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慾望 正文 022-出氣
    028-出氣

    (各位大俠,收藏吧,快用花花把我砸暈吧!)

    左邊那小子重新棍子正掄得老高,張楚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對準他後腦袋瓜子就是一鏍絲刀。

    這一個子,穩,准,狠。

    只聽「啪!」一聲脆響,張楚定睛一看,鏍絲刀子精確干到了那人後腦勺上。「嘩~~~~」血流出來了,那人晃晃悠悠倒了下去——他的腦袋肯定被砸出了個洞,說不定是個嚴重腦震盪。

    另一個人忽然覺得不對,回過頭來一看,他驚呆了有個小白臉正凶神惡煞般地把一隻寒光冷冷的鏍絲刀子掄得老高,連眨眼的時間都沒有,而且他絕沒有看錯,那鏍絲刀子絕對是衝著自己來的,只是,現在知道已經晚了。

    「啪!」正中腦門,張楚估計這傢伙此時應該是滿眼金星根本看不清人,奇怪的是他竟沒有倒下去,大概正在認真的數著金星,手裡提著的棍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居然沒把我幹倒?

    嘿嘿!真它媽的是笑話!他火速掄起鏍絲刀砸了下去。

    「啪!啪!啪!」轉瞬之間鮮血象火星一樣四濺開來……

    張楚小時候家住在林區,他劈柴的時候從來沒用過這麼大的力氣……

    我這玩意可是鐵的呀,質量好,硬度強,不是假貨……這麼打你能不能受得了呀?管不了那麼多了,誰讓你他媽還不倒下去呢?看來你挺硬啊?我打死你個王八日的。張楚一邊猛打一邊破口大罵「你媽的,還不倒,你媽的,我干死你!……」

    這輩子頭一回這麼爽,不到十秒的功夫他足足砸了二十幾下,他的動作像風車一樣快,耳邊的鏍絲刀子帶著風,雨點般地砸呀砸……

    坐在地上的光頭終於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腦袋上全是血,胳膊大概早就青了,痛得呲牙咧嘴「大哥,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總算過足了癮,兩個人已經不省人事了,像堆爛泥般癱到了在上,身體不時地**著。其中後挨打那傢伙身上到處是口子,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在流血。

    張楚罵了句「爽!你媽媽的,老子打死你個狗日的!」

    「快走,快走吧!」光頭忙拉張楚上了車,邊說邊伸出了大拇指「大哥,夠義氣!你下手夠重的了。」

    「那必需的。要有速度,而且還要有質量!」張楚滿臉興奮,他用力的拍了拍喇叭,車子又如同火箭般射了出去,轉眼穿出胡同,消失在這條用百元大鈔鋪成的彩虹路上。

    光頭從包裡拿出了大卷的衛生紙,胡亂地擦著臉,嘴上不停地哎喲直叫,張楚難掩興奮,車子開得老快,在流光異彩的大街上如同一條小魚,穿來繞去,好不自在。

    「你沒事吧!」張楚問他。

    「沒事兒!習慣了!」光頭對著車裡的梳妝鏡照來照去,自己的臉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好在破了的口子都不太大也不太深,他舔著流血的牙齦感激地說「大哥,沒想到你這麼神勇無敵,今晚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掛了!」

    「嘿嘿!拉倒吧,我哪裡是什麼神勇無敵,是他們措手不及,我佔了他們的便宜!」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光頭一口涼氣吹在紅腫的手背上,恨恨地說。

    「算不算勝之不武?」

    「不算,不算,他們不也是暗算我的麼?不然我也不至於這麼慘哪!大哥,我請你喝酒,別出車了,今天晚上你的損失我給你十倍賠償!」

    「不,不去啦,你想去哪兒我送你吧。」

    「不行,你不能走,喝點酒壓壓驚,不然你開車這麼快容易出事。我叫蔣震坤,大哥我怎麼稱呼你?」光頭強烈要求喝酒慶祝。

    張楚挑了一家不大的酒館,蔣震坤堅決不同意,卻怎麼也拖不動他。

    原來蔣震坤在定陽是算是個有名的人物,說起他的職業,根本沒有辦法形容,他是個什麼賺錢就做什麼的人,他精通多種學科,賺錢上採取各種方法,如果想給他一個準確的評價,那麼會很難。

    他是個人才,也是個垃圾,但他是個極重義氣的人。

    這一晚,他已將張楚視為自己的生死之交。

    酒一直喝到了天濛濛亮,他們靠走了這家酒館所有的客人,老闆和服務員倒在吧檯裡似睡非睡。今天晚上的酒喝得舒服,兩個人只是有些頭暈,誰都沒吐。

    張楚看著滿地的啤酒瓶子正在傻笑,陸小琳打來了電話。他拿著手機不好意思地說「我這玩意太破,見笑!」

    「手機而已,能打電話就行。」蔣震坤的話語裡對他非常尊重。

    張楚把聽筒音量調到了最低,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秘密。電話那邊陸小琳焦急地說「楚哥,你在哪兒?」

    「怎麼了?我和個哥們喝酒呢。」

    「我有急事,麻煩大了!」

    「你說……」張楚平靜地說,心裡卻很急,深知自己早已被這個娘們勾去了魂,現在她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但他不願意在蔣震坤面前表現出來。

    「我殺了人……」張楚下意識地看了看腕上那塊假表凌晨兩點四十三分。

    「哦,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我在和平路工商銀行門前。」

    「好,我馬上過去。」張楚掛了電話,匆匆地和蔣震坤走到外面,清晨冷風習習,空氣新鮮,路上行人無幾,遠處幾個清潔工人早早地出來掃起了大街。

    蔣震坤拍拍張楚的肩膀「楚哥,今天沒喝好,改天我找你,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兄弟雖然沒什麼能力,但是在這個小小的定陽市,一般的事情還難不到我!」

    「放心,哥哥以後求你的事一定很多。」張楚意味深長地說。

    蔣震坤從車裡拎出那隻大包,拉開拉鎖,從裡面掏出了一疊人民幣「楚哥,一點小意思,千萬不要見外,我蔣震坤最重義氣,今天你我相交,我知道你的生活不容易,這點錢你一定要收下!」

    「不行,兄弟,我不能收。」張楚斷然拒絕,他發動了車子,搖下車窗「不好意思了,事情很急,我不能送你了!」說罷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千萬慢點開!」蔣震坤囑咐道,順著他的聲音,那疊錢飛進了車廂,張楚反應了一秒後立即踩住剎車,等他衝下來時,蔣震坤早已消失不見。

    張楚用力的晃了晃頭,有點暈,他大聲喊道「兄弟,我會還給你的!」

    車子飛速向前,直奔和平路。

    陸小琳穿著一件黑色風衣,立起了領子,縮頭縮腦的站在路邊,不時地張望著,張楚把車子嘎的一聲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不是開玩笑吧?」

    陸小琳臉色慘白,似乎嚇壞了,她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雙肩「楚哥,我害怕!我殺人了!」

    「慢慢說!」

    「快開車,帶我離開這裡,我要遠走高飛!」

    華燈初上,整個城市陷入了迷離的世界,昨晚,陸小琳接了個大活兒。

    男人四十多歲,一身名牌,胳膊下夾著一隻鼓鼓的皮包,長得實在有點對不起觀眾,油乎乎的大臉上佈滿了還沒來得及消退的「青春豆」,毛孔粗糙,仔細一看裡面都是黑色的東西,不能想,想想會覺得有一點噁心,但他絕對是個有錢人。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無論如何也得黑你一把……路燈下,陸小琳敞開風衣,故意露出胸前白花花的東西,嘴上優雅地吸著一支藍色的ESSE女士香煙,一看就是個高級妓女的樣子。

    男人的口水險些流了出來,他用力的嚥了嚥唾沫,嘿嘿地傻笑,似乎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一樣。

    「說吧,你想怎麼玩?」

    「當然是全套!你那裡好大好白呀……」男人舔了舔肥大的嘴唇,色瞇瞇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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