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甜整個人蜷臥在浴盆邊角,恨不得潛入水中,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如同偷窺的小貓窺視著那個男人裸露背影。
軍司大概擦了擦身上的水滴,用毛巾圍住自己的下半身,轉身後發現蘇甜不知所以然的攀附在邊緣,把臉埋在手上,沒有任何勇氣去看他一眼,他扯了另一條毛巾裹在她的身上,並拖手想要把她拽出,當他觸碰到她的時候發現她顫抖的非常厲害而且皮膚很燙,但是他不管她有任何症狀,心急火燎的一把拖出抱在懷裡。
蘇甜被恍惚間直接丟在了偌大柔軟的床上,她趕忙翻了個身爬在床上背對著他,不一會兒她的背後黏上一股熱度。
「你在幹什麼?我說過你這樣我非常討厭……你讓我如何進行下去?你不知道撒嬌是什麼嗎?」耳邊深沉熾熱的話問著,有點不滿意,卻不停止手上騷擾。
撒嬌?從來只跟著老媽的自己,哪裡知道這兩個詞的意思,每天忙於工作的老媽嚴厲又苛刻,父親又是個概念的詞語,從來沒有出現過自己的身邊,該向誰去撒嬌?也許在溫諾懷抱中同齡成長的孩子要比她懂得向別人撒嬌,更會討取疼愛吧!而自己一直都是一個人,孤獨的世界,孤獨的心靈,如果有個人能夠讓自己任意的任性,得到寵溺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軍司是讓她更加的依賴他一些麼,讓她覺得很幸福,實際上是曲解了軍司所指的撒嬌,遠遠不止那個意思,他用手撫著她燙熱的臉蛋,其實更喜歡對方稍微主動配合點,當然主動權始終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喂!你愛我麼……我的寶貝兒……?」軍司需要更多的煽燃,就像是一道非常美味的菜品需要最後的工序澆上湯料才會變的完整完美無缺,譬如畫龍點睛的道理一樣。
蘇甜心跳如打鼓,這個問題他不是第一回問了,對於身邊出現的成熟軍司,雖然他年紀稍長,卻有著自己獨特的魅力讓所有人對他迷戀,而他偶爾的體貼慢慢會讓她依賴,他的存在無疑已經變成得非常重要了,要不然蘇甜也不會捨身相救。又說女大不由娘,即使回去,她也無法聽近去老媽的任何話離開他,她想和他在一起,這已經說明了一切。
「愛!」她捂在枕頭裡,悶悶得發著蚊子大小的聲音,好不容易擠出這個詞,羞愧到難以自容。
「你說了什麼?我完全聽不見!」軍司滿心歡悅,雖然聽到了,但依舊刁難的問著:「你想要對我說什麼……?總該對著我耳朵清楚的告訴我,你現在背對著我……甚至連臉都不敢讓我看,我可是會生氣的!」
軍司吻著她的耳畔和脖頸,動作十分溫柔,因為蘇甜剛醒體虛,他可不想她一時的衝動讓她在暈過去,那樣豈不是更掃興,他非常理智的在控制自己的大腦和下半身。
「好…好…好熱!」蘇甜像發燒喘著忽熱氣息,身體溢出密集的細汗,她微微挪動側著頭露出點臉面。
「熱?一會兒你會更熱……我會讓你以後逐漸適應我的身體,來……。」
軍司稍爬起身,把蘇甜翻轉面對著自己,把耳朵伸過去:「清楚的告訴我你想要對我說得話!」
蘇甜緊閉起自己的眼睛,小聲的說著:「我……我……愛……你!」
「是麼……呵呵……以後要多多說給我聽。」軍司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俯下身去分開她如藕如玉般的腿,朝著最柔軟的地方舔吻上去。
蘇甜扭動著身體,控制不住的脫口:「嗯…啊…不……不要…啊…你要做什麼?」
「讓你屬於我……你的聲音聽起來真不錯。」
「不…嗯…不要……求……求你了……身體……身體……變得很奇怪……。」
「這麼小的身體,太麻煩了。」軍司看著自己昂首挺胸的兄弟,說道:「但我可等不到你長熟的時候,所以……你要乖乖聽話,免得一會兒太痛。」
「啊……嗯……不要……」
軍司完全不顧蘇甜的叫喊,認為這是最悅耳動聽的聲音,讓他更興奮到極點,體內慾望達到極致地步。
蘇甜身上慢慢佈滿了青淤的痕跡,呻吟夾雜著哭喊,最後終於在一陣陣劇痛中失去了理智,身體像是不屬於自己的任著那個人來回擺弄,與那個人沒有任何間隙的緊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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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嗎?著急也不是辦法?夏柳不是都派人去找了麼。」張呂坐在我的身旁給我倒了一杯熱水。
「你說得到輕巧,人可是失蹤了三四天了,還和那個怪物一起消失,生死未卜,凶多吉少,應該說必死無疑吧!你也看見他之前暴走的那副摸樣……款且你那位大師說他傷了元氣定要尋血補養,他身邊除了蘇甜這個可口的食物還會去遠處尋找?」
「那也是她命中注定,誰叫她與他們有牽扯,去做什麼交易。她早晚會死,你只是做了讓她提前死催化劑的事情而已。不死她將來也不會好過。」
「你是怨我了!你希望所有得人都變的和你一樣不幸你就開心了吧!走開,我不想陌生人說話!」
「陌生人?誰是陌生人?」張呂嘟著嘴,被氣得暴跳:「我說道你的痛處了嗎?誰叫你去多管閒事……誰每願意捨身去救你,我是不幸,我的不幸也是你造成得。」
空氣中瀰漫著槍藥的味,我與他因為最近發生的種種事情,一開始這幾日在家中話題很少,今天開口沒幾分鐘,最終還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互相埋怨並爭吵起來。
「我也沒有跪著磕著頭每次求你救我,既不情願就別枉費心神和自己的生命,我還不起!那麼就請你這位連身份也不願意透露……尊貴的陌生人另謀高就吧!我這裡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我指著門口。
他起身說:「你現在一不高興就趕我走,我礙你的眼了是麼!我玷污了你的眼了是麼!我喜歡你既然讓你就這樣討厭我的存在,好……好啊……我……走。」
張呂一步步退後,說著絕決的話,眼神裡充滿了傷心痛苦的失望,崩的把門打開又嗑上,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