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請假半天,三千分的H加更也挪到明天。不是漁漁不更,而是今天無由來的感覺非常疲憊,胸口有點絞痛。五百字坐了一個下午寫了出來。希望親親們原諒。
玉子涵深深的吻她,內心裡喜悅的顫動讓他迷失了方向,眼裡心裡只有韓墨動情的樣子。滿腔的柔情無處可發,那張小唇神秘誘人,讓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深深探索。韓墨被他吻的喘不過氣,胸腔裡的空氣被玉子涵掠奪一空。想要呼吸的**讓她在玉子涵的懷抱裡掙扎了起來。
「玉子涵……涵……」狠狠的在玉子涵柔軟香甜的唇上咬了一口,玉子涵唇上一痛,嘶~一聲的退開。韓墨的雙頰嫣紅,墨玉的雙眸閃著瀲灩的光芒,兩人氣喘吁吁的抱在一起。卻都是低頭不敢看對方,淡淡的尷尬縈繞著,玉子涵的酒醒了一點,面色紅紅的不敢看韓墨,手上卻不捨得放手。懷中的溫軟芳香,讓他忍不住靠近一點點,再靠近一點點。
韓墨好像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卻又不敢確定。只能用力的推開玉子涵,掙脫他的懷抱,玉子涵一呆,重新把小姑娘拉到懷裡,醉眼朦朧,眉宇間流露的憂鬱讓人不能忽視。他牽著韓墨的小手舉到面前,輕輕的吻著她的手心:「不要推開我,我對你已經情絲入骨,不要把我推開,不要……」
說著,輕咬了一口韓墨的手心,慢慢的廝摩。韓墨全身如遭雷擊,手心溫潤的觸感,玉子涵輕輕一咬,她只覺得從手心傳來一陣電流,直直的襲擊了她的心房。韓墨猛然意識到,自己居然喜歡了這個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心裡這個人竟然佔了絕大的部分!
這樣忽如奇來的醒悟讓韓墨退縮了,她要想清楚,想明白自己的心!用力的抽回手,握緊了手心,手心裡尚餘的溫潤觸感讓韓墨的全身顫抖。
玉子涵雙眼一黯,他毫無戒備,毫無保留的雙手捧上了心,對方卻退縮了,讓他這個一直追逐的人迷失了方向。他放開了懷抱,站了起來,定了定神,邁著有些漂浮的腳步想要走開。
「你要去那?!」
玉子涵一沉默,低低的回道:「我去醒醒酒,小韓墨。」
小韓墨?這個稱呼讓韓墨的心裡一痛,晶瑩的淚水漫出了眼眶,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道:「去那裡醒酒?難道你要去親別的女人!」話剛剛說完,韓墨一呆,竟不知道這聲質問出於何處,心裡酸的像是泡了醋缸。滿腦子都是兩個糾結的問題,他怎麼可以親別人,他為什麼不可以親別人?
玉子涵猛地回過了身。雙目炯炯地看著那個小人。明明很想哭。卻倔強地咬著紅艷地下唇。不讓眼淚流地更多。心裡疼惜和喜悅交雜。他沒有辦法。真地沒有辦法看她哭。這是多麼可悲又多麼甜蜜地一件事。
玉子涵覺得自己地腦袋空空。幾步竄過去緊緊抱著她。不管不顧地直接將人壓到床上。擒住了那張倔強誘人地小嘴辣吻。兩人都沉醉其中。吻得天黑地暗。完全不知道纏綿了多久。玉子涵不想放開。他全心全意地投入其中。那張小嘴是那麼地甜蜜。那麼地誘人。讓他不知疲倦地品嚐吞吮。玉子涵吸出那條小舌。如纏綿了千年地籐蔓糾纏不休。
已經半夜了。倆人氣喘吁吁地停下。韓墨地雙頰通紅。**地親吻一停下就從玉子涵地身下滾出。躺在床上背對著玉子涵不看他。玉子涵坐起了身。白玉地臉龐難掩嫣紅。清澈地眸子滿含喜悅。傻呵呵地看著床裡地那小身影笑。
韓墨鑽進被子裡。把自己裹成粽子。雙手捏著被角緊緊地揪在一起。悶頭說對玉子涵道:「你去打地鋪。」
玉子涵地嘴唇紅腫。想必韓墨地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戀戀不捨地舔著濕潤地嘴唇。上面還有韓墨地味道。他慢慢地靠近那裹得跟粽子似地韓墨。韓墨感覺到他地靠近。像毛毛蟲般地扭向床裡。挪開了距離。玉子涵輕輕地笑。貼著『粽子』地耳邊輕聲地答:「好。」
手腳麻利地打了地鋪。玉子涵躺在地上。含情脈脈地望向床上地小身影。韓墨地心裡坎坷。思緒還停留在剛剛兩人地親吻中。她仔細地聽著地板下地動靜。良久才悄悄地翻過身。慢慢地拿下遮在臉上地被子。偷偷地看向玉子涵。沒有想到一下子被抓地正著。玉子涵那包含情意地目光在這一刻更是如夜空中最璀璨地繁星。讓韓墨移不開雙眼。
正沉浸在玉子涵笑容中的韓墨忽然感覺心口一陣絞痛,起先是微微的,接著是越來越厲害的疼痛,讓她不能自控的小聲呻呤了起來。
玉子涵的面色一變,掀開了被子躍上了床,把韓墨抱了起來,手心貼著她的後背心純元的真氣源源不斷的湧入。韓墨的臉色蒼白,額角上沁出了細密的汗水。她能感到從背心傳來的溫暖,心臟的絞痛折磨得她沒有力氣。
「玉……子涵,」眼前的景象漸漸的朦朧,韓墨拼著最後的一絲清醒輕聲的呼喚。玉子涵的臉色肅穆,聲音帶著克制的焦急和難掩的溫柔:「在,我在。」
「我是不是,要,死了?」
玉子涵扯出一難看的笑容,加大了手心的真氣:「胡說,有我在呢。」
「可是,怎麼會這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