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嵐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雖然中間有些波折,但結果還是讓很多人都歡喜的,煬家上下即歡喜煬家嫡房有後,也歡喜藉著這個孩子,他們能在皇上的那條船上站的更穩。
而夏琦也為了這個侄子高興,聽聞消息的第一天就下旨賜了許多的東西過去。到了第五天,更是直接擺駕到煬家。
煬家為了迎接聖駕又是忙的一陣人仰馬翻。不過讓他們略微有些失望的是,聖駕沒有在正廳裡停留,而是直接到了夏暮嵐的房間裡。
夏暮嵐請兄長坐到了廳中的太師椅上,自己抱著兒子站在他的面前行禮,夏琦微笑的扶起了她,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到自己的身邊。細細的打量了一眼她懷中的孩子,問道:「可有取名?」
夏暮嵐點點頭:「我想給他取單字平。」
夏琦略略思索就笑道:「可是取平平安安之意?」
「正是這意思。」夏暮嵐的神態安詳,柔和,夏琦不過看了幾眼,就覺心中欣慰,當初的決定,果然是對的。妹子只有這樣才是幸福的。夏琦的視線落到了夏暮嵐懷中的那小肉團上,看那小傢伙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自己,不由得一笑:「真是像你小時候的樣子。來,放朕懷裡來。」
夏暮嵐略略一猶豫,也就抱著兒子小心的放到了夏琦地懷中。小傢伙樂了,眼睛直勾勾的瞪著夏琦呵呵地笑。夏琦輕輕的捏著他的小手左右搖晃著,輕聲道:「朕記得小時候,朕也是這樣抱著你的。那時母妃擔心朕小,抱不住,不過讓朕略略抱一會就不許朕抱了。如今。皇妹也大了,這小子跟你一樣,都不怕人,見人就笑。」
夏暮嵐紅了眼圈,低聲道:「妹妹自然是知道皇兄疼我的。放了學總去看我地。」
夏琦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味深長的道:「皇妹你心裡知道就好。」視線挪到站在夏暮嵐身邊的煬書。夏琦肅了臉色道:「朕的皇妹是放在朕的手心裡長大的,你如果有一點對不起皇妹地地方,小心朕辦了你!」
煬書趕忙跪下道:「臣不敢,臣定當會待公主如眼珠。時時刻刻放在眼前珍愛。」煬書的一番話說的不可謂不肉麻,堂中煬家的長輩們低頭當作沒有聽到,夏暮嵐紅了臉瞪了他一眼,煬書向她展露了一抹微笑。
夏琦看到倆人地眼神互動。心中也就完全放下心來。想想自己也不負母妃地臨終所托。給妹妹找了個如意郎君。心裡這麼想。臉上還是要微微沉下來。看向跪在自己面前地煬書沉聲道:「你要記得你今天說地話!」
「微臣會記得一輩子地。」煬書說罷。在夏琦地示意下行禮起身。站到了夏暮嵐地身側。
夏琦抱著小煬平轉過頭向夏暮嵐道:「皇妹你雖然是天家地公主。但是嫁到煬家就是煬家地媳婦。要做好一個媳婦地本分。不可隨意端公主地架子。要侍奉好公婆。尊敬長輩。」
煬家地眾長輩連忙跪下稱不敢。夏暮嵐面含淡淡地笑意:「臣妹知道。」
正在這時。被夏琦抱住地小煬平受不了房間裡這嚴肅地氣氛。哇哇地乾嚎。夏琦只覺得手上一濕熱。這小傢伙竟然在自己地身上尿褲子了!
煬家地眾長輩一驚。瞄了一眼皇帝那莫名地神色。連忙跪下稱有罪。夏暮嵐也一驚。心裡苦笑。兒子啊。你要尿褲子也看看人呀!她幾乎是額角滴汗地快步從座位上起身跪到夏琦地面前結巴道:「皇兄。我兒子……」
小煬平見自己的母親矮了下去,樂的呵呵笑,烏溜溜,黑白分明的眼珠看向夏琦又是一陣開懷的笑。夏琦微笑的擺擺手道:「無事,你們不要緊張。都起來吧。」輕輕的將手裡的小肉團交到了夏暮嵐的懷中,夏琦扶了她起來到自己的身邊坐下:「才生產完,好好坐著。」
夏暮嵐剛剛抱著兒子坐下,就將兒子交到了秋虹的手中,示意她趕緊抱走!
侍女們用金盆端了幾盆淨水來讓皇帝洗手,夏琦洗完了手,看看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視線在房間裡一環掃,卻沒有見到自己想見的人,心裡有淡淡的失望。夏琦沒說什麼,夏暮嵐卻將他眼裡的一抹失望看在了眼裡,試探的道:「皇兄可是在看榮壽郡主?」
夏琦見夏暮嵐問了,也就道:「我聽說她住在你這裡了,怎麼沒有見?」
夏暮嵐笑道:「那傢伙自從入了冬就容易犯瞌睡,一天有十個時辰,不是在睡,就是躺在軟榻上養神。皇兄你今日來的突然,估計那傢伙現在還睡著呢。」
夏琦的心中一憂,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入了冬就愛瞌睡,可是舊病犯了?」
夏暮嵐搖搖頭:「應該不是,我問過玉子涵,他說跟那沒關係,是身體的緣故,沒有什麼大礙。」
這還沒有大礙?夏琦心中還是放心不下,正考慮著要不要讓人去叫韓墨,門外的太監用尖細的嗓子喊道:「榮壽郡主到
夏琦的視線自然而然的望向門口,韓墨鬆鬆的挽了一個髮髻,髮髻上釵著一根黑珍珠,配著銀白的髮絲相得益彰,他認得,那顆黑珍珠是自己送給韓墨的。韓墨現在戴著,讓夏琦舒心了不少。
韓墨身穿著淺綠色的下裙,裙子上繡著落地的白色百合花,上身是嫩黃色的上衫,加上白色狐皮的披肩,整個人俏皮又不失穩重。
當然,如果沒有韓墨身旁的那個人,也許夏琦的心裡會更舒服。玉子涵身穿一身淺青色的武裝,整個人顯得幹練,臉上溫和的笑容又不失儒雅,他緩慢的走在韓墨的身側,兩人的步伐韻律一致,大有夫唱妻隨之意。
韓墨與玉子涵緩步走來,兩人一個嬌小溫婉,一個如玉樹臨風,顯然是一對絕代佳
嘟小嘴喚粉紅票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