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聞聲扭頭一看,那個綠袍人被巨蜂吊著離他不過五米,一張長驢臉綠深深的有如妖魔,雙目泛著仇恨的幽光。
痛,石頭瞬間感到了錐心般的巨痛,被巨蜂刺傷處真的好疼啊,彷彿一根大針在往骨頭裡紮著。他痛吼一聲揮刀亂劈群蜂,滑飛的身形開始失去平衡。
奇痛與絕望暴發了石頭的凶心,狂吼道:「我宰了你。」猛的斜身暴轉向那綠袍人滑衝去,他要拼了命斬殺掉這個綠袍妖人撈本。身才滑轉,群蜂忽的撲聚在他身上,巨爪扣住了他的手臂身體。
他拚命掙扎著,可巨蜂的力量出奇的強紉,像綿絲般難以掙脫。石頭的頭部更痛了,似乎有三根大釘一點點向頭骨釘入,他搖頭嘶叫著,恨不得一刀劈死自己得了解脫。
「嘿嘿,很舒服吧,為了你我任務都沒執行,放棄了兩個風之淚的報酬,你的價碼不低呀。」綠袍人惱恨的怪叫著。
「你個雜碎,我死也饒不了你。」石頭痛苦的嘶叫著。
「呵呵,你是個有靈力的化羽鬥士,被這蛟蜂折磨死後靈氣不散,我會把你變成忠實的屍毒鬥士,小小的彌補一下我這次的損失。」綠袍人陰森的說著。
「你做夢。」石頭奮力嘶吼著,狂暴的掙扎著欲撲綠袍人,奮掙中他的雙目突然火紅起來,閃爍著駭人的紫焰。
阿嗚!一聲巨吼從石頭大張的口中發出。綠袍人被吼聲驚的一怔,猛然眼前紅光閃現,灼浪排空。石頭被群蜂抓扣的巨翅突的火焰飛騰,一個巨大的身軀從石頭身下化出,火焰巨翅下移到那個身軀背上,強猛的巨蜂爪翅在烈焰中化為灰燼,一個個失了翅的巨蜂,光禿禿的向下落去。
紅光猛的暴撲到了綠袍人近前,神志己陷入半模糊的石頭,掙脫後在殺意的支配下衝向了敵人。離的太近了,綠袍人驚駭中來不及閃躲被紅光烈焰撲中,吊他的四隻巨蜂被烈焰焚化了羽翅。石頭雙目火紅,瘋狂仇恨的長刀前刺,凶狠的捅入綠袍人的胸口。
綠袍人悲吼一聲,身上儘是烈焰,他一雙枯手猛的前探扣住石頭的脖子,一雙慘綠眼睛緊盯著石頭的雙目,怪吼道:「你是火巫神。」
枯手力大的深陷石頭脖頸肉裡,綠袍人叫什麼他聽不太清,只覺腦袋要和身體分家。憋悶的意念一動身體立刻前衝,砰的一聲他奮力將綠袍人推撞在峭壁上,可綠袍人的枯手依舊未松。
「你也別想活。」綠袍人背貼石壁,張著利齒大嘴竭力嘶叫著。
石頭右手奮力拔出長刀,刀尖上挑凶狠的刺入綠袍人的大嘴,刀尖從綠袍人腦後斜上處透出,同時雙腳己抬起暴踹向綠袍人身體。砰的一聲,綠袍人的身體終於離開了他,摔向天塹裡。石頭也用力過猛的後翻下墜,紅光一閃,烈焰飛虎竟神奇的從上面閃化,瞬間出現在下面接住下摔的石頭和竹夫人,雙翅一扇落向塹底。
烈焰虎一落塹底紅光一斂竟消失不見了,石頭一個踉蹌跪在了地上,頭的巨痛使他眼前發花,他輕輕放竹夫人在地上,咬牙忍痛的取出衣甲內的傷藥,毫無顧忌的扯開竹夫人受傷處的下衣,露出晶瑩雪白的玉腿和那只釘在肉上的箭支。
他咬牙拔下箭支,竹夫人尖叫一聲痛醒了,猛的坐起去伸手去撫痛處,石頭手一伸己扣住她的小手,低吼道:「別動,躺下。」說完硬將她推躺回去,迅快的在傷處上了藥,一把抓過竹夫人華貴的外裙,扯下一塊包紮在她腿上。
「你別動,這藥很好,以後不會留疤的。」說完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悶哼了三聲後,石頭悍然的將身上的箭支拔下,順手扔在地上,然後蹲下身去摸傷藥包,他眼睛花的己看不清東西,摸了數下竟沒摸到,心一急立覺眼一黑一頭紮摔在了地上。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身上涼涼的,嘴上有水在一點點注入,他咕嚕嚥下了口中的水,睜開了眼。微暗的光線進入他的眼中,他看到了天空中的繁星。啊,這景象應該是夜晚了,身上數處有痛感,說明了自己沒有死。
「你醒了。」悅耳的嬌音在身旁響起,滿含著歡喜。
他轉動頭看去,星光下看到了嬌美的竹夫人,那雙美目欣喜的正看著他。「竹夫人。」石頭呼喚了一聲坐了起來,同時痛苦也出現在了臉上,牽動傷處了。
「你的傷很重,快躺下吧。」竹夫人柔聲說著。
「我沒事。」石頭雖然劇痛,嘴上卻剛強的挺著。
他看看身上,發現傷處己上了藥並包紮了,不用想也知是竹夫人做的。想想她也受傷了,一定是費了很大勁才做的。不由目注竹夫人感激道:「謝謝夫人幫我治了傷。」
「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沒你相救我可能己被殺死了。」竹夫人美目清澈,誠摯的說著。
「我是您的手下,救護您是職責。」石頭一臉的正色。
「是職責也是救了我。」竹夫人柔聲肯定著石頭的功勞。
石頭笑了笑,對這小美人頗生好感,自己那麼凶險也未拋棄她倒是做對了。
「你醒了就好了。」竹夫人又柔聲說了句。
「夫人很害怕吧。」石頭和聲問著,他看竹夫人說話時眼神恐懼的看了一眼別處。
「我是很怕,這裡總有怪聲。」竹夫人看著別處說著,美靨上掠過幾分不安。在這野塹中,又是黑夜,她一個小女孩能不怕嗎。
「夫人放心,對付山野中的危險我最拿手的。」石頭自信的說著,用自誇安慰著竹夫人,同時也提高自己的膽氣,其實他的心裡也恐懼,這個世界危險的生物太多了。
竹夫人點點頭,嬌美的臉兒果然安寧了不少。呱!突的一聲怪叫,在夜色中極其響亮刺耳。竹夫人一激靈,嬌軀一動己撲抱在石頭的身上,瑟瑟發抖的緊偎著石頭。怪叫也嚇了石頭一跳,竹夫人的投懷卻讓他一咧嘴,傷口的劇痛驅散了恐懼。他本能的伸手去推竹夫人,手快碰上時又止住收了回去,咬牙強忍著傷痛。
「別怕,那是普通的山獸,不傷人的。」石頭忍痛胡扯著,安慰著竹夫人。
「是嗎?」竹夫人顫音說著,嬌軟的身子反向石頭懷裡又偎了一些,根本沒有放鬆離開的意思,分明是恐懼到了極點。
石頭暗吸口氣調解了一下身體,身上很多地方都痛,不止是箭傷,那些毒巨蜂的蜇傷也在折磨著他。調解了一下感覺好多了,低頭看了一眼抱著他的竹夫人,倦貼著的身子曲線柔和而美好,在明亮的星光下清楚的看見她的一雙小腿和雪足竟裸露著,潔白的有如玉琢。
石頭眼神被吸引住了,呆看著那雙完美的腿足,失神下左手竟伸出撫摸了一下,身上的竹夫人立刻觸電似的抖了一下,腿足縮了縮。
石頭一激靈,立刻明白自己犯了大錯,竹夫人可是女主人,身為下屬怎能褻瀆她,何況她還是個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一時心生悔意,暗責自己愚蠢。
「夫人,你的鞋呢?」石頭忙找理由掩飾自己的不良行為。
竹夫人身子顫了一下,怯生生的道:「我的鞋子濕了。」
石頭聽音心知摸腿行為令這個竹夫人害怕了,對自己有了戒心,他可不願有惡劣印象留在小姑娘心裡。忙道:「鞋子濕了,是取水時弄的吧。」
竹夫人猶豫了一下,怯生生道:「我用鞋子盛水才濕的。」
石頭一愣,道:「用鞋子盛水。」
竹夫人驚惶道:「我找不到別的才用鞋的。」
「你是不是用鞋子取水給我喝的。」石頭一下明白了。
「我看你始終不醒才用的,你別生氣。」竹夫人驚惶的解釋著。
「這我怎會生氣。」石頭和氣的說著,雖然喝的是竹夫人的足水,但對受了傷的他及時補水是至關重要的,在這種惡劣險地竹夫人並沒做錯。
「你真的不生氣。」竹夫人疑惑的抬頭看著他,大概喝女人足水是對男人的污辱,她很怕石頭在生氣。
石頭看著竹夫人仰起的嬌靨,星光下竹夫人眉目如畫的臉兒清晰的映入了眼中,彼此的臉兒離的好近,近到呼吸可聞,石頭嗅到一絲熟悉的氣息,忽而一股難以抑制的慾望在石頭身體裡滋生著,身體突然燥熱起來,竟盯著竹夫人的臉兒衝口道:「那水很甜的。」
「你說什麼?」竹夫人驚詫的嬌音才落,吐著熱氣的方口己印在她的小嘴上,粗壯的手臂抱住了嬌軟的身子。
突遭強吻,竹夫人驚恐的掙扎推拒著,她那能推的動石頭,櫻口被貪婪的吮吻著,一隻大手己伸入裙裡,在她柔滑的玉腿上遊走。
竹夫人掙扎了片刻突的不再推拒,她知道反抗不了這個比她強大百倍的男人,石頭立刻輕輕將她松放在了草地上,晶瑩的淚水自竹夫人美目中湧了出來,恐懼的看著石頭。
「給我好嗎?」石頭雙目灼熱的看著竹夫人,他無法抗拒那溫軟嬌軀的貼抱,原始慾火在不覺中被這個嬌美的玉人兒所誘發。僅存的理智使他出聲渴詢了一句。
「大哥哥,饒了我吧,我是皇賜世女,失了身會被貶為奴隸的。」竹夫人流著淚驚恐的看著他,絕望的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