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花開 第四卷 星夢一劍 第九章 愛到盡頭
    凌雲龍緊緊地箍著那不堪一握的纖腰快速的動了起來,次次見底,長戈猛進。刺激地一直處高高潮中的放聲狂叫。

    在剛剛完成了十四五個探底行動後,門鈴,卻在此時大煞風景地響了起來。

    浪叫嘎然而止,處於情欲的海洋和近乎被偷窺的惶恐緊張中的清雨瑤扯過枕頭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但這一緊張,那花徑頓時迅速地收縮起來,凌雲龍頓覺無數的細肉緊密地裹夾了過來,極度強烈舒爽的刺激下,凌雲龍不顧兀自大作的門鈴較之先前更加狂野地動了起來。

    凌雲龍無所顧忌的狂野可苦了用枕頭捂住芳唇的清雨瑤,如電的快感一波快似一波地從兩人的緊密接合處彌漫到全身名處,按著枕頭的玉手也越來越無力。誘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亮。

    門鈴頑固的大作!

    滿是春情的呻吟越不越不受羞花閉月的主人的約束,直到,呻吟聲變成毫無顧忌的浪叫,直到,浪叫完完全全地蓋住了大作的門鈴。

    麻麻的酥癢感令凌雲龍無視身下短短二十多分鍾內已八次高潮、幾近昏迷的清雨瑤,火熱的巨大次次重重擊下。

    “啊……”低吼一聲,精關大開,滾燙的陽精重重地擊在了清雨瑤那柔嫩敏感的花蕊上,受此一燙,清雨瑤那仍處在高潮美韻中的大汗淋淋地香軀再次劇烈的抽搐起來,一聲驚刺九霄的尖叫後竟嬌軀一軟,暈了過去。

    首次不用清雨瑤的紅唇和玉手幫忙而洩火的凌雲龍在依然頑固的大作不止的門鈴中細心為清雨瑤擦拭著已透著粉紅之色的嬌軀上的淋淋香汗,掖好被角後才穿上衣服慢慢地走出了臥室,不但神清氣爽,而且精力充沛。

    “為什麼會這樣?”凌雲龍不解地問道。

    回想著當時明月在的那個黎明,我淡淡地道:“修羅魔氣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得到處子元陰的慰藉了,一段時間內你不但欲念陡增,而且精神極為亢奮,如果不能及時找到充沛的處子元陰加以融合有話,你的大限也就快到了。這,也就是你剛才表現的像個魔鬼的緣故。”

    “什麼?你不是上不會這麼快的嗎?”凌雲龍在驚道。

    我歎道:“是的,我是說過,但清雨瑤面前的那方青色古玉成了你的催命符。”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凌雲龍激情歡好時我的佛胎竟能從中得到了一個至少一成的大幅增長。這是以前從未出現過的事情,也許,跟這方古玉有關吧。

    “古玉?這和古玉有什麼關系?究竟是怎麼回事?”凌雲龍越來越疑惑地問道。

    我歎道:“但願我能明白,可是事實並非如此,現在我只能告訴你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方古玉其實就是一塊被人不知用什麼不知名的方法以及特殊物質固態物質化了的修羅魔氣,但這修羅魔氣被外面的那一層材料給幾乎完全屏蔽了。所以,我也只能隱約感覺出一點來,而這還是在你精神力達到巔峰的時候才能感覺出的,一縱即逝,這麼短的時間,我根本無法確認我心中的猜想。”

    “……”凌雲龍老臉一紅,他自然知道我所說的精神力達到巔峰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大感尷尬時也忘了繼續追問下去。

    門開!

    黑豹、黑象告別是曾經被凌雲龍一拳打暈之後在臭垃圾堆裡呆了一夜丟盡了臉的黑豹,更恨不得生吃了他。

    “我們小姐要見你。”怕黑豹一個沖動壞了事兒,黑象搶先道。

    面無表情地看著門口這一大票人,凌雲龍道:“既然是她要見我,為什麼不見她本人來?”

    本就有火氣的黑豹立即怒道:“混帳,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我家小姐千金來你這骯髒的淫窩見你?識相點兒快跟我們走,免受皮肉之苦。”

    凌雲龍悠然道:“既然我是混帳,那麼,你們的祈小姐也就不必見我了,免得弄髒了她的眼睛,我要休息了,諸位,恕不相留,慢走。”

    “凌先生請留步,”見凌雲龍欲關門而去,黑象忙道:“凌先生,我大哥他一個粗人,不會說話,得罪之處還望您大人不計小過,多多海涵。凌先生,我家小姐的確有點急事兒需要立即見您一面,但她一個女兒家晚上這麼四處走動實在是不太方便,所以特意著我們兄弟倆兒來務必請凌先生移駕屈尊一行。”

    心憂清雨瑤安全的凌雲龍正待一口拒絕,樓梯口處已有人接口道:“你家小姐晚上四處走動實在是不太方便,那我家少爺就方便了?哼,你們十個千金小姐也抵不上我們少爺一根寒毛。”說話間,長風、長憂帶著臉色仍微顯蒼白的東玄小姐八人殺氣騰騰地走了過來。

    “你他娘的……”

    一把攔下怒氣沖沖的黑豹,黑象道:“長風大哥說笑了,在長風大哥在凌先生身邊做事,誰敢吃了豹子膽來動凌先生一根寒毛。我家小姐只是想請凌先生過去做筆交易,絕無不利之心。如果長風大哥不放心的話,歡迎前去坐客,我家小奶定會盛情款待的。”

    對方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按道上的規矩,長風實不便再多言,只處以眼神向凌雲龍請示。

    見長風等人來了那麼清雨瑤的安全也就有了一定的保障,再想起兩個多月前半空中那個驚惶失措、彷徨無助、清麗無雙的絕美女孩兒,再想起今天凌晨一大早地跑來打擾他們休息的黑狼最後的真情流露,凌雲龍心中頓時一軟,歎道:“長風,我回來的時候要能看到安然無恙的雨瑤,否則你就自己提著腦袋在這裡等我!”

    長風一臉的不同意,急道:“可是,少爺您……”

    凌雲龍看了看以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要跟在自己身後的長憂發及那東玄八人小組,皺眉道:“別忘了,你們的工作是在我不在的時候全力保護好雨瑤,確保她的安全萬無一失。我再說一次,我回來的時候要能看到安然無恙的雨瑤,否則你就自己提著腦袋在這裡等我!知道了嗎?”

    “可是……”

    長憂扯了扯還是一臉堅持的長風後,恭聲道:“是,少爺。我們保證夫……不會掉一根頭發。您自己小心了。”

    凌雲龍點了點頭,道:“你們帶路吧。”

    “凌先生請。”黑象一馬當先。

    “黑豹,若我家少爺有任何一點的損傷,我長風定活埋了你們整個千賭會!”濃濃的威脅警告自身後傳來。

    凌雲龍一眼瞥見黑豹微揚的嘴角,冷冷地笑了笑,跟了上去。

    “小姐,凌先生到。”

    黑豹、黑象一左一右“護”著凌雲龍進了房間,而其它的人則統統留在了門外。

    眼角微紅,似乎剛剛還曾哭過的祈詩青臉色極為蒼白——病態的那種,清麗無雙的容顏竟也平添了八分心力憔悴的味道,一雙布滿了血絲的眼睛自凌雲龍一瑞身之時便死死地盯著他,滔天的恨意……恨意的背後……

    心知肚明,其實,最先按響門鈴的人,既不是那黑豹,也不是黑象,更不是那些跟班小弟,而是,這位曾經共厲生死的……她!

    凌雲龍笑道:“好久不見,祈小姐最近還好嗎?”

    祈詩青神情一黯後又將玉臉一板,寒聲道:“姓凌的,我讓你到這兒來可不是跟你敘舊的,少跟我來這一套。”

    凌雲龍挑了個舒服的沙發坐下後,在黑豹越來越能吃人的目光中輕松地道:“既然如此,那麼從現在開始凌某人將以和陌生人對話的方式和祈小姐談話。請問祈小姐,深夜不顧打擾凌某人休息而把凌某人綁架來有何要事?”

    盡管早已將凌雲龍恨之入骨,但此刻聽到她如此絕情的話,祈詩青仍忍不住心疼如絞,差點兒便當場落淚。

    強力壓下那撕心裂肺的痛楚,祈詩青冷漠地道:“把黑狼交給我,這三百萬就是你的了。”

    凌雲龍艷慕地道:“黑狼若知道他的身家高達三百萬人民幣,縱然死也瞑目了。說實話,這三百萬人民幣對我來說很有吸引人,可惜的是,我手中沒有祈小姐要的貨,唉,這還真是遺憾啦!”

    一根冰冷的槍管抵在了凌雲龍的後腦上,黑豹冷森森地道:“姓凌的,你***真以為發你那些破爛手下就可以保你沒事嗎?哈哈哈,真***可笑之至!識相的,配合一點,我家小姐一高興,說不定你還能活著回去去見你那叫春功夫一流的情婦老師呢。”

    無視後腦上的槍,更加輕松的看著臉色抹過一絲嫣紅後越來越蒼白的祈詩青,凌雲龍淡淡地笑道:“祈小姐,你是唯一知道我的那件事情的人,而一直以來都希望和平解決這件事情,但今天你既然將事情做到這種地步,那麼,就怪不得凌某要永絕後患了!”話很輕,很淡,沒有一絲殺氣。

    見凌雲龍提到飛機高空爆炸一事,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再度湧上心頭,內心的傷口也就越痛,再也忍不住的珠淚傾洩而出,祈詩青泣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呀,為什麼只說不做?不敢嗎?你這懦夫!你這縮頭烏龜!縮頭烏龜!”

    祈詩青突然失態,黑豹眼中閃過一絲凶光,扳機發力。

    “砰。”

    “砰。”

    槍,沒有響!這兩個聲音是黑豹和黑象雙雙倒下去的砸中地面發出的聲音。

    輕松地把玩著原本抵在後腦的手槍,凌雲龍歎道:“凌某活了足足二十年有余,且八年血腥,就從沒有人敢罵過凌某一句懦夫的,今天祈小姐是第一個,不過,慶幸的是,也將是最後一個。”

    祈詩青原以為自己面對死亡時會害怕的,會害怕的痛哭,但,此刻,面對那黑洞洞的槍口時,真正的感覺卻是一陣從沒有過的輕松,而這持槍的人就是曾經給自己帶來過刻骨銘心的安全感覺的人,或許,也可以說是戀人吧!那種安全感,在他之前,從沒有給自己帶來過;而現在的這種萬事解脫時的輕松感在他之前,也沒人給自己帶來過。

    他,是自己的初戀之人:他,是第一個給自己帶來極度安全感的男人;他,是第一個給自己帶來極度輕松解脫感的男人;他,是第一個送了自己一生難忘的最特別的生日禮物的男人;他,是第一個,將自己的心撕碎而扔得滿天飛的男人;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結束自己生命的男人……

    你,知道嗎?你,是我曾經的戀人!因為愛你,所以恨你!

    有人說,愛到盡頭則恨生,恨到無奈愛重來!的確,愛到盡頭則恨生,因愛生恨,可是,已經恨到無奈了,為什麼還得不到重來的愛呢?也對,自己是不可能行到他那重來的愛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愛過自己,又何論這‘重’之一字?他愛的可能是那日本紅星小洋葉子,也可能是那如花似玉還與他青梅竹馬的水如玉,更可能是那羞花閉月,剛剛還陪他上床的清雨瑤……不管他愛的是誰,誰都有可能,但這其中獨獨不可能有自己……

    他,是第一個接到自己的誠心誠意的邀請的男人:他,也是第一個毫不猶豫地拒絕自己的誠心誠意的邀請的男人;他,是第一個被自己厚顏發函參加自己的生日晚餐的男人;他,也是第一個拒絕參加自己的生日晚餐的男人;他,是第一個被自己勒索生日禮物的男人,這一次,他沒有拒絕,相反,他慷慨的很;他,是第一個讓自己期待來自他的生日禮物的男人,只是,即使以自己的整個生命也都無法承受他的生日禮物之重,那樣的禮物,足足將自己的靈魂都來來回回地碾碎了幾百次,每日一次,每夜一次……

    他,現在拿著槍對著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戀人,曾經的,或者,現在的,只是,沒了將來……

    面對那黑洞洞的槍口,祈詩青突然展顏一笑,如春之百花齊放!癡癡地笑,癡癡地笑,癡癡地看了凌雲龍一眼,看了這美眸深注的一眼,看了將這張早已永遠刻入心中即使刀子剜也剜不掉的人之美眸深注的一眼,緩緩地,癡癡地笑著,閉上了,眼睛!

    愛到盡頭則恨生,恨到無奈愛重來!

    第一次,第一次,所有的第一次……

    一切,都有,結束了!

    終於,不用再心碎了!

    終於,午夜夢回,不會再流淚了!

    終於,解脫了!

    一切,都結束了!

    ……

    沒有感覺到疼,祈詩青就這樣,安靜地失去了知覺!

    無邊的黑暗!

    一記手刀將引頸以待的祈詩青砍暈後,凌雲龍喃喃著道:“其實,殺了你真的是最明智的做法。我,是為了那還是條漢子的黑狼……才不殺你的!我沒殺他,所以,也就不殺你。”

    用竹簽給黑豹和黑象下了禁制後,凌雲龍扛著昏迷不醒的祈詩青從窗口處跳了下去。

    輕車熟路來到一間房子,這裡便是早上長風按照凌雲龍的要求給黑狼找的一個安全的地方。

    床上,被拆了電子炸彈且在渾身傷口處塗滿了上好藥粉的黑狼從早上到現在仍處於酣睡當中,如此疲憊令人很難想像他這幾天是怎麼渡過來的,同時拍醒兩人後,凌雲龍悠然坐入暗處的沙發中。

    “小姐?”黑狼瞪圓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似乎是從天而降的祈詩青驚叫道。

    靜靜地在地上坐了一會兒,再靜靜地看了一眼暗處中悠然坐著的凌雲龍。什麼都沒問,什麼也不說的祈詩青就這樣一言不發地跳了起來,手腳並用地對著剛剛忍痛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的黑狼一陣狂捶猛踢。

    黑狼苦忍巨痛哼也不哼一聲。

    十五分鍾後,看了看全身傷口重新裂開而鮮血淋淋的黑狼一眼,輕輕地搖了搖頭,凌雲龍道:“夠了,祈小姐。我把你帶到這兒來可不是為了看你表演這差勁兒到要命的拳腳功夫的,更不是為了好心的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祈小姐,可以住手了。”

    “你這懦夫憑什麼要我住手?我偏要打!我就打!。”祈詩青又用力地猛踢了一腳。

    凌雲龍淡淡地道;“夠量你再叫一聲懦夫試試。”

    “懦夫!懦夫!懦夫!”賭氣一連叫了三聲,祈詩青狠狠地瞪了過來。

    從暗處起身,拍了拍手,凌雲龍淡淡地道:“本來我看這黑狼還是條漢子,再念在你我畢竟曾相識一場的份兒,所以,我給你們一個洗刷自己的冤屈,一個了解自己的父母的真正死因的機會,不過,看來現在已沒這個必要了,嘿嘿,我還真是狗拉耗子,多管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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