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所有人的表情,外表醉熏熏的巫妖內心裡一陣暗笑,既然自己無事可做那便挑起點事情來做。修行界麼?越亂才越有意思!
虛無鬼王啊虛無鬼王,我看你還有沒有工夫來找我麻煩。哈哈!哈哈!
然後,巫妖大合時宜地倒了下去,醉了?修行之人要這麼容易就醉了的話,那也太可笑了。
可是巫妖現在確實表現的和真醉一樣,戾魔雖然是恨得牙癢癢,但是他畢竟是貴為魔教教主,當著所有人的面,還真就做不出什麼有損身份的事情來。不過他也真不愧為場面上的人物,只見他哈哈一笑道:「巫妖道友說的不錯,本來嘛,鬼王是得了一卷天策,但是本君念及天下道友修行不易,想舉辦一個大會,即是將天策集齊,然後將九卷天策重新合一,讓天下道友共同參閱,齊修大道。但是,鬼王他卻不同意本君的意見,他認為,東西是自己的,自然就應該由他自己來修煉,所以為了天下道友,本君只好派出門下弟子將鬼王擊傷,準備等集齊九卷天策後,再親自向鬼王賠禮。」
「靠!臉皮真***厚!是不是出來混的,講的謊真沒水準!」裝醉倒地的巫妖心底暗罵。
「念笙,去把巫妖道友扶回客房休息。」耀日真君沉著臉向身旁的一名弟子吩咐道。轉眼看向戾魔,心下暗咐:每年都不見這老小子來,今年我壽宴他卻孤身一人來了,肯定是沒安什麼好心。
而其他的賓客們,看著天下六大高手之中的兩人在那互相瞪眼,也都安靜了下來。其中心底在暗暗祈禱:最好兩個人全掛掉,這樣我才有出頭的機會。之流的人也不在少數。
戾魔和耀日真君兩個人互相注視著,二人只覺得越看對方越不順眼,場中的氣息也越發的凝重起來。
「啊!」突然間,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傳來,打破了場中的寧靜,也驚醒了戾魔和耀日真君兩人。二人想起剛剛自己險些和對方動起手來,都不禁感到一陣後怕,只差一點就讓自己喪失了作為一名高手最最重要的神秘感。高手麼!自然是不能總出手的,就是出手也不能輕易讓人瞧見,由別人口中轉述,那才是最具神秘感的作法。至於那些張牙舞爪出來混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
「報!師傅,不好了,念笙他……他死了!」一名小廝慌慌張張地從門外闖了進來向耀日真君稟報。
「知道了!」耀日真君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從他成名以來還從沒有人可以在他眼皮底下殺人,如今卻有人在他的府上殺他的弟子,這口氣他實在忍不下去了。況且,今年的壽宴,他過得也著實是窩心。一道厲芒從耀日真君的雙目中一閃而過,他的心裡已經動了殺機,哪怕今天就是拼著丟了一個作為一名高手的神秘感他也要殺兩個人開開葷。
「啊!啊!啊!」又是一陣慘叫聲,眾人轉頭一看,卻見聲音是從那名剛剛進來向耀日真君報告的那名小廝處傳來的,只見他不斷地抓撓著自己的身體,一張並不算難看的臉此時也已經扭曲得變了型。
到了後來,他竟然在地上打起了滾,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身體裡一樣,扭著扭著,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些細小的疙瘩。
耀日真君陰著臉攔住要上前查看的幾名長老和其他門派的幾個門主,看到這,他已經知道了這是誰的傑作,那個人出手,是不會給人留下活口的,因為他的師門是天下間最狠的門派。但是他不明白的是,那個人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啪!啪!啪!」一陣陣細小的爆裂聲鑽進從人伯耳朵裡,那小廝臉上的疙瘩已經爆了開,無數的小蟲從他臉上爆開的小洞鑽出,瞬間便爬滿了那小廝的全身,數息之間,那小廝已然被小蟲們咬得只乘下一身血淋淋的骸骨,和顱骨內那個一蹦一跳的大腦。
「火來!去!」耀日真君隨手招來一大團三昧真火,把那些仍舊在那小廝身周遊動的那密密麻麻的小蟲給燒了個乾乾淨淨。
「呼!」耀日真君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道:「想必大家都看到了吧!這個人是死在那個巫妖的手上的。只有他們巫門才會這麼狠的手法。現在,我耀日,以正道盟主的名義,向天下道門發出號令,全力緝拿巫門之主,巫妖。見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