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血裔 卷一 第二十五章 初歷人事
    “阿黛是誰?”

    一直走到起居的宅祗,巫彌生一直未開口,素鳴衍沉不住氣,先問了出來。

    巫彌生在考慮其他的事,抬頭時愣了愣,“哦”的一聲,似乎才確認素鳴衍在問他話,說道“阿黛是長照宮的女官……”

    長照宮是帝妃闕氏的起居寢宮,只有長照宮裡的女官才能用帝妃的姓氏,這是一種恩賜與榮耀。好像那種真正的檀那旃的母親就是長照妃闕氏,素鳴衍想到這裡,手汗都給嚇出來了,說道“長照妃闕氏身邊的人?”

    “殿下應稱闕氏為母妃。阿黛是闕氏身邊的人,帝妃知道殿下在羽嘉出事,這才讓阿黛領著四名女侍過來照顧殿下的起居,可以說,阿黛是帝妃相當信任的人。”

    素鳴衍將目光落在巫彌生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裡“如果阿黛起了疑心,怎麼辦?”

    巫彌生在經院初次現素鳴衍見面時,就覺得這個少年身上藏著桀驁不馴的血性,從羽嘉相處以來,少年身上逐漸顯露出來凌厲的氣勢,讓巫彌生意識他身上過人的潛質。

    巫彌生不急不緩的說道“殿下在羽嘉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正像殿下所說,一切的變化都是應該的。殿下在帝宮的許多秘事,也只有長照妃身邊的親信才知道一二,阿黛過來,未必是件壞事。”

    “阿黛好像跟你認識?”

    巫彌生臉色微微,陰霾壓在入鬢的長眉,說道“阿黛是休屠人,十六歲時選秀進了帝宮。那年,我也從休屠進帝都,一路同行,算是認識。”

    鳴衍輕輕應了一聲,也沒有多想,換了一種聲音似的喃喃自問,“該與阿黛如何相處?”

    巫彌生低下頭來,將臉上閃過的一絲痛苦掩去,努力使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檀那旃生於深宮之中,淫亂宮闈,身邊的女侍甚至長照宮的女官都不能幸免,長照妃派阿黛過來,便是將阿黛賜給殿下。”

    素鳴衍心裡泛起無奈又無力的感覺,沒有看見巫彌生的臉色。就是巫彌生不事先通知一聲就去接阿黛,素鳴衍也沒想到其中會有別的曲折。

    所有的起居都要由阿黛接手,想到這裡,素鳴衍就相當頭疼,他還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成熟艷麗的女子,特別是以那早已經不存在的檀那明河的身份。

    聶魯達、江采離回來時,素鳴衍也沒興致問他們與商隊首領們交涉的情況,一個人憂心忡忡的坐在起居室的軟榻裡,鋪在軟榻上的動物毛皮有著絢麗的雲紋,大概是峻衡山裡的荒獸,素鳴衍從未見過這麼美麗的毛皮。素鳴衍無法確知應該知道什麼或者不知道什麼,對任何東西與事情都只能保持一種謹慎的態度,在旁人看來,六殿下有些冷漠了。

    素鳴衍瞥了一眼阿黛,她換上一身嫩黃色的裙裳,燈光下顯得分外的柔和嬌媚,肌膚更白更嫩,阿黛這種艷麗四射的成熟風韻,是采兒嬌柔的青澀無法相比的。

    阿黛背過身子在整理青銅大床上的錦被,但是能感覺到殿下的眼睛在她的身子上游走。胸臆充滿了一種無奈的哀愁,微微弓著身子去掖裡面的被角,裙裳讓圓熟的臂部繃緊,透著成熟女性的飽滿,有一種驚人動魄的誘惑。

    阿黛轉過身子,臉的哀愁已消失不見了,看著坐在那裡無動於衷的六殿下,語氣裡還有一分嗔怨“殿下看見阿黛有些冷漠啊,如果不是帝妃憂心殿下的安危,阿黛才不要受這些苦。”

    素鳴衍可不知道那個檀那明河會對眼前的這個艷麗女子如何的熱情,對她的話不置可否。

    看見素鳴衍的身子深陷在軟榻裡,還是一動不動,阿黛“咦”的輕呼了一聲,好像對他的反應相當驚奇,走到他身邊來,俯下身子,將手摟住素鳴衍的腰,幾乎將他從軟榻裡抱起來,嘴裡還在說“還以為殿下長大**了,竟還要阿黛來抱著殿下上床。”手裡一沉,身子差點壓到素鳴衍的身上,“殿下重了許多。”

    素鳴衍身子瘦弱,據巫彌生所說,他不但長得跟檀那旃一模一樣,就連身材也相差無幾。但是檀那明河不會有他這麼結實的肌肉。

    素鳴衍頭微低,眼睛剛好透過阿黛微微敞開的領口,看見裡面滾圓白嫩的**,耳朵聽著阿黛嬌軟的話,熱流在小腹裡亂竄。

    阿黛豐腴的大腿挨著素鳴衍的身子,感覺到他下身漸漸隆起的變化,手撐著他的胸口站起來,起身的時候,柔軟的大腿在他的下身上蹭了一下,感覺那東西受不住刺激的跳了一下,白嫩臉上飛上一抹紅暈,十分的好看,嗔怨說“過來的路上,巫將軍說殿下在羽嘉受了驚傷,對身邊的人疑懼,阿黛還以為過來一直要受到殿下的冷漠呢。”手上多用了些力,將素鳴衍從軟榻裡摟抱起來,拉開錦袍的系帶,軟綿綿的說“讓阿黛服侍殿下就寢。”

    “啊……”阿黛盯著素鳴衍肩上深可見骨的黑褐色疤痕,掩著嬌嫩的紅唇,瞪大的美眸裡露出不可置信的驚詫。

    素鳴衍微微一笑,臉上露出邪氣,從阿黛色輕扯出錦袍的衣襟,脫了下來,將布滿傷痕的上身裸露出來。一道道傷痕就像丑陋的蚯蚓橫七堅八的爬遍整個上身,幾道更深的傷痕從腰間延伸下去。

    阿黛放下掩唇的手,臉上還是又驚又怕“只說殿下受了驚嚇,沒想會是這樣……”手輕輕落在肩膀的一道疤痕上,沿著疤痕輕輕的撫摸,手落到腰間,阿黛已轉到素鳴衍的正面,雙手放在他腰後的疤痕上,幾乎摟著赤裸上身的素鳴衍。

    素鳴衍哪裡受過這麼輕柔的撫摸,努力平靜自己的心神,還是覺得呼吸變亂了,一會兒吸細氣,一會兒吐粗息,下身頂著阿黛柔軟的下腹,她卻不讓開,反貼上來,眼睛充滿憐愛。她真以為殿下對她的淡漠,是受了太重的傷害,難免對身邊的近侍又疑又懼。

    “殿下下面可也受了傷?”阿黛差不多跟素鳴衍一般高,芬芳如蘭的氣息吐在他的耳垂上,沒有期待他的回答,手已經順著疤痕滑下去,一直滑到他的尾椎骨,細嫩的手指在那上面輕輕挑了一下,逗出素鳴衍壓抑不住的一聲呻吟,阿黛偷笑著,這才拿手在他兩邊的疤痕上細細的摩娑,手偶爾一停,將他的身子往自己這裡按一按,感覺那堅挺的聳起,深抑的情欲就像水一樣從下身溢出來。

    解開阿黛的裙裳,素鳴衍才真正體會到身下這位傾城美人的誘惑,細腰肥臀,細細去看她絕美的臉,揉雜著羞澀與憐愛的面容是那般的嬌媚,美眸微閉著,翹長的睫毛就像半睜開的眸子。

    這樣的美足以引素鳴衍心裡的火焰。

    “你個鬼啊!”

    阿黛見素鳴衍下身頂著她的小腹,卻不往下面繼續移動,忍不住將豐滿的臀部挪動了一下,睜開眼睛卻看見他正細細看著自己,嬌羞的罵了一聲。

    檀那明河的車頂上畫滿赤身裸體在交媾的男女,正要素鳴衍真槍實彈,卻又找不著門徑,伸手往下摸了一把,油潤潤的水流了一片,從肉溝子裡淌下去,錦被上也淌了許多。素鳴衍的身子往下沉了沉,頂著一處軟肉,正猶豫要不要往裡用力,阿黛的雙腿屈起,勾住他的臀部,往裡一壓,只覺下身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所在。

    “天殺了,更厲害了。”阿黛在素鳴衍耳邊細細呻吟,雙腳纏在他的腰間,身子不住的聳動、亂扭,就像熱鍋上的活魚,口裡似罵似叫,到最後就是毫無意義的呻吟。

    素鳴衍知道她將他當成檀那明河了,腦中浮起那張模糊的臉,只是那肉欲讓人沉迷、令人狂亂。事情結束之後,就像做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素鳴衍也不敢去看阿黛的臉了。

    阿黛讓女侍端來溫水,輕柔的給看似睡過去的素鳴衍淨身,素鳴衍卻從微睜的眼簾裡看見采兒幽怨黯淡的神色,青菱一臉不屑的端著銀盆站在那裡,心裡一痛,索性閉過眼去。

    阿黛依著素鳴衍赤裸的身體躺下來,手在他身上的疤痕上輕輕摩挲“殿下還疼著。”

    “不覺得疼了,只是覺得難看。”

    “殿下能忍著疼,阿黛倒覺得疤痕很好看呢,內府司只說殿下讓雷雲獸給驚著了,沒想到受了這麼重的傷……”

    “現在也沒事了,怕驚憂母妃,摩揭先生說不能用重筆,我覺得也應如此。”

    “殿下知道心疼人了,長昭妃聽了殿下這話,只怕要笑出聲來。”

    阿黛對檀那明河知之甚熟,自己還是少開口為妙,要說也只說些無關打緊的話,素鳴衍心裡這麼想著,就變得沉默起來。不過阿黛豐腴的身子十分的誘人,纏著自己的雙腿,下身忍不住蠢蠢欲動,只得微側著身子,免得讓阿黛碰著有所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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