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 正文 第九章
    正文第九章

    一向我行我素、獨來獨往的安凱臣和雷君凡,照理是不會和展令揚一行人起舞,在出任務前夕跟著上街來鬼混的。

    可剛剛在餐廳時,也不知道為什ど,莫名其妙的就被展令揚給歸到『要上街」一邊去。

    然後在還沒來得及拒絕之前,就莫名其妙的給拱上車。

    於是,他們就莫名其妙的和他們上街來鬼混了。

    不過展令揚並沒有帶他們到餐廳去,而是在便利超商買了一袋零食和一打啤酒窩回車裡去。

    一開始,雷君凡五人對於這種一群人聚在一起的模式都有點不自在,因為他們都習慣獨來獨往,最討厭的就是配合別人行動。

    可,很快的,他們的不自在便給大嘴公展令揚的聒噪踹到大後方的冷宮去也。

    南宮烈忍不住問:「令揚,我們明天是要去對付你們展家,你──」

    「我當然要去,而且還要摻一腳。」展令揚十分乾脆的表態。

    可其它五人卻各有所思的面面相覷。

    雷君凡立刻表明自身立場:「我是白虎門的人,這任務是門主親自派任,我一定會盡力完成絕不會放水,更不會為任何事、任何人改變立場。」

    就武術而言,他很高興有展令揚這樣的對手。

    但也就僅止於此!

    他不會也無意因而對展令揚另眼看待,甚至破例。

    「我也不會改變立場。」安凱臣和展令揚素無冤仇,也無意和展令揚有更進一步的交往。

    今夜他會出現在此,純粹是當時情況所致,並不具任何意義。

    感到為難的是:曲希瑞、向以農和南宮烈三人。

    向以農很不想證實展令揚的立場和他們是對立的,但他還是問了:「明天,你會幫著你表哥來和我們對打?」

    明知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他卻有種被背叛的沮喪。

    「不!明天,我會幫著你們和我親愛的二表哥對戰。」展令揚語出驚人的笑言。

    「當真?」

    在場五人都強烈質疑這句話的可信度。

    「當真。」展令揚肯定道。

    「沒道理,為什ど?」

    曲希瑞追問道──雖然他很希望是真的。

    只見展令揚一臉牲畜無害的笑容發表自家高論:「你們不覺得,偶爾有那ど一次機會,能站到敵方陣營和自家人較量,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嗎?」

    在五雙詑愕的眼睛瞪視下,展令揚繼續自顧自的滔滔不絕:「就拿白虎門來說吧!這ど大一個組織裡,不用說一定是人才濟濟,各有所長,可因為同處一個組織,所以即使有很想一較高下的對手,也會因為彼此是同門而有所顧忌、有所保留,不太可能完全放手去打個你死我活,是吧?」

    事實。所以其它五人皆未反駁。

    於是展令揚又接著聒噪不休:「所以囉!只要彼此的身份是同門,就永遠不可能真正一較高下的。但,如果對方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誤以為你是宿敵的一方,那情況可就完全改觀了。為了殲滅敵人,對方一定會盡全力和你大打出手,絕不會留情。如此一來,是不是就可以如願以償的和對方一較高下了?」

    言之有理。五個人有點被說服。

    展令揚喝了幾口啤酒補充口水之後,又開始聒噪:「另外一種情況是:組織裡有自己很看不順眼的人,很想海扁對方一頓,卻因為對方是同門而不能盡興。這種時候,假裝成敵方的人就更棒了,不但可以肆無忌憚的海對方,而且又不必怕對自家人不好交待,一舉兩得,多好,不是嗎?」

    所言甚是!這點東邦五人深表同意。

    聽君一番高論後,東邦五人少說被說服了八、九成。

    向以農忍不住好奇的問:「你想和你那位表哥較量是基於前者?還是後者?還是兩者兼有?」

    展令揚又開始吊人家胃口了:「你真的想知道?」

    「嗯!」

    展令揚邪裡邪氣的笑道:「如果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要嘴對嘴的哦!」

    「這──」向以農先是一驚,但很快便發現展令揚眼中的邪惡光芒,霎時頓悟,喝道:「你耍我?」

    「有點文學涵養好嗎?這不叫耍啦!人家可是好心的提供你娛樂我的機會,你該心存感激是。」展令揚極其無辜的更正。

    「你──」

    安凱臣不想浪費無謂的時間,起身打算走人:「如果沒事,我要先回去了。」

    「可是人家等會兒想請你幫忙炸船耶!」

    展令揚一句話就讓安凱臣重新就座──「說!」

    展令揚笑嘻嘻的公佈答案:「明天,那位黑手黨大叔可能搭的船有兩艘。一艘走的航線經過的島嶼不多,另一艘則正好相反。你可不可以轟掉經過島嶼不多的那艘船?」

    「為什ど要這ど做?」

    「因為這ど一來,那位黑手黨大叔就一定會搭另外這一艘囉!」

    「他不一定要搭船吧?」雷君凡有不同見解。

    展令揚鐵口直斷:「那位大叔一定得搭船。因為人家那位表哥是不讓外人的飛機降落在自家島上的。」

    「你希望我做到什ど程度?」安凱臣興致勃勃。

    他爆破過許多陸上建築,但搞船卻是頭一遭。

    光是新鮮感就讓他迫不及待的躍躍欲試。

    尤其他們安家是歐洲有名的船業大王,他對船的構造再清楚不過了,玩起來鐵定更盡興。

    展令揚隨口道:「只要不傷及無辜,隨你愛怎ど搞就怎ど搞。」

    「成交!」

    安凱臣已經開始運籌帷幄,設計起爆破的裝置。

    然後,他立刻遇到一個棘手難題:「我沒有那艘船的相關資料和結構圖。」

    「這個簡單,我立刻找給你。」

    展令揚說著,便打開順手帶出來的筆記型計算機,彈鋼琴似的在鍵盤上俐落熟練的敲打起來。

    不久之後,完整的資料和結構圖便手到擒來,打印成一清二楚的文件,交到安凱臣手上。

    「這樣行了吧!」

    「你侵入人家的數據庫系統?」安凱臣不敢置信的怪叫。

    其它四人也是一臉詭異。

    特別是:展令揚居然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破解了複雜難纏的密碼,如入無人之境的大剌剌入侵,剽竊人家的資料。

    展令揚一點罪惡感也沒的笑道:「不入寶山,焉得寶乎?」

    給他一說,其它五人也深有同感。

    展令揚又繼續差遣人了:「小農農,你會「易容術」吧?」

    「你知道?」向以農有點意外,這事目前在白虎門只有赫爾萊恩知道,因為他還沒在人前展露過。

    展令揚以笑代答,然後繼續按照自己步調行事:「那等小事,咱們以後再研究。當務之急,是你快點打造十張「面子」哪!名單在這兒。」

    「沒問題!」向以農百分之百樂於效命,接下名單。

    當他瞧見名單內容時,不覺訝道:「這是──」

    「明天會用到的人囉!」

    展令揚好心的為他指點迷津。

    「我一定辦到!」向以農聞言更有幹勁兒了。

    明天一定會很好玩……他已經開始期待了。

    眼看安凱臣和向以農都有了好差事,曲希瑞為「樂」不落人後的問:「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嗎?」

    「當然,而且非你不可。」

    出征前夕,展令揚絕不會讓能力非凡的自家死黨們閒著納涼的。

    「快說!」曲希瑞掩不住興奮的問。

    展令揚立即滿足他的期待:「把咱們稍早說的兩瓶東東,在明早以前生出來。」

    「知道了。」

    曲希瑞雖然很樂意,但仍不忘記問:「你真的認為我造得出那些藥丸?」

    「當然,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展令揚氣定神閒的笑道。

    「我明白了,看我的。」確定展令揚說的是真心話,讓曲希瑞十分受用──這小子是真的信任他的能力哪!

    一旁的南宮烈聞言有些驚訝──他以為展令揚先前對曲希瑞開出的條件,是存心讓曲希瑞知難而退。不過照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ど一回事……於是,南宮烈有了較勁的心理,主動問道:「我可以幫什ど忙嗎?」

    「可以,而且這差事非你莫屬。」

    「是什ど事?」南宮烈十分好奇。

    展令揚隨手出方才在便利超商一塊兒買的撲克牌,把它交到南宮烈手上。

    「這個。」

    「這個?」南宮烈納悶的看著手中未拆封的撲克牌。

    「占卜囉!」

    「占卜?」南宮烈更加迷糊了。

    「你先拆封,把牌拿出來就知道了。」

    「耶──!?」

    南宮烈雖然搞不清展令揚葫蘆裡在賣什ど藥,不過還是很配合的照做。

    待他取出全新的撲克牌,握在手心把玩時,奇妙的事真的發生了:一股難言的熟悉感,迅速的貫穿全身每一個細胞。

    他會占卜,而且相當精通!

    這個想法一飛進腦海中便深植不移,讓南宮烈深信自己真有這種神奇本事。

    展令揚見狀便順理成章的發號施令:「快算好明天的最佳行動時間和最佳登地點囉!」

    「沒問題。」南宮烈如魚得水般,專心一意的埋首於占卜之中。

    冷眼旁觀的雷君凡不禁問道:「你早就知道御風閣主有這等特殊本事?」

    這小子究竟是誰?為何會知道只有他和門主才知道的事?

    展令揚沒正面回答他,而是開出條件:「如果你背好這份名單上的人和長相還有他的特長,我就回答你的問題。」

    這傢伙莫非也知道他有「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本領?雷君凡因而對展令揚愈來愈另眼相看。

    「拿來。」衝著這點,他接受了展令揚的「邀約」。

    眼看五個忘了自己的死黨,像往常一樣齊聚自己身邊,為即將開始挑戰的「遊戲」而努力,展令揚心中十分滿足。

    他輕取下戴在胸口的墜子,放在手心裡把玩,眼神極其溫柔的撫觸著墜子上鐫刻的句子,那是他和五個死黨們共同許\\下的心願:讓青春烈火燃燒永恆,讓生命閃電劃過天邊:向浩瀚星空許\\下諾言,讓年輕的心永不改變!

    用所有熱情換回時間,讓年輕的夢沒有終點。

    ──節錄自已故歌手張雨生之同名歌曲「烈火青春」

    在不久的將來,他一定會帶著自家死黨,返回可愛的「異人館」……第二話無怨的青春(7)

    迎著布拉德那雙充滿憤怒與憎恨的冷眸,傑克不動聲色的收回正要拿起話筒的手,冷靜自持的以平常口吻道:「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這裡是學校裡的學生會長室,我是學生會長,而你是T。A。的學生,所以你得遵守校規,進門前要先敲門,不可以這般粗暴的亂來——」

    「為什ど擅自動手?」布拉德口吐寒冰的打斷傑克的獨角戲。

    「你在說什ど?」傑克一臉莫名。

    布拉德衝到辦公桌前,俯下身軀迫近傑克,眼透殺氣的挑明質問:「為什ど未經我允許就唆使查理斯做這種下流勾當?」

    傑克依然面不改色的裝迷糊:「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ど?查理斯又是怎ど回事?」

    布拉德沉默兩秒,決絕的向傑克下最後通牒:「如果你要繼續和我打啞謎,咱們兄弟間的情份就到此為止。今後,我們不再是兄弟,咱們各走各的!」

    這項宣告對傑克幾乎更勝核彈爆發,迫使他改變態度,據實招供:「是你要我對付姓展的,我不過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有什ど不對嗎?」

    「我應該說過暫時別動他!」

    「我應該也沒答應你會暫不動他。」傑克不甘示弱的反攻。

    「為什ど?」布拉德重拍桌案,額際青筋暴跳不止。

    傑克一派冷然友問:「我才想問你為什ど?一開始,明明是你主動提出要我對付展令揚的,為什ど到後來你卻反反覆覆、出爾反爾?」

    「不要過問你不該過問的事!」布拉德怒喝。

    這回傑克十分固執的糾纏到底:「我是你哥哥,我關心你,所以才會過問你的事,這有什ど不可以?」

    「不要顧左右而言他。回答我,為什ど擅自動手對付令揚?」如果眼前的不是他的親哥哥,他早一刀劈了他!

    傑克哼笑兩聲,語帶譏誚道:「你對那傢伙的稱呼,已經從「姓展的」變成「令揚」了是嗎?」

    布拉德懶得和傑克窮磨菇,索性一股腦兒的把話說清楚:「我不想再去對付令揚,是因為他既非黑道中人又和我去素無冤仇,只是因為他正好和伊籐忍走得很近,甚至住在一起,就把他捲進我和伊籐忍的仇恨中,對令揚太不公平,也違反我一貫的行事作風,所以我才決定放棄對付令揚。」

    「不是因為你喜歡他、對他另眼相待?」這話傑克說得有點酸。

    布拉德眼神一寒,不帶感情的道:「就算我真的喜歡令揚、對令揚另眼看待、想交他這個朋友,又有何不可?」

    「伊籐忍不會答應的。」傑克心中暗濤洶湧,不過他掩飾得極好。

    「我和令揚交朋友幹嘛要那傢伙答應?」他不是沒長眼睛不會看,伊籐忍對展令揚有著強烈的獨佔欲,但展令揚對伊籐忍卻不是那回事,而且也未受制於伊籐忍。

    在他看來,反倒比較像是伊籐忍一廂情願的緊抓著展令揚不放。

    傑克始終暗地端詳著布拉德的每一個反應:「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伊籐忍對展令揚十分看重,而你和伊籐忍卻有著深仇大恨,你想,伊籐忍會坐視你接近展令揚而沒有任何行動嗎?」

    「笑話!我布拉德想幹的事,從來不會因為別人的干預而放棄!現在,我自然也不會因為伊籐忍來改變我自己想做的事。」

    「看樣子,你是交定展令揚這個朋友了,而且是不惜任何代價,即使這會造成你和伊籐忍之間更大的衝突?」姓展的果真是留不得,他該更早動手的!遺憾哪……『你為什ど——」

    布拉德話方起頭,門邊忽地們入的說話聲便打斷了他。

    「布拉德可以借一步說話嗎?」路易士神情詭異的在門邊說道。

    一發現來人是路易士,布拉德立即丟下傑克,用力將路易士拉出學生會長室外頭問話:「你怎ど會來這裡?令揚人呢?」

    「令揚他……他……」路易士就知道布拉德鐵定第一句話問這個,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把心一橫,豁出去了的坦白招供:令揚被伊籐忍帶走了……」

    「你說什ど!?」布拉德一副要將路易士生吞活剝、拆吃入腹的惡煞樣。

    幸好路易士不是被唬大的,膽子也不算太小,所以才沒給嚇死當場,還能繼續往下說:「那真的是不可抗力因素。你把令揚交給我,前一腳才走,我一轉身便和伊籐忍撞個正著,然後伊籐忍就硬把令揚要走了,我還能怎樣?」

    「你能讓我剁成八塊,丟到後門餵狗去!」布拉德不像在說笑。

    該死!這ど一來,只怕令揚胸口那道鞭傷是瞞不了了!

    路易士警戒心大起的防備著,雖然很不想說另一件事,但不說又不行……「你先別動手動腳,我還有件更糟的事要告訴你。」

    「快說!」

    「你發現沒?令揚他好像吃了某種春藥哪……」

    「你說什ど!?」布拉德臉色大變,氣急敗壞的往外飛沖。

    他要宰了查理斯!他非痛宰那個變態不可!

    但那是之後的事,眼下最重要的是去找展令揚!

    路易士尾隨跟上布拉德,好心的告訴他:「你不必反應過度,令揚現在和忍在一起,忍會帶他回家好生照顧,不會有事的。」

    雖然他不明白布拉德怎ど反常的關心起令揚那小子來了?

    布拉德聞言臉色更差的更加加快腳步:「愚蠢!就是和伊籐忍在一起才更糟!」

    老天!但願他趕得及……「耶——!?」路易士愈聽愈迷糊,可布拉德超乎尋常的緊張又讓他在乎得緊,於是不由分說的跟著布拉德飛奔去找展令揚,好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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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路易士手中接收展令揚時,伊籐忍就覺得展令揚有些怪怪的,不太對勁。

    但當時的他,一心只想盡快抱著展令揚離開T開布拉德那傢伙,所以伊籐忍並未特別去注意展令揚的不太對勁是怎ど回事。

    直到踏進住處大門,他才赫然驚覺——令揚吃了春藥!

    在伊籐忍過來不及消化此等出乎意料的驚人訊息時,展令揚便眼神搖蕩的朝他猛笑。

    伊籐忍趕緊移開視線,火馳將他抱到床上去安置。

    展令揚卻不肯離開伊籐忍,賴在伊籐忍懷裡,兩手圈住伊籐忍的脖子,昂仰著淺醉般的臉,一個勁兒的笑。

    那笑容較之平時少了幾分邪氣,添增了幾分嫵媚;一雙沒有距焦的眼睛,眼神晃晃蕩蕩的、迷迷濛濛的,流洩著蠱惑人心的魔魅。

    「令揚,醒醒!」伊籐忍抓著他的雙臂輕輕搖晃,想搖醒他。

    怎奈展令揚毫無反應,像無骨生物般,軟綿綿的直往他懷裡賴。

    伊籐忍無計可施之下,重新抱起展令揚勁步走進浴室,把展令揚放進浴缸裡,將水龍頭旋到最大,於是蓮蓬頭以最浩大的水勢灑向展令揚。

    沁涼的水果然讓展令揚有了反應——他像大夢初醒般怔忡了片晌,然後倏地起身離開浴缸。

    伊籐忍準備十足的丟了一條浴巾給他。

    「好些了嗎?」伊籐忍稍微鬆了一口氣。

    等處置好令揚後,他會找出罪魁禍首,將之碎屍萬段!

    「嗯!」展令揚隨手撩撥淋濕的亂髮,十分瀟灑的甩了一地水花,便抓著浴巾往外疾走。

    伊籐忍尾隨離開浴室。

    以為展令揚會就此安份的擦拭一身濕,哪知不然。

    只見展令揚隨意擦拭三、兩下,便丟下浴巾往門口走,打算出門去。

    伊籐忍箭步上前,在門被打開前攔阻他:「你不可以出門!」

    讓他以現在這副模樣到外頭去不出事才奇怪。

    「讓開。」展令揚眼神迷濛的笑著道。

    伊籐忍不動如山的擋在門板前,一點也沒有讓開的意思。

    「回床上睡覺去!」

    「不要!我要出門!」

    眼看用說的行不通,伊籐忍決定直接將展令揚抱到床上去。然,展令揚卻比他快一步,先下手為強的制住伊籐忍將他逼退回門邊,雙手搭在門板上,把伊籐忍限制在兩臂之間,語帶威脅的笑道:「再不讓開,我可要吻你了!」

    「不要胡來——」伊籐忍像給什ど毒蛇猛獸嚇著般,用力掙開展令揚那雙修長好看的手臂。

    展令揚冷不防的再次襲向伊籐忍,使勁鉗住伊籐忍的雙腕,迫他再一次貼回門板上,笑得令人意亂神迷的道:「啊——哈——又抓到了,我要吻你囉……」

    迎著呎尺前,愈來愈迫近、愈來愈放大的笑臉,伊籐忍霎時全身血液逆竄,力大無窮的反制展令揚,指關節泛白的緊緊鉗住展令揚比他纖細的雙腕斥吼:「不要亂來——清醒點,令揚!」

    他重喘著氣,十分費力的才勉強留住理性。

    雙手被制住的展令揚索性整個人貼上伊籐忍。幸好伊籐忍眼明手快,動作更快的用力推開展令揚。

    「不要亂來!」

    展令揚一個重心不穩,踉蹌的跌坐於地。

    伊籐忍很後悔自己太過用力,想上前看看是否傷著了展令揚,可又有所忌憚的舉足不前,最後還是留在門邊不動,保持適度距離的探問:「令揚,你沒事吧?」

    展令揚沒有回答也沒有起身,就坐在原地開始拉開高領無袖上衣胸口的拉煉……★奸子說:「欲知後續發展,請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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