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挺無語的,不過像小夜這種暗衛出身的人,讓她用殺人的繡花針來繡東西還真是為難她了。
「小夜姐,你能繡成鴨蛋的模樣已經不錯了。」韓墨說完自己都了下,這是什麼話呀這。看了眼小夜越加古怪的臉色,正想著怎麼岔開話題。窗欞被人輕輕的叩響了三聲,小夜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走到窗戶邊,輕輕的將窗戶打開了一個縫,一封微厚的信封從窗外拋了進來。窗外的人也如一團黑霧般的消散了。
韓墨正要起身去撿地上的信件,小夜已經快速的撿起信件遞到韓墨的面前。韓墨接過信,打開看了一會,不由得心中暗笑,這送信的人估計知道韓墨的秉性,將江黛兒在崔府的所作所為像戲曲一樣繪聲繪色的說了出來。
她說江黛兒怎麼忽然來找人向玉子涵求助呢,原來在崔府已經過的不好了。華貴夫人經過幾個月的隱忍終於出手了,不看不知道,這華貴夫人還真有手段。
崔國丈連喝了幾月加了料的猛藥,到最後已經是越來越不行了,就是一天兩幅藥下去,在江黛兒的面前也沒法重振雄風。不僅如此,崔國丈的身體也在這一刻徹底的垮了,就算停了喝春藥,一天靜養滋補著,也止不住的衰老下去。而江黛兒也漸漸的失了從前的顏色,十月紅顏的藥效已經快到了。
崔國丈對她也漸漸的淡了,自己躺在床上思索著自己這幾月來的所作所為,和如今的處境,越發的覺得自己這病的蹊蹺。轉而懷疑到江黛兒的頭上去了,感覺這榮壽郡主送自己江黛兒絕對沒安好心。或許是因為跟江黛兒縱慾過度才會導致自己身體垮掉。
崔國丈狠下了心,將江黛兒安置到偏院裡,自己也不去見她。
江黛兒原本在崔府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更加上華貴夫人在她那裡屢次吃癟,越發的目中無人。崔府的小姐媳婦本就見不得她那放蕩地樣子,再加上只要江黛兒一出現。府裡的少爺們更是恨不得將眼珠粘在她地身上。如此,崔府的小姐媳婦們更厭惡她,原本中立的人也紛紛倒向華貴夫人那邊。
這也是華貴夫人雖然失了寵,但在崔府卻沒有失勢的原因。
江黛兒正得意,忽然被崔國丈貶到偏遠的院子了。立馬察覺到不好,此時的江黛兒已經不是從前在榮壽郡主府裡那單蠢地江黛兒了。她對府裡的風向非常的敏銳。崔國丈此舉很有可能意味著自己將要失寵了。
府裡地人見江黛兒失了寵,立馬現出了真面目,原本慇勤伺候的丫鬟婆子。諂媚臉變成了不屑於輕視,經常陰陽怪氣的在江黛兒的面前說話。氣的江黛兒火冒三丈,在加上平日裡不是丟著這件的首飾,就是少了那樣的用品。江黛兒終於受不住,鬧了起來,使了自己的丫鬟去找崔國丈,崔國丈也閉門不見。
這時地江黛兒才真正地感覺到了恐慌。她隱隱地感覺到自己如果再不做點什麼。只怕真地要失寵了。而華貴夫人那老賤人。估計也早就迫不及待了。
江黛兒在房中坐立不安。忽然感覺到自己竟無一可依靠之人。茫茫然地舉目無親。腦海裡閃過那在自己瀕臨死亡是飄過來地一縷青草香……
玉郎……
江黛兒地心中五味雜陳。卻也抱著最後地一絲希翼。顫抖著解開了自己地肚兜。寫了一封信。等白天使了自己地心腹小丫鬟趁著自己要買胭脂水粉地空蕩送去榮壽郡主府裡。
只是。江黛兒不知道地是。她地心腹小丫鬟。感到她要失寵了。早不動聲色地投奔了華貴夫人了。江黛兒地信件一交到小丫鬟地手上。小丫鬟立馬稟告了華貴夫人。這可是個難得地機會。光憑這封信。就能把江黛兒治罪。
華貴夫人得知了消息。先是冷笑了數聲。這蠢貨。也不看看她如今地處境。她還以為榮壽郡主是好欺負地不成?
華貴夫人的眼眸一轉,已經想出了一計。輕笑的對那小丫鬟擺手讓對方去送信。自己卻叫來了自己的心腹輕聲的吩咐了幾句,心腹領命而走。
當天晚上,崔府又驚爆出一醜聞,身為皇上欽點的崔國丈平妻,崔江氏,夜半和崔府的少爺偷情,被人捉姦在床。
華貴夫人領人把江黛兒關押在房,那位迫不及待和江黛兒偷情的庶出少爺也被華貴夫人使人打了三十大板,讓那位庶出少爺的母親整夜跪在了房外。
華貴夫人此一計,一下子給自己去了兩大對手。她還特意將這個消息帶給了病重的崔國丈,氣的崔國丈原本只剩半條命的身子又去了一半,直接昏死了過去,讓大夫手忙腳亂的搶救了過來。
崔國丈被救醒了,反倒平靜了下來,他與華貴夫人少年夫妻,氣過一陣後,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這是華貴夫人的手筆?再說他本就閱女無數,什麼女人到他跟前,他一眼就能看清楚。與江黛兒歡愛幾月,他怎麼能不清楚江黛兒那眼高手低的性子?肚子裡有幾兩壞水,也被他摸的清清楚楚。
說江黛兒與兒子通姦,崔國丈是不信的,因為他自己也清楚,只怕自己那些兒子,沒一個能入江黛兒的眼。
是以,崔國丈把江黛兒的事情壓著不處罰,華貴夫人倒沒有說什麼,她不急的,這次是她的手筆不錯,明天的好戲可就不是了!華貴夫人依著崔國丈將事情擱淺,弄的崔國丈心裡頗為不穩,總是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果然,到了第三天的早上,這種預感就成真了,崔國丈就被忽來的變故氣的七竅冒煙,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就暈死了過去,弄的崔府又是一陣人仰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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