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毫無清醒之意的女人,她的呼吸淡若,生怕她有什麼不測,先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和拿掉她嘴裡東西,我們以構成了綁架並拘禁的犯法行為,雖然是她主動要求讓我們帶她離開那間荒涼的別墅。
我有點後悔的過於衝動做出此事,因為行為和精神失意的人說出來的話完全不能相信,她要是醒了不好好配合,並發起瘋來,就不太好辦了。
況且她會睡上多久呢?我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雖然事情的真相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浮出水面,還是想讓她醒來問問話。
我突然想到醫學上有個辦法可以讓人甦醒,就爬起身用手捏住她的人中,她漸漸有了甦醒的意思,長出一口氣,睜開一條虛弱的眼縫,迷離失神環顧目前自己身處的地方。
她的目光最後落在我的身上,毫無生氣的呆滯。
張呂見她清醒反而要提步離開我的房間,我回頭疑惑的叫住他,「她醒了,你不和我一起問話?」
「我餓了,要去做點飯吃。你先問,要是能問出來在告訴我。還有,請明天務必把這個人送到醫院去,她家也好,賓館也好。」
他毫不客氣的說完這些,過來並從衣服褲兜裡取出裝銅質鑰匙的鐵盒子給我,「順便問問這密室牆中的鑰匙是幹什麼的。」
我接過鐵盒揣入手裡,對她感覺不安如初次對待小動物般小心翼翼,最終還是為了打破這尷尬的局面,問起話來,「我現在已經讓你離開那個地方了,問你幾個問題你可以回答嗎?」
她一言不發疲憊眼神依然看著我,嘴唇傷凍的說不了話似的,我到客廳外面拿了一次性水杯接了些水,又匆匆端入,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感覺眼神隨我的移動而移動,有點背部虛寒感覺。
我把水杯舉在面前,「要先喝口水再說嗎?」
她好在正常的用手要支撐自己爬起,我趕忙扶她一把,拿枕頭給她墊後背上,又把水遞給她。
她低頭用纖弱關節的手指慢慢接觸碰到水杯,虛弱彷彿連握住它的力氣都沒有,我用手指幫她在杯底托起,生怕她一不小心摔掉。
水只是輕輕溫潤觸碰她微弱的唇瓣就顫顫推開,點潤苦澀的聲音從中發出,「我活不長了,我過不了明晚。」
我歎口氣問,「你叫什麼名字?是李明威的女兒嗎?」
她點點頭,此時行為與正常人無異,完全看不出瘋顛跡象,而造成她行為舉止失常必然是看見恐怖的東西造成,但又何必獨自留在那間屋裡讓自己更為陷入恐慌。
值得慶幸的是她還能正常的回答問題。
她的眼神掃視四周,彷彿確認自己是不是目前呆在安全地方,「我叫……李穆燃。」
我從口袋裡拿出黑色的名片卡紙,她看到後十分驚恐的說,「你把它拿開,快點扔了。」
「你見過這張紙,你知道你父親死了?而這張紙是從你父親在『仁堂花園』的家裡撿到的。」
她強烈抵制的說,「你真是蠢到極點?所以說你也快命不久矣了,我死了,下一個就是你,呵呵!這張是邀請你步入地獄的冥片。」
「哈?」我感覺自己彷彿掉進玄幻世界,她的語氣和態度,如是說這個世界地獄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