頭,對女子投來佩服的目光。

    其他老人也皆是點頭。人才啊,這一代,女人大翻身了。

    耀岳乘旁邊老頭搖頭噓歎的功夫,以神鬼莫測的速度落下一子,然後好似自言自語般:「這贏了嘛?怎麼才這點功夫,沒意思,沒意思。」然後搖搖頭,退出了人群。

    人群裡突然有個老頭眼睛一亮,指著棋盤道:「這、、、這、、、」

    旁邊老頭不解,皆是往棋盤看去。

    眾人再仔細瞧著棋面,這龜縮再各個角落的棋子居然連了起來,形成生生不息的氣勢。真是驚人。

    「連環扣。」突然一個銀髮的老頭高聲道。

    其他老頭皆反應過來,這黑方剛才看起來死棋,可這伙一瞧,這棋怎麼又活過來了。

    連環扣是圍棋中的特殊情況,雙方的棋力比拚到旗鼓相當後,造成一個連環的局面。無論怎麼下,結果皆是和局。就比如,我吃你一子,對方也吃我一子,環環相扣,可以達到不死不休,卻誰也不能贏過誰的局面。

    「難得啊,沒想到老頭我今天能夠見到這樣的棋藝。」剛才的銀髮老頭再次感歎道,對剛才下棋的老頭投來佩服的目光。

    下棋老頭鬱悶,他也看了半天,這棋怎麼活了,摸著腦袋也是不解。不過看到眾人的崇拜目光,怡然自得起來,腰也挺得倍直。

    女子收了棋譜,沒有理會眾人。收身離開,看到耀岳離開的方向,跟著過去。

    「等等。」清麗女子跟上耀岳的步伐,見耀岳沒有停步的意思,出聲道。

    耀岳彷彿沒有聽到女子的喊聲,仍是一如既往的走著,那邊的那兩個母老虎也不知道醒了沒有,要知道,一餐之際在於晨,把兩老虎給餓慌了,還不吞了他。

    見耀岳沒有理會自己,清理女子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意,伸出手拉了拉耀岳。

    「哦,怎麼了。」耀岳轉頭,看到清理女子微微嗔怒的眼神,淡淡的笑道。

    「剛才的棋局。」

    「怎麼,我破了。是不是很好奇,不過我現在有事,而且是急事,你可以選擇繼續跟著我,或者在這裡等著,我等下回來找你。明確告訴你,跟著我的話,你必須不能出聲,因為我現在不想說話,雖然你是個美女,但是我就是沒有這心情,剛才這棋浪費了我太多的精力,我的好好休息休息。」耀岳好似勞累的拍拍頭,完全無視女子即將爆發的徵兆,側著頭,一臉的嬉笑。

    「小萱萱,你小時候最怕晚上,每天都要摟著母親睡。到了五歲,仍然賴在母親的懷裡,以至你還不會走路。不過最後在母親的狠心下,最終在六歲前勉強學會。」

    「你小時候最崇拜的是水冰月,說要代表正義,消滅世界上的一切邪惡。雖然這被不少人取笑為童言無忌,不過你仍然咬著牙說我總有一天會做到的。其實大家不知道,你還想找個像夜禮服假面一樣的黑馬王子。」

    「後來離開家裡,跟隨師父學武。性情也變得越來越冷淡。不過小時候的信念卻越發的堅定。」

    「師門有命,說你的命運早已被注定。只是因為某人心目中一直留有某個影子,一直跟命運抗爭著。」

    「即便如此,可是你心中依然很奇怪,你心中的那個影子十分的模糊,就連你自己搞不清為什麼會這樣,你很確定存在這個人,可是就是想不起他的容貌,是不是很奇怪。」

    耀岳看著眼前的女子由最初的憤怒,到吃驚,到現在一臉的不可置信。然後停下腳步,怔怔的看著耀岳離開。一臉的茫然?

    萱,前世唯一憶起我的女子.上帝之手早已把你綁在我的身邊,只是為何讓我此刻才懂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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