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就這麼簡單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下)
    第二百二十二章(下)

    我把準備好的材料email了給子墨和夏天,叫她們有空幫我看看怎麼修改,我也了卻了一樁心願,收拾收拾行李回家了。

    中央門火車站人頭攢動,擠滿了放暑假即將湧向四面八方的學生,有回家的,有趁暑假出去旅遊的,無論如何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興奮和喜悅,只有我神色黯淡不怎麼高興的起來。

    我在火車站用手機剩下的幾塊錢給老媽打了一個電話,剛通報完了列車的班次和到達時間,手機裡面就響起話務小姐悅耳的聲音,「您手機上餘額不足,一分鐘後我們將中斷這次通話,請盡快充值,謝謝!」。反正就幾塊錢了,用完拉倒,我又跟老媽東拉西扯說了一堆廢話,直到聽筒裡面出來嘟嘟聲,真的是一分不剩了。

    我把手機關機了,扔到包裡面,拿著車票走進候車大廳。

    乘坐南京到成都的火車這般火車的人格外的多,三個檢票口同時檢票都排了很長的隊。我那節車廂基本上都是學生,一般都是同一個學校的扎堆坐在一起,聊天打牌打發時間。

    火車「光當」的響了一聲,然後猛烈的震動了一下,車頭長長的吁了一聲,火車啟動了。又慢到快,站台上送別的人嗖嗖的在眼前劃過,列車自動向西行。

    過了中央門,燕子磯,棲霞山,火車飛快的駛上了南京大橋的鐵橋了。「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每次過南京長江大橋,我都會想起毛澤東的這首《水調歌頭游泳》,雖然這首詞是毛主席五十年代,在武昌游泳橫渡長江讚頌正在修建的武漢長江大橋寫的,但我一直覺得卻是南京長江大橋的氣勢和作用作了最完美的概括。

    自從上次和子墨徒步南京長江大橋後,我除了會想起毛主席的詩詞,同時也會想起子墨。不知道她在米蘭城還好嗎?抑或現在已經到了羅馬城看古代角鬥士競技場的遺跡;不知道她見到小舍了沒有?抑或已經拿到小舍的簽名照了;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在想我?我一直記掛著她……。

    我旁邊和對面坐著三個N大的女生,一看就知道是新生,因為只有新生才會離開學校也別著校徽,當然我這種新生例外。

    一個女生拿出兩副牌,召集人馬打拖拉機。拖拉機是目前風靡各大高校的主流撲克遊戲,如果你在大學呆了一年還不會拖拉機,拿真是落伍了或者白混了。所以在全是學生的火車上要拉人打拖拉機非常容易。

    「同學,會不會打拖拉機!」我旁邊那個女生很大方的問我。

    「會呀,不過打的不好!」我謙虛的說。

    我們寢室週五晚上基本都是要通宵打拖拉機的,在路燈下面,四個人穿著短褲,光著膀子,興趣高漲。我通常是和文兄一幫,三石和二胡。文兄善於給我打暗號,二胡善於出老千,反正一晚上下來,四個人就是吵吵鬧鬧到天亮。我打牌比較老實,不坑蒙拐騙,主要是考自己記牌和算牌,在加上對文兄的暗號心領神會,所以我和文兄常常贏牌。

    「呵呵,我們水平也不怎麼樣……」邀請我那個女生說。

    我和對面那個女生一幫。

    N大的拖拉機的規矩很怪,從A開始,然後打2,3……這樣下去,而且花色不分先後,可以無限制的「炒地皮」,常常是「埋底」的牌被人「埋」來「埋」去,每次有人「炒地皮」,都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反正不到開打「主」花色是定不下來。

    我和我的戰友雖然是初次配合,但是配合還算默契,加上手上的牌還不錯,加把下來我們就10:2領先。對家兩個女生,一個勁的抱怨牌太差了,嚷著要換座位轉運。我們擔心她們倆如果再這樣下去沒興趣玩了,所以同意跟她們換座位,我坐到*窗這邊。

    我剛坐定,還沒開始摸牌,突然遠遠看見車廂頭走來一個人,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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