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花開 第二卷 風雲漸起 第十二章 有酒之聰
    夜色如水!

    濃眉漢子,神槍門威震上海的‘追魂三槍’之一的濃眉氣不三剛剛放倒了東郊豪宅的兩個門衛,便被一陣密集的火力壓得抬不起頭來。

    “兄弟們,***都給老子頂住,今天老子非做了這群王八蛋不可!”

    濃眉氣不三抽空放了一槍,點倒了一個暗樁後吼道。

    樸一聽到槍聲,長風長巨便旋風般地動了起來,抄起了一把經過改良了的AK-47,長巨沖向了正在交火處的大門處,長風則從後門花園外翻牆而出。

    門內壓得眾人抬不起頭來的火力在一瞬間停了下來,濃眉氣不三帶領下的神槍門弟兄立即抓住機會全力反擊,一梭接一梭的子彈前僕後繼的向門內各個火力點沖去,在強大的火力支援下,兩名弟兄就勢一個翻滾突了進去,濃眉氣不三興奮地叫著正准備讓所有的弟兄們都沖進去之時,忽然冷靜下來。

    他濃眉氣不三雖然做事沖動,但真正干起來卻也不蠢,否則他也不會活到今天!留了一點心的他聽出了一點蹊蹺,自剛才一瞬部門內所有的火力點同時停火到現在已過了足足十七八秒,門沒再也沒有再放一槍,即便是湊巧到所有的火力點同時換子彈也用不了這麼長時間!感覺大為不妥的濃眉氣不三心中閃過一絲濃濃的不安,想也不想地大吼道:“快回來。”

    剛剛借勢突進去的兩人立即應聲而出,不過緊跟在他們後面的還有匯聚成兩串的子彈流,門內槍聲大做!。

    “混蛋!”

    看著被對方用子彈“送”出來的兩名已成馬蜂窩的手下,濃眉氣不三怒火中燒,但就在他准備以自己的神槍展開徹底反擊的時候,對方的火力又在一瞬間同時停了下來。

    即使藝高也不敢膽大妄為的他不敢貿然行事的他眼珠一轉,打了幾個手勢後,便帶著一大半兒的弟兄沿著圍牆向後園繞去。

    沒有了濃眉氣不三的壓陣,留在大門口的那部分神槍門的人既不敢沖更不敢撤,只得堅守陣地,用狂猛的火力為自己壯膽,他們也知道發這樣的火力打下去,身上有限的子彈絕對撐不過十五分鍾的,但就是誰也不敢停,害怕一停下來門內的人便會一湧而出將他們一個不留的統統干掉。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雖然結果一樣,但打的話至少現在這十五分鍾內是不會死,所以,在火舌中他們暫時忘了死亡的恐懼,瘋狂的發洩著,這最後的瘋狂!也許,他們應該記起了一個詞,那個詞叫——飲鴆止渴。飲鴆止的是現在的渴,但,為了解現在這要命的渴,卻還是不得不喝這明知是毒藥的鴆。至於將來的事,就將來再說吧,哪怕這個將來就是下一秒!

    人生的悲哀!

    夜色如水!

    如水的夜色中,瘋狂的火舌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自送了神槍門兩個馬蜂窩後就再也沒開一槍的門內扔了出來。幾乎所有的火力都在一眨眼間就全部集中到了這黑乎乎的不明物上。沒有人擔心這是一枚炸彈,因為,這不但是他們自己的家門口,而且,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如果爆炸的話,他們自己也必將有嚴重的傷亡,另外,這一炸,門牆將肯定不保,那對他們自己來說將是一個致命的錯誤。

    “啪!”

    不明物發出一聲清脆的落在聲,緊接著,在沒有一粒子彈擊中它之前,便是一道足以照亮方圓數百裡的強光,其亮度較之人造小太陽猶勝百倍,其效果在這濃濃地黑夜下更增數倍。猝不及防下,緊守陣地、無不將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神槍門眾人立即中招,慘叫聲中眼前白亮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有幾個不愧是神槍門久經殺場的中堅之士,寧危不亂的他們在眼睛驟然失明的情況下並沒有像其它人一樣驚惶失措的亂叫,而是憑印象將自己的身體進一步地隱藏入障礙物中,手中的AK-47則統統對著門口狂射。

    應該說,他們的策略是對的,前提條件是對手和他們處於同一級別或者只是略勝一籌,但老人座下親手培育出的“六長將”中排名居二的長巨顯然不在這個范圍之內,這些神槍門中堅之士手中AK-47的狂射不但沒能擋住他奪門而出的步伐,而且還似一盞盞明燈一般地給他指明了他們的隱身之處,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五秒內連出七把飛刀,無聲無息中,七條生命就這麼歸西而去。剩下的那些不用長巨出手就已被打成了下一批馬蜂窩。

    黑色的夜,總是容易發生黑色的事情。

    接過手下為他收回的近三年來幾乎已例不虛發的飛刀,留下所有的人手繼續緊扼大門要害,長巨自己一個人沿著先前那幫中途偷溜時留下的珠絲馬跡追了下去。

    濃眉氣不三凝神聽了片刻,圍牆內只有令倍感壓抑的沉寂。剛才那一道極為刺眼的白光詫異亮起後,他便意識道自己留在大門口拖住對方的人手全部完蛋了,而且應該是全軍覆沒。他也知道對方已經開始在搜索自己這一方,因為少了這麼多人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的。

    濃眉氣不三開始有點後悔自己的這次行動,也許應該通知酒哥他們以後再過來的。後悔的同時,濃眉氣不三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一開始就低估了卓老手下的實力。首先是對方在占據地利優勢的同時隱而不發,迫得自己進退不得,只能另尋突破口,然後是剛才的那一道白光,他完全可以肯定對方憑借這一道白光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地殺完自己留在那兒的所有人手。他也不是沒想到過那裡的人頂不住崩潰,但他相信憑他們手中的火力再怎麼不濟事至少也可以撐上十五六分鍾,那時候,自己早已從這邊無聲無息地殺了過去,直取那卓老頭的老命,但誰想他們竟沒撐過三分鍾,對方的實力簡直恐懼的令人難以置信。

    有了這層認識後,濃眉氣不三的心中閃過一絲慌亂,一種挫敗的感覺油然而生,也許今晚真得太冒失了,對方明顯早已扎好了口袋,只等自己傻裡傻氣地一頭鑽進來,可是,如今已勢成騎虎,叫自己回去是不可能的了,那樣以後還叫自己做這威風凜凜的氣三爺?酒哥又會怎麼看自己?老大、老二他們嘴上不會說,但毫無疑問肯定會在暗中嘲笑自己無能。

    濃眉氣不三抬頭看了看院內的那幢高樓,悲觀沮喪的心情忽又鮮亮起來,嘿嘿,只要殺了這姓卓的,什麼都有得說,也都什麼扳回來了。最不濟也要讓這卓老兒掛點兒彩什麼的,這樣自己回去才有底氣和臉面可言。

    一揮手,旁邊早已待命的三個弟兄立即翻牆而入。

    “吐吐……”

    一分鍾後,院內便傳出了慣例中的暗號。心頭大喜,濃眉氣不三毫不猶豫地帶頭翻了進去,身後的兄弟們也緊跟著他進了院子。這些人大都是他手下的精英,手腳利落,翻牆時雖然有那麼一點聲音,但卻都很輕,這濃眉氣不三很是滿意,看來今晚也放還真有翻盤的機會。姓卓的,活了這麼久你可以納命了!只是心中放晴的濃眉氣不三沒有想到,他們這很輕的落地聲卻恰好掩蓋了另一種很輕微短促的聲音。那應該是三個什麼東西被人輕輕放在地上的聲音。

    黑色的夜中,一個朦朦朧朧的人影兒在樹影中輕輕地招了招手。不疑有他的濃眉氣不三立即率隊跟了過去。前面的人影慢慢地消失在了黑色夜中的樹影裡。

    “媽的!”

    濃眉氣不三皺著眉頭暗罵了一句,繼續在這黑暗中摸索著前進。一股不知從哪裡刮來的溫熱的風吹在了走在最後的那位兄弟的臉上,他本能的偏頭看了看,黑暗中,極為微弱的刀光累閃,輕輕聲割開了兀自偏著的頸部。

    長風悄無聲息地放下頸部大動脈處仍鮮直流的那人,順勢跟上了這不請自來的“客人”們的隊伍最後。一片綠葉從天而降,不巧正落在了某人的肩上,左肩微聳,綠葉便瀟灑地飄然離開了這曾讓它短暫棲身的肩膀。然而,左肩上聳,右肩便不可避免的因此而微降微低,就在就左肩微微降低的那一瞬間,冰冷的刀鋒的迅速割開了因右肩微微降低而大現的頸部大動脈。

    長風落地一步放下屍體,正要大功告成之際卻傳來一聲輕響——竟是此人腰間的子彈夾碰到了一塊石頭。

    “怎麼回事?”

    前面的人立即警覺,黑色的夜下黑洞洞的槍口對准了聲音的來源地。長風心中暗歎。飛刀暴閃而出!別在後腰上的改良AK-47瞬間到了手中,火舌噴出的同時,長風一個翻滾躲到了大樹的背後。

    “一、二、三……”

    長風默默地數著,又干掉了三個。這一批人一共來了十五個,第一次干掉了三個,跟在背後干掉了兩個,飛刀脫手又干掉了一個,這次AK-47干掉了三個,也就是說,十五個中已去了九個。

    子彈猶如漫天而來的流蝗般將木屑打得飛濺,長風將打火機從樹的左邊拋了出去,而人卻在下一個0。06秒從樹的右邊撲了出來。打火機被那位神槍爆後閃現出一絲光亮,借助這一絲光亮,長風完成了一把飛刀,兩個點擊,第三個點擊卻因為左肩還有左右雙腿中幾乎同時傳來的劇痛而偏了方向。又搞定了三個。

    撲落入花叢中,長風已清楚那還活著的三人中必有一個是神槍門“追魂三槍”中的老三濃眉氣不三。傳言他能在別人發一槍的時間裡連發三槍,據說是這“追魂三槍”中槍法最快的排名中坐頭把交椅。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自己的飛刀發出去之時,他的第一槍還沒打出,而自己的兩個點出剛剛完成,他的三槍便已全部命中了自己,厲害!厲害!希望他真的是那“追魂三槍”中槍法最快的一個,否則的話,自己六兄弟對上他們三個可一點兒便宜也占不上。事實上,這濃眉氣不三的槍法在他們“追魂三槍”中的確是最快的,今日若換成那老大光頭色一槍,他最多也只能在長風這一把飛刀、三個點擊中開出一槍,不過,經他這一槍後,長風也就永遠地和周公的女兒約會去了,而不可能還能在這花叢中享受花兒的芬芳。

    連中三彈,長風忍痛不敢發出一點聲音。AK-47交於左肩受傷左手,三柄飛刀夾在了右手指縫中。AK-47扔向了左邊,但他自己卻沒有任何的動靜,只是靜靜地躺地原地,一動不動。

    兩條火舌射來,一條在左,將他扔出去的AK-47打得面目全非;另一條在右,打得花枝四濺。心中冷笑,就在火力稍稍停頓的那一剎那,他忍著巨痛一個鯉魚打挺,三柄飛刀電射而出。悶哼聲中,槍響。悶哼有三聲,兩聲來自對面,一聲來自長風他自己的口中。左肩與左右雙腿的三處槍傷無不痛徹心肺,巨痛下再也堅持不住的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軟軟倒了下去。槍聲也有三響。是濃眉氣不三的三聲槍響。前兩粒打中了長風射向他的那柄飛刀阻緩了飛刀的去勢,而第三粒則是將飛刀從中打成了兩半兒!

    “嘿嘿。”

    獰笑著從隱身處走了出來,黑色的夜中,面目猙獰的濃眉氣不三站在一米之處將黑洞洞的槍口對准了長風,在獰笑身中道:“你***還真不錯啊,一個人干掉了我這十四個兄弟,大概也就只有六長將才有這樣的身手吧。說吧,你是長風還是長巨,說出來老子也好送你上西天。”

    “本人長風。”

    聲音不驚不懼的長風暗贊對方的精明。一米之距,飛刀的速度才剛剛爆發卻尚未達到高速與極限,而他的子彈卻可以瞬間而至,可以說這一米之踞對這濃眉氣不三來說正是最佳最安全的距離,既可防突如其為的飛刀與近身偷襲,又可以完全地掌握這絕對的局勢,厲害!厲害!不愧是“追魂三槍”中的濃眉氣不三,窺一斑而見全豹,可見他們這大名鼎鼎的“追魂三槍”也不是浪得虛名的實力派人物,扎手的很。

    “好,你果然就是‘六長將’之一,而且還是老大。老子槍下不死無名之輩,你夠格兒了,記住了,老子濃眉氣不三,死後不服的話就在黃泉之下等老子,等哪一天老子活膩了的時候你就可以得報今日殺你之仇了。再見吧,長……”

    飛刀!

    無聲無息的飛刀在最後的那一瞬間完完全全地割掉了濃眉氣不三那扣在AK-47扳機上中指與食指,這兩根手指頭被廢,對於一個以槍為吃飯家伙的人特別是濃眉氣不三這種混黑社會的人來說,無疑比殺了他還難受,這就如同一個被廢了武功的江湖人一樣,生不如死。再加上十指本就連心疼,一聲慘叫後,又驚又怒的他眼前一黑生生氣急暈了過去……

    “啊……”在濃眉氣不三的驚天慘叫聲中,長巨驚魂未定地撲了出來,關切地道:“大哥,你怎麼樣了?”

    長風扯著嘴角笑了笑,聲音雖然已很虛弱,但豪氣不減地道:“沒事兒,不過就是中了三槍嘛,嘿嘿,一時半會兒絕對死不了。快,快帶我去見董事長,他老人家可能會有危險。

    “不用了。”老人在黑色的夜中現出身形,上前扶住身體鮮血狂流的長風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是不要再說話的好。長巨,還不快給他上藥,准備取子彈。”

    “不,”長風掙扎了一下,急聲道:“他們一定還會再派人來的,長巨,你趕快帶兄弟去把守各處暗樁,一定要確保董事長的安全。”

    話音剛落,便聽見外面傳來經擴音器擴音後的聲音道:“卓老,晚輩神槍門張有酒前來拜會,不知是否有幸能一睹卓老的王者風采?還望卓老不吝賜見。”

    看了看早已被手下人捆成了一個粽子的濃眉氣不三一眼後,老人吩咐道:“分四個人帶長風下去上藥取子彈,剩下的各守各位。長巨,你給這濃眉氣不三的斷指包扎一下,我們出去見他。”

    “董事長,您不要……”已痛得滿頭大汗的長風驚叫道。

    搖了搖頭,老人輕輕地拍了拍他的頭,慈愛地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好好進去養傷就是了。他們,還不夠資格動我。”

    說話間,一股肅殺秋意的驚月氣勢從老人身上透出,初一本就沒什麼亮度的月光再度暗了暗。

    見老人心意已決,不敢再堅持的長風只得點了點頭道:“長風知道了。不過,您還是要小心一點。長巨,睜大你的眼睛,多留心一點兒。”

    “大哥,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長巨輕松地笑了笑道。

    “帶他去上藥取子彈吧。”老人見長風滿身是血,臉色越來越蒼白,歎了口氣催促道。

    在兩人背負、兩人護衛下,長風退了下去。

    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兀自長風遠去的方向出神的長巨一眼後,沒有問他剛剛那幾分鍾的靜伏是什麼意思的老人淡淡地道:“我們該去見客了。”

    身體一顫,自出神中驚醒過來的長巨恭敬地道:“是,董事長。”

    心神慌亂的他此時不敢去老人業已充滿了威嚴的雙眼,所以他也就沒有注意到老人刻意不會讓他看到的那一雙充滿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的一眼——

    剛關上門,小洋葉子便一改往日兩人獨處時的嫻靜,帶著一股香風沖入了胖子的懷中,熱情如火地獻上甜蜜的香吻,差一點就把猝不及防的胖子給生生熔化了。

    由欲生情,由情生欲。無邊欲火中,修羅禪功狂轉,萬欲歸一。

    被浪翻騰,幾度醉人的尖叫後,小洋葉子動人的嬌軀徹底地癱軟下來,雖然仍堅硬如鐵,但胖子還是從她的體內退了出來。

    “對不起,雲龍君,等葉子歇一會再服伺你,好嗎?”

    小洋葉子滿是歉意,紅紅著國色天香的粉臉道。春色深深,眉梢眼角盡是春情過後無盡的滿足。

    翻身下來並肩躺下,胖子道:“不用了,今晚就到此為止吧,你也累了,快睡吧。”

    “雲龍君,”感動的雙眸通紅,小洋葉子激動的道:“你能這麼疼葉子,葉子已經很滿足了。唉,是不是葉子太沒用了?”

    啼笑皆非,拍了拍她光潔的粉紅玉臉,凌雲龍責道:“胡思亂想什麼?不關你事的,是自己太過分了。”

    “那……”小洋葉子遲疑地道:“清雨瑤是不是就比葉子好,她是不是可以滿足雲龍君的呢?”

    哭笑不得,胖子暗忖原來不止是男人在乎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女人之間也很在乎並一有機會就與另一個就比較自己的這種能力的,看來,女人的攀比之心完全適用於任何一個方面。大覺荒唐可笑的凌雲龍一把摟過小洋葉子,笑道:“不要多想什麼,她和你一樣的。”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親了一口凌雲龍之後,道:“雲龍君,葉子決定了,如果她清雨瑤不反對的話,葉子可以和她一起侍奉雲龍君的。”

    “……”

    滿腦子星星,凌雲龍真得懷疑她們日本女人的受教育方式是不是還是這種奴化式的了。

    見凌雲龍以一臉不可思議地眼神看著她,小洋葉子皺了皺可愛的瓊鼻嗔道:“你不要再說葉子沒有嫉妒心是不愛你,你現在應該很清楚了,葉子很愛你的。”

    “那你為什麼又要這麼做?難道與另一個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你也能忍受?”

    胖子奇道。剛才還在爭風吃醋,怎麼又突然變得這麼大度了?

    攀上胖子漸漸變得越來越健壯完美、充滿了力量和男子漢氣慨的身體,將赤裸著的羊脂般地嬌軀疊了上去後,小洋葉子定定地看著胖子的眼神道:“因為葉子已經知道,雲龍君是真心體貼葉子的,那時在床上的時候,清雨瑤她一共來了六次,而葉子三次後就根本沒力氣了,所以說剛才雲龍君一定是疼我才哄我說她和葉子一樣的了。在葉子心裡,只要雲龍君是真心真意地愛葉子,那葉子也就不必再去計較、更不必去在乎雲龍君還有沒有別的女人以及還有多少女人的了。”

    目瞪口呆,日本女人都這麼想了?胖子傻傻地看著還一人幸福的小洋葉子,眼睛裡第一是不解,第二是不解,第三還是不解。

    輕輕而嫵媚地刮了一下胖子的下巴,小洋葉子又嬌羞地補充道:“其實葉子也不是沒有私心的,葉子沒有清雨瑤她那麼好的體力,一個人就能滿足雲龍君的需要,把她拉過來她可以幫葉子多侯奉一下雲龍君的。”

    說完也不給胖子任何時間來分辨她的話有幾份是真有幾份是假,更不再管凌雲龍理解不理解,直接獻上香吻,暗渡香津。

    本就沒能發洩下去的欲火再度狂燃。

    情動的小洋葉子主動將胖子的巨大納入泥濘不堪的花徑,挺扭拋竭力迎合凌雲龍的需求,直至嬌軀再度酥麻癱軟才將主動權讓給了她身下的胖子。長戈猛進!旖旎春光中,倏聽得凌雲龍一聲狂吼,精壯地身子一陣劇烈地突然加速挺動後,精關猛然一麻,“啊……”兩人同時暢美地驚叫,嬌嫩之至之處被這滾燙地精華猛然一灌,高潮無數敏感至極的小洋葉子一下子便暢美地暈了過去。

    小洋葉子疲憊地熟睡後,享完艷福之後的胖子披衣坐起,走上陽台。

    夜空下,繁星點點。

    透過胖子的眼睛,我看到了那顆被柔佳命名為月凰星的的閃爍之星。

    悠悠千年,柔佳早已……但這月凰卻與它身旁的雪鳳相依相偎,互訴衷情,柔佳總是固執地說月凰雪鳳就是她和我的命中宿星,她也總是一臉虔誠的說我們一定能像雪鳳月凰一樣千年相依千年相戀千年不變,她總是……

    “相公,柔佳出個對聯你對好不好?”

    柔佳微笑著道。朦朧的月光下,依偎在我懷中的她似足了仙子,似足了廣寒宮飄然飛天的仙子。

    我苦笑道:“柔佳你給點相公面子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相公我只是粗通文墨,又哪能對不上你這滿腹經倫的才女嗎呢?”

    淡淡淺笑中,柔佳故做懷疑道:“相公真的只是粗通文墨嗎?那就奇了,為何絕代風華、色藝雙絕、琴棋書畫均稱冠天下的惜惜公主會對相公癡心一片,竟不惜以死明情呢?”

    “柔佳,你看那顆星星多亮啊,對了,你的上聯是什麼?”

    聽得柔佳大有再翻風流老帳之勢,我忙岔開話題道。

    腰間一陣輕痛。下手這麼輕,柔佳果然疼我。

    “相公,聽好了,柔佳的上聯是風來花裡蝶尋香。”

    柔佳說的是上午的事情,那只追粉逐香的花心蝴蝶。

    看了看夜空,我笑道:“那相公就對雪舞月中鳳求凰。”

    “好不公正哦。”柔佳皺了皺她可愛的瓊鼻,道:“你的鳳凰能對我的蝶香嗎?再說,現在哪兒來的雪呀?”

    我嘻嘻地笑著,乘勢厚顏偷親了她一口,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啦,要風花雪月的嘛。不過就是沒雪也沒關系啊,只要有鳳求凰就可以了。”

    柔佳羞紅了完美無暇的玉臉,一陣輕打,大嗔道:“討厭啦,相公就知道輕薄人家。”

    風來花裡蝶尋香,雪舞月中鳳求凰!

    風來花裡蝶尋香,雪舞月中鳳求凰!

    雪鳳月凰雙星雙偎、雙星雙戀。

    千年悠悠,悠悠千年!柔佳早已……但這月凰卻與它身旁的雪鳳相依相偎,互訴衷情,柔佳總是固執地說月凰雪鳳就是她和我的命中宿星,她也總是一臉虔誠的說我們一定能像雪鳳月凰一樣千年相依千年相戀千年不變,她總是……

    悠悠千年,相公依舊苟活人世,柔佳你呢?你說我們要千年生死相戀,然而如今已滄海桑田,你讓相公去哪裡尋覓你我的誓言?

    雪鳳月凰,身為宿命雙星的你們能否告訴我這段千年的相思究意是否可以像柔佳說過的那樣開花結果?依續千年,我已做到,但,月凰你的宿主柔佳呢?

    一陣寒風吹過,原本明媚的星光忽明忽隱忽滅忽現忽閃忽爍,它們似乎在訴說著什麼,它們似乎要告訴我這個迷茫之人一點什麼,但,我聽不懂,我什麼也沒聽懂,什麼也不知道!

    一道猶勝人工小太陽的強光利劍一般地劃破夜幕,胖子陽台上跳了下去。

    一直在自己的崗位上盡職盡責的方子用力地揉了揉眼睛,陽台上的他一跳後就不見了,咦,他這一跳跳哪兒去了?怎麼一點落地的什麼都沒聽到?也許,他是回屋去了,根本就是沒跳,看來是剛剛這一道強光令自己眼花了吧……

    夜色如水!

    黑色的夜中,一條人影如風急馳。

    東郊豪宅大院兒裡。

    “卓老,您老人家一向可好?”

    左右伴著“追魂三槍”中的老大光頭色一槍、長發財雙槍,身後是一群殺氣騰騰的弟兄的張有酒神態畢恭畢敬地問候恭維道。

    只帶了長巨的半扶半押濃眉氣不三的二人共計三個人的老人淡淡地道:“油即枯燈將滅,好與不好有什麼區別?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

    張有酒陪笑道:“卓才您說笑了,瞧您紅光滿面,就是仔細地看也才四十歲呀。身體安康,定是長命歲之相。”

    老人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卻一揮手道:“你父親他還好吧?”

    張有酒黯然道:“他哪有卓老您的好命,早在四年前就去了。”

    老人輕輕一歎,負手望天。夜空星光點點,月色溫柔如水。

    乘著老人緬懷過去的當兒,光頭色一槍不動聲色地打出一個手勢。

    張有酒無動於衷,只是更加恭敬的看著遲暮的老人。

    又打出一個手勢。

    但張有酒仍無反映,似乎根本就沒看到一樣,急得光頭色一槍如同一只熱鍋上的螞蟻般心急如焚地看著良機一秒一秒地飛快溜過,偏偏沒有張有酒的指令他又不敢輕舉妄動,無奈中他只好看了看另一邊的老二長發財雙槍,希望他在那一邊給張有酒打個手勢,可是只見到還是像剛才那樣一眨不眨地盯著對面自一出現就閉目養神的長巨,無心接收他的焦急眼神。痛苦的無奈中。

    輕輕一歎間,老人收回了注入夜色中的目光。

    懊惱地瞪著老二長發財雙槍,光頭色一槍知道已經錯過了最佳的動手良機。

    老人突然贊道:“很好,你不愧是令你父親驕傲無比的的好兒子。”

    張有酒笑道:“卓老您過獎了,父親在世時,對晚輩每天都是非打即罵的。”

    老人從容一笑,回頭指了指剛剛蘇醒過來,疼得滿頭大汗卻硬是咬緊牙關不肯呻吟出聲,看得半扶半押著他的那兩人心中佩服不已,十指連心痛啊之濃眉氣不三,道:“把這位小兄弟送過去。”

    兩人領命扶著斷指粗粗包扎了一下的濃眉氣不三走了過去,張有酒手下早已有光頭色一槍帶著兩人迎了上來。接手時才見到濃眉氣不三的右手缺了兩根對一個槍手來說比性命還重要的指頭,立即勃然變色,正等借機發作時卻被趕上來的張有酒一個瞪眼壓了下去。

    老人歎道:“想必你們也是遭受了什麼損失而誤以為是我的人干的,所以才來尋釁的吧?”

    盡管手下大將在這裡折失了兩根最重要的手指,但張有酒的神態沒有絲毫的變化,還是那麼畢恭畢敬地道:“是的,卓老您說得沒錯。阿氣他主管的穿楊酒吧被人挑了場,下手的人手很毒,手下看場的兄弟們非暈即殘,監視器上記錄下來的那兩個人與卓老您手下的長風、長巨兩位大哥非常相似,阿長他又是一包火藥的脾氣,沒等我們去就冒冒失失地沖了過來,所以才有這麼一個誤會,還希望阿氣他沒給您老帶來什麼麻煩,得罪之處晚輩先給您老陪個不是,希望您老不看僧老看佛面,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務必多多海涵。剛才聽您老的語氣,您這裡也被那些不開眼的混蛋攪了一下嗎?”

    老人平靜地道:“長風最得力的手下小謝被人廢了雙肩,跺除十指,擰斷了他的脖子後,棄屍我這大門外,而據我們所知,小謝最後一次露面便是在你剛才所說的被人挑了場的穿楊酒吧。”

    臉色大變,張有酒驚道:“有這等事?”

    自現身後就一直閉目養神的長巨忽然睜睛沉聲道:“難道我們董事長還會和你開玩笑不成?”

    光頭色一槍臉色一變,張有酒搖頭道:“這位大哥你誤會了,有酒不是這個意思,唉,卓老,這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不過您放心,小謝的事,我們一定全力配合您的調查,挖出那真凶給您一個交待。”

    老人平靜地道:“長風最得力的手下小謝被人廢了雙肩後,跺除十指,擰斷了他的脖子後,棄屍我這大門外,而據我們所知,小謝最後一次露面便是在你剛才所說的被人挑了場的穿楊酒吧。”

    臉色大變,張有酒驚道:“有這等事?”

    自現身後就一直閉目養神的長巨忽然睜睛沉聲道:“難道我們董事長還會和你開玩笑不成?”

    光頭色一槍臉色一變,張有酒搖頭道:“這位大哥你誤會了,有酒不是這個意思,唉,卓老,這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不過您放心,小謝的事,我們一定全力配合您的調查,挖出那真凶給您一個交待。”

    沉默半響,老人喟然一笑,道:“不用了,冤冤相報何時了?小謝此事後,老夫已經決定金盆洗手,從此退出江湖。今晚我之所以還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就是希望你們明白事情的真相,無論是從前、現在、將來我都不希望我們怒目以對。”

    張有酒驚慌道:“卓老言重了,晚輩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跟您做對啊,先父在世時就有言,就算死,我們張家也要站在卓老您的五指山下,晚輩一直將他的這句話作為准則,奉為行事皋圭。不敢絲毫忘懷。”

    老人擺手道:“你爸爸誇大其辭了。長巨,去准備十萬美金過來。”

    長巨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張有酒以及他身後那黑壓壓的一群,轉頭吩咐了那站在他身後的那兩人一句。兩人聞言掉頭而去。

    張有酒疑惑地道:“卓老,您這是……”

    老人道:“手下人不知輕重不僅傷了你十幾個弟兄,而且還不長眼睛地傷了這位兄弟,我們願意道歉並賠償你們所有的損失。這十萬美金是這位兄弟的做斷指接肢手術費的,另外那些弟兄的安撫費你就開個價碼,我們會在明天銀行開業的第一時間打到你們的帳上。”

    張有酒忙搖頭道:“這怎麼行?卓老您這不是在打晚輩的臉嗎?這筆錢我們萬萬不能收,唉,說起損失,他們這幫垃圾又怎麼及得上長風大哥的小謝呢?您老不跟我們要賠償金我們便要燒香拜佛,謝天謝地了,還怎麼有臉收您老的錢呢?這筆錢,打死晚輩,晚輩也不能收。對了,阿氣的斷指接肢手術須得盡快做,事不宜遲,就不再打擾卓老您休息了,晚輩告辭。改日晚輩定當再登門負荊請罪。”

    “好走,不送了。”

    張有酒帶著人群潮水般退去。

    貯立於風中,老人負手望天。星光朦朧,月光如水。

    不遠處,潛伏於黑暗處的一個人思潮起伏。

    “金盆洗手?哼,二十年前你為什麼不金盆洗手?一句‘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女兒!也別再叫我父親,我們再無瓜葛,老死不相往來!’便早已割斷了你自己所有的親情,你以為你現在金盤洗手就能得到我的原諒嗎?沒那麼容易!”

    人影在朦朧的星光下,如水的月色下悄然遁去。

    “酒哥,我不懂。”

    退回總部,讓幫內自己供養的專職醫生為濃眉氣不三做斷指接肢手術後,光頭色一槍突然悶悶地道。

    早知道他會有此一問的張有酒倒了一杯原產法國的波而黎多,微笑著道:“又有什麼不懂,阿色?”

    光頭色一槍憤憤地道:“長風受了傷,死老頭身邊就只有一個長巨,既然我們損失了十幾個弟兄,為什麼不乘機做了他,不但浪費了這種一縱即逝的上好機會,反而還要對他禮遇有嘉,畢恭畢敬,活似我們怕了他一般。真越來越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了。”

    輕酌了一口這原產法國的波而黎多,張有酒品味良久後,陶醉了一番。在光頭色一槍即將不耐的時候開口道:“卓老兒十七歲混跡黑道,如今已年過古稀,幾乎是整整一個甲子的春秋歲月,他從一無所有到稱霸中原數十年,阿色你說他憑什麼?”

    想不到張有酒有此一問,光頭色一槍微微一楞後道:“他的身手好唄,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我就不信他一把老骨頭還能打得起來,還有斗得過我的子彈!”

    張有酒再次細細地品味了一番波而黎多後,歎道:“阿色,你錯了。論身手,他卓老頭兒雖也不錯,但頂多也不過是個一流,這個江湖,超一流的人雖然不多,卻也絕對超過五指之數,所以他的身手根本就不是他真正的本錢,他能縱橫江湖的最大秘密只用四個字就能概括……”

    面對光頭色一槍疑惑的目光,張有酒一字一頓地道:“老、奸、巨、猾。”

    “老奸巨猾?”光頭色一槍不解地喃喃重復道。

    “不錯。”

    搖晃著珵亮的高腳玻璃杯中的波而黎多,張有酒瞇著藏蘊冷光的眼睛道:“老東西一生性狡如狐,謹慎的要命!你真的認為他這次來SH只帶了他‘六長將’中的長風和長巨嗎?在我們談判時,他的身邊真的只有長巨和那兩個不值一提的無名小卒嗎?再仔細想想吧,他為什麼把可以作為人質的阿氣主動地交給我們?要知道,只要他不動聲色在拖上一兩個小時,阿氣的右手可就真得廢了,那對我們神槍門的打擊之大是不言而喻的,這一點他不會不知道。再想想,他為什麼主動示弱,還提出給我們十萬美金的賠償金?”

    “酒哥你是說這是個陷阱?”這一次光頭色一槍反映很快,幾乎是沖口而出。

    贊許地看了難得動一次腦筋的他一眼,張有酒輕輕呷了一口波而黎多,這次只是略略品味了一下後就道:“不錯。老東西主動示弱,就是想引我們上鉤,只要我們稍稍一個掉以輕心,他就會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來個雷霆萬鈞地一擊將我們徹徹底底地打跨,嘿嘿,他以為我張有酒還是無知小兒?是吃白干飯張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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