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羽空間移動出現在玄名面前的時,看到的就是莎拉坐下去的動作。
只一瞬間夜羽的殺氣就充滿了整個房間。
他猛的把莎拉一把拉下玄名的身體,重重的幾個巴掌就打了上去。
莎拉只覺得眼前一花,頓時臉上火辣辣的疼,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跪坐在了地上。
抬頭,她看到3個憑空出現在她面前的男子。
一名擁有藍色長髮的男子正挽著手臂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而另一名淺青色頭髮的男子正在檢查玄名的身體狀況。
「你好大的膽子!」
面對面站在她眼前的是一名褐髮少年,充斥著整個房間的殺意正是從他身上洩露而出的,看來剛才自己就是被他打的。
莎拉一口吐掉嘴裡的淤血,滿臉不屑。哼,就這點程度的殺氣,她還不放在眼裡。
看到她的動作,夜羽琥珀色的瞳孔中瞬間閃過金色的光芒。
就在這時,莎拉突然覺得整個房間的殺氣變的濃郁起來,彷彿形了實質,從她每個毛孔鑽進她的身體,讓她忍不住顫抖起來。
夜羽的瞳孔一收縮,莎拉彷彿被重物直接敲擊了心口,「哇」的一聲突然吐出一大口鮮血。
「敢動我的男人,說吧,你想怎麼個死法?是被一刀一刀切成碎塊呢?還是被切開無數傷口泡在鹽水裡好呢?」
夜羽的髮絲從根部開始染上了黑色,眼睛在一瞬間變成了深沉的黑,全身也逐漸散發出如同實質的黑色氣息。
「又或者把你的靈魂取出,讓你自己看著自己如何把你地身體一口一口吃掉會比較好?」
莎拉已經承受不住夜羽釋放的壓力,整個人匍匐在地面上。不斷顫抖,眼淚鼻涕全流了出來。
看到她的慘象,夜羽連眉都不挑。依然加大著對她施加地壓力。
而在修和挪亞的眼裡,可以清楚地到。一團如同實質的黑色正慢慢將莎拉裹在裡面,一點一點侵蝕著她的身體。
「呵…呵…」
「原來…如此…」
「果…然…象…妖王…大人…說的…一…樣…」
「不過…快了…就快了…」
夜羽皺眉,「什麼?」
「呵…呵…」
莎拉那已經被疼痛扭曲的臉上卻突扯出一個詭異地笑容,夜羽還想問什麼,她卻突然慘叫一聲。1^6^K^小^說^化為了一灘綠水。
夜羽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解氣。
他雙手虛空一抓,面前的空氣突然扭曲起來,一個綠色的模糊東西出現在半空中。
那個東西扭曲著有些像是人影,還不斷發出尖銳的叫喊聲,修依稀可以辯聽出,它似乎在喊叫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呵。真是有趣。夜羽抓著那條人影,隨意一點就讓它閉上了嘴巴,然後甩到地上重重的踹上了幾腳。彷彿又不解恨似的,跳上去再度跳著踩了踩。最後則對修勾了勾手。示意他把它扭成條麻繩。
「這是什麼?」
修把扭好的麻繩交給夜羽,看到的卻是黑色夜羽意味深長的笑容。不知怎麼地,他突然覺得有股涼風吹過。
「沒什麼,只是那個女人的靈魂罷了。」
夜羽笑的十分純真。
修聽罷,頓時脊背發涼。
身體是一個人靈魂地容器,去掉了那個容器,靈魂所受到的衝擊是最強烈,也最直觀地。修記得在那場政變後遺留在魔界地妖族,不是被夜羽滅了就是被冥王帶到冥界去做研究了。過後冥王寄送給他不少有著研究影像的記錄水晶,
其中有一個畫面拍攝地就是一名已經下半身全被凌遲成了白骨的妖族。那名妖族看著自己的肉被一片片切離開身體,也只是冷笑。冥王殿的研究人員已經給那名妖族餵下了全身痛感增強百倍的藥劑,可那名妖族卻只是全身浸透在冷汗之中,冷笑而不吭一聲。後來那些研究人員採用了刺激靈魂的辦法,用冥王針直接作用於那妖族的靈魂,只一下就讓那妖族慘叫出聲,第二下的時候就那妖族就死了…
修到現在還忘不了當時那個妖族的慘叫,那是來自靈魂最深處的吶喊,那可是直接刺激了脆弱的靈魂,悲慘而恐怖的嚎叫!
發覺修的呼吸有些急促,夜羽用眼神詢問他怎麼了。修搖了搖,示意他沒事。
他還在想怎麼那女人的靈魂經過夜羽怎麼折騰都沒有怎麼樣,才發現夜羽的手上帶著一層金光,在折磨著那女人靈魂的同時,也在治療著她靈魂的傷勢。
修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玄名,看來夜羽還是相當重視那個傢伙的,他是不是該對他好一點?
夜羽在麻繩上面貼上了個什麼東西,隨即金光一閃,麻繩消失在他手中。
「你這是做什麼?」
修好奇的問。
「嘿嘿,沒什麼。只是讓它到沙漠裡去暴曬幾天罷了。」
「考慮到它算是救過玄名,我這可是便宜它了呢,本來還想讓它在神光下暴曬的…」
「呃…那上面貼的東西是?」
「哦,那個啊,沒啥,就是我能量的結晶啦,可以維持它在幾個月內不會因為過度痛苦而靈魂消散破碎而已。」
修瀑布汗…強,他們家夜羽真是強。
「夜羽。」
挪亞柔柔的聲音插入兩人中間,「你過來看一下他。」
「他的身體似乎被注射了某種不知名的液體,我發現他身體某些部位竟然流著綠色的血液。」
夜羽摸上了玄名地肌膚,突然被他滾燙的肌膚嚇了一跳。手指縮了一縮,這才注意到玄名閉著眼睛漲著通紅的臉,還有他下半身鼓地老高的小帳篷…
突地夜羽臉一紅。
挪亞笑了笑。「這個房間裡有些粉末是直接滲透入毛孔的,被這些粉末吸附住。會另人產生類似吃了催情藥物般的反應。
「是麼?難怪我覺得有些熱呢。」
修故意對夜羽眨了眨眼,惹的夜羽的小臉紅地快滴出水來。
挪亞笑的如沐春風,「親愛的魔王大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才你進來的時候不是感覺到不對。立刻停止了全身皮膚的呼吸麼?」
見自己謊言被戳穿,修也沒說什麼,只是冷哼一聲。受不了他們兩個,夜羽直接下達命令,「你們,你們去給我把這個城堡給毀了!」
剛才在提取莎拉靈魂的時候,他也順便讀取了她的記憶,原來這個莎拉竟然身體裡注入了妖王本體的細胞,是妖王用來培育分身地一個實驗體。目前和妖王的細胞還未完全融合。才會造成她有白天黑夜兩個性格。
她的力量很強,可以說是達到了人類魔導師地水平,但可悲的是她。碰到了夜羽,還膽敢染指玄名…於是連反抗什麼地都沒有。就這麼…
被夜羽地黑暗領域推出房門的兩人面面相覷。
「不如我們來玩個有趣地遊戲吧。」
挪亞建議。
「什麼?」
看著被結界封印住的房間。修不爽道。
「呵呵,來看看我們誰殺的妖多。」
挪亞輕描淡寫的一邊說道。一邊揮手用風刃砍下了那名尖叫的女僕的腦袋。
腦袋掉到地面上,滾了幾滾,竟然從底部伸出幾根觸手,繼續尖叫著向前跑著。
「嗤」的一下,在修施展的暗黑腐蝕下融化成一灘綠色的膿水。
「有趣,勝利者可以得到夜羽的一個吻,怎麼樣?」
挪亞撥了撥劉海,笑的十分自信,「就這麼說定了。」
幾乎同時,兩人衝了出去…
房間裡,夜羽看著歪過頭,不願意睜開眼睛的玄名,手撫上了他的臉,「玄名,睜開眼睛,玄名…」
玄名沒有啃聲,他實在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麼都不願意睜眼看向夜羽,他怕在他眼中看見那名為厭惡的情緒…
他聽到了夜羽輕輕的歎息,然後很久都沒有動靜了。
是放棄了嗎?果然,他竟然弱到被一個女人玩弄,夜羽對他失望了吧。
可是為什麼,他的心裡會如此空虛,呼吸會如此困難?
「笨蛋。」
哎?他似乎聽到了夜羽略帶著笑意的埋怨,隨即只感覺到了自己難受的慾望被納入了一個溫暖的所在。
一聲驚呼,他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卻是另他無比震驚的情景,夜羽竟然,竟然,用,用他…他的…嘴…
玄名的臉紅的簡直可以燒起來,「夜…羽…不…」
剩下的話被淹沒在鋪天蓋地的快感之中…
「我也是男人…如果…恩…直接用魔法…硬性解決掉…恩…你身上的藥性…未免…也…太不人道了…」
夜羽吐出嘴中之物,改為用手撫摩,然後舌尖輕輕在上面的褶皺處舔拭。
鮮紅的舌頭在玄名那已經漲得發紅的東西上一舔一收,沿著脈絡轉著圈,連帶著將那些白色透明的液體也吞嚥進口中,夜羽還嫌不夠,故意用濕潤的眼神挑撥著玄名的神經。
他披散的黑髮凌亂的撒落在粉紅的床單上,因為無法完全吞下玄名的慾望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的衣服就這麼半敞開著,露出他粉嫩的兩點…這樣誘人的畫面終於燒斷了玄名自我限制的理智線。
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竟然一個翻身壓住了夜羽,狠狠的吻了上去…
而夜羽則體貼的一邊把高級痊癒之光扔進他的身體,一邊用雙腳勾住了他的腰…
當修和挪亞從走出已經完全崩塌的城堡大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神清氣爽的夜羽和被他死死拉住的一臉傻呆,看上去像個白癡的玄名…
(還是照例H不敢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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