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海椰果裝起來,快!」馬強剛爬上巨大的礁石就聽見長老沉聲下令,緊跟著,就看見阿依捨衝了過來。
「馬強,怎麼現在才回來,是不是受傷了?」見馬強身上血跡斑斑,阿依捨不由得憂心忡忡。
「沒事,都是地獄犬的血跡。」馬強邊說邊把阿依捨抱進懷裡,趁周圍沒人注意,使勁親了一口。
「馬強大人,長老下令緊急集合!」還沒等馬強歇一口氣,一名勇士就急步走了過來,通知他和阿依捨過去集合。
搖搖頭後,馬強擁著阿依捨慢慢地挪過去,路上又在她身上偷偷地抓了幾把,把阿依捨羞得滿臉通紅。
安排妥當後,長老吩咐親衛清點人數,然後匆忙起程,一路往北,希望離詭異的城堡越遠越好。
雖然不明白長老為何那麼緊張,但沒有一個人反對他的安排。抱著甘甜的海椰果,懷著對未來的希望,人們欣慰地坐在鐵頭銀梭魚拉動的木筏上,期望能早一天游出死氣沉沉的死亡之海。
相距幾海里後,馬強才匆匆回頭看一眼那詭異的城堡。看看那在茫茫大海中孤零零的城堡,想起那眾多在堡內長眠的勇士,沉重之餘又覺得有點惆悵。
「看什麼,一座破城堡有什麼好看的?」見馬強發呆,阿依捨輕輕地靠了上來。
「總有一天我還要回來,看看這座古怪的城堡到底藏了什麼秘密!」看著越來越模糊的城堡,馬強堅定地說了出來。
「好啊,到時我陪你回來,摘很多很多的海椰果!」阿依捨偷偷地拉一把馬強的胸毛,看她毫不在乎的樣子,似乎對城堡的凶險一點都不知情。
看看開心的阿依捨,再看看那模糊的城堡,馬強感覺還真是無知者無畏,遲疑片刻後也不再多說。
連續航行幾個時辰後,在長老的指揮下,人們在一座光禿禿的小島附近停下來。有些負責警戒的勇士估計實在是累壞了,一爬上沙灘就整個人都趴了下去。
看著這些渾身無力的勇士,人們充滿了感激,如果沒有他們的拚命,又從哪來的海椰果。一些老人看著勇士們身上橫七豎八的傷疤,感動得眼淚直流。
馬強也累壞了,隨便找一塊空地就躺下來,別人僅僅是身體上累壞,他卻是又累又傷神。一閉上眼睛,似乎就看見了一雙雙綠幽幽的眼睛,聽見了勇士們無助的慘叫,然後又想到了那座古怪的雕像。
不知為何,一想起那古怪的雕像,馬強就感覺渾身都不舒服。似乎有一雙眼睛在遠處冷冷地盯著自己,越想越不安心,翻來翻去也睡不著。
「馬強,你累了,不要胡思亂想,好好休息!」
阿依捨邊說邊心疼地在馬強額頭上揉起來,讓馬強感覺舒服多了,深深地吸幾口氣後慢慢地平靜下來,在阿依捨溫柔的按摩中進入了夢鄉
不要問我從那裡來
我的故鄉在遠方
在遠方流浪
流浪遠方
流浪
不知過了多久,在一陣迷迷糊糊的歌聲中,馬強慢慢地睜開眼睛。坐起來定神一看,只見阿依捨正在一片空地中邊唱邊跳,周圍坐滿了人。
看著阿依捨迷人的身姿,聽著飄渺的歌聲,在那麼一瞬間,馬強幾乎以為自己生活在夢裡。
「馬強,你終於醒了,太好了,來,我們一起跳支舞。」
不知什麼時候,阿依捨像陣風一樣來到馬強面前,用力把發呆的馬強拉了起來。
「這個,就算了吧,你去跳,我在旁邊看著,給你鼓掌!」聽阿依捨這麼一說,馬強老臉也不由得微紅。從小到大,他除了會打架,哪會跳什麼舞。
「哈哈,我知道了,你肯定不會跳舞,不用怕,來,我教你!」阿依捨似乎很興奮,不由分說,拉著馬強就跑,讓馬強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下面,讓我們最強悍的勇士,和我們最美麗的姑娘一起跳一支舞,大家說好不好?」見阿依捨他們拉著手跑過來,一名機靈的勇士站起來煽風點火。
「好,好!」
勇士們跟著大喊大叫,笑嘻嘻地看著阿依捨和馬強。有一些傢伙不僅用力拍掌,還使勁吹口哨,一付惟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見阿依捨和馬強結伴而來,長老似乎也非常高興,親自下場吹起了薩克斯風琴,給他們兩個伴奏。
見長老親自下場,幾乎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一下子氣氛更加熱烈。裡三層,外三層,把會場重重圍了起來。
在阿依捨的堅持下,馬強只好捨命陪君子,手忙腳亂地和她跳了起來。誰知越緊張,越跟不上她的節奏,不是反應不過來,就是踩到她的小腳,醜態百出,讓圍觀的人們哈哈大笑。
好不容易堅持跳完一曲,馬強連頭上的汗水也來不及擦,拉著阿依捨飛快地閃到一旁,讓圍觀的人們再次哈哈大笑,就連長老也樂得眉開眼笑。
接下來,無論人們怎麼起哄,也不管阿依捨怎麼鬧,馬強再也不出場。最後被阿依捨鬧得無法,乾脆把她拉到場外,找一塊偏僻的地方躲了起來。
「馬強,再來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阿依捨滿臉通紅,在馬強懷裡扭來扭去。
「一次,一次哪裡夠,老子可是夜七郎,一夜七次也只是小意思。你有要求儘管說,在下絕對滿足你的要求!」馬強嬉皮笑臉,伸手就去解阿依捨的衣服。
「不要,馬強,不要,這裡人太多了,會被人看見的!」
阿依捨又羞又急,沒想到馬強這傢伙這麼大膽,竟在這裡就動手動腳。
阿依捨極力掙扎,想站起來就跑,不料已經遲了,被馬強扶著細腰一寸一寸地按了下去,飽受刺激之餘,只好緊緊地閉上嘴巴。
就這樣,別人在朦朧的月光下邊載邊舞,越來越興奮。馬強他們也在模糊的月色下,越干越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