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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少俠怎麼能這樣魯莽,我家寶兒算一卦只用三兩銀子的。我讓我家寶兒把那十兩銀子還給你。」
玉子涵連忙擺手搖頭,韓墨在一旁冷笑的看他,娘要把那十兩銀子還給他,如今看他還怎麼說!
「不可以這樣,我跟墨妹妹說好的!師傅說過不能言而無信的!」玉子涵笑的很純真憨厚。
柳姨娘對他的好感又提升了一個高度,多麼好的一個少年,心裡微微感歎,柳姨娘決定再勸勸著少年:「不必如此,我們是誠心誠意還的,你師傅不會怪你言而無信的,更何況沒有這十兩銀子,你這遊歷怎麼辦?」
玉子涵笑了,是那種真正愉快的笑意,令他本就奪目的俊顏更加的璀璨。就連韓墨這種被現代種種網絡帥哥荼毒過的人也差點在他那種讓人不能設防的純潔笑意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行,這樣師傅肯定會罵我的。」玉子涵低頭思考了一下,在柳姨娘開口前道:「夫人,不如這樣,我唯一的有點也就是有點武功,你留我下來做護院怎麼樣?」
柳姨娘呆愣,一時驚喜非常,在一路的逃亡下她已經隨時做好了把命交付出去也要保護好劉家唯一的兩個孩子的準備。雖然說在寶兒的帶領下一路有驚無險的度過,但是這少年願意留下來無疑是多了一層保障。
只是柳姨娘感覺自己有些自私了,人家是清白的少年卻要隨時為保護他們這些通緝犯而做好受傷的準備。兩難之下,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劉震舫在聽到玉子涵說想要留下的時候終於掩飾不住眼中的激動和興奮,他快走幾步到柳姨娘的身旁,低聲的說了幾句話,柳姨娘的臉色幾經變換,眼睛裡的驚喜掩飾不住的流露了出來,她朝玉子涵笑道:「玉少俠,不如這樣,請你留下來做我家少爺的武藝師傅如何?」
玉子涵微微低頭,飄逸的劉海遮擋住了他眼中那麼一點點的喜意,他的面色微微露著點遲疑,一下子把柳姨娘的心給調了起來:「可是……」
「怎麼了?」柳姨娘和劉震舫同時緊張道。
玉子涵笑著安撫他們的情緒道:「夫人不用緊張,只是我師門功夫不讓外傳,只能教令郎其他的。」
「沒有關係!」劉震舫搶先道,學點皮毛就皮毛,日後再想辦法。
一旁的韓墨要氣炸了竟然就這樣同意讓這色狼住家裡了!一把抓過玉子涵的手,韓墨毫無猶豫的一口咬了下去。稚嫩的牙齒咬在少年白皙的手掌上,柳姨娘一聲驚呼,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韓墨。玉子涵笑笑,不管手上的疼痛,也沒有掙脫韓墨,好像存心要讓她出氣,指著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小鳥笑道:「剛剛小墨墨跟我打賭,如果我能在她回家之前抓到十種不同的鳥她個人就同意收留我,現在我做到了。」
玉子涵顧不上看周圍人的臉色,撩起了下擺就蹲在韓墨的面前與她的視線平行,輕輕的捏了下她皺起的小鼻子,目光中流露的溫柔和真誠竟然讓韓墨不敢懷疑:「不要討厭我,我只是想保護你。」
韓墨只覺得嗓子一鬆,柳姨娘大步上前把韓墨抱離玉子涵,目光十分抱歉的看向他。而韓墨呆呆的看向那個人,記憶裡,也有人這樣跟自己說話,真誠得讓人不能懷疑。
他說,不要拒絕我,我只是想保護你。
多麼相似的話語從另一個人的嘴裡說了出來,好像被一把利斧劈在堵塞記憶洪流的屏障上。韓墨只覺得種種開心的,不開心的,傷心的,喜悅的,甚至包括她稚嫩的愛情回憶如滔滔的洪水將她吞噬淹沒。
那個站在陽光下對一身狼狽不堪,緊緊縮在牆角里的自己微笑的男子似乎一下子離她很近,又很遠,明明已經被她小心掩藏的記憶被人一下子刨開,以至於她措手不及。
淚水洶湧的從眼眶中奪出,蝕骨的思念再一次瘋狂的襲擊了她,在柳姨娘肩膀上的小手不由得握緊,柳姨娘痛呼一聲,轉頭剛好看見韓墨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後一手捏緊了胸口暈了過去。
黑暗來襲前,韓墨微微掙扎,耳邊是柳姨娘驚恐的叫聲,隨後便被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所包圍,鼻尖縈繞的清香是她最後的記憶。
………
夜漸漸的深了,白日的喧囂轉換為夜的寂靜,孤寥的蟲鳴更加顯得夜的冷清。搖弋不定的橘黃色燭光柔柔的映在玉子涵的俊臉上像是個溫柔又多情的情人。幽靜如深潭的眸子凝在那張小臉上,可愛的小臉只有他的巴掌大小,微微翹起的紅唇別樣的可愛,眉尖輕輕的蹙起,似乎在夢中也有排散不去的憂愁纏繞著她。
玉子涵不喜歡她這樣子,明明是個孩子,為什麼會有這種看透世情的冷清?大腦還沒有思考,手指就已經先做了決定,白皙的食指帶著絲微的清涼柔柔的按在了韓墨皺起的眉心,輕輕的按揉打轉。看著小女孩越來越舒展的眉心。玉子涵低低的,愉快的輕笑了一聲。腦海裡想的卻是跟這小丫頭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小小的年紀本該活潑可愛的韓墨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週身清冷的氣質讓玉子涵感到疑惑,接下來是那雙墨玉的眸子在某一刻綻放出的堅定色彩讓他想進一步探究,瞭解。
這時候玉子涵才發現,他和這個女孩的緣分竟然是由一時的好奇引起的。這個時候的他,完全沒有預料到將來他跟這女孩的緣分會深到他想像不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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