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廚房裡忙活了半天,總算把大餐弄好,算算時間,卻也花了兩個鐘頭。這做起大餐來,真是費時費力。
兩女的廚藝在耀岳的調教下,已經突飛猛進,脫離了分辨糖和味精的級別。雖然還沒有到達到成神的級別,但是打個下手絕對合格。
看著一桌豐盛的飯菜,三人那個美啊。
人美餐更美,哦不,餐美人更美。耀岳感歎道。
耀岳看到今天兩女大張旗鼓,而且心有靈犀的都是點燭光晚餐甚是不解,經過方纔的多方試探,才知道原來今天是兩女的生日,出奇的兩女同年同月同日,這天對她們有莫大的意義,而且鑒於兩女特殊的情誼,變有了這特殊的紀念方式。
耀岳方纔還歎兩女姐妹情深,感情是這回事啊。
月上柳梢頭,這十一月份的月亮沒那麼明亮,不過也湊合,銀灰也遍佈大地。
三人圍成一桌,桌子中間點著蠟燭,明晃晃的,把兒二女照耀的更加的明艷動人。
「凌姐,慈姐,許個願吧。」耀岳鼓動道,怎麼不早通知,也好讓人家準備個「小小」情意重的禮物啊。
「呵呵,小子,許完有沒有禮物拿。凌姐我可是地道的人。」
耀岳吃癟,臉上跟黑炭似的,你們不通知我,我怎麼知道這茬。
念慈看到耀岳吃癟,「咯咯」笑起來。
確又雙手十字交叉,握於胸前,對著明晃晃的蠟燭,閉上眼睛。讓旁邊的兩人看的皆是驚奇。
「慈慈,許了什麼願?」軒凌注意力被念慈吸引,暫時放過耀岳,把目標轉移。
「去,說出來就不靈了。」念慈打了個嬌氣,嗔了軒凌一眼。
「這有什麼,我也來。」軒凌也如念慈般,對著蠟燭做許願狀,只是二女沒有注意到,這穿過蠟燭的方面正好對著某人,讓某些傢伙佔了便宜。
「許了什麼?」念慈探過頭來,笑問道。
軒凌做了個不可某人聽到的神秘樣,伏在念慈耳邊道細細道。
「說什麼呢?」念慈白了念慈一眼,臉上卻紅了紅,不知道軒凌剛才對她說了什麼。
「慈慈,我可告訴你了,你不能這麼不厚道,就我們兩姐妹,無妨的。」軒凌看了一旁若無其事的耀岳,又對著念慈抗議道。
「嗯,那你把耳朵靠過來。」雖然念慈這麼說,卻是已經伸出手,把某人的離耳朵十公分不遠的那片漩渦擰了過來。然後也是細細的道。
軒凌聽的眉開眼笑,不時的瞟著耀岳,小子,好奇吧。
「罪過,罪過。」耀岳卻在那邊大念印加摩尼咒。實在不是他故意偷聽,而是他的六識實在過於靈敏,在這麼小的空間內,這聲音不自主的就往他耳朵裡躥,這能怨他嘛。
以下二女對話。
「慈慈,我許了我們兩個嫁個一樣好的丈夫。」
「去,這麼早就思春了。」
「咳,偶爾也發發春嘛。」
「死妮子,怎麼說話的,被他聽見了多不好。」
「沒事,我小聲著呢。」
「慈慈,有沒有中意的人選。」
「沒有,你知道的,現在的男人適合結婚的多,談戀愛的卻少。咱姐妹不是都是戀愛至上,可不能馬虎。」
「也是,好男人少了點,對面的貌似好男人,要不要考慮一下。」
「他啊,給你觀摩著呢?我怎麼就不覺得他好在哪?」
「能煮飯!」
「會哄騙女孩子的壞蛋都會這手!不稀奇!」
「也是。看不出他哪裡壞,就是眼神不老實點。」
「你能看到他不老實?」
「我猜的,他現在肯定正琢磨著我們說啥呢。「
「嗯嗯。給你預備著。」
「那你許了啥?」
「希望天下太平!」
「殺了你,快說。」
「哪天我們一起走進禮堂。」
「看不出來啊,慈慈,你比我想的還遠。」
「不都一樣。」
「說說,你有沒有一丁點點動心的。」
「有啊。」
「誰。」
「他啊、、、、必須如何如何(以下省略無數個優點)。」
「跟沒說一樣。」
「那你有不?」
「有啊。」
「誰?」
「你猜?」
「阿旺?」
「不是。」
「阿材。」
「去死,跟你說吧。我的他啊、、、」軒凌有意無意的瞟了眼耀岳,這讓念慈有些吃驚,詫異。
「開飯嘍,餓死我了。」軒凌拿起刀叉,若無其事的夾起桌上的盛餐,美滋滋的吃了起來。糊弄糊弄這妮子也是件愜意的事情。
念慈端起酒瓶,為耀岳倒上紅酒。這樣的聖餐怎麼可以少了這個。三人碰杯,在歡聲笑語度過這美好的一餐。
「耀岳,今天這麼晚了,還是別回去了。」念慈把耀岳送到門口,出聲挽留,這小子反正明天還要過來,在這裡將就一晚也不是不可以。
「我還是回去,慈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不太好吧。」
「走吧。」念慈白了耀岳一眼,這小子每次都拿這理由搪塞自己,我們會吃了你啊。臭小子。
說起這事,主要是耀岳把二女的胃給把持了。二女一合計,決定犧牲一點點東西,為了女兒家的口頭之饞,豁出去了。曾經建議耀岳每週五就過來,然後留宿到週末。這讓耀岳有些汗顏,這樣子不好吧,家裡來賊怎麼辦。耀岳每次都要婉拒,這可讓二女的性子上來了,好幾次威逼利誘耀岳就範,只是這斯吃了秤砣鐵了心,最後總給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