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回家去了?是為什麼?」宋海天見紅雲這幅模樣,知道一定是母親交待過,不准提起此事,只不過時間久遠,紅雲一時不備,說了出來,這才驚慌。
「好紅雲,告訴我吧,我又不會給別人講,再說都這麼多年了,沒人在意的。」宋海天一邊安慰,一邊把手伸進紅雲的衣衫。
「哦,少爺……」紅雲身子一下子就軟了,懇求的道:「少爺,奴婢說了,你可不要去問太太啊,也不要告訴別人……」
宋海天笑道:「那是自然,我知道了,自然就不去問人了,你要不說,我才去問人呢!」
紅雲像是聽出宋海天話裡的威脅之意,不滿的嬌哼一聲,這才道:「當時太太吩咐過的,以後誰再提起此事,就打斷誰的腿,然後趕出去!」
「呀,少爺,您先別碰那裡……哦……那時候少爺十六歲,伺候少爺的大丫鬟叫月香,比少爺大兩歲,她可能是動了歪心,想著少爺有點……有點……不知人情,就想誘惑少爺,自己生個一男半女,就可以不做丫鬟了……」紅雲一邊呻吟,一邊強撐著說話,說到宋玉以前的呆傻,好不容易想出個「不知人情」來代替,也算難為她了。
宋海天聽了,卻不禁啞然失笑,還有這種事情啊,以前那個傻子宋玉還有這個福氣,看來人比人就是氣死人,他在後世拚死拚活泡不到妞,可人家一個傻子,都有女人主動上貼,要生孩子,真是沒有可比性啊!
不過從那個月香的角度來看,給少爺生個孩子,確實是一步提高身份的好棋,正是因為宋玉那時候傻乎乎的,很有可能一輩子就那樣了,將來娶親什麼的,找的媳婦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最多是掏錢找個普通人家的閨女,不然別的大戶人家誰願意把女兒嫁給一傻子啊,這樣看呢,一個大丫鬟也不是沒有可能,只要她懷上少爺的孩子,就很有可能升級為少奶奶,老爺太太就是不怎麼樂意,可要是看見自己的孫子孫女,心裡總要疼惜的吧。
雖然那個月香是拿此來賭,但以老爺太太的慈悲,還有少爺宋玉以前的癡傻,這個勝算還是很大的,倒也符合「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精神,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鬧到太太那裡,竟然被趕了出去,難道是兩個人鬧騰的動靜太大嗎?
紅雲看著少爺古怪的笑,不安的道:「少爺,您笑什麼?」
「哦,我是笑以前我什麼都不懂,還有人打我的心思。那個月香好看嗎?」宋海天對這個方面頗感興趣。
紅雲有點嘟嘴,似乎對少爺的問題有些不滿,小聲道:「那個月香我見過的,長相也不算差,就是眼睛很媚,一看就是一幅……蕩婦的模樣……」她倒沒有想想,自己現在的模樣,比蕩婦好不到哪裡去。
「呵呵,那她有沒有……成功?」宋海天腦子裡幻想著一個身材修長,眉眼嬌媚的女子,主動解去衣裙,向十六歲的宋玉撲上去的情景,一股邪火湧起,手上不由加大了動作。
「啊!」紅雲驚呼一聲,把頭倒在宋海天的懷裡,呻吟著斷斷續續的道:「她……自然是……沒有成功,好像是……剛剛有什麼舉動,就被少爺您一腳踢出屋外了,引來……幾個小丫鬟看,這才報到太太哪裡……」
聽得紅雲這麼說,像是看到一個赤裸的女子被一腳踢翻,滾出了屋外,引來一片驚呼,實在大煞風景!
我*!這宋玉以前倒是潔身自好啊!這月香千算萬算,唯一失誤的,就是沒料到那時候的宋玉是個絲毫不懂風情的傢伙!
宋海天一肚子邪火忽然散去,手也停了下來,怔了片刻,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紅雲總算暫時從宋海天的魔掌中擺脫出來,喘上幾口氣,不明所以的道:「什麼為什麼啊?少爺是說以前你為什麼把月香踢出去嗎?那只有問少爺你自己了,嘻嘻……送上門的少爺都不要……」
宋海天苦笑一下,把手從紅雲的衣衫內拿出來,輕輕拍著她的肩,說道:「是不是那時候我那個師傅教的?不讓我近女色?」
「少爺的那個師傅,我見過的,是個大和尚,身材很魁梧的,眼睛像銅鈴,頭上的戒疤也很大,很嚇人,我們都不敢接近他呢!不過他在少爺十三歲的時候就走了……讓不讓少爺近女色奴婢不知道,不過少爺的師傅是決不近女色的。」紅雲稍稍坐正了身軀,撫了撫有些微亂的髮絲。
我那個師傅,怎麼有點魯智深的模樣?宋海天心裡暗想,他既然在宋玉十三歲時就走了,那宋玉十六歲時已經過了三年,還在嚴守師傅的訓誡,老老實實天天練功,這小子確實很聽話、很刻苦。
像是看出宋海天心裡所疑,紅雲道:「我來宋府一年多後,少爺的師傅才走的,他在的時候,少爺身邊沒有大丫鬟,只有兩個小丫鬟收拾屋子,洗洗衣服什麼的,別的都是少爺和師傅自己動手,不借助外人……到少爺的師傅走了以後,太太才安排月香照顧少爺,可少爺也很少理會她,每日裡只是練功不輟,有時候晚上還偷偷跑出去練呢!」
「哦,是這樣……」宋海天不由點頭,看來那個宋玉之前還真是只練功,不近女色,只不過換成了他,不死不活近一個月,身體剛剛好了一些,就爬到了紅雲的床上,可以說是完全不同了。
「那月香被趕走之後,就是你一直貼身伺候我了,這幾年間,我還是一直練功嗎?」宋海天繼續問道。
「是啊,從奴婢開始伺候少爺那天起,少爺就沒有停歇過練功的,我現在還記得,來的第一天晚上,發現少爺不見了,嚇的我都想稟告太太呢,還是別的小丫鬟告訴我,少爺是出去練功了,半夜自然會回來的,我這才戰戰兢兢的等著,也不敢睡,到了四更的時候,少爺回來了,我這才安心呢……」紅雲想是記起了那時候的情景,不由微微笑了。
這個宋玉還真的是勤奮呢!宋海天油然起了一股敬意,要是自己,可說不定會偷懶耍滑的,就算師傅跟著,也會找些理由歇歇吧,這麼每天每夜的練下去,多沒勁啊,和丫鬟們耍耍多好玩!
好吧,既然有兄弟提意見,今日再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