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樓 正文 卷四 天仙配 河邊鴛鴦好恩愛 第八章 崔寧的情書
    卻說崔寧自那日回去了以後,煬書就沒有再去理她了。崔寧心知是為了什麼,不過還是不死心,寫了封信,送給了不肯來見自己的煬書。

    煬書看見放在桌案上的那封信,只覺得刺目,待想要扔掉,心裡卻害怕這裡面有崔寧的解釋。思來想去,在床上艱難的翻覆了一夜,才展開已經被捏成了紙團的信封。

    讓煬書失望的是,信上並沒有崔寧對於那男人的解釋,只是有一首情詩。

    春風拂拂橫秋水,掩映遙相對。只知長作碧窗期,誰信東風吹散彩雲飛。銀屏夢與飛鸞遠,只有珠簾卷。楊花零落月溶溶,塵掩玉箏弦住畫堂空。

    細細的一讀下來,雖然崔寧表達了對自己的情意,但是讓煬書分外惱火的確是那句誰信東風吹散彩雲飛,這分明是在影射公主夏暮嵐破壞了他們美好的愛情!

    煬書的心中又惱又恨,惱的是崔寧不知好歹,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情還要往別人都頭上推。恨的是崔寧不守婦德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竟一點認錯的態度也無!

    那日,那日如果那個男人的刀向著夏暮嵐砍下去了的話,不止他和崔寧,就是煬家,也休想要留下性命在!

    崔寧崔寧!煬書惡狠狠的用力的拍了下桌子,為什麼心上人就不能給他安分點?每每都差點將自己,還有自己的家人拖入險地!最最讓煬書惱火覺得可惡的是,偏偏到了這個地步,他的心,他的心還放不下崔寧!

    崔寧的情書讓煬書一夜沒有睡,第二天頂著一雙熊貓眼去給盧氏請安,原本以為能看見夏暮嵐的,到了盧氏的屋子,眼神在屋子裡一掃,卻沒有看見夏暮嵐。不由得有點微微失望。給盧氏請完了安後,煬書抬腳就向夏暮嵐的屋子裡走去。

    煬書到了夏暮嵐那裡後,也沒有如心中所想看見夏暮嵐,他臉上的失望之色越發地濃重,還沒有問夏暮嵐的去向,一旁的秋虹就帶著不明笑意的答道:「姑爺。公主跟榮壽郡主在涼亭裡下棋著呢。」

    煬書的臉色微微一紅,像是想掩飾什麼般的道:「我只是過來走走。」伸手摀住嘴咳嗽了聲,眼神在四周裝飾性地一掃,煬書道:「公主這裡要是缺什麼東西就派人跟母親說聲。」

    秋虹帶著盈盈地笑意給煬書扶了一禮:「是。姑爺。」

    煬書咳嗽了兩聲。轉身邁步向外走去。出了夏暮嵐地院子。本想回自己地院子裡。可不知怎麼地。腳卻向通往花園地小路而去。

    一入花園就看見夏暮嵐坐在涼亭裡與一頭銀髮地榮壽郡主下棋。腳步頓住。不知道該不該向前再走。韓墨正與夏暮嵐下著跳棋。忽然從夏暮嵐地身後看到了煬書地身影。微微吃驚。

    「快點下呀!韓韓!」夏暮嵐不耐地催促著。抬頭看見韓墨微微驚訝地看著自己地身後。順著她地目光回頭。看見了站在那裡微微有點侷促地煬書。

    夏暮嵐地眉間頓時蹙了起來。以為煬書又是來個那個崔寧說情地。有點厭煩地道:「我都說了。誒呦!」

    夏暮嵐坐在石椅上一跳。不解地看向韓墨無聲地質問。韓墨朝煬書微微一笑。道:「許久不見。煬公子一起來下棋吧。」默默地收回了踩著夏暮嵐地小腳。韓墨若無其事地朝煬書輕笑。

    煬書本來打算說兩句話就走,見榮壽郡主邀請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坐在了兩個女人中間。看了眼桌上的棋子,眼光一亮問道:「這個棋怎麼下?看起來好生有趣。」

    夏暮嵐瞪著韓墨不說話,韓墨抿唇微笑道:「這是夫君做來給我解悶的。」

    「郡主與玉公子真是夫妻恩愛。」煬書誇了一句,下意識的轉眼去看夏暮嵐,卻發現對方連鳥都不鳥自己一下。心裡一時有點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到榮壽郡主和她的夫郎恩愛,對比之下,自己的婚姻還真是一團糟。

    韓墨瞧見兩人氣氛不對,微笑著給看著夏暮嵐愣神的煬書講解跳棋的下法。跳棋是可以多人玩的東西,其百變地花樣也挑起了煬書的興趣,興致勃勃的加入了戰局。

    連著幾番下來,煬書對跳棋越來越上手,韓墨和夏暮嵐這種老手竟贏不了他。

    煬書對跳棋愛不釋手,心裡對做出這種東西的玉子涵也生出了兩分仰慕來。輕輕挪眼看了一眼韓墨。想必玉公子一定愛妻至深。不然也不會專門研究出這東西來給榮壽郡主解悶。

    幾盤棋下來。煬書連連奪魁。惱的夏暮嵐拍桌子不玩了。韓墨抿嘴輕笑的看向身後像是長了肉刺的夏暮嵐道:「不是還有我墊底麼,你這般的惱。又是為了什麼?」

    夏暮嵐扭頭向一邊不回答,煬書心裡卻明白著,只怕是因為自己贏了。心裡微微有點酸,他不捨的看了眼桌上地跳棋,起身向兩人告辭而去。

    韓墨看到煬書走了,又看了眼鬧彆扭地夏暮嵐道:「就算不是真的夫妻,你也不能這樣針對他。再怎麼說你也掛著煬家長媳地名頭。」

    夏暮嵐扭身回來,看了又看韓墨,張口欲言又閉口不語。最後煩道:「我一看見他就想起那個崔寧!」

    「那個崔寧是你自己留著不捨得治死的,不怪自己怪誰?休要再找別人的不痛快。」

    夏暮嵐看韓墨的神色微冷,頓時委屈道:「天哪!治死了她,我上哪再找一個這樣的二愣子來?!本來就不是真心要嫁的。如果生活再沒點樂子,那還不如死了算!」

    韓墨冷哼了一聲:「你自己小心哪天被人陰了。我要回家了,涵哥還等著我吃飯呢。」

    夏暮嵐一把抓住了韓墨的袖子:「中午在這裡吃吧。打發個人跟你家涵哥說聲。」

    韓墨斜眼看她:「你家廚子做的沒有我家三喜合口。要不然你到我家去?」

    夏暮嵐本來想應下來的,但是想起韓墨和她夫君的甜蜜,相比之下自己難免太孤單了。囁嚅了幾個音調,夏暮嵐垮了雙肩:「我還是不去了,你午飯後記得過來陪我。」

    韓墨眼光微閃,的恩了聲。暮嵐,暮嵐,為什麼消除了你腦中對呆子的記憶。你還是不肯接受別的男人呢?

    且說煬書到夏暮嵐那裡去,叫崔寧知道了。她怒火高漲地在房中摔了一通東西,自己坐在窗前忽然反省起自己來,細細的想了一番,覺得自己從前那樣做不對。幾番壓下了想跟煬書發火的**提筆在紙上寫了一首詞叫人在去送給煬書。

    煬書剛剛從夏暮嵐那裡出來,回到了自家院子。又看到了崔寧的來信。幾番思索掙扎之下,還是依從了自己的心,打開了崔寧的信。信上依舊是一首情詩,其中流露著大膽地愛意,尤其是那句馬嘶殘雨春蕪濕,倚門立。寄語薄情郎,粉香和淚泣。更讓煬書的心甜甜酸酸。想立刻就見到崔寧。

    心裡這麼想著,煬書也就踏步向崔寧的院子裡走去。剛剛敲響了崔寧的閨門,房門猛的一開。崔寧撲入煬書的懷中,哽咽道:「子清,我錯了。原諒我。」

    煬書臉色微紅的抱著崔寧走進房門。崔寧攀著煬書的脖子就吻了上去,腳下的步子引著煬書到自己地床上去。

    經過此日後,煬書就經常住在了崔寧的房裡,惱的盧氏在房裡氣暈了幾回,家中別地兄弟雖然還跟煬書維持著表面的平靜,但是姐妹們早就跟煬書甩臉子了。一時煬家,除了盧氏對煬書還關愛點,其他的人竟像是容不得他了。

    煬書心裡苦笑,知道是因為崔寧幾番連累家人的後果。只是崔寧是他的心頭肉。要他捨了不如要他的命!是以,對於家人的冷淡和擠,煬書也都心甘情願的受了下來,更加比以前努力的為家族做事。只期望能讓家裡地人消點氣,對崔寧能柔和點。

    而崔寧也感覺到了煬家人對煬書的態度,知道是因為容不下自己,所以才對煬書這樣。心裡的怒火高竄,每當煬書到她那裡去的時候就鼓動煬書離開煬家,憑著她現代人的本事。難道還不能在外面立足?

    煬書聽聞又驚又怒,他怎麼能拋棄了母親,祖母出煬家自己過自己的小日子?如果自己出去了,失去了嫡子的母親,還不被別房的虎狼兄弟吃的一點不剩麼。

    崔寧這樣,豈不是要他做個不孝之人?!

    再說自己幾番連累家人陷入了險地,沒有一點誠心贖罪,在如此這般不負責任地棄家而走,只怕不論他跟崔寧到那裡去。都會被人戳著脊樑骨痛罵的。

    煬書將心中的怒火壓了又壓。因為知道崔寧也是見不慣自己在家裡受了排擠,所以柔和了面色勸崔寧打消這樣的心思。

    崔寧見煬書不肯聽自己的。怒火竄起,又跟煬書鬧了起來。煬書見崔寧說不通,還這般的跟自己鬧,不由得怒起拍桌,拂袖而去。

    崔寧一把拉住了將要離開的煬書,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淚水漣漣地道:「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咱們地孩子想想。你家如此容不得我,咱們的孩子能好過麼?」

    後面地幾天就要單更了,漁漁最近的精神非常的不好,糟糕透頂。身體也不好,很想很想休息一個月,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過幾天下了大封還有推薦。漁漁不能辜負了編輯的美意。總之,我盡量不斷更,要是那天斷了一兩天,還請親們不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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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來沒有上過月票榜的可憐孩子飄過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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